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坟被人刨了(重生)吾乃二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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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的坟被人刨了》作者:吾乃二哈 文案:林含长觉醒来,发现自个儿的老窝居然被挖掘机一锅端了,而他那万年不腐不坏的身体,也被热心的围观群众连人带棺椁扛入博物馆,上交给国家。 林含: 每天被围观他不要面子啊!!赔钱!! 身为一代僵尸大佬,他感受到了来自新世界的恶意,鉴于无家可归又身无分文,他决定借身重生,下山寻回身体hellip;hellip; 不料一下山就被忽悠进传销组织。 林含:hellip;hellip; 这世界还能不能好了!! 夫夫打怪故事 每天下午六点更新,其余时间捉虫 阅读指南: ①1v1,主受,he ②牛逼轰轰僵尸受x独占欲强腹黑sao气攻 ③作者放飞自我瞎几把乱写,不喜勿喷 ④剧情向,打打怪,恋恋爱 ⑤作者不生产植物,只是大自然的搬运工 内容标签: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重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林含、陆离 ┃ 配角:求预收《穿书后我成了反派的白月光》 ┃ 其它:略 第1章 人面树01 夜风习习,四下无灯。 城郊的施工地。 临时板房没安厕所,守门张大爷憋了半宿的尿,终于忍不住,仗着喝了二两酒举起电筒出门撒尿。 来这儿以后,老听说闹鬼,据说上一个守门就是活生生给吓跑的,不过酒壮怂人胆,他就不信,鬼真有那癖好来围观撒尿。 张大爷一路绕到偏离民工宿舍的灌木丛,咬住电筒,刚一解开裤头,准备撒尿,就隐约听到什么声音。 笃笃笃hellip;hellip; 像是什么东西在敲击。 有力的、规律的锤打着,声音不断在周边回荡。 笃hellip;hellip;笃笃hellip;hellip; 又近了些,明显能听出来是重物敲打木头,闷闷地从身边传开。 张大爷边撒尿边竖起耳朵,大晚上哪儿来的声音? 忽然一阵冷风吹过他的后颈,凉得一哆嗦,他差点尿身上,咒骂一声,正拉上裤链准备掉头回去。 咔嚓mdash;mdash; 脚下踩断了什么。 张大爷咽了口唾沫,莫名有些紧张,他屏气凝神,明知道可能踩到树枝,也耐不住好奇,缓慢地埋下头,手里的电筒跟着垂下光线。 笃笃笃hellip;hellip; 敲击的声音没有停止,愈发接近了,几乎就响在耳边,击打声越近,就听得越清楚,就好像是hellip;hellip; 好像是有只手在敲棺材盖。 深更半夜,怎么可能有活人动棺木,只可能是hellip;hellip; 张大爷头皮都要炸了,他想都不敢想会是什么东西在敲棺材板儿,淌了满身冷汗,正想撒丫子跑。 徒然。 他脚腕一紧,猛地被什么东西给缠住。 张大爷一个激灵,险些吓得一蹦三尺高。 电筒的光线晃动几下,稳稳停落在脚边,看清脚腕上挂着个什么,张大爷脸色刷地惨白,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一只青白僵硬的手正死拽住他的脚腕。 啊mdash;mdash;!!! 满林子的乌鸦飞鸟被这突然的尖叫惊得乱飞,扑腾扑腾颤动着枯枝败叶,落下的电筒在灌木丛翻来覆去,光线最终投向半跌在地的张大爷身上。 他哆嗦着往后爬,鼻涕眼泪吓得流了一脸。 可抓住他脚的鬼手却一点没松,甚至在使劲把他往下拽,力道不用质疑,就像要把他给拽下去聊聊人生。 张大爷嘴里脏话直飙,又哭又喊,还兼并着踢踹那只鬼手,但依旧无济于事。 这时,静寂的林子里,张大爷的哭嚎间,插/入一道不耐烦的声音。 叫什么叫,吵死了! 张大爷愣了一瞬,颤颤巍巍问:你是鬼么? 我是你大爷。 张大爷:hellip;hellip; 握住脚腕的手更加用力,窸窸窣窣的声音冒了出来,泥土松动,上面的枯叶断枝不断往两边滚落。 张大爷简直被眼前这一幕给震惊得屁股尿流,甚至忘记叫喊,任由鬼手把他拖进土里。 他有瞬间的妥协,算了,反正半截入土,不差这几年,先一步下去打好关系。 鬼手不断往上冒,先露出了整条胳膊,慢慢地,又出现一颗黑色的头颅,隐约能看到冷白的皮肤。 就像是顶破泥土的雨后春笋,一步一步,缓慢的冒出来,既惊喜又刺激。 张大爷马上要刺激得晕过去了,他连忙掐住自己人中,去踏马的搞好关系,他要活! 他又鼓足勇气,打鸡血一样去强掰鬼手的指头,一只脚还企图使劲把鬼头给踩回去。 鬼头:hellip;hellip; 大概是cao作太sao,鬼都无法直视,另外一片空地迅速破土窜出一只手,瞬间把张大爷给掀飞。 电筒也跟着飞远,在地面滚动几圈才停下。 张大爷忽然觉得眼前一晃,一道修长的人影就立在他跟前,脚下正踩着那盏快灭的电筒。 就在他疯狂颤抖嘴唇,想说什么挽回一下小命时。 刚才开口的声音再度出现,只是比之前更清楚些,能想象出这清冷的声线,即将说出要他老命的狠话。 把衣服和钱交出来。 张大爷:hellip;hellip; 说出来可能没人信,我被鬼打劫了。 mdash; 大街上。 年轻小伙穿着一身大叔装,深灰大衣的领口高高竖起,遮住下半边脸,烟灰色长裤松松垮垮,似乎短了一截,露出他过分冷白的脚腕,有点像九分裤愣是被穿成了七分裤。 今天是周五,社畜们在各种交通工具间来回奔波,忙碌中还不忘买个早饭。 大清早的街头不算冷清,各类路边摊早已经开始摆摊做生意,买的人还不少。 寒冬雾霾间,吃煎饼果子群众发现这位装扮异类的年轻人也挤进摊位,他摸出老旧脱漆的皮夹子,大手一扬,试图加入购早饭的大军。 加两个鸡蛋,不用找了。 吃煎饼果子群众:hellip;hellip; 老板沉吟一下:小伙子,你可能走错片场了。 小伙子:???? 然后旁边的白雾里突地窜出几个场务,他就被无情的轰走了。 导演还在浓雾里怒骂:哪个兔崽子把烟雾饼点了!不知道经费在燃烧啊!! 场务甲:导演,是你说烘托气氛,让点的。 导演:hellip;hellip; 场务乙:导演,不好!煎饼果子车被刚才那个人推走了!! 导演:hellip;hellip; 卡卡卡,还拍个屁! mdash; 林含边吃煎饼果子,边推着煎饼果子的摊车走出拍摄街道,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就把他赶走了?难道是钱不够?等等hellip;hellip;这不对,莫非钱是假的?! 意识到被耍的林含,立马掉头回去找张大爷算账,还没走几步路,半道就窜出来个人拦路。 林含抬眼看他,浑身散发着再敢拦老子,分分钟虐哭你的气息。 对方秒怂,让开一步。 刚走没两步,身后一阵风掠过,对方又站到了林含跟前,林含再次被拦住了。 这人讪笑着递来一张纸片,安利了解一下? 林含心说:我安你大爷! 他绕开拦路的男人,还没跨出半步,就发现自己走不了了。男人死死抱住他的双腿不撒手,林含往前挪动,男人就跟着蛇行。 林含:hellip;hellip; 男人激动道:先生!我看你骨骼清奇,长相惊艳,是个传销奇才,要不要考虑加入我们?我们hin需要你这种人才! 加入我们,你不会吃亏,加入我们,你不会上当,加入我们,你会升职加薪、出任CEO、迎娶白富美,从此走上人生巅峰!想一想,是不是觉得热血沸腾!! 林含:没有。但你再不放开,我可以立马让你体会一下热血沸腾。 男人:hellip;hellip; 见忽悠不到对方,男人突然站起,表情变得神秘起来,他压低声悄悄道:如果你对金钱不感兴趣,那你一定对身体感兴趣,我们那里有很多新鲜身体,包你满意。 林含头不自觉的偏过去,睇了男人一眼,眼中神色难以揣测。 男人一看,有戏。 来来来,借一步说话。 他忙引着林含往另外一边去,边走边说:我叫史建南,是兴荣有限责任公司的总经理,我们巴拉巴拉hellip;hellip; 林含无视他的废话,单手推着煎饼果子摊车,慢步跟史建南进了不远处的破旧大厦。 这是一处很破很旧的老房子,说是大厦都抬举了,除开体型像七八十年代的百货楼,真算不上是一栋具有当代文化气息的大厦。 史建南领着林含七拐八拐进了间臭气熏天的小屋,推门进去。林含以为里面空荡荡的,没想到门一开,就看地面躺满了男男女女,老少皆有,几乎都没地方下脚。 众人一看史建南来了,齐齐翻身坐起,异口同声大喊:经理早上好! 林含一瞬间以为自己乱入了什么邪教。 众人将目光挪到林含这个陌生人身上,**的,每一双眼睛都好奇的扫量他。 林含冷淡的瞥了一眼室内,立在门口,根本没打算进去。 他直切主题道:身体在哪儿? 史建南暧昧一笑,看你急的,别慌,你先把身份证给我看一下。 林含抽/出钱包内的身份证递去,史建南笑眯眯的接,还没碰到,林含手肘一转,又拿开了。 他问:你看这个做什么? 史建南立马胡编乱造,我就随便看看,法治社会,我还能扣你身份证不成。 林含嘴角上扬,把身份证放入史建南手中,他伸了下懒腰,背微微倚靠在门框上,就这么懒洋洋的看着史建南,眼中意味不明。 史建南被他瞧得心虚,忙挪开脸去看手里的身份证,匆匆扫过,他好似看到了啥,把目光放回去,落在身份证正面的两撇胡子的老头人像上。 史建南突然怀疑自己是不是瞎了。 林含抠了抠指甲:好看么? 史建南道:兄弟,这不是你身份证吧? 一眨眼,手里就空了,身份证已经回到了林含手中,史建南甚至没看清对方啥时候动的身。 林含稳当当揣兜里,眼皮也不抬一下,你可没说是要看我的。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这个你字没放对地方,说出来就不是一个意思了。 这小子可真会抠字眼,防范心还挺强的,不过公司就需要这样的人,能言善辩,死的都能气活。 史建南暗自盘算,并道:这里是休息区,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你要是能听他讲完课,我就让你见你想见的。 听老师讲完洗脑课,还愁这小子不听他摆布哼哼。 没兴趣。 林含转身就走。 史建南: 你不按套路来!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文了,欢迎各位大大捧场么么哒?( ????lsquo; )比心 第2章 人面树02 史建南大步追出去,别介啊,你难道不想见那样美妙的身体? 林含停下脚,除了他的身体,还有什么身体能当得起美妙两个字,好奇,简直好奇得要死。 他偏头道:带路。 史建南赶紧带路,领着林含又拐进另一个房间。这里的房间全靠木板隔离,通道就变得十分狭窄,煎饼果子的推车进不去,只能搁外面。 这次的房间更加开阔明亮些,但那股酸臭味儿依然不轻,开门就直往林含鼻子里灌,他忍不住捂紧鼻子往后退了几步,眼圈也红了。 这味儿还踏马辣眼睛! 林含有点后悔。 后面的史建南垮了进去,顺带把犹豫的林含也推进门。 室内已经坐了两排人,个个揣着笔记本和笔,端直坐在木板上,表情要多认真有多认真,眼神空洞的盯着一面写满鬼画符文字的残破黑板,手里抄抄写写,不知道记了些什么。 唯一一个站着的人,是个面色阴沉的中年人,他目光扫过林含,转头对史建南道:又来一个? 史建南点点头。 坐吧。 史建南忙给林含安排个座位,林含长腿一迈,站到了指定位置,看了眼可能会扎臀的木板凳,没有要坐下的意思。 中年人瞥了林含一眼,似乎不太高兴。 林含不为所动。 史建南刚想劝林含坐下,就被他轻描淡写看了一眼,心里顿时慌的一批,尬笑一声,忙不迭先出去了。 他也闹不清自己怕林含做什么,就是莫名有点发毛。 中年人盯着林含咳嗽一声,林含望天,一脸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冷漠表情。 中年人: 你是我带过最差的一个学生。 不想耽搁时间,中年人只能强行忽略林含,开始讲课。 mdash; 史建南到办公室,刚接上一杯水,还没送到嘴边,就见自己的跟班黄毛扑进来。 经理,不好了,教室mdash;mdash; 史建南淡定道:早就跟你说遇事要淡定,不要那么mdash;mdash; 黄毛补上后话:老师被新来的气得下巴掉了。 史建南: 眼前一闪,办公室已经空无一人,黄毛挠挠头,嘀咕道:嗯?经理哪?刚才还在。 史建南推开门,就见一堆学员惊慌失措的围着大张嘴巴的老师,凶手本人正一屁股坐在窗台,长腿横在框上,目光深沉的望着窗外的川流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