第111节
唐云馨见我疑惑，就说：“是浅源地震，但是给出的震源实在是太浅了，仅仅是一千米的距离。” 我有些不相信：“你确定是一千米，而不是少说了一个千字，不是一千千米？” 唐云馨摇头说：“不是，是一千米，要是一千千米的话，那就是深源地震，再说地壳也没有一千千米。” 然后唐云馨顿了顿继续说：“这次地震很突然，地震台网的人说差点就测不到震源了，他们说是不是雪崩或者是冰川断裂造成的！？” 我没好气的说：“那群整天坐办公室不干实事的砖家叫兽，除非这是整个南极冰川断裂然后从天上掉下来砸到这里才可能有这种规模的地震。” 我突然有种猜测，自己够感觉很大胆，我对唐云馨说：“震源不到一千米，也就是说震源也很有可能在地表了？” 唐云馨见我这样问就有些迟疑：“这个在理论上也是成立的！” 我有些兴奋的说：“你尽快联系一下地震台网那边，让他们把这次的地震数据，包括最为确切的经纬度给我们传过来！” 唐云馨明白了我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地震和神城有关！” 我点了头：“我在前天晚上知道献祭的事情之后，他们说每当献祭不及时就会出现灾难。我于是就把这个地区凡是有记录的都找了出来，然后顺推出每次献祭的时间。我发现有十几次相当规模的地震还有洪水雪崩是在这些时间点内，我不敢说有关系，但是肯定有参考价值。” “也就是当我们知道确切的经纬度的时候，我们就能够知道神城的具体位置？”唐云馨也有些兴奋。 我拉住她的手说：“用你的话来说，理论上是成立的！” 唐云馨立即去用电台进行联络，从北京获取最新的地震信息。我则从背包中找出了收音机，短波在世界上的每个地方都是能够收的到的。然后迅速找到了中央台，果然在播送地震的消息。但是由于现在是夜晚，并不知道伤亡情况，只是报告了震级一些基本东西。 这样几个人忙忙碌碌的到了天亮，我坐在那里看着这里的人正在把倒塌的毡包重新搭建起来。本来这块草场上并没有多少的石头，不过昨晚很多的山石被从山上震落下来，大大小小的时候星罗棋布分布着。好在大的格局没有改变，除了徐平炸出来的那个大坑之外。 天亮之后我向着和田和于田方向望去，今天似乎有浮尘所以看不太清楚。但是我知道肯定是伤亡惨重了，昨晚上根本就来不及撤离。 唐云馨拿着一张纸走来：“具体数据已经传过来，我已经对比过了，就在中峰冰川那里。但是地图太过于简略，需要到了当地用gps重新定位校准才行！” 我接过数据表看了看：“好，这样就没问题了，几重确定下，我们就不用犹豫，就直指昆仑山。” 第十三章 进山 后来我们出山之后，到达于田县城我们才知道，这次地震震级超过7.3级，算是和田地区历史上数一数二的地震了。房屋毁坏就不用说了，但是被地震夺去的生命就有几百人之多，这属于伤亡惨重的数据了。不过我们现在顾不上这个了，因为我们要急着进山。 在这天数位长老又来找我们：“这次雪山中的神明提前发怒了，是不是嫌我们献祭完了，但是真的还没有到时间。” 其中的一个说：“是不是可以这样，为了平息神明的愤怒，我们可以提前进行献祭啊！” 其余的人还没有说话，但是强巴平措激动的上前喊道：“不，绝对不行！” 我拦着强巴平措：“献祭的事情不着急，不过我倒不不认为雪山上的神明发怒了！” “为什么这样说？”其中的一个老者问道。 我回答：“昨天的神鼓的声音你们应该都听到了吧？都听到了，很好！因为听见神鼓的声音，我们才都走出帐篷去看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发现了地光，也就是地震的前兆，接着才摘掉地震就要来临了。我们发出了示警，这样大家才逃过了一劫。” 几个老头雪白的脑袋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好易通说，然后那个为首的老者才说：“神使大人说的对，这的确是山上的神明眷顾我们，提前给我们的预警，让我们逃过了这一劫。但是亘古相传，只要是神鼓响起，就是必须要献祭的时候啊？” 我见强巴平措又要争取些什么，我拦住他：“这件事情我看这样，我们决定明天就要进山。如果幸运呢，我们就能够遇到你们说的神明，到时候我会和他谈一下，让他们把这种鬼活动仪式给取消掉。如果说我们不幸运，没能从大山中走出来。你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绝对不会阻拦！” 几个老人又凑在一起商量了一会儿：“可是这总需要一个时间吧，要是你们总不出来，又没有被天神们收回去，一直住在那个永恒的国度，我们还要一直等着吗？” 我顿时被这群老头的想法给气乐了，不过不是和这群老头斗嘴的时候，免得有人说给我欺负老年人，我只能说：“十五天，就十五天！在十五天之后，不管我们出没出来，你们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绝对不会阻拦！” 老人们相互对视了一下，纷纷点头，然后除了那个为首的老人外，其余的人都离开了。 “你们真的要进山吗？”这个老人问我们。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 这个老人见我这样子回答，什么都没有回答就离开了这里。 强巴平措问我：“万一我们真的回不来，他们真的要把她献祭吗？” 我依然没有从正面回答：“其实我们就算不来，这件事情迟早还要进行的，你依然是要接受第二次这样的痛苦。在这个地方，官员其实是说了不算的，而是你们的那些所谓的长老长者。他们可以做到一呼百应，理由也很简单，一个人换的五十年的太平，怎么想都很划算，何况还不是自家的孩子。所以其他人一定会支持他们的，你怎么反抗都没用。” 唐云馨这个时候也说：“就算是你帮助你的女儿逃跑，这也无助于是。你们祖先还有你们所遇到的现实是，你们根本离不开昆仑山下这一块狭长的地方，要是他们真要找你们的话，一定会找得到的。还有就算是你的女儿成功的度过去这一关，但是肯定是有其他的人家的孩子代替，那样你的良心上过的去吗？另外要是因为你一个人，让这上千人死去，恐怕你的良心更过不去！” 强巴平措不再说话，退出了毡包外。 唐云馨见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就问我：“这个时候进山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吧？” 万俟珊珊也这样说：“地震过后，余震不断！现在进山，一路上都是雪山冰川，很容易遇到雪崩的。” 我笑着说：“恐怕昨天晚上的那场地震已经把所有松动的雪都给震下来了！至于余震，你们想想看，从昨晚上的大地震后，有过一次余震吗？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路肯定要比想象的难走了！” 徐平站起来说：“不管怎么样，反正这次我们是赢定了！” 我笑着说：“不错，正是需要这样的气势。” 第三天的早上，强巴平措已经收拾好了物资，五只牦牛身上装着我们此行的必要。之前强巴平措跟我说过，要是他一个人进山的话，一只牦牛驮着东西就够了。但是我们不能确定我们这次要在大山中滞留多长时间，起码要按照十天来计算。既然是十天了，那么必须要带够十五天所生活的物资，这是我们数次死里逃生的经历得出来最好的理论。 我们之前在于田巴扎上采购了足够的食品，唐云馨利用自己的关系从军队得到了不少的药品。帐篷还有御寒的衣物以及氧气瓶，登山装备依然少不了，虽然说我们这次没有打算要爬山。枪支弹药也是少不了的，这也是属于保命的工具。 雪山上是别想用任何的现代化交通工具，这可不是万俟珊珊他们家在瑞士阿尔卑斯山的滑雪场，上面会有索道供我们使用。我们只有选择牦牛，没有任何其他的选择。这要是在青藏高原上其他平坦的地方走的话，也许马匹会用的上的。 牦牛是高寒地区的特有牛种，草食性反刍家畜。牦牛是世界上生活在海拔最高处的哺乳动物。适应高寒生态条件，耐粗、耐劳，善走陡坡险路、雪山沼泽，能游渡江河激流，有“高原之舟”之称。 牦牛全身都是宝。藏族人民衣食住行烧耕都离不开它。人们喝牦牛奶，吃牦牛rou，烧牦牛粪。它的毛可做衣服或帐篷，皮是制革的好材料。它既可用于农耕，又可在高原作运输工具。牦牛还有识途的本领，善走险路和沼泽地，并能避开陷阱择路而行，可作旅游者的前导。 牦牛也是雪域高原的象征，是雪域高原文化的象征。在藏族人的神话中，天地万物就是有牦牛创造产生的。藏族创世纪神话《万物起源》中说：“牛的头、眼、肠、毛、蹄、心脏等均变成了日月、星辰、江河、湖泊、森林和山川等”。这是藏族先民对其所崇拜的图腾牦牛加以神化或物化之后，驰骋其丰富的自然想象能力而产生的必然结果。 这五头牦牛可是强巴平措家的一半的财产了，剩下的就只有那几匹马和那些羊了。为了我们是抱定必死的决心进山的，所以一定要安排好一些事情。背着强巴平措，我让唐云馨偷偷的塞给了他妻子一些钱，这些钱足够这个家庭过上一段不怎么紧张的日子了。我们知道强巴平措跟我们进山，很可能也是回不来的。虽然他说过自己造就安排好了身后之事了，但是我们也希望我们能够为他做一些我们可以做的事情。 本来强巴平措的儿子想要跟我们去的，但是被我们给强行拦下了，这个家庭的不幸已经够多了就不要在给他们添加不幸了。 吃过早饭，五个人牵着五头牦牛缓缓的朝着山上走去，后面是向我们来到别草场上的人。 徐平不明白我们威慑噩梦一直要高处爬，就问万俟珊珊：“珊珊，昨天晚上不是说要从什么山口进去吗，我们为什么一直往高处爬。这不是还是在爬山吗？” 万俟珊珊笑着我说：“不是山口，是垭口，再说了，我什么时候说过去垭口是不用爬山了？” 徐平一边赶着牦牛一边说：“垭口不是山口吗？我在部队当兵的时候听说过，在进行一些先进性教育的时候，时常提到那些奋战在西域边疆的同志们。那里就说他们在一些垭口进行驻扎巡逻的，说是两山之间的一个大缺口，那不就是一处低的地方吗？” 强巴平措则对徐平解释说：“垭口，垭口也是在山上的！” 徐平不太明白：“既然是在山上，怎么还要垭口？” 我只能给他解释：“垭口在《辞源》里的解释是‘两山间的狭窄地方‘，即连续山梁的一块平坦上相对较低的位置,也可以说是高大山脊的鞍状坳口。虽然说这是一处山体上面的缺口，但是仍然是在大山之上。简单的说垭口就是连续山梁的一块平坦上相对较低的位置，也可以说是高大山脊的鞍状坳口。” “既然这样还叫什么垭口，干脆还是叫山得了！”徐平抱怨说。 唐云馨比较有耐心：“当地人不是为了登山而登山，他们只是要翻过垭口，用最短和最省力的路途进山和出山。垭口也有翻越的意思，藏语中也有快速通过的意思。对吧，强巴平措大叔。” 强巴平措脸上难得有轻松的表情：“有这个意思！” 第十四章 公格九别峰下 转身向后望去，我们已经离着草场很远了，其实我们已经翻过了数个小山头了。在这个地方，一山望着一山高。只要是看着比最高的山矮的地方，给人感觉那里和这里差不多一样的。我们实际上已经离着阿特亚依拉克绿洲很远了 越往上风越大，我们马上就要到第一个我们需要翻越的垭口了。一般在大山高耸的地方，气流被阻挡出不去，那么就会寻找一个比较低洼的地方，垭口是最好的选择。所以越接近垭口，风就越大。那种风吹得人站立不住是很正常的，可是说是飞沙走石。所以在垭口的地方，不会有高大的数目生长，同时石头和病都被吹得光滑如镜。 我和强巴平措走在最前面，唐云馨跟在我们身后。 我这个时候问：“现在周围已经没有别人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 强巴平措看起来有些紧张，我继续说：“你没有跟我说过，在十天前来的那一批人中，有你认识的人！那个人还不是别人，是当初的你恋人的哥哥。” 强巴平措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说的没错，他是来找过我。当时他要我带着他们去圣地，但是我并没有答应。” 我有些奇怪：“这是为什么，我所知道的，这个人虽然说和当初的守护部落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但是他去过那处地方！” 强巴平措点头：“没错的，当年他的确是去过那个地方。但是因为他和我们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虽然当时允许他去送别自己的meimei，但是他是在被蒙着眼睛的情况下带进去的。而带领他走路的却是我，所以他才回来找我帮忙。” 我大体明白了一些事情：“原来如此，当初他因为故意被蒙着眼睛，所以有部分道路并不熟悉。当时他来找你的时候说了些什么？” 强巴平措神色很黯然：“来的时候他只是想要让我带着他们去圣地，但是具体事情没错。和他一起来的人一位我嫌没有报酬，就开出了一个十分高的价钱。但是我并不是稀罕钱，我不会为钱去做这些事情。当时他训斥我，说我忘记了他meimei对我的那份爱，忘记我们之间的那份感情。但是我看的出，他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他并是不是如自己所说的那样，要去毁了那里。” 我现在关心的是，那些人究竟有没有到了那里，是不是进入了神城。他们手中并没有任何的进入神城的信物，但是他们一如既往的去了。究竟是说他们不知道我们暖魄冷魂这些东西的存在，还是说他们有能力不用这些来打开神城的大门呢。 我一路上思考着各种各样的问题，这些人的来头还有去向现在成了我最关注的事情。 这个时候唐云馨走了上来悄悄的拉了拉我的衣服，我知道她有话要说。我没有再和强巴平措继续说下去，我故意慢了一步，和强巴平措错开了距离。 唐云馨悄悄的对我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我们被一直眼睛监视着！” 我早就有这样的感觉，我并没有声张：“这个其实我从到了阿特亚依拉克就一直有这种感觉，但是我并没有在周围看到任何的奇怪的人。” 唐云馨伸出手指做了一个向上的手势：“不太可能在我们周，是在我们的上面！” 我抬了一下头，明白了唐云馨的意思：“看来他们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下血本，这样的东西都能够用得上！” 唐云馨点头：“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现在已经到了关键的非常时期，所有的人所有的资源全部都被调动起来已经是在我们预料中的了。你想想当年，那个人都能够让整个国家全部围绕着这件事情转动起来，现在这些还算属于小动作了。不过话说回来了，我们这样就像是一群被扒光衣服的人站在太阳底下，被人看的一清二楚的。” 我笑着说：“那还能怎么办，我们难不成还要把上面的东西给打下来。事先声明，我没有那个本事。不过这件事情你可以跟你父亲商量一下，找他借一枚洲际导弹，说不定这件事情可以办成。不过我可以确定的告诉你，上面可能不只是一只眼睛在看着我们，弄不好你父亲的眼睛也在上面。” 唐云馨点头表示明白：“我知道了！” “其实这样也好，一旦我们遇到了什么危险，那些人就会很快有察觉。我们手中现在我这最重要的东西，后来的人想要继续寻找神城，那么他们就必须救我们。”我安慰唐云馨。 在经过前夜的大地震之后，道路果然十分的难走。在一些低洼的地方，因为雪崩落下来的雪都能够埋了大半个山谷。好在强巴平措是一位经常在大山中行走的人，所以对这一切十分的熟悉。我们走到难走的地方，强巴平措总是能够很巧妙的化解掉危机。 自从进入到了昆仑山中之后，虽然上一路上景色还算是不错，但是说实话，还是有些单调。这里除了高山就是高山，除了皑皑白雪就是皑皑白雪。看的出，自从进入了雪域高原的传统的冬季之后，这里在短短的时间里面已经降下了不少的雪了。 强巴平措向我们解释说，因为我们所在的位置太高，是仅次于青藏高原南侧的喜马拉雅大山的地方。同时昆仑山基本上是以花岗岩为主，这是自然界最为坚硬的岩石。海拔过高加上气候恶劣，这里并不像是藏地中的一些山谷或者草甸一样，植被很茂密。这里的大山上很少有植被，都是裸露的岩石还有高处的白雪。 我们走了已经一天了，除了我们来之前的阿特亚依拉克绿洲附近的绿色之外，我们进山走了这么长的时间，也就是只在一出海拔比较低的地方看到过很小的一块松林。 其实要是论直线距离的话，从阿特亚依拉克绿洲到我们要去昆仑冰川，不过是一百公里多一点。本来我还想干脆找一架直升机，直接把我们送到那里，然后我们直接跳下去就行了。后来我们问过新疆还有西藏最为优秀的直升飞机驾驶员还有领航员，这种说法根本行不通。在山谷中乱窜的气流，让飞机坠毁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要是高空跳伞就更不用提了，还不知道会被吹到什么地方去。 另外我查阅了相当多的资料，我发现这是一处死亡航线。从开辟飞跃昆仑大山的航线开始，所有的航线都绕着这一处地方走。本来从和田机场飞西藏拉萨的话，直线飞跃就可以过去，正好经过昆仑冰川的上方。但是这条航线却没有这样做，而是很奇怪的向西折了一段距离之后，再飞西藏拉萨。 我这才知道，这里出事的飞机简直太多了。别的不说，就新中国成立之后，在这里坠毁的大大小小的军用民用的飞机就有几十架之多。而且派出搜索队去搜索这些失事的飞机，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残骸。更让人无语的事情是，就连派出去的搜索队也不见了踪影回不来了。 从早上八点开始，我们开始我们这一趟的死亡之旅，到现在我们已经进入到了昆仑大山中，从新疆的克里木盆地来到了世界屋脊青藏高原。走了这么长的时间，我们实际上才走出了几十公里而已，直线距离的话更是惨不忍睹了。但是就这几十公里，也是我们冒着生命危险走过来的。 晚上是不能赶夜路的，强巴平措告诉我们，晚上赶夜路会惊扰神明的。我们就在公格九别峰下找了一处避风的地方休息，在大山中安营扎寨是很有学问的。最重要的是不能在风口上扎下帐篷，这不仅仅是风会把你人和帐篷一起吹跑，更会吧山上的积雪垂下来把你给埋了。 另外也不要直接在正南处搭建帐篷，因为正南的山坡上的雪被太阳晒的会融化一些，可能会产生雪崩。要是雪崩发生，那么你就会在睡梦中被大雪埋了见了上帝。 我们找了一处避风地扎好了帐篷，强巴平措和两个女人忙前忙后的在准备晚饭。说是准备晚饭，其实也简单的很：就是熬好了酥油茶，把冷烧饼也就是大馕在无烟炉上烤烤吃。 这个时候强巴平措已经熬好了酥油茶，看到我正在看地图，就给我端了一杯过来。 我感激的接过来，然后强巴平措对我说：“本来预计这是用两天的时间就会感到圣地，但是现在可能做不到了。我们一路过来的路你也看到了，不怎么好走。另外前面我想肯定还有几处近便的路已经被大雪完全的封堵住了，我们肯定是需要绕道了！” 我看了看地图问他：“如果说要绕路的话，需要从哪里走？” 强巴平措看了看地图，指着一处地方说：“必须要从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