яōǔsんǔщǔ2.cōм 相思叁
「年,你吃饱了吗?」 「饱了。」 「那我换吃囉。」 「什么?你还没吃饱?还不让我起来,你快吃。」 温常年想要起身让李惜观好好吃饭,结果不想对方也跟着起身,臀部被李惜观一撞,温常年又差点撞上菜盘,「做什么?啊…」,贯性使然,温常年手抵了桌子,人又往后一退,原本已经抽出叁分之一的阳具又齐根插入,而且对方还在往前,似乎是想就着这姿势站起来。 「做什么?别闹了!」 「你不是叫我快吃吗?我现在正在准备我要吃的东西啊。」大腿转了个方向,说完李惜观便一手穿过温常年的腋下,握住他另一边的rufang,一手紧扣着他的骨盆处站起来。 「啊…你做什么?」rufang被紧握住,股间有个灼烫的东西贯穿着,想要往前躲却动弹不得,温常年有种预感不好的预感,依他的经验而言,无赖说的越正经做的事往往越下流。 「准备我想吃的东西啊,年,我好饿。」李惜观将人扣在怀里,把下巴靠在温常年的肩上舔舐、啃咬他的脖子,下身则命死的往前顶,如果可以整个身体塞入温常年体内,他也会毫不犹豫,只可惜再怎么努力能塞入去的还是有限。 「李…?2ろyùsんùωù.?οм(123yushuwu.)李惜观,太深…啊…太深了…车上的事,我…还…啊,还没算帐,你…敢嗯,敢再疯?」 「年,你不知道吗?我早疯了,我为你而疯,而且该算帐的人是我,我对你的处罚还没完吶年,有没有很期待啊?」话完,李惜观将温常年更用力的扣进怀里,然后起步走向床上,由于温常年比他矮上十来公分,所以脚几乎不能着地,等于是让他抱着走。 「近朱者赤,近墨着黑」,这句话还真讲的一点都没错,跟疯子在一起久了,就算不疯,总有一天也会被搞疯。 温常年真的觉得自己快疯了! 不到二十四小时,他经歷绑架,强暴,一丝不掛坐在男人大腿上吃饭,屁股里还插着男人的阳具,现在还被男人插着抱着走,这是正常人过的日子吗?再这样下去他不疯也难。 结果,后面的一个小时里,温常年倒希望自己疯了,那样他就不用那样面对羞耻、难堪、快感、罪恶感翻滚交杂的感觉,实在是太吓人了。 「呜…呜…李…啊…不要,呜…嗯嗯…啊…不要了…求你…啊…李…惜观,李…惜…观…啊…」 立式全身镜把床围了一圈,泪如雨下,仍然不能遮蔽住温常年看见自己的样子,双手被扣高于头,用的是那翡翠镶金五五相连的板指,双脚大开后拖绑住,膝盖离床还有约六十公分,想跪下去都不成,脖子上扣着项圈让他无法低头,只要一睁眼自己的样子便落入自己眼里,现下李惜观的阳具已经拔出去,但温常年倒希望现在是插在里面。 「嗯…嘖嘖嘖,年,你真甜,真好吃。」李惜观的脸完全埋入温常年的臀瓣,吸吮着那个害羞的小口。 「呜呜…不要再吸了,嗯嗯…啊…我,我,我帮,啊…你,帮你,嗯…口,koujiao,不要,不要吸了…呜…。」温常年原本以为车上那次以后他不可能再哭,结果不到一天他又哭了。 温常年尽力的缩紧股间那个小口,可是李惜观偏偏不停的舔舐齜咬,等他一耐不住放松了小口,便用力吸吮,直肠的东西便跟着他的吸吮缓缓而出,是什么?无赖再疯也不会疯到吃秽物吧!可是东西流出的速度又不像jingye的感觉,感觉黏糊糊,天啊!忍不住了,温常年一放松又听到「嗉」的一声,东西又被吸出去了一些,他真的要疯了,他想他应该会疯吧! 「呵呵,年,这么开心啊!我还是第一次看你扭屁股,摇的真好看,以后要多扭扭喔。」说完还色情的在臀部上「啪啪」的拍两下,接着又把脸埋进温常年的臀里,过不久又听到「嗉」的一声。 李惜观又把东西吸出去一些了,那种感觉让温常年不由全身一颤,忍不住扭动腰部,其实他是想摆脱李惜观的嘴,可是,无赖就是无赖,总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让他听到话羞耻的想要忍住不扭,可是又忍不住的扭,温常年全身布满了汗,觉得身体又重又累,真不知道这种折磨何时能结束。 「嗉。」「啊…」两种声音几乎同时响起,不,其实细听还是可以分辨出来,是李惜观吸吮的声音先有,接着一秒就传来温常年的叹息声。 「年,你好棒,你好棒,年年已经可以不用抚摸,不用插入,光靠吸吸舔舔小嘴嘴就射了,年,好棒,真棒。」 刚才射精,高潮未缓,耳里传来李惜观下流的话,似乎让身体变的更敏感,以为已经结束,温常年才要开口叫李惜观把他放下,结果舌头又舔上来了,「啊…」不,不要,温常年全身发颤,不住的扭腰。 「年,这么开心啊!放心我会让你更开心的,我会让你光靠着舔肛门就潮吹,比任何女优和男优都厉害。」 温常年心想,如果时间可以倒流那有多好,那他绝对会在李惜观来台中的那一天毫不顾虑的请假,这样他就不用被这疯无赖这样变态的对待了。 「啊…」又听到温常年拔尖的叫声,除了高潮,温常年自己也松了一口气,终于潮吹了,终于可以停了。 「哇~年年好棒,年年真棒,年年是最棒的,居然真的可以这样潮吹,我爱你,我好爱你喔年年…」李惜观一边说,一边小心的把温常年放下来,当所有的东西都解开后,他就抱着温常年面对着他坐下,而温常年的背后就是床头。 「李…惜观,让…让我睡,我累了。」 「年年不可以这样啦!你舒服过了就不管我了,人家可是一直挺着加农砲忍耐着,年,不可以坏坏。」说完李惜观便把下身推进温常年身体里,已经湿透了的花xue一点阻碍都没有,咕嘰一声便齐根没入,李惜观得意的笑了,「年,你看,小rouxue很爱加农砲,我几乎没出力,加农砲就像是被吸进去的。」 这个人是铁打的吗? 用不坏,cao不累,可是李惜观不累,温常年却很累,睡去之前他暗暗的想,要不要去买些抑制情慾的药给李惜观吃。 后来事实证明,疯了的无赖吃药也没用,看着皱眉不解的温常年,李惜观笑着说:「年,那药本来就不会有效啊,因为我对你的不是情慾,是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