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与她的儿子们#35(马车小H)
马车里的金銮被晋奚囚在怀里,回头娇嗔地瞪他。 “你怎么又发情!” 背后作妖的人反而一脸委屈,“母后你看看我嘛~外面有什么可看的,儿臣才是这晋国最让人赏心悦目的男子。” 他亲上金銮的嫩颈,手也从金銮的衣裙底下溜了进去。 “好不容易出来趟,你就不能让我消停会儿?”晋奚的情欲强得过分,金銮觉得要不是自己的话还能管点用,晋奚能天天把那玩意儿塞在她体内,一刻都不跟她分开。 “不能!儿臣的宝贝一看到母后就硬得不行,儿臣也没办法。明明是母后的错!”晋奚无理取闹的本事总是一流。 两人说话间,金銮的领口不知何时被晋奚拉到了胸前,半个酥胸露在外面。 “怎么又胀乳了?真是麻烦。”金銮纳闷,明明出门前才被晋奚吸了个干净,怎么才出府没两步竟又回奶了。 别的女子都是这样的吗?那得多烦人啊... 金銮对这些生育后的事完全没有了解,这里也没人方便让她讨教。身边的女子都是未经人事的丫鬟,懂得还没她多。 晋奚也不清楚,可他给母后吃下的那药当然没那么简单,听说不仅能让未怀孕的女子产乳,产出的量也是比一般人多出许多,味道也更为香甜。 “哪里麻烦?只要母后在儿臣的身边,儿臣便能时刻替母后吸乳。所以母后可要与儿臣片刻不离才是。哈...母后,儿臣想母后定是胀疼了。别担心,儿臣这就帮母后全部吸出来!” 金銮:......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晋奚深吸一口金銮身上散发着的奶香,陶醉地不知所以。 “作为酬劳,母后只需给儿臣全身心的爱,然后再让本王cao一辈子就好了。是不是很划算的买卖?”晋奚一脸你赚到了的表情。 “别贫了,你快点,一会儿要下车了。”金銮懒得跟他扯皮,只想快点解决这个“大麻烦”,下去逛逛传说中的市井。 晋奚觉得自己的能力受到了侮辱。 “本王快不快母后还不知道?”他冲着车外大喊,“老十,随便多绕几圈再回来!” 接着就在金銮面前按下门边不起眼的一处凹槽,马车内壁瞬间多了一层屏障,把马车封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大箱子。 金銮惊呆了,这晋朝的机关怎么这么先进?开外挂了吧! 晋奚帮金銮合上小嘴,把人压到身下。 “这马车是为母后特制的,可以护母后周全。当然,也是方便本王能随时随地地疼爱母后,无论母后叫得多大声,外头都听不见分毫....”晋奚暧昧地挤眼。 “明明每次你叫床叫得比我还大声,而且你好歹也是个王爷,怎么满脑子黄色废料!”金銮有些无语。 晋奚没听懂她说的话,反问了一遍,“黄色废料?什么意思?” “说你荒yin无度,只想着纵情声色!” “胡说!本王明明一直都只想着母后!想母后的唇..想母后的手...想母后的乳...想母后的美xue...想占有母后身上的每一处....”晋奚每说一个地方,就凑上去亲一下。 金銮被他逗乐了,心里好像被灌了蜜。 “你情话都是跟谁学的?都说晋国奚王风流多情,日日流连花丛,果然名不虚传。啊?”金銮娇笑着,又带着几分认真,一手扯起晋奚的耳朵,把晋奚疼得哇哇叫。 “哎呦!母后!我哪敢啊!那都是谣言!我的身和心都只属于母后一人!”晋奚竖指立誓。 “好了好了,别装了,我都没用力。”金銮敢说,把晋奚送到演艺圈演戏,奥斯卡金奖绝对属于他。 “不提你一后院的美娇娘,听说你还有个什么得力女将就在风月楼,你没事就跑去跟人家“私会”?你带我去看看,我才能相信你的清白。”金銮抵住晋奚的投怀送抱,制止他撒娇。 晋奚嘟唇,后悔因为怕皇兄忌惮他,把自己在外的名声搞得如此风流。 “什么美娇娘,在本王眼里,只有母后才能算得上是美娇娘。嘿嘿,本王的美娇娘。王府里的那些女人早就赶出府了,都是做戏用的,本王才不屑碰她们!” 金銮看着晋奚一脸鄙夷。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什么时候把人赶走的?紫烟不还天天来看我,也没跟我提起这事啊。” 晋奚又不高兴,阴恻恻地盯着她,“我劝母后别再在本王面前提起那个女人,不然....提一次,母后就要与儿臣在床上多待一日...下不了床的那种。” 说着掀起金銮的裙摆,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出来的勃起狠顶了进去。 “啊!你轻点!”金銮捶他。 “至于那些女人,本王说话算话,早在那次说要赶人的时候就让管家把人都赶出府了,省得母后又给本王戴绿帽子。嗯哼....别夹!”晋奚顿了下,胯下重装反击。“对紫烟那个贪图荣华富贵的贱人来说,这可是好事,她才不会傻到跟你说了以后让你来阻止我。唔.....” 金銮拍开晋奚欲索吻的脑袋,“女人的飞醋都乱吃!” 晋奚不依不饶,金銮就是不让他亲。 “风月楼里的红依?” 晋奚闷气,咬了一口金銮红润的颊子rou,臀肌使劲一缩,重重地撞在金銮的内壁上。十分不高兴频繁地从金銮嘴里听到别人的名字。 “好嘛!去就去。都依母后~母后才是儿臣心里最重要..不!唯一重要的人!..嗯哈...你别老在我面前提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唔....现在母后还是先想办法把儿臣喂饱,儿臣才有力气抱母后下车。” 晋奚总算能肆意开吃,粗长的阳物狠捣出红rou,卵蛋疯狂撞击的声响和嘴里吞吐的咕咽声回荡在空旷密封的马车里,敲打着两人的耳膜。 金銮被cao得再也没有力气开口,马车颠簸间只能抱紧了晋奚。心里腹诽一句:脸皮厚成这样是随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