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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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帘被掀开,露出了徐尔戈的脸:“是我。” 他勉强笑了笑:“喝酒呢?” 浆汁儿说:“进来,一起喝点儿吧。” 徐尔戈走进来,坐下了。 我递给他一筒啤酒,他大口大口喝起来。看得出来,他的心情很不好。 浆汁儿说:“徐尔戈,今天你应该自己跟自己打一架。” 徐尔戈苦笑一下,举起啤酒一饮而尽。 他说:“我打扰你们休息吗?我很想找人聊聊天。” 我说:“不打扰。” 浆汁儿又打开了一筒啤酒,递给徐尔戈,然后说:“你过去认识孟小帅吗?” 徐尔戈说:“不认识。” 浆汁儿说:“我感觉你爱上她了。” 徐尔戈说:“浆汁儿,你觉得爱和恨的关系是什么?” 浆汁儿说:“你认为呢?” 徐尔戈说:“我觉得它们是一枚硬币的正反两面。” 浆汁儿说:“我不同意,正反两面的爱和恨,不是真爱,也不是真恨。爱就是爱,是独立的,永远不可能变成恨,去伤害。恨就是恨,也是独立的,永远不可能变成爱,去原谅。” 徐尔戈说:“周老大,你说呢?” 我说:“我没见解。” 有些冷场。 浆汁儿突然兴奋起来:“哎哎哎,周老大,你给徐尔戈算算命!” 我说:“徐尔戈,你想吗?” 他说:“我很信的。” 我说:“那你选7个汉字吧,不要有任何关联。” 他想了想,然后在地面上写出来。 我和浆汁儿一起看着,最后都愣住了。 他选的是:林,卉,青,大,明,朋,爻。 徐尔戈问我:“什么含义?” 我说:“你是个超级浪漫的人。” 徐尔戈说:“就这些?” 我说:“就这些。” 浆汁儿说:“没意思!” 其实,我的大脑在快速转动——他选的最后一个字,为什么和浆汁儿一样,也是“爻”? 如果我让你选,你会选哪7个汉字? 发给我,18311419630。如果我能走出罗布泊,我给你“算算”。 半夜的时候,没什么风,营地很安静。 记得我在戈壁草原放羊的时候,虽然那里也是空天旷地,人迹罕至,但有一夜我听到了马头琴的声音,低沉,嘶哑,悲凄,哀怨,像一个男人在哭,哭天,哭地,哭不尽那孤独那恐慌那冷清那凄惶。 而在罗布泊,不可能有马头琴的声音,只有马头。 新疆黑天晚,说是半夜,实际上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我听见浆汁儿发出微微的鼾声。 那么香。 我不是说她睡的香,我是说那鼾声散发着香味。 一个男人,跟一个可爱的女孩睡在一起,如果说没有任何邪念,那一定是虚伪的。 睡不着的时候,我有过多次想象,对象就是这个娃娃脸女孩,那是我度过荒漠长夜的最好调味剂。 只是想想而已。 我不可能像白欣欣那么无耻。我懂得分寸。 在浆汁儿的鼾声中,我告诉自己,必须赶紧睡着,明天还要继续赶路。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一阵尖叫声惊醒了。 我竖起耳朵听了听,是布布的声音:“救命!——救命!——” 第27章 杀人狂 我从睡袋里爬出来,抓起手电筒就冲了出去。 外面一片漆黑。 我跌跌撞撞地跑到布布的帐篷前,隔着门帘喊道:“布布!怎么了!” 布布摸到了应急灯,打开,为我打开了帐篷的金属栓。 我撩开门帘,跨进去看了看,布布脸色苍白,惊魂未定,她说:“刚才有人进来了!一个男的!” 我发现,帐篷的窗户下,有个很大的窟窿,好像是被人撕开的。帐篷外层是防雨牛津布,中间是厚厚的毛毡,内衬白布,谁有那么大劲儿,能撕开它? 我说:“你看没看清是什么人?” 布布说:“那么黑,我哪能看清啊!” 肯定是这个团队中的哪个男的。 我的心里涌上了怒火。 刚刚出来几天,竟然先后发生了两起sao扰女性的事件! 一个男人,越是在没有法律的地方,越应该有道德的底线。 大家是结伴出来玩的,男人应该保护女人,可是,这个王八蛋却像动物一样管不住自己。 我没有再说什么,慢慢走出来。 很多人都起来了,白欣欣,衣舞,魏早,浆汁儿,徐尔戈,张回,号外,他们站在布布的帐篷外,查看那个窟窿。四眼闲不着,跟在号外身后, 不见孟小帅,她应该还在睡着。 我看了看这几个男的,问:“说吧,谁?” 我发现我的声音有点阴森。 没人说话。 我盯住了白欣欣。 白欣欣说:“你看我干什么!我听见布布的喊声才起来的,我走出房车,就看见你一个男的站在这儿。” 接着,他看了看衣舞:“我和衣舞一起走出房车的。” 衣舞点了点头。 我又看了看魏早和帕万。 魏早说:“我也是被布布喊醒的。” 我说:“帕万呢?” 魏早说:“他应该还在睡着,他听不到的。” 我快步走到魏早的帐篷前,用手电筒朝里照了照,帕万躺在睡袋里,脑袋滚到了枕头下,正在呼呼大睡。 我在他旁边蹲下来,静静地听。 他有轻微的鼾声。 过了一会儿,我轻轻哼了一声,他的鼾声停止了,过了一会儿,鼾声再次响起来。 直觉告诉我,他真的睡着了。 我走出帐篷,回到了布布的帐篷前,看了看徐尔戈:“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喝醉了?” 徐尔戈很自信地摇了摇头。 我又说:“你们三个人一个帐篷,谁先出来的?” 徐尔戈说:“张回。我和号外随后出来的。” 我说:“没人承认是不是?张回,你不是会看脚印吗?看一下。其他人把车灯全部打开。” 浆汁儿冷不丁说:“不一定就是男的啊。” 我说:“你什么意思?” 浆汁儿说:“我只是给你开阔开阔思路。” 白欣欣很不客气地说:“看脚印是扯淡!” 他又开始顶撞我了。 我说:“为什么是扯淡?” 白欣欣说:“现在,大家都来了,脚印都踩乱了,你怎么分辨?” 我说:“你才扯淡!我们的脚印都是单向的,刚才那个人的脚印却是双向的,懂了吗?” 布布说:“周老大,算了,应该不是我们的人吧?” 我说:“不是我们的人?这空天旷地的,还能有谁?” 布布说:“这个人并不是想欺负我,他是想杀了我!” 我说:“你具体说说怎么个过程。” 布布说:“我睡着睡着,被一个声音弄醒了,好像有人撕扯帐篷,我睁开眼睛,感觉帐篷里多了个人,我以为是孟小帅,就问——谁!他没说话,一下就扑过来,死死掐住了我的脖子。我在睡袋里,没法蹬没法踹,我感觉我要死了,就拼命抓他的脸,他终于爬起来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