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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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芸溪的身体还没从激/情中缓过来,正在轻颤着,咬着右手大拇指胡乱地点头,此时她的思绪是飘的,整个人感觉在云端一般,点头只是下意识的,景皓宇的话她左耳进右耳就出了,根本不知他说了何话,当身下撕裂般的疼痛传来时,不知飘到了何处的思绪才猛然归位。 极致的快感袭来,景皓宇只想“持枪冲锋陷阵”,只是看到身下因疼痛差点儿要哭的莫芸溪,怜惜顿时占了上锋。强忍着痛苦逼自己不动,双手开始忙活起来,帮她放松身体。 奶奶的,疼死了!莫芸溪咬着牙,好容易度过最强烈的痛感后,一时气闷“啪”的一下打了害她疼的景皓宇一巴掌。 现在这具身体刚过十五,就算被她刻意保养得不再显得稚嫩,但年纪毕竟还是轻,那么小的地方突然被一个“大东西”挤进去,疼得她差点儿就晕过去了! 别看景皓宇长年腿脚不利,可是男性的雄风却半点都没受影响!若是在他进入之前被莫芸溪看到那“昂然之物”,怕是会吓得死也不会跟他做的。 景皓宇的腿恢复得很好,这几天变壮了些,骨头也感觉有了力道,只要上半身撑住身体的大部分重量,再小心些,“运动”起来后就不怕会伤到膝盖。 “真泼!”被抽了一巴掌的景皓宇双眼贼亮贼亮的,身体又兴奋了几分,如此一来忍得就更为难受了,渗出的汗越来越多。 好一会儿后,莫芸溪才适应了他的存在,痛意消失后表情渐渐柔软了下来。 “可是准备好了?”景皓宇嘶哑着嗓子问。 “嗯。” 得了特赦令的景皓宇有如吃了仙丹般开始大力冲/刺起来,这时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看出莫芸溪因为他的速度吃不消,但动作根本慢不下来。 由于是第一次,持久性有限,再加上方才为了顾及莫芸溪忍得太久,是以景皓宇没“动”多久就将种子洒了出去。 莫芸溪刚要到高/潮,结果还未尽兴,景皓宇便结束了。身体未得到满足,感觉颇为失望,不过这一天确实是累了,失望之下到也没什么其它情绪。 莫芸溪不将这当回事,可景皓宇不同。身为男子汉,对于自己这么快就“结束”一事感到相当懊恼,尤其在看到莫芸溪脸上明显露出没有得到满足的表情时,自尊心更是受到了空前的打击。 “芸溪,是不是很失望?”景皓宇懊恼地问。 “没、没有,你只是太累了。”莫芸溪深知男人对这方面极为敏感,于是回答得特别小心。 她越是小心翼翼,景皓宇心中越不是滋味,眼看莫芸溪闭上眼要睡,臊得想晕过去的他一咬牙,不甘心地又上下其手起来,将差点就要跟周公下棋的某人弄醒了,两人开始第二轮的奋战。 第一次因为种种原因草草结束,第二次有了经验,加上莫芸溪不那么痛了,于是持续的时间明显渐长,这次莫芸溪达到了高/潮,景皓宇的自尊终于受到了安抚,在莫芸溪累极睡着之后得意且满足地揽过妻子相拥而眠。 第二日清晨,景皓宇起床穿衣时,莫芸溪醒了,睁开酸涩的眼望向正神清气爽地穿衣服的某人。 “醒了?天还早,再睡会儿。”景皓宇见莫芸溪一脸困意,眼睛都睁不开,样子可爱极了,心头顿时有如猫抓一般,倏地低头在她红润的唇上狠吸了一口。 犯困中的莫芸溪被sao扰得困意消了几分,瞪了正偷笑的人一眼嗔道:“大早上的就不老实。” “哼哼,这只是甜点,大餐等晚上我向你讨。”景皓宇一点儿都不觉得害臊,尝过鲜的年轻男子,那般美妙的滋味哪里还戒得掉,只恨白日还要念书,否则他真想与她在床上粘呼一整天。 “色/狼。”莫芸溪脸有些烧,不想再理会脸皮超厚的景皓宇,翻了个身闭上眼,以为有他在很难再睡得着,结果身子太乏,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景皓宇穿好衣服坐在床边看了莫芸溪的睡颜好一会儿后才离开。 上了马车,景皓宇破天荒地没再闭目养神。 “大哥今日精神不错,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坐对面的景皓轩望着景皓宇神采飞扬的俊脸,语气极为羡慕。 景皓宇唇角一扬:“这是自然。你也不用羡慕我,再过几日便是你的大喜之日了。” “那不同,小弟怎能与大哥相比。” “有何不同?自小你便喜欢梦洁表妹,这么多年来你的心意都没变过,马上要迎娶她了,想必你的心情不比前几日我的心情差多少。” “呵呵,小弟高兴、很高兴。”景皓轩笑着点头,语气里带着喜悦,只是眼神却淡淡的。 正沉浸在nongnong幸福中的景皓宇没注意景皓轩的表情,所以没感觉出景皓轩的心口不一来。 路上无聊,景皓宇掀帘往外望,正好看到了大宝,只见它正在某个府邸前与一只一身洁白的波斯猫依依惜别。 那只波斯猫看起来特别干净,双眼与大宝一样是淡蓝色的,毛很长,个头比大宝略小,两只猫在府邸门口一边喵喵叫着一边头蹭着头,谁也舍不得先行离去。 “这只蠢猫,怪不得平日里见不到它,原来是有媳妇了。”景皓宇被两只猫你侬我侬的样子逗笑了。 景皓轩闻言向外望去,见到不远处的两只猫,笑道:“大嫂养的猫就是与众不同,不仅通人性,连与同伴交流的方式都很人性化。” “哼,一只蠢猫而已。”听景皓轩夸奖大宝,景皓宇心情颇好,自己骂大宝蠢行,别人骂他就会生气。大宝是莫芸溪的宠物,骂它就等于在骂莫芸溪,相对的,若是听到有人夸它他就高兴。 “不知另外一只是谁家的猫,看那猫的模样绝非寻常人家养的。”景皓轩若有所思地望着距离越来越远的猫。 马车拐了个弯,看不到大宝了,景皓宇将帘子放了下来,云淡风轻地说:“那座府邸以前是空的,估计是别院,不管是哪家人总之与我无关。” 景皓轩笑了笑,没搭茬儿。 近两日何娆没再往莫芸溪处跑,景皓轩要成亲了,她这个寄人篱下的孤女要送些礼物才好,无奈手中银钱有限,买东西着实买不到好的,虽然识字亦会作几首简单的诗,可是想到景皓轩念书比她多,送字画怕入不了对方的眼,想来想去最后决定亲自绣个屏风出来。 何娆的刺绣功夫很好,这几年与父亲相依无命,自父亲生病后都是她靠卖绣品营生,真要论起来,在刺绣上面的手艺比起碧莲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日,何娆绣着屏风绣到一半时发现玫红色的绣线没了,于是出屋去寻纪梦洁借绣线,她所需的这种绣线目前只有纪梦洁那里有。 去了纪梦洁那里坐了阵子,出来时手里多了好几种颜色的绣线,这些都是最近铺子里最新引进的,成色极佳,价格比一般绣线要贵。 由于何娆是何姨娘的侄女,是以纪梦洁待她颇为热情,送了好几股前几日新买来的绣线,何娆身无长物,随便一些绣线就能让她感激涕零,纪梦洁觉得自己大方些,送些不值几个钱的绣线,何娆一感激定会在何姨娘与景皓轩面前为自己说好话,这样一来比什么都值。 何娆捧着装有绣线的匣子微笑着往回走,由于长得美,加上这些年奔波之□材比同龄女子要修长很多,加上以前念过一些书,气质不俗,于是她整个人就有如一个发光体,走在路上,周围的年轻家丁总偷看她。 走了一会儿,突然迎上对面走来的景皓宇及景皓轩,何娆太过惊讶没注意到前方的路不平,一没注意脚滑了下,身子一歪整个人便坐在地上,手中的匣子掉了出去,绣线洒了一地。 不愧是美人,连跌倒的动作都美!这是那几个偷看何娆的家丁心中涌起的想法。 何娆跌倒时,景皓宇及景皓轩正好走近。 何娆低着头,脸火烧火燎的,当着两位表哥的面跌倒,她感觉无地自容。 “何表妹你没事吧?”景皓轩温和关切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何娆心为之一暖。 “没、没事。”何娆淑女地站起身,理了下衣裙礼貌地一拂道,“何娆见过大表哥,二表哥。” “没摔坏就好,何表妹以后走路要小心些。”景皓轩微笑着说完,蹲□给何娆拣起了绣线。 “哎呀,不敢劳烦二表哥,我自己来。”何娆见状赶忙蹲□快速拣起绣线来。 “举手之劳而已,何表妹无须惊慌。”景皓轩笑着将拣起的绣线放进匣子中,而后拿着匣子站起身将之递给随他站起来正手足无措的何娆,“给。” “谢、谢谢二表哥。”何娆接过匣子,脸红红地道谢。 “一家人,何必客气。”景皓轩笑得温文有礼,一旁的景皓宇眉头皱了起来。 “大表哥、二表哥还有事要忙吧?抱歉打扰了两位表哥。”何娆眼角余光扫到一脸不悦的景皓宇,吓得赶忙道歉。 景皓轩看了眼正皱眉盯着何娆看的景皓宇,说了句:“大哥别这么严肃,吓到了何表妹可不美。” 何娆闻言心抖了下,低下头忙道:“大表哥没有吓到我,是我人太笨连路都走不好。” “何表妹,我与大哥还要去上房,在此先行别过。”景皓轩微笑着对如小兔般受惊的何娆说完,拉着脸色不怎么好的景皓宇走了。 抱着匣子的何娆站在原地,回想方才冷淡得一句话都不屑对自己说的景皓宇,心颤了下感觉通体生寒。想起那个温文有礼对她颇为照顾的景皓轩,心顿时又暖了起来。 大表哥固然身世好样貌也好,但为人太过冷淡,与他相处自己感到很压抑。而二表哥虽是庶子样貌比大表哥略显逊色,但为人温文尔雅,书又念得很好,最主要的是他人品好,对自己也好。 与父亲相依为命多年,受尽了冷眼与无耻之徒调/戏的何娆对于任何一种温暖都深感珍惜,回想刚刚景皓轩递给她匣子时那双带着笑意如阳光般温暖的黑眸,何娆脸渐渐红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和谐风刮得太厉害,好几处超纲的地方删掉了,可是还是觉得危险,希望我写的这些在安全范围内,不要被锁,大家保佑我,若是被锁了,我这辛苦一晚上的成果咋办tat。 54 54、鸳鸯浴 ... 近日景府非常忙碌,因为景皓轩要成亲了,这件事景府上下很是看重。 虽说庶子成亲没必要太过隆重,只是这次情况特殊,是景老爷来京城后第一次办喜事,为了增加京中同僚及贵妇们与景府的来往,景老爷决定将这次庶子的亲事办得热闹些,将京中有点身份的人都宴请了,这些人能过来固然好,过不来也无妨。 长子成亲时在昏迷之中,喜事办得仓忙,没能大肆铺张令景老爷感觉甚为遗憾。这次次子成亲他不想再糊弄了,加上儿媳是自己的亲外甥女,他心情大好,是以更不想草率办喜事,在大儿子身上的遗憾打算在二儿子身上弥补。 办喜宴这等大事当然要景夫人这个当家主母全权负责,招待与官员同行的女眷们只能由她出面,大场合上姨娘们可以指点着丫环上点心倒茶水伺候来客,但却不够资格迎接招待女眷们。 帮一个看不太顺眼的庶子大办喜宴,景夫人心里自然不痛快,可是她却不得不用心去办好。要宴请的客人们身份都非富即贵,景老爷以后官做得稳不稳,与这些人有很大关系,将他们招待好了,对景府没有坏处。 就算再不喜景皓轩,但想想景府的声誉及前途,景夫人也不得不去尽心思。何况当日来的女眷定会不少,女眷们平日里见了面喜欢话家常,若是那日她表现很得体,将贵夫人们伺候美了,那她景府女主人为人谦和、处事井井有条、重视庶子的美名就会经这些人的口传出去。 两点一相结合,景夫人没道理不去下功夫给景皓轩办喜事。 纪梦洁被送去了不远处景府新买的庄子上,成亲当日她自庄子处出嫁。 莫芸溪这几日陪着景夫人一起忙活,忙着写贴子送贴子,盯着下人采买物事菜rou等物,安排喜日时各个人的职责。 这些事听起来容易,可是做起来极其繁琐,光采买一项就很烦心,由于要采买的东西过多,是以比平时严格得多,要货比三家,质量、价格、诚信哪一样都要考虑到,东西买得多了猫腻也多,还要盯着下人不要捞太多的油水,总之每天晚上回房后莫芸溪都只想闭眼就睡觉。 “今天又很累?”景皓宇见莫芸溪疲劳的模样感觉很心疼。 “嗯,就这几天,等二叔成了亲就好了。”莫芸溪对景皓宇笑笑,这两日忙得白天想午休一下都不行,刚睡下没多会儿就会有这样那样的事来打扰。 “真是,那小子成亲居然累得我娘子疲累,他那准媳妇却轻闲得很。”景皓宇不满地抱怨着,由于心疼莫芸溪,是以布菜盛汤他做得很积极,光顾着照顾莫芸溪,自己都没吃上两口。 莫芸溪见景皓宇一个劲儿地给她夹菜盛汤,他却没吃上几口,心中又是甜蜜又过意不去,夹了些菜放进景皓宇的碗里柔声道:“别总顾着我而耽搁了自己用饭。” 景皓宇望着碗里的菜嘴角扬得老高,夹起来吃口后道:“想补偿我的话容易,等你忙完不累了好好地‘伺候’我便是。” 越说越不像话!莫芸溪瞪了眼正一脸邪恶地望着她胸部的某人嗔道:“正经点儿!” “我说的都是正经话!这几日你晚上早早就睡了,根本就没满足我。”最后一句景皓宇是嘟哝着说的,声音很小,不过音量足够莫芸溪听到。 莫芸溪闻言气也不是怒也不是,举着筷子不知道要夹哪道菜。 景皓宇年轻气盛,而且是刚开了荤,食髓知味之下定是想日日都能做那美妙之事。只是这美妙之事做起来很耗体力,他是年轻不觉得累,就算“做”完时很累,一觉过后又浑身都是劲儿。 可莫芸溪不同,刚过十五,这年纪在现代还未成年呢。身体刚发育没两年,哪里禁得住“日日笙哥”的某人折腾,前两天她还能勉强满足他,只是后来一忙起景皓轩成亲的事,劳心劳神一整天,到了晚上自然就满足不了如打了鸡血似的景皓宇。 景皓宇瞄着莫芸溪时青时红的脸,厚着脸皮一脸仗义地说:“爷不勉强你,这几日你欠爷的先记着,过后爷一点点地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敢在本姑娘面前称爷,你皮痒了是不!”莫芸溪放下筷子去拧景皓宇的耳朵,表情凶横,而手上的力道却很轻。 被拧住耳朵的景皓宇呲牙咧嘴地哎哟直叫,一口一个的不敢了。 这种闺房乐趣两人平时经常玩儿,一个舍不得弄疼了另外一方力道极轻,一个想哄另一方开心就算不疼也要嗷嗷痛呼,玩了好几回也不见烦,反到令两人之间的感情越来越好,相处时气氛越来越温馨和谐。 在隔间的香茹和倩雪听到小两口的笑闹声,彼此相视一笑,自家小姐还真是很幸福呢。 香茹和倩雪年纪不小了,莫芸溪作主将她们分别许配给了自家铺子及庄子上的管事儿子,里外都是自己的人,她们以后就算出了嫁平日里还是在她跟前伺候,再过几年若是她们没有因有了婆家而疏忽伺候自己的话就升她们当院里的管事娘子。 景皓宇因为心疼莫芸溪平日里太累,晚上都忍着,没有因自己一时的念想而令莫芸溪更累,晚上忍着不碰她,才四天功夫,他便变得有些没精神,不再如刚拜堂时那般精神抖擞。 他这情况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欲求不满,景夫人自然也看出来了,想给儿子房里塞人让他时刻都能得到舒缓,可是人家刚拜堂圆完房,而且亲家老爷还在这,这时塞人有点说不过去,想了老半天最后决定让莫芸溪休息一天,那些准备的活计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莫芸溪轻闲了一天,由于被批准一整天都不用去上房请安,府上的事也不用她忙活,是以她有足够的时间休息。早上多睡了会儿,白天一般都歪在软榻上,什么都不用干,加上年轻,所以大半天的功夫身体就休息过来了。 景皓宇每晚翻来覆去难以入睡,莫芸溪心疼她,跟他说自己可以,结果被景皓宇拒绝了,说她身体太乏,亲热的话他尽不了兴。 莫芸溪岂会不知他这是因为怕她愧疚所以才这般说的,其实他是怕累到她。 休息了一天,莫芸溪精神大好,晚上想好好地满足一下景皓宇,那可怜的孩子这几天可忍得够呛。 “小姐,花瓣都准备好了。”香茹禀报时一边说一边满脸暧昧地掩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