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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单莹莹他们已经忍不住了，嘻嘻哈哈的声音传过来，苏小顾到底也是见过场面的，也就是几秒钟的事，就恢复了正常，对云天开说，“小朋友，打折倒也不是不行，不过，我可是有条件的……” 云天开脱口而出：“什么条件？” 苏小顾看了历千山一眼，指着自己的脸，笑着说，“你亲我一下，jiejie给你们免单。” 亲一下就可以白吃，这听起来十分划算……不行，这是一个女流氓，不能做对不起哥哥的事情，云天开快速地在脑子里盘算着，“不如这样好了，我给你变个戏法，你若是看着好，就当餐费如何？” 历千山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算是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这小东西最近是钻钱眼里了，不是千方百计赚钱，就是想办法省钱……不过，倒也不是什么坏事，只是，这大庭广众的，未免有些不雅。 历千山又不缺钱。 “小天，回来，别淘气。”历千山一把抓住了正要大显身手的小孩，“抱歉啊，苏总，家里小孩不懂事，让您笑话了。” 苏小顾也笑着，“哪里话，这孩子好玩，好吧，我就看你家小孩面子，给你五折！” 讲价成功的云天开别提多高兴了，扯着历千山的衣角邀功：“哥哥，我厉害吧？” 历千山瞪他一眼，低声警告：“……你想干什么，想去科学院？” 还变戏法？我都还没见过你变戏法呢！历千山心里有些愤愤不平，看来得给这小东西定些规矩了。 云天开顿时不做声了，一想到白小来就是从科学院出来的怪人，云天开就脊背发凉，他可不想像猴子那样被扒皮破肚。 小小的插曲之后，一群人才来到三楼的水云间包间，这是包间是这店里面积最大，也是风景最好的一个，转角处的落地窗，正对着不远处的红山公园。 其实景色也没有多好，但是凡事有个对比，能在闹市之中有这么一处观景之地，已经是很难得了。 云天开被警告了之后老实了许多，安安静静地坐在历千山旁边，低着头玩着手指，心想着自己怎么才能快点长大……多学一些本事，就可以保护哥哥了。 “小天大功臣点菜啊。”单莹莹大嗓门一声吼，啪地一声把菜单拍到了云天开面前。 云天开兴趣缺缺，“我不会，哥哥点吧。” 历千山感觉到了小家伙的情绪，便对单莹莹说，你们自己看着点。 趁着其他人胡闹的功夫，历千山抓过小孩的手腕，捏了捏他的小胖手，还在他的手心里挠了一下，笑着说：“生气了？” 也不是生气，云天开就是觉得自己有些没用。 不过，看到哥哥的笑脸，云天开心里的那点委屈一下子被挠光了，挠得他心里痒酥酥的，反手抓住了历千山的手，抬头看着历千山，一双眼睛瞬间流光溢彩，“哥哥……” 小崽子的眼神太过于明目张胆，看得历千山脸有些发烧。 历千山拍拍他的手背，咳嗽了一声，小声说：“这是在外面。” “嗯，我知道，我憋着呢，哥哥……”云天开也小声说，说完也在历千山的手心里挠了两下，咯咯地笑出一对小虎牙。 肖胤出门办事，等他赶到“他家”的时候，饭局已经进行了大半。 看到肖胤过来，历千山起身招呼，却看到肖胤身后又闪出一个高大的身影。 “历总，我顺道来蹭个饭，不知道行不行？”向北挑挑眉，眼睛却撇着肖胤，“我这一天静忙乎你们的事了……” 历千山还没说话，向大队已经熟稔给工作室的其他人打招呼了，好家伙，仿佛他才是这饭局的主人。 历千山看着肖胤的眼光有些意味深长，低声道：“老肖，不解释解释？” 肖胤表情有些不自然，也低声跟历千山说：“……他，他非得跟着来，我觉得他有问题……” “你也看出来了？”历千山想，这肖大脑袋总算明白一回。 谁知却听到肖胤说，“他好像看上你了，一天天缠着我……” 历千山：“…………”这是什么逻辑，看上我怎么会缠着你！ 云天开坐在一边，看着他们吵吵闹闹，有些恍惚，这个人间还有太多他不了解的东西，刚来时的那种新鲜劲消退之后，心里不免有些惶恐，青华老儿的那些法术又没有用武之地……真是愁死小神仙了。 特别是看到向北，那人身上从上到下都散发着一股优质A的气息，让人忍不住自惭形愧。 历千山只当是小孩不适应人多的场合，并没有多想，只是时不时地给他夹菜。 肖胤和向北的加入，让饭局进入了白热化状态，刚才还是斯斯文文吃饭的几个人，瞬间切换了状态一般，进入到半癫狂模式，一杯接一杯拼起酒来。就连平时一杯倒的陆长楠也拎着一个啤酒瓶子过来跟历千山敬酒。 “历总，这酒，这酒我敬您……” 在此之前，历千山已经被敬过好几轮了。 不过，历千山对酒没什么反应，不管多少杯下去依然面不改色，但是云天开却着急了，这一杯一杯的，就算不醉，肠胃也受不住。 历千山手中的酒杯刚刚端起来，酒杯一旁的小孩抓住了，“我替哥哥喝，你们不要再让他喝了！” 周围人看戏法一般盯着云天开，还有不嫌事大的跟着起哄，“替喝要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