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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清别的了,耳朵里就剩下自己一声比一声明显的细喘,眼前全都是晕开了再清晰、清晰了又晕开的大色块。 拉链拉开时发出“嘶”和“嗡”的混合声。细细长长的声音,配上遮挡物破开的细微皮肤温触感觉——太糟糕了。 少女咬着嘴唇把下拉链拉到膝盖上方一点点,就准备伸手进去摸了——不行。 男人盯着的,怎么会就这样让她过。 “嗒。” “这样。” “嗳呀——” 少女细白的纤长小腿,捏在男人的手里显得格外轻松,也格外色情。他伸手按掉了捆在少女身上的安全带,捉着她的一条腿架到自己腿上,把人不容置喙的挪了个朝向,让她已经开到了膝盖的套筒型大衣往上又大张嘴,直接滑到了坐姿的最低点,完全的露出塞着一团嫩黄色布料的红肿rouxue。 已经到xue口了,好清楚,能看见呢。 虞晚耻得发抖,可这个姿势,她动都没法动。还点在车底板上的那只脚脚趾都蜷了起来,干脆闭上眼睛不管不顾的伸手摸了下去,在他动也不懂的注视里去抠那团浸透了的薄布。 呜 这、这是什么触感啊 少女奶白的身子整个都泛出一层浅浅的桃花色了。在这样的公众区域,这样的露出程度,这样的自己抠那里 夹住、夹住了呜呜不要这么盯着看呀呜呜拿、拿出来了! 薄薄的一小团布,浸透了那种,黏答答的挤成一团,捻在少女纤细的手指间,拿也不是,放也不是。拽出了这一团布的少女那处,像是总算能松口气的小嘴,张成小小的一个○,能瞧见内里一点点明脂色的媚rou。已经化成浅白色了的jingye混着擦不尽的蜜水,就在男人灼热的目光下,缓慢的从那闭不上的小嘴边缘往外流 “**” 虞晚的脑子里还什么都顾不上呢,真是没有听清他从齿缝间磨出了一个什么词。 泪眼朦胧的,羞和耻和怕都压在神经上满满当当的,看见他深吸了一口气,低头下去,重重的亲了一口自己还被他握在手里的小腿内侧;伸手过来,“唰啦”的把开到腰上了的下拉链重新全部拉好;头碰头的轻轻撞了她一下,把人重新用安全带捆好。 车子发动时发出打火的一声响,随后微微的震动了起来。 “你再睡会儿。” 他说。 太阳给虞晚视线范围内的他——所有能看到的部分,肩颈头脸、背臂胸腹,都框上了一层跃动的金。时间关系,你知道的,这个时候的阳光,生机勃勃,但并不刺眼。 “换个地方。” 车头一转,流畅的从停车位的框里转了出来。 他身体朝的是正前方,双手都放在方向盘上,但脸微侧,眼睛也往这边一看,再笑着转回都朝正前方。 ——就像你在某时某刻,明明记忆里是第一次来到一个地方,看到一幕景象,你却突然觉得似曾相识,这个场景,这个画面,这个地方,这个人,这个表情,这个笑,这句话。 你都在哪里见过。 你觉得,你一定在哪里见过。 “我们继续。” 虞晚觉得 [我们继续。] ——这句话,她听他说过。 ================ 哟! 看到这篇的时候,我已经在去霓虹的路上辽! 然后这个旅行持续十天…… 是三个月前就订好了的…… 咳,所以,从现在起到1-22我回来,这期间,呃,你懂的,不……不可能……有……咳咳 咳咳咳咳大家回见!我回来了还爱你们!你们呢!(不要脸! 八十五 - “好” 八十五 之上要承接,等一下; 画面要切换,就现在。 ——虞晚是在一间旅馆的床上醒来的。 醒来的时候,天茫茫地茫茫脑海茫茫,意识迟钝到聚了几次焦才放稳到那端的桌子上。 一个碎掉的床头台灯,底座朝这边的倒在桌面上,黑色的电源线直直的垂到地板上,伞形的灯罩被扭成一团,内里定型的细铁丝歪歪的戳出来一点尖头,怎么看都是被人粗暴破坏的模样。 ——! 和你一样。 破坏商家物品的惊慌感一闪就到,虞晚陡的就醒透了。 然后,才开始加速跳动了几下的心脏,卡过这一下,微妙的慢慢躺了回去。 醒透了,那也就想起来了。 啊这个啊 虞晚平复了片刻,小心的感知了一下全身的所有部位,咬着嘴唇垂下了半张眼皮,耳朵一点一点的又热了。 他 这个人怎么喜欢这么睡啊 旅馆也好酒店也好,被子大多通体雪白,这家也一样。空调在上,填充物不会很重,又是一大床,不压压掖紧,被子下面可以是空的。 空的 虞晚半垂着眼,又别扭又臊得慌,不敢看也不想看,小心翼翼的把不知道什么时候圈着摸到他后脑的那只手移开,另一只手蚊子碰碰似的抬起来,一张小脸到脖子都红透了,也没找准地方去把他弄开。 从车里被光脚抱下来,天光朗朗的进旅馆开房这件事耻度大得能称实感之最,虞晚感觉自己都要死过去了,可这人一点不自在都没有,大摇大摆的进了门,说开一间房—— 虞晚都能听见自己的耳鸣声了,扯着他的衣服挡住自己的脸,一眼都不敢看前台里坐着的那个妹子和另一个老板模样,胖得双下巴都褶到脖子上了的中年男人。耻得血液几乎是在倒流,怎么开的房,怎么又被抱进的屋,统统压得失了真,再接下来,就是 “唔” 一点闷闷的男声,压在少女的胸口上,震得才躺了回去的心脏又体感可察的快了起来。 他醒啦? 少女下意识的绷住了一口气,屏息凝神的垂眸看他。 短发男人还闭着眼,他个子高,长手长脚,抱这少女像是在抱个抱枕,手搂着,腿也挤进来夹着,一点从他这挣脱的可能都不给的抱着她,脸抵在少女鼓囊囊的两团奶儿上,分明的鼻梁把那嫩白的奶rou压出浅浅的一道陷,睡得跟婴儿一样。 他含糊的溢出这一点声音,喉结往下滚了一滚,无意识的动了动——嗳呀 他是无意识了,虞晚可不能,反射性的轻抽一口气,察觉到一点松动了,立刻就往外挣,能挣多少挣多少。 ——如果说申屠哲睡觉老实到一整晚可以一动不动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