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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织沉吟了半晌,又觉得这样的意外事故也许意外不是坏事。 “鬼喜欢的稀血拥有者在融合世界的法则之下,约等于异能力,或者是拥有灵力的人……” 他被迫停留在那个时间回不来,又是那样,足够他大展身手的时间线。 那就不着急捞他,把他放在那里,等异能特务科的人过来换的时候再说吧。 反正拿不出任性、坏心眼的王权者期待喜欢的条件,混沌的无色之王是不会轻易松口的。 在年迈的黄金之王即将沉眠陷入永恒安宁的档口,普通公务员头上可没有足够的理由同样也没有足够的底气忤逆一位年轻正茂风华正好的王权者。 不管怎么说,祝他(们)好运(?)。 ### 这些闹剧终究耗费了不少时间,黑崎一家人在这之中显示出了无与伦比的机动力和战斗力。 表面上摆平了所有事情的横滨又一次恢复了平稳的日常。 侦探社解决了又一件大事,同时也为了远道而来的社长未来家属开启了宴会。 地点定在福泽家老宅。 从前不明所以的侦探社员站在临近的两所宅子的门牌处,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神秘的姨母微笑。 啧啧啧啧。 由于气氛过于放松,甚至胆小怕事的谷崎也用带着些八卦的眼神扫了一眼自家敬爱的社长。 邻居家大开宴会的声音自然能够传到隔壁,不知何时,一个个都换上了正装出阵装的男团们(活似顶级牛郎),端着流水席一般连绵不断的食盒和酒瓶同样过来凑热闹。 本来就相当混乱的场面,一下子变得更加丰富起来了。 诗织也不知道在自己搞事情的这个阶段,福泽谕吉到底有哪些地方又对了自家亲人的眼,看着几个大男人举着酒杯呼朋引伴的样子表现出了十二万分的迷惑。 “小诗,你家果然卧虎藏龙。不得了不得了。” 晶子举着香槟靠到诗织身边,看着笑声魔性但风华绝代,眼眸中藏着月牙的青年感叹道。 “我现在绝对相信你对社长是真爱了,不单单看脸的那种。” “我想说自己就是普通家庭出身,应该也没有什么人会相信?” 诗织苦笑一下,矜持的点了点头。 总不能说自己的确是颜控,只不过……家里长的好看的全是她的长辈,根本没有办法谈恋爱吧。 “社长以后该不会真的要入赘吧?” 本来还以为这是玩笑话的与谢野这时很有危机意识。 看着大场面,大架势也不是不可能啊! “其实……我无所谓啦,我觉得,福泽诗织也挺好听的。” 诗织同样浅笑着举起手里的酒杯回应,脸不红,心不跳,很是游刃有余模样。 “当然,黑崎谕吉听起来也不别扭呀。” “咦……这样啊。” 与谢野晶子露出了几分看好戏的模样,他的眼神掉转,抬起没有举酒杯的手挥了挥。 “社长——” “与谢野。” 熟悉的低沉声线不知何时冲破了那堆酒鬼们的封锁线,近在咫尺。 诗织呆愣的站在原地,几乎不敢转身,能够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随之而来的热源好似在无尽的雪原中燃起了一把火,一直烧到脖颈。 因为穿着吊带的礼服长裙,把长发挽起的诗织再没有可以遮挡的余地。 随后,带着热度的和服羽织外褂罩住了她逐渐蔓延的红晕。 “诗织。” “谕吉君。”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飘忽又绵软,像是从机器里刚刚搅出来的云,附在细小的棍子上,一圈又一圈的膨胀着。 但,是粉红色的。 “我不冷,里面的空调打的好像有点太热了,我……我出去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我陪你。” 男人从善如流地拉起了她的手。 手指纤细、冰冰凉凉的,有些被吓到一般,略微僵硬,又很快柔软下来,纤长的食指和中指反扣回去,调皮地撑出一小块空间,戳戳。 “怎么了?” 两人渐渐走到庭院,山茶花在逐渐温暖的天气下又一次鼓起了花苞。 高达数丈的大树也逐渐萌出了新芽。 不知何时栽种的梅花树,反而是现如今这个院里开的最好的。 悠悠的梅香扑鼻,似乎还沾染着冬天的皑皑白雪。 清新脱俗的不可一世。 “没什么,就是想皮一下。谕吉君的手,摸上去就是练武之人的手呢。” “会很粗糙吗?” 福泽谕吉愣了愣,显然完全没有想到好悔得到这样的回答。 “有一点点,但我挺喜欢的,给人一种很安心的感觉。像我就刻意修掉了,当初握箭的时候,手掌起茧又流血,完全就不想回忆那段时光呢。” 她比划着两个人手掌的大小,随口回了一句。 “是因为这个,所以才修掉的吗?” 他同样把注意力放在了交握的手上,诗织的手很白很好看,骨节分明,纤细又有力,看不出一丝伤口。 也对,毕竟诗织自己就有治愈的能力,现在怎么看都看不出来原来的样子。 “咦?不是呀,又没有谁逼着我学,练武一开始都是苦的,至于修掉理由就是女孩子爱漂亮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