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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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洗了脸,又摸到牙刷和牙膏,并且准确地把牙膏挤到了牙刷上,开始刷牙。刷得满嘴牙膏沫,又去摸装水的牙缸,结果把牙缸碰倒了,水淌在沙子上,一下就不见了。 我笑了,说:“就这样吧,满嘴留香。” 她说:“给我水!” 我洗漱的时候,白沙走过来了。 他说:“大咖,昨天夜里那三个人很晚才睡,一直在商量着什么事儿。” 我说:“那怎么了?” 他说:“我觉得我们时刻要警惕。” 我说:“我从来没有放松过警惕。” 他突然说:“我把他们那支射钉枪偷来了。” 我怔怔地看了看他,问:“你怎么偷来的?” 他说:“顺手牵羊。” 我说:“你把车窗砸坏了?” 他说:“没有,我说我把手机落在车上了,从大物那儿拿来了车钥匙。” 我说:“你把射钉枪还给他们,马上。” 他说:“为什么?” 我说:“不管怎么说,目前我们是一个团队,假如他们发现你偷了他们的射钉枪,马上就变成了对立面,把气氛搞得剑拔弩张。” 他说:“我不会还给他们,我要保护微微。” 我说:“白沙,你听我的。现在,我们四面楚歌,迷魂地并没有消失,类人也可能进攻我们,我们不能再内乱了!” 他想了想,说:“你等着吧,最后,他们会把钉子射进你的脑袋。”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 我说:“你等等。” 他回过头来,看我。 我说:“我掩护你一下,就说我想借个改锥。” 其实,不管射钉枪在白沙手里,还是在勺子手里,对于我和浆汁儿来说一样危险。 白沙回到帐篷,拎起一个沉甸甸的挎包,然后带着我走到勺子的帐篷前,喊了声:“大物,你再把车钥匙借给我用一下。” 勺子走出来,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又怎么了?” 我说:“我借个改锥,修下那个导航仪。” 勺子警惕地看了看白沙的挎包,然后退回了帐篷,我听见他对大物说:“你给他们去拿。” 大物走出来,对我们说:“走吧。” 大物走在前面,我和白沙跟在后面,走得很慢。 走到那辆牧马人跟前,大物掏出钥匙,“咔哒”一声打开了车门,然后拉开后门,找到工具箱,翻起来。 我故意站在了远一点的沙地上。 大物很快就找到了一大一小两把改锥,他走过来,问我:“周老大,你看合适吗?” 白沙已经绕过去了。 我反问大物:“你觉得合适吗?” 他说:“我不知道你那个导航仪上是多大的螺丝啊。” 我说:“导航仪上有螺丝吗?” 他眨巴眨巴眼睛,认真地想了想说:“没有螺丝!” 我的余光透过车窗,看见白沙手忙脚乱地掏着那支射钉枪…… 我说:“导航仪没有螺丝,我借螺丝刀干什么?” 他说:“不知道……” 我说:“撬啊!” 他说:“噢。” 接着,我把两个改锥举起来,说:“你看,如果用这个大改锥,那么有点大。如果用这个小改锥,那就有点小。我究竟该用大改锥还是小改锥呢?” 白沙轻轻轻轻拉开了副驾旁边的车门,大物听到了,他突然转过头去看了看,不再跟我说话,快步绕向了车的另一侧。我也跟了过去。 白沙正朝工具箱里塞着射钉枪。 大物喊起来:“白沙!” 白沙愣了愣,他看着大物,表情很尴尬。 大物走近他,非常生气地说:“你在干什么?” 白沙干脆把射钉枪拿下来,很好奇地问:“这是什么东西啊!跟枪似的。” 勺子一闪身出现了,他盯着白沙,似笑非笑地说:“这是我们的武器。” 白沙说:“武器?这是什么武器?” 勺子说:“射钉枪。” 白沙说:“能打多远?” 勺子说:“20米。”然后,他把射钉枪接过来,朝帐篷的方向看了看,说:“现在微微在帐篷里,假如我射她,没问题。” 白沙装傻:“噢,真够远的。” 然后,勺子看了看我,说:“拿到改锥了?” 我说:“拿到了,谢谢。白沙,你跟我去修导航仪吧。” 白沙就走过来。 勺子站在我们背后。 我们走出几步之后,他笑着说道:“白沙,你怎么背个空挎包?” 中午的时候,天地间一片闷热,我去找勺子了。 大物在帐篷一角睡觉,他赤着上身,rou上水淋淋的,都是汗。勺子和米豆在说话,米豆手里拿着一块纸壳,给自己扇着风。 我说:“勺子,我跟你商量点事儿。” 勺子说:“你坐吧。” 我说:“明天一大早,咱俩去一趟古墓。” 勺子说:“找季风吗?” 我说:“不,跟他们谈判。” 勺子说:“谈什么?” 我说:“我们得投靠他们,不然很快就没吃的了。” 勺子说:“他们有?” 我说:“我一直不知道他们吃什么,不过既然他们世世代代活在罗布泊,肯定有他们的生存办法。” 勺子说:“要是他们吃死尸呢?” 我说:“罗布泊上没有那么多死尸。” 米豆问:“他们会帮助我们吗?” 我说:“不知道。如果他们不帮我们,那只能抢了。” 勺子说:“没问题,我们开车去?” 我说:“不,为了省油,我们走着去。” 这天夜里,天阴了,刮风了,黑咕隆咚的。 浆汁儿紧紧抱着我。 她说:“你什么时候走?” 我说:“天亮之后,我给你做完治疗再走。白天让微微照顾你,我和她说过了。” 浆汁儿说:“你会把季风带回来吗?” 我说:“她应该不会跟我回来。” 浆汁儿说:“你要对她说,我想她。” 我说:“我会的。” 浆汁儿突然不说话了,竖起了耳朵。 我说:“你听什么?” 浆汁儿说:“好像有人在喊……” 我说:“可能是白沙和微微。” 浆汁儿说:“不是说话,是在喊!” 我说:“他们吵架了?” 浆汁儿说:“失明之后,我的耳朵特别灵。” 我说:“我只听见刮风了。” 浆汁儿说:“我听你说,你为了我和季风闹崩了,很开心。” 我说:“你这算什么心态?” 浆汁儿说:“在我心里,我一直觉得你对季风更好。她都跟了你那么久了。” 我说:“我不该冤枉她,当时我也蒙了。” 浆汁儿说:“可能是缘分吧,她就该跟令狐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