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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你抱过多少男人?

    第八章 你抱过多少男人?

    骨折的声音传入云卿言的耳中,她顾不得身上的伤痛赶紧从血痕身上爬起来,“你怎么了?”

    她将血痕扶起来,刚才那阵声音分明是骨折的声音,如果严重点还有可能骨头断了。

    可血痕就像是一没事人一般,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没事。”

    他在云卿言的搀扶下站起来,饕鬄面具下的脸泛白,不过被面具遮住云卿言看不到。

    “你……”云卿言皱眉,好久之前就听到血痕的喘息声,似乎是特别累。

    她应该不胖啊……

    “啪!”云卿言猛的拍了一下额头,血痕的胸口还有伤呢,她真的是……

    “找找个地方看看你的伤口吧。”说着云卿言就将血痕扛起来,想找就近的医馆。

    可四周都是荒山要走很久才有镇,刚才那阵声音那么响万一腿断了咋办。

    云卿言就将血痕扶到不远处的溪边,打算先稍微处理一下血痕的腿伤。

    将衣裳撕开,露出腿部的伤口,那块地方都肿了,泛着青紫。

    从云卿言皱眉的样子,血痕便能猜出来情况有点严重,“腿没什么大碍,就骨折了一下。”

    云卿言撕下一块碎布找来两个枯树枝,将树枝紧贴着血痕的腿绑起来。

    “现在就这样,等有条件了我肯定给你弄好。”

    血痕明明都有伤了她还让他负重前行,其实她自己能飞,只不过掌控不好而已。

    她现在内力把控不熟练,自然是不能飞万一撞到个什么或者是失控再跌下来那就不得了了。

    看了一眼血痕受伤的腿,如今便只能买辆马车了,他这腿应该骑不马吧。

    替血痕包扎好后,就扶着他前行,两人前进的速度堪称龟速。

    眼看着就要天黑了还在深山老林里,血痕不急云卿言急啊,深山老林保不齐有什么东西。

    蛇虫鼠蚁还好,若是跑出来个毒蛇猛兽。

    她停下脚步,看了一眼血痕,吸了一口凉气直接将其打横抱起。

    血痕身体突然一轻双手下意识的想要勾住云卿言的脖子,却被云卿言犀利的眼神瞪的收回了手。

    “今天算便宜你了。”

    这世界上也就只有君离尘享受过她的公主抱,如今却被血痕抢去了第二。

    她抱着血痕前行,因为本身力气就大,再加上有内力加持血痕也还不算特别重。

    躺在云卿言怀中的血痕见云卿言搂着自己,步履还如此轻快眸中的疑虑之色更重。

    “你抱过多少男人?”血痕突然打破安静,云卿言听到这句话身体微愣。

    因为这让她想到了君离尘,她现在好像听到什么事情都能联想到君离尘。

    “管你什么事?”

    “再多嘴我不管你了。”云卿言弯腰就要将血痕放下,血痕赶紧认错,“哎哎哎,别这样啊。”

    “本尊不问了,不问了。”

    见血痕示弱云卿言才继续搂着走,夜色越来越深,云卿言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走了一会儿,云卿言看到前方有灯光,云卿言脚下的速度更快。

    没有镇有家猎户先休息一晚也是好的。

    走到茅草屋前,云卿言敲击着房门,“哐哐哐——”听着明显有些急促。

    “嘎吱——”

    茅屋大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有了银丝的老者,“请问我们可以在这里借宿一晚吗?”

    “我兄长的腿受伤了不能行走,我们去前面的镇医治一下。”

    老者打量了一下云卿言跟她怀中之人,云卿言带着斗笠看不清容貌,血痕更是带着让人看了就不舒服的饕鬄面具。

    老者皱了皱没将云卿言推出去,“我们这里没地给你们借宿,你们去其他地方吧。”

    说完老者便无情的关上门,云卿言被拒之门外。

    “现在咱们去哪儿,镇都知道还有多远。”而且她腿也酸了,现在只想找个地方休息睡觉。

    “都怪你,没事带什么饕鬄面具,看着就青面獠牙的,都把人家吓到了。”

    “那本尊把面具摘了?”血痕睁眼摘掉,云卿言赶紧道,“算了,你摘了更吓人。”

    后面半句声音极,但血痕还是听到了,看来她并没有怀疑。

    离开的猎户的茅屋云卿言继续前行,最终没有办法只能在荒山里宿一晚。

    将血痕放在大树旁靠着,云卿言便去捡枯木树枝来生火。

    生好之后才歇了口气,“明天应该就能到镇了。”

    如今他们应该离水月国的边境不远了吧,但愿能在入葬之前赶到了。

    云卿言跟血痕说话,他却已经睡着了,她便没有再开口,而是挑了另一个地方睡觉。

    没一会儿就传来云卿言平稳的呼吸声,血痕扶着大树站起来,将自己的衣袍脱下来,一瘸一摆的向着云卿言走去。

    将手中的衣袍搭在云卿言的身上,如今已经是金秋,夜间凉了。

    他动作很轻,心翼翼的就怕把云卿言吵醒。

    透过斗笠的面纱看到云卿言的睡颜心中莫名踏实,伸手想要抚摸她的脸颊。

    却在只差一寸时收回了手,就坐在旁边看着,跟云卿言同靠着一棵树。

    望着天上的繁星点点只觉着胸口一阵阵的抽疼,应该是因为今天用内力太过,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他昏昏欲睡时,云卿言动了动身子,身上的衣袍滑落在地上,他便扶着大树起身要将衣裳捡起来。

    刚起身就听到云卿言的冷吸声,“啊!”

    云卿言的声音将血痕的瞌睡虫敢跑,“怎么了?”

    “没事,不心割到了。”云卿言将手抬起来来,地上有瓷器碎片,她刚才撑在地上的时候不心划伤了。

    “怎么这么不心。”血痕在云卿言的丝巾上撕下来一块,欲为云卿言包扎。

    当目光落在云卿言的手掌上时,看着那往外流淌的鲜红血液,血痕只感觉口干舌燥。

    吞咽的一下口水,渴望云卿言手掌的血。

    血痕迟迟没有动作,云卿言便将纱巾抢过来打算把血迹擦掉,怎料血痕将云卿言的手拉过来就是一阵吸吮。

    血的味道唤醒了他心底沉睡的猛兽,他费力的吸吮吓的云卿言抽回了手,“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