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仁勇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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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且刺耳的尖叫再一次贯穿了所有人的耳膜,摄魂婆在一片璀璨的蓝色阵法中如疯狗般滚动着,但是阵法边上却好似有着一道无形的结界一般将她缚在其中,任她怎样挣扎都无法逃出。 阵法外,隐约的人影双手变换着各种结印,口中呢喃着复杂的咒语,几番变换之后,阵法忽然由蓝色瞬间变为刺眼的白色,摄魂婆本来依附在所有人头上的生命汲取线也忽而断掉消失不见,我们下面一干人等也恢复了自由行动的状态,不少人看着天上痛苦哀嚎的摄魂婆,不住的大喊着“大侠加油”的字样,但是更多的却是各种不堪入耳的词汇来对摄魂婆进行语言的侮辱…… 咳咳,素质~~~,素质~~~ 阵法不停地旋转着,摄魂婆也开始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渐渐安静了下来,最后飘浮于阵法中央,像是睡着了一般静止不动;而施法的夫妻意念在几次强势的压制之后,终于是大喝一声:“封!”将偌大个阵法压缩到了碗口大小,托于手掌之上,阵法本来所发出的刺眼光芒也黯淡了许多,仅仅剩下几个白色小球像月亮绕地球一样在阵法周围均匀的环绕。 镇压了摄魂婆的那道灵念,也只是眷恋的看了看村庄,然后便慢慢的消失在了空中。 天上被黑雾遮住的压迫,瞬间散去,明媚的阳光普撒在每个人的脸上。 “恭喜隐贤村全体玩家,完成任务【阴魂不散】,成功封印千年尸妖摄魂婆,所有参与任务玩家等级 1,奖励随机3-8级白装一件。” “隐贤村成功打破妖魔诅咒,村庄npc数量 30,村庄占地面积增加。” “隐贤村成功封印摄魂婆,村庄声望 10000,村庄领地重新归属皇甫城。” “我们赢啦!赢啦!啊啊哈哈!”“耶!哦吼!”“我得了一件青铜装!!青铜装啊!!”…… 系统公告一结束,村子里登时响起了无数的欢呼声,有人兴奋自己得到了趁手的装备,也有人陶醉于刚刚众志成城的氛围,更有人趁乱抱了身边漂亮女性玩家一下,然后被反手一个耳光。 “爹!” 村口,一个健壮的男性挑着扁担,带着妻子和孩子,冲着村子里的一个老人喊道。 老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村口那朝思暮想的面孔,激动的不住的颤抖着,嘴唇张开又合,不知说些什么好。 “爹!我们回来啦!” 年轻人也止不住眼眶的泪水,丢下肩上的扁担飞奔向已经泪流满面的老人。 唉…… 团聚的情景总是令人感慨,村庄诅咒解除,新增加的npc,无非就是一些陆陆续续回来的一堆年轻人,都是当年为了躲避灾难被迫离去的后辈,有人和父母再相聚,激动的热泪盈眶;有人归乡后看到父母已不在人世,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离别后再相聚的人世百态,让人无不为之动容。 尘归尘,土归土。 “老伯唉,晚辈给您赔罪了!可怜您老人家,挨打还带做铺垫,承上启下精神的晚辈定会谨记于心!” 我对着老伯死去的地方深鞠一躬,以表尊敬,好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毕竟他在这个计划里担任了重要的牺牲角色。 “恭喜您升级,当前等级:3” 【破旧的布衣】: 品质:普通 等级:3 物理防御:10 系统随机奖励3-8级装备,而我就完美的得到了最垫底的一件,虽然属性和样子有点不堪入目,但是毕竟好过没有,顺手穿上了牛皮质料的布衣,左右比划着衣角,虽然看着不太顺眼,但是穿起来却是很合身,不过话说回来,我好歹是事件的“幕后主使”,连个额外的小奖励都没有,系统真的是抠的可以。 “你这个臭小子!人不大手劲儿可倒是够大的!” “梆!!!” “哎呀!!” 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然后就是脑袋上被某个物体重重的敲打了一下的感觉,疼的我捂着脑袋呲牙咧嘴的。 愤怒的转身看去,刚刚还在缅怀的老伯此时却带着满面的笑容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 “老伯!你不是……” “怎么着?没见过鬼么?” 来不及称赞老伯的风趣,我却是已经被眼前的人物形象震撼到无以复加! 一小时前还羸弱不堪的老伯,现在却已经穿上了一袭带着红色花纹的黑色长衫,脚上一双黑色带纹的靴子,右手执着一锅精致玲珑的烟锅,左手背在背后,本来花白杂乱的头发也整整齐齐的用一个发髻别了起来,整个人的状态神采奕奕!! “老伯,您投胎的速度真快……” “梆!” 这小烟斗,看着小巧精致,砸人脑袋可是真疼! “臭小子,没大没小,怎么和长辈说话呢!” 老伯嗔怒着斥责我的不懂礼数,眼里却满是善良之意。 “嘿嘿,晚辈给您赔不是了,可是刚刚您不是被……” 脑海的疑问让我把想问的话径直的说了出来。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随我来便是,一切都会明白的。” 老伯一摆手,招呼着我随他走,然后转身走向远处的一座院落。 等等?院落? 我回过神来,转着身环视着四周,本来贫瘠落后的莽荒村落,却已经短短的时间内变成了一个几百米宽阔的村庄;新加入的年轻npc在叮叮当当的盖着屋子,修着围墙;一个简单的铁匠铺和药铺已经挂起了牌子,不少建筑还在新起,有的npc建好了建筑,就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开始接受玩家的任务咨询和物资买卖了。 村庄的初始资源都是公平的。 或许其他村庄也有类似的隐藏剧情和隐藏发展条件,不过这个我们不得而知。 而隐贤村的发展条件,就是大家共同经历一番如此的历练之后,解开诅咒,从而获得一些小小的额外奖励,然后使村子恢复规模。 现在的村庄,才真正的可以称之为是一座村庄!甚至可以称为村镇! 而且,小有雏形的街道上,已经开始有零星的卫兵拿着武器开始来回巡逻,衣服前面和后面都有一个大大的“甫”字,看样子,应该是归属于皇甫城后,系统增派的守卫。 而这些应该是那个村庄声望给的增援吧,村庄声望越高,村庄规模和npc人口越多,会慢慢发展成城镇,乃至大型城镇,甚至皇城。 哼,令人作呕的官僚封建统治主义! 村庄遭受妖魔肆虐的时候,皇城不但没有卫兵增援,甚至连一个归属名分都不愿赠与村子,任由村庄里孤苦可怜的npc们自生自灭;而当村子化险为夷,封印了妖魔后,又冠冕堂皇的重新接纳了村庄,又是予以名分,又是增派援兵,就好像妖魔的封印全是仰仗了皇城的威严一般,俨然一副坐享其成的尊优姿态。 虽然愤愤着这现实的残酷,但是村庄已经具备了一定规模的自卫能力和商贸能力,却是不争的事实,而且在成型之后,村庄所包含的运营系统甚至可以媲美一些小型的城镇,这对于急需在前期发展的玩家来说,却是再好不过的优势了。 虽然大部分功劳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沾沾自喜的陶醉着救世主的梦,系统会不会给一些额外的小犒劳我不知道,但是眼前的老伯可估计是我的贵人,毕竟拯救了村子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情,万一他一个哆嗦,给我甩出一堆神器非让我选一堆,那我可不好推辞咯~ 边这样想着,边迈着欢快的脚步跟上了走出一截的老伯,直奔着远处的院落而去。 步入古风淳朴的院子,我带着无限的新鲜感环视着四周,尽管从小就十分热爱网游,不论多么逼真的场景设计,都已经见过无数,但是真正身临其境的时候,却依然有种无法自拔的琳琅感。 院子不算大,就和普通村子里村委会的院子差不多大小,四周古朴的院墙隐约地泛着一股墨青色;而正对着的屋子也并没有如宫殿般的恢宏,只有深蓝的石瓦屋顶,屋顶两角各装了一个石制的龙头雕像,看起来都比较崭新,想必也是考虑到院子的新建,而这些严谨的细节,要仔细的留意才能发现。 走过院子,老伯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回过头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 举步踏上青石的台阶,迈过门槛走进屋内。 身后的木门忽然“砰”的一声关了起来,阴暗的屋内只有一些纸窗透印进来的光线,暗淡的光线使氛围略显阴森。 刚想转过头问一下老伯这是什么情况,他的手抬起来把食指竖在嘴前,做“嘘”声状示意我小声些,然后慢慢指向左手边的帘子;我会意的点了点头,缓缓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掀起了帘子。 面前,一方不算太大的空间里,一张供桌靠墙摆放着,上面是两个很新的灵牌并列摆放着,前面是几盘供奉的水果,还有一个上着香的小鼎。 灵牌上,只分别写着爱子,子媳,只有称谓,名姓什么的却是没有。 “这些,难道是……” “没错,这上面供奉的,就是我已故的儿子和儿媳妇。” 老伯满面的回忆之情,和蔼且安详的看着牌位,言语间都是对当年儿孙绕膝的向往;回过神来,缓缓的摇了摇头,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 沉重的氛围弥漫着让人伤感的因子,我看了看那令人敬佩的夫妻的灵牌,只能长鞠一躬表示尊敬。 “老伯,您的心情我能理解,您也不必过分难过,大哥和嫂子都是除魔卫道的英雄,他们的牺牲换来了更多人的幸福,虽然他们rou体不在,但他们正气凛然的精神,会被后人传颂下去!一定会有合适的人选,来继承他们的这份宝贵遗产,来将它发扬光大的!” 我充分证明了当年我的政治科目学的有多么棒,那些用来赞扬当代领袖伟大精神的语句都被我一一应用了起来,看见老伯如此伤感的心情,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想来想去,这些套路用在这里反而会很合适。 反正电视剧里也都是这么演的。 老伯欣慰的看了看我:“小伙子,有一股子他当年的意气,不错。” “那老伯,为了让更好的我替天行道,降妖除魔,您是不是该赐我一两件法宝什么的捏?” 嘿嘿,我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神器金钱香车美女之间也~ 听到我这番话,老伯忽然一拍脑门,“哦---!”了一声,仿佛想起来一件差点忽略掉的事情,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态,转过身去弯下腰便从供奉灵牌的桌子下取着什么东西。 哎呦我去!真有货啊! 哈哈!我就知道我自带的魅力绝不会让我空手而归的! “哎呦喂,您太客气了!晚辈岂是这种见财起意之人?您真不用给我什么神器法宝什么的哈!要是您非要塞给我,那我这人脸皮薄,不要也不太合适您说是吧。” 心情有些小激动的我,觉得自己说话都开始舌头打滑,只好用左手不停地挠着后脑勺,极力掩饰着自己那呼之欲出的小人得志的心情,右手却不由自主的伸出去,准备接受着一份大礼,心跳也激动的扑通扑通的加快了节奏。 “给。” 老伯转过身,把一个手感很微妙的东西放在了我伸出去的右手上。 呃… 定睛而视。 一个碗…… 而碗边上,还有些许的破损,深红色的碗身,搭配着浅白色的碗底,别具一格的造型,看起来是如此的眼熟。 我那本来上扬着得嘴角,骤然定格。 “老伯,这是……?” 我心存侥幸的试探着问道。 “碗呐,怎么了,这都不认识啊?” 老伯在尽全力的表现着自己心直口快的性格。 “一个…,碗?” “嗯,一个碗。” 我慢慢的收回右手,把碗来回翻看了一下,确定了上面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文字或线索,它仅仅是一个外表看上去有点让人尴尬的旧碗。 “呃,那,老伯啊,这碗是……?” “哦,我以前要饭用的。” 一口老血…… “小伙子啊,这个碗可是我当年要了百家饭,吃了千种粟的…………唉!小伙子你干嘛?你举着碗干嘛?我靠!小伙子你冷静啊!!!你干嘛啊!唉我去你别摔它啊!!冷静啊小伙砸!冷静啊!!!” …… “老伯,您老真是老当益壮啊,一把年纪了,手劲儿还这么大呢?您看,有话好好说,您先放开我行不?” 我艰难的回过头看着一脸惊恐的老伯,而身体已经被他用擒拿手狠狠地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你这孩子,抽的哪门子疯?我掏心掏肺,拿出了我珍藏着得宝贝赠与你,你却要把它打碎!说!!你到底是什么变得!是不是那摄魂妖婆的同党!” 老伯一手紧紧握着他那宝贝破碗,另一只手把我的俩胳膊别在背后狠狠按着,额头青筋暴起,表情怒不可遏,俨然一副“敢说假话我恁死你”的姿态。 “老伯,误会,误会,我只是想看看这宝贝结不结实啊!你说,这么好的宝贝交给我,万一我一个不小心掉在地上摔坏了,那我可无颜面对您啊!但是我也不能直接敲打它来测试它的坚固程度,所以才出此下策,想着用您的反应来看看这碗的质量到底怎么样啊!” 还好我上学那阵子练的编瞎话的功夫还算是拿的出手,赶紧园了一个还算说得过去的理由,虽然刚刚准备摔碗的实际原因,是因为只得到一个破碗而心情郁闷,想摔掉泄愤,但是我还没傻到和盘托出的地步,真那样说的话,估计这老伯一个激动,能直接把我脑袋拧下来…… “臭小子,算你识相,你要是因为嫌弃才准备摔掉我这宝贝的话,我不介意多摆一个你的灵牌在这上面。” 冷汗湿透衣背~ “老伯哦,怎么会呢!您视若珍宝的东西,那肯定是非凡之物呀!别说这是个宝贝了,就算它真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碗,晚辈也不会嫌弃的,只会将它当做我的启迪之物,随身携带,就仿佛您在晚辈身前身后,随时警醒着晚辈!” 老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 “这碗,是我当年一个机缘巧合得到的,只有天命之人才能让它真正发挥出作用,只可惜,我不是那个人,所以我为了找到它真正的主人,开始四处流浪,化缘,就为了寻找那个有缘人。” 原来如此,敢情老伯所说的要了百家饭,是这个意思。 “再后来,我来到这个村子,遇到了我的老伴儿,半辈子漂泊许久,难免有些疲倦,为了我的老伴儿,我便在这个村子里安了家,也渐渐不在纠结这个宝贝的真正归属。” “原来您不是本地人呐。那您是从哪里来的呢?” 老伯看了看我,笑了笑,“我?一介草莽罢了,没啥来头。” 自嘲完,老伯笑着摇了摇头,好像不愿再想起自己以前的岁月,而是低下头看了看碗。 “再后来,我做了这里的负责人,也有了孩子,眼看着他一天天成长,本以为他做个教书先生,手艺木匠什么的,日子和和睦睦的就好了,谁承想,他从小就爱武刀弄枪,而且天赋极高,本来我不大愿意让他走这条路,但是后来村子来了一名有些本事的除魔人,和这臭小子有眼缘,上门和我聊了好多次,说不要委屈了这个百年难见的奇才,我拗不过他俩,便随他去了。” 老伯说道此处,表情有些无奈,却也有些欣慰,可怜天下父母心,看的出来,虽然他终究不愿意自己孩子每天提心吊胆的过着打打杀杀的生活,乃至后来的白发人送黑发人,但他还是以自己的孩子为荣,并没有后悔。 “后来,他娶了那除魔人的女儿,两人回到了村子,本想着日子一天天也就过去了,享些和睦的平静日子,我也心满意足;但谁知道,天不遂人愿,那妖婆,破除了封印,本来太太平平的村子,便彻底沦为了一片贫瘠的荒村。” “本以为,我们几个老不死的 只能惶惶度日,最后落个白骨置野的下场,这村子,也就没了,谁能想到,村子里来了你们这些年轻人,更是除掉了万恶不赦的妖婆,一切因果,都有了归处,而再见了那臭小子一面,我这老头子,也没啥遗憾了……” 老伯说到这里,已是泪眼婆娑,颤颤巍巍的伸出手,用衣袖擦了擦泪。 刚刚擒拿我的时候,您可没这么弱不禁风…… “我老了,也没用了,唯一一个遗憾,便是这个宝贝,没能找到真正的有缘人,但我也不愿意它跟着我这把老骨头入了冢,所以,今天我便将它转赠于你,希望你这个臭小子,替我找到那个人,然后交给他,老夫,便也死而无憾了。” “…………” 虽然我平时吊儿郎当的没个正行,但是如此情意厚重的嘱托,还是让我感受到了责任二字的沉重,人生如戏,游戏亦如人生,而人们所具有的这些情感与心情,便是所谓的世间百态。 “放心吧,晚辈定不辱使命,绝不会辜负您的一片信任。” 其实我对老伯死而复生的事情一直想不太明白,总觉得算是游戏的一个设计缺陷,毕竟死在摄魂婆手里的人也不计其数了,为什么偏偏他能复活,他孙子,儿子,还有许许多多的村民,都没能重新活过来。 但是当老伯把这个我以为是打发我用的破碗再次放到我手里时,我恍然大悟。 只见他口中呢喃了一句咒语,然后系统就忽然给了我一声提示。 “恭喜玩家星宇获得物品:【拘魂钵】。” 让我始料未及的事情果然还是出现了,这个如此不起眼的破碗居然有名有姓,看来人不可貌相这句话也不仅仅适用于人类种群,村长也真是磨叽,直接痛痛快快给了我这么个宝贝多好,非要絮絮叨叨的走一遍台词,害得我差点误会,你说真要是一个激动摔了这宝贝,我死个一次两次的无所谓,损失这么一件宝贝,那我下了游戏后估计得气的满地打滚。 【拘魂钵】(未鉴定): 品质:未知 技能: 【汲魂咒】:激活状态时,每当持有此物品周围三百米内有等级大于等于持有者等级(x-3)(x为持有者等级)级的单位死亡时,拘魂钵即可汲取一粒魂灵,魂灵积累至100时,拘魂咒激活,汲魂咒进入冷却,冷却时间24小时,每一粒魂灵都可使汲魂咒冷却时间减少一分钟,拘魂咒激活期间,此技能无效。 【拘魂咒】:在持有者受到致命损伤时,可将其主魂魄拘于其中,规避一次主城魂魄召回,并于十分钟之内可自由选择是否重新释放魂魄,若选择否,或者十分钟时间到达,则持有者死亡;若选择释放,则魂魄重塑,并使其以百分之五十的血量复活。 我的天…… 我这算是逆天人品了么?一件可以无限使用的宝贝!可以复活的宝贝! 原来老伯还能站在这里,是因为我们团战摄魂婆的时候,人们死来死去的,把这宝贝的技能激活了,所以这老伯便依靠拘魂咒复活了。 我刚刚还以为是要饭碗,差点给摔了…… 千言万语也表达不了我的心情,我已经激动的无以言表,只有感动的泪水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 “老伯,我……” “还叫老伯呢?” 他和蔼的看着我,一脸的嗔怪。 嗯?本来还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感激之情,结果老伯却神秘的打断了我,弄得我一脸蒙逼。 虽然表面平静,但是仅仅一瞬间,我的脑回路开始疯狂旋转——————这句话定然有一定的深意! 那我接下来的回答肯定至关重要!一个字说不对,说不定就是一件神器的擦肩而过啊! 眼珠一转,忽然有了门道。 说不定他想收我为徒!然后传我几招神功! 有道理啊! 想到这里,我赶紧嬉笑着改口:“师傅在上,请受徒儿……” “师傅?” 我的双手刚刚举过头顶,准备给他老人家重重的磕几个响头,却换成了一脸蒙逼的反问我。 额,猜错了么? “哦哦,我哈想起了以前一个师傅教我的很多做人的道理,如今能获得您的肯定,说明我没给我师傅丢脸,所以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他老人家哈。” 然后我顺势把举过头顶的手继续伸直,做了几下伸展运动,用伸懒腰的动作掩饰了我刚刚差点跌份儿的尴尬。 徒弟不对,那,难道老伯是准备,认我个干儿子么? 有道理啊!老伯丧子丧媳,膝下再无儿无女,说不定真有这个意思! 虽然古话说,人活一张脸,但是在神器神技面前,任何所谓的脸面都不值钱!为了以后的叱咤风云!我豁的出去! “那……!” “叫我叔就好,听着也舒服。” 我的天,幸亏那声“爹”没叫出去,敢情这来来回回全是我自个儿加的戏,自作多情的含义被我诠释的淋漓尽致。 不过,“叔”这个称呼也让我总觉得这货在刻意占我便宜。 “行了,该嘱托的都已经嘱托完了,我也没啥遗憾了,也不耽误你除魔的时间了,有事可以来村委会找我,这里可不是谁都能进的,你小子没啥重要事儿可别来烦我这个老头子,眼下皇城接管村庄,为了加强统治布下不少耳目,我这里现在很敏感,所以我从复活点送你出去,这样也免得你被那些卫兵纠缠。” “等等,晚辈还有话想问您。”老伯正伸出手来准备赶我,却被我一把拦下,“叔,摄魂婆的事情其实您早就知道对不对??” 问题出口,氛围瞬间凝固。 “你自会知道的”,话毕,匆匆一挥衣袖,我便忽然从村委会移动到了复活点。 “恭喜你完成任务:村长的愿望。等级 2,获得物品:【神秘的手信】。” 然后是连续两声的恭喜升级的提示。 虽然练级一直被我耽搁着,等级已经被很多大神拉开了不少,但是任务的弥补还是让我欣慰不少。 虽然叔没有解答我的疑问,但我也清楚,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也就不再纠结;从背包取出这份手信,我左右看着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便拆开信封,默读着里面的内容。 “所有的一切事情都有其自有的原因,我知道你还有很多疑问,但是老夫也只能道出这些了,其余的,要靠你自己去寻找,记住!车到山前必有路,刻意而为之有时候只会把真相越推越远。” 阅读完毕,信件仿佛被施加了魔法一般,凭空化为了灰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玩家星宇是否选择将这一切公开?“ 忽然的问题让我有些始料未及,难道走到现在这一步,任务还会有更多后续?? 既然还有后续,那就说明还有大把的奖励等着我去争取!这种好事不选择不独吞,难道还要公布出去增加无数的竞争者么? “否”。 “玩家星宇接受隐藏任务:【仁勇之路】。” 【仁勇之路】: 任务简介:仁者智乱天下,勇者武逆乾坤,真正的道路无法预测,且在言行之中分晓。 留给我的问题很多,我却解释不了其中任何一个,就像这个忽然交付给我的任务,又是一个无头的难题,只能从日后获得一些线索里,再重新审读这一切了,但眼下总觉得这一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感觉很微妙,让我难以平静。 抬起头,看着那蔚蓝的,遥远的天空,没有以往的那种的轻松,也没有了完成任务的那种松懈,现在只是觉得很沉重,或许是复杂且繁琐的剧情让我有点不适应,又或许是某些事情在我心里一直挥洒不去吧。 只是我还未曾注意到,当我选择了拒绝的选项以后,不远处的墙角,忽然出现一个侧影,阴暗中的他正在不断的用眼睛的余光扫视着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