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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想没那么肮脏。”韩峤伸出罪恶的食指,“酒窝,戳一下行不行?” 谢锐言捂住了脸,迷人的小窝窝消失在他掌心里。 “难道这就是韩总朴实无华的爱好吗?十个霸总里,有一个喜欢抠别人酒窝?”谢锐言瓮声瓮气,声音都快变了调,“我有一句hai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不真戳,就仔细看看,你靠过来点。” 谢锐言索性站起身,重新走到韩峤的身前,坐在沙发下面的地毯上,仰起头看人。 韩峤的手掌顺势按在了谢锐言的头顶心上。 “这样有点儿像贝多芬,它也总用这个角度看我。” “我没有它可爱,您谬赞了。” “可爱有不同风格不同类型,你也很棒。”韩峤仔细端详谢锐言的脸。 小麦色的肌肤,不说和贝多芬比,与韩峤也完全不同,笑起来就跟用麦子酿的酒似的,有种微风拂过麦浪的气息。 “这颗酒窝,就是上帝的吻落在你脸颊上。” 在韩峤的捏脸偷袭之前,谢锐言起身走开了:“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再说我可爱,再摸我的头,还想摸我脸,我就不笑了。gay里gay气的,别这样。” 毫无威慑力的威胁,韩峤弯了眉眼,掩住嘴唇,坐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 可惜还没到夜晚,现在他就想要睡个好觉。 第22章 spa 睡个好觉只是种奢望。 韩峤伏案画图纸一晚上,肩膀僵硬,上阁楼用划船机锻炼,没几下又下来了。 韩峤自言自语,性感迷人的低音炮带着意义不明的内容:“我萎了。” 谢锐言刚从客房里出来,闻言,蹙起眉毛往下瞄了一眼。 韩峤走了过去,费力地抬起手臂,捏了捏谢锐言的后颈说:“不是那个萎,肩膀太痛,没拉伸开不好运动。” “你肩膀痛,捏我脖子干什么?” “脖子不能碰吗?” “不是这个问题。” 韩峤垂着眼,视线从谢锐言的喉结往下,落在他骨节不太分明的小麦色手指上:“看着好看,顺手就摸了。” 谢锐言被盯得把手背到身后藏起来:“渣而不自知说的就是你。” “谢谢你的赞美。” “不跟你扯了。” “你要回屋?” “不是的。我是觉得,想不到我这么快就能派上用场。”谢锐言想起韩峤最近新买的躺椅,罕见地指挥道,“你到书房的贵妃椅上趴好。” 韩峤边往书房走,边转头问:“你说的用处是我想的那种吗?XL?” XL的典故被保留下来;收留谢锐言的第二天,韩峤就去给这人买了新裤衩,还是七条。 当时超市搞促销,七条上正中的印花是单词,从“Monday”印到“Sunday”,背面是各种简笔画的动物尾巴。 韩峤说一天一换,谢锐言当时的反应很有趣,就像狗掉进了衣服堆里,把每条都拆开来,将上面的尾巴花纹挑剔个遍,最后却还是乖乖地都收下。 又听到“XL”的调笑,谢锐言嘴角一撇,推着韩总的后背,把人摁倒在了长皮椅上。 “脱衣服,头发撩开,后背露出来。” “你要干什么?” “放轻松,我不会对一米九二的人有非分之想。”谢锐言看着韩峤脱掉上衣,一搭他的胸口,“请问精致的韩总,你家有精油吗?” “有,浴室第三格抽屉里,麻烦帮我拿玫瑰海盐口味,谢谢。” 谢锐言去了就回来,手里多了一小瓶精油。 谢锐言问:“冷吗?” 室内有地暖,可韩峤还是以一个喷嚏回答了他。 “冷的话,我们速战速决。” 没有任何意料之外的举动,韩总享受了一把专业人士的按摩服务。 精油推背,舒适且香甜,是无与伦比的快乐,撸猫也不过如此。 谢锐言的手在上面施力,韩峤的呼吸跟被人挠下巴的十五斤大橘似的,就差呼噜呼噜了。 “为什么这么舒服?你学过?” “和以前的王管家学的手法,本来给老人理疗用。有没有哪里重,我可以轻点。” “轻重松紧都正好。” “那就好。”谢锐言揉揉捏捏,不怎么说话,按过韩峤的小臂时点评,“肱桡肌曲线很帅。” “嗯?” 谢锐言的手指重重地按下去:“就是这里。” “啊……”韩峤被按得吸了口凉气,手臂的酸胀感倒是减轻了不少,“还说我的,你的也很好看,我相信没有女孩子看了会不心动。” “是吗?我倒是不这么觉得,女孩子看的不是手臂,是脸和整体身材。”谢锐言微微一笑,“我的线条普普通通,但是被韩总你夸了,谢谢你。” “我是说真的。刘岭请的私教课,也没练出你那样的背肌和马甲线,他要是看到你的后背,恐怕会怀疑人生。你找人练过?” “没有,和你一样,我也不喜欢健身房或者私教。”谢锐言想了想说,“留学那会儿每天照着xsport的视频练的,我可以把全套推荐给刘董。” “他已经好久不练了,你先推给我吧。” “行。” 韩峤被揉着揉着,仿佛成了一个逐渐发酵膨胀的面团,就差在贵妃椅上摊开:“你会得不少,嗯!……疼得也让人挺舒服的。还学过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