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侦察
这般警惕的前行了一刻钟,却什么也没有发生。连一点可疑的情况都没有出现,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明白了。 难道他们二人的直觉都错了? 还是说敌人已经退走了? 他的警惕之心却从未放下,为了安全考虑,他有些不想再走下去了。 不过,天色也快暗下来了,在这荒原之中,早一点扎下营寨还是很有必要的。 想了想,他便驱马来到庄丰面前,“庄丰大人,天色也不早了,我建议早点扎下营寨,做好夜晚的警戒工作。等到明日早些出发,一鼓作气进入楚国境内。” 庄丰对于军事上的事情从来不多嘴,一向都以军事主官的意见作为参考。 他只是说道“这一切都由你来安排吧,把我们安全的带到楚国就好。” 点头应下了,他深感此刻的责任重大,呆着也是他表现的机会。 随着一声令下,队伍停止了前行,在一片林地附近开始安营扎寨。拉货的大车被连接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圆形的车阵,组成了最的防御。 背靠的树林则用来采取柴火,充当退路。因为有魔鼠军团的存在,他们也不必担心来自树林方面的袭击,树林反而成了他们的主场优势。 “吱吱,吱吱” 扎好营地后,在庄丰的帐篷里,小灰灰突然从地下钻了出来,颇有些狼狈之感。 就在庄丰疑惑时,小灰灰喘了一口气,手舞足蹈的将自己打探来的消息告诉了他。 原来,散布开来的鼠群一直在他们附近侦查,游荡,也确确实实的发现了两伙打他们主意的盗匪。 只是狼多rou少,势力比较弱的那伙盗匪非常明智的退却了,只留下了那伙更强盛,组织更严明的盗匪。 摸清楚了敌方的力量,小灰灰留下了一些手下监视,自己便心急火燎的跑回来汇报消息。只是刚到队伍的附近,它便感受到脊背一凉,像是被天敌盯到了似的。 对于自己的感觉,小灰灰还是非常信任的。他没有盲目的探出头,而是悄悄的在隐蔽的地方打了一个洞,小心的观察着。 半晌,它依旧什么也没有发现,在周围似乎没有可以威胁到它的生物。可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却一直存在着。 猛的它想起了另一种威胁天空。谨慎的它召集了几名手下,分别从不同的地方遥望着天空。 怀着不乏目的不罢休的毅力,众鼠都快把脖子仰断了,终于发现了敌人的踪迹。 “哦,是吗?看来给我带来威胁感觉的,便是来自天空的眼睛了!”恍然大悟,颇为激动的说道。这证明了他的猜测,也证明了他的直觉没有问题。 庄丰略显凝重的说道“这伙家伙可不简单,一只中级猎鹰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抓到的!” 也瞬间明白了,做了这么久的生意,他也知道这样一只猎鹰幼崽绝对是价格不菲的。所以,这只盯上他们的队伍,绝对是贵族组织派遣的。这是一场恶战。 他又问道“敌人的数量有多少?都有什么样的配比呢?” “只有一个大概的数据,你自己看吧!”庄丰说着,便递给了他一卷羊皮。 已证实高级骑士四位,中级骑士六位,初级骑士十二位。有两只初级猎狗,一只中级猎鹰。还有一匹中级魔马,所以疑似存在一位大地骑士。 得到了具体的信息,脸色也有些难看。如果仅仅是证实的这些力量,他也并不惧怕。 但是这伙强盗已经侦查得到了他们的信息,还敢攻击他们,说明必有依仗。大地骑士很有可能是存在的,这让他如何是好呢? 叫来了张晓雨和刘贺年,四人在这大帐里愁眉苦脸的商议此事。 庄丰虽是文官,但地位最高,便由他先牵头“诸位,值得庆贺的是我们已经知道了敌我双方的情况,所以才有时间在这里商议。 希望诸位能够集思广益,想出一个解决此刻困境的办法。既不辜负手下骑士的安危,也不辜负主公对我们的厚爱。” 此言一出,三人都感到了身上沉甸甸的责任。不过,这也让他们更加不敢发言了。 尤其是张晓雨和刘贺年,他们降了张孟谈还不足一年,地位比起一直服务张氏家族的人要低了很多。在这种情况下,更是不敢擅自出言了。 无人发言,便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庄丰大人,即使我们有地利的优势,也有情报的优势,但我们依旧是处于劣势的。 其余的骑士我们都能抵挡,弟兄们也不是怕死之人,一命换一命也能都把他们干掉。但是那位大地骑士,却不是我们所能抵挡的。” 庄丰闻言露出了失望的神色,看了看张晓雨和刘贺年,却发现二人头压得更低了,生怕被庄丰点到。 庄丰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问道“难道一点办法也没有吗?在楚国战场上,主公和王之歌、张海潮二位,通力合作下都将一位大地骑士击杀了,你们” 庄丰的话语没有说完,但意思却表达得非常明白。他不想就这么灰溜溜的逃走,再留下一个无能的形象。 也不想得罪庄丰,所以也没有出言反驳。但他的心中对于庄丰的无知,还是腹诽不已。 在港口镇,他们这些同级的骑士都曾相互切磋,对于别人有几分实力都也心知肚明。 王之歌和张海潮都是老牌的高级骑士,基础扎实经验丰富。他和人家打,都要弱上三分,必输无疑。也就是他的团长白圭能有与之抗衡的实力。 张晓雨和刘鹤年这两个俘虏投靠杂牌骑士,一直以来没有很好的修行指导,武技和斗气都是稀松不已,在港口镇高级骑士的行列都是垫底的。 而他们这位主公更是一位怪胎,早就能压着他打了。所以这两者根本没有可比性,张孟谈三人能配合的干掉一位大地骑士,他们三概只能阻挡片刻,便会留下自己的人头。 “唉”庄丰看到这沉默的三人,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那你们说说,我们该怎么办?”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