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当真误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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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斯年眼眸微眯。 秦羽落在身侧的拳头紧了紧,道:“勒索霍总的记者已经找出来了,他可以证明当时少夫人是拒绝池总的,这里有一段当时的视频。” 这段视频来的比较晚,秦羽从没觉得自己的手机如此沉重过。 霍斯年目光复杂,眉心拢成一个川。 视频里,唐酥一直抗拒池寒的靠近,是池寒逼迫她。 霍斯年眼底翻滚着血腥的颜色,握着手机的手青筋凸起。 “哪家报社的记者。” “是个小日报,报社的老板担心得罪霍氏集团,已经把他开除了。” 霍斯年把手机递给秦羽,秦羽正要接,却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冷光。 抬头是霍斯年正盯着他看。 “霍总?” “以勒索起诉,拉入黑名单。” “知道了,霍总。”秦羽心里叹了一气。 这个人真是胆大,居然敢在老虎头上拔胡须。 被霍总拉入黑名单,以后不管他转什么行业,但凡跟霍氏集团有来往的,都不可能要他了。 霍斯年摆了摆手。 秦羽了然低头,转身走出病房。 病房里剩下昏迷的唐酥还有在一旁陪着她的霍斯年。 霍斯年伸手,指尖碰到唐酥嘴巴的伤,眼底一痛。 “对不起。” 如果秦羽在这里,一定非常吃惊。 霍斯年居然在说对不起。 指腹温柔地流连在唐酥的脸颊,脖子,霍斯年哑声道:“唐酥,我跟你道歉。” 可如今唐酥昏迷着,没能回应他。 唐酥做了个噩梦,梦到一个女人,她拿着剪刀,疯狂地在戳什么。 梦里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唐酥走上去,当女人转过头的那刻,她吓得腿软。 满头血污的女人就是唐安安。 “唐酥,你害了我的孩子,我要你赔罪!!” 随后,唐酥被惊醒。 满头大汗地喘息着,唐酥紧紧地抓着胸前的被子,刚才那恐怖的一幕,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那躺在地上血泊,肚子被挖了一个窟窿的女人,是她自己。 “唐酥。”霍斯年叫了两声,唐酥都没有反应。 她浑身僵了一样,过了会儿竟在发抖。 霍斯年按了铃,医生护士很快过来。 医生看了眼病床上抖得像筛糠的唐酥,眉心一蹙,霍斯年坐在轮椅上,床上明明有个空出来的位置,像是刚才什么人躺在那里。 医生拿着小小的手电筒,正碰到唐酥的脸,忽然被唐酥推开。 唐酥猛地吸了一口气,这才从梦魇里清醒过来。 “唐酥。”霍斯年驱动轮椅过去,抓住她冰冷的小手。 唐酥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害怕,看到霍斯年像是在海里看到浮木,猛地抱住他。 “我做了个噩梦。” “别怕,我在。” 霍斯年低沉的嗓音在唐酥耳边响起。 而这个声音却也勾起她昏迷前的一段记忆。 唐酥愣了半晌,双手慢慢松开,霍斯年猜她已经想起昏迷前的事。 只是她的离开,像是冷风霎时灌入他的胸口,霍斯年目光复杂。 霍斯年推开轮椅,把位置让给医生,冷漠着脸道:“你们继续。” 唐酥眼底的戒备,让医生不由得笑出来:“霍少夫人别害怕,我是医生,不会伤害你的。” 刚从梦境醒来的唐酥,心里还有点后怕,手掌不安的抚摸着肚皮。 好在,过程还是配合的。 兴许是医生温和的声音让慢慢没那么紧张。 “霍少夫人没事,只是惊吓过度,大概是做恶梦了。” 唐酥点了点头。 霍斯年担心自己的出现会加重唐酥的病情,见她没事便道:“你好好休息,我让王阿姨和姜雯过来陪你。” “不用姜雯。”这是唐酥醒来后,第一次清醒地跟霍斯年说话。 “嗯。”霍斯年顿了顿,又问:“你一个人可以?” 唐酥点点头。 霍斯年还想说什么,可是最后却什么也没说。 “那我先走了,有事叫医生。” 凝望着霍斯年的背影,唐酥想要让他留下来,却如何也张不开口。 他还是不相信她。 唐酥低头笑了下,只是笑容里有些许自嘲。 —— 锦园。 “霍总,你签错名字了。”秦羽提醒道。 有些文件需要霍斯年移交权限,霍斯昀的秘书一大早就把文件拿了过来。 霍斯年低头看着自己笔迹的唐酥,薄唇紧抿。 秘书和秦羽对视一眼,道:“我听说霍少夫人住院了,没事吧?” 秦羽朝她摇了摇头。 二少这秘书怎么没点眼力见,没看到霍总正愁着吗? 连名字都签错了。 定然是想着少夫人的。 “有新的吗?”霍斯年把签错的那张放到一边。 秘书愣了下,连忙道:“有有有,我带了几张过来。” 这个举动让霍斯年想到唐酥,如果是唐酥,一定会说:“连名字签错这个低级错误也会犯,霍总,你不行啊。” 霍斯年薄唇微勾。 这个笑容让在场的两人都毛骨悚然。 秘书递出去的文件也在发颤:“霍总。” “嗯。” 只是一瞬,霍斯年又恢复成冷漠的俊脸,龙飞凤舞地画下一笔。 临走前,秘书又想起来今天的主要任务。 “霍总,二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霍斯年目光落在电脑的股票盘上,口吻冷淡:“没空。” “实不相瞒,二少他昨晚在歌舞厅里面跟人打架,被人打伤脸了。”秘书生怕下一秒,霍斯年会让她离开,语速飞快。 “这与我何干。” “今天有个重要的晚宴,是关系到城东那块地的竞标,霍氏集团的代表不得不去。” 霍斯年依旧是一脸冷漠:“那是霍氏集团的事情,与我无关。” 秘书道:“要是霍总你不管,那霍氏集团一定会被人笑话的,昨晚二少夸下海口,说一定会拿下城东的地,不然就不穿衣服跑全场。” “胡闹!”霍斯年斥道,转念又问:“那被打又是怎么回事?” 只要霍斯年愤怒,那事情就有转机,秘书继续游说:“当时二少喝醉了,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只知道有人动他的人,就跟人打起来了。” “什么人。” 秘书难以启齿,就怕说了霍斯年一生气也许今晚就不去了。 “说话。” 骑虎难下,秘书咬牙还是说了出来:“是舞厅里的女人。” 霍斯年的脸色沉得如同打翻的砚台。 不知道过了多久,秘书一直在等回复,但是霍斯年一言不发。 “霍总?”秘书试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