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深度冬眠
和娜娜在一起的日日夜夜,自然是难舍难分。娜娜说一定要给我生一个儿子,生一个宇家的血脉。正好那几天也是娜娜的兴奋期。两个人每一次交欢,都处在无比的亢奋之中。可能这一个愿望真的能够实现吧。直到有一天丽莎给我来电话。 “弟弟,你啥时候回来?”丽莎说,“皮埃尔说他们的实验已经准备好了。” “丽莎姐,我还想和娜娜多待几天呢。”我说,“请姐告诉皮埃尔,让他们再等几天吧。” “好吧,那你就和娜娜再多玩几天吧,我知道你俩是久别重逢。我会告诉他们实验室的。” “英哥哥,请代我问娜娜meimei好。”因妹说。 又和娜娜缠绵了一个礼拜。等到娜娜的大姨妈来了,我才准备告别。 “让我和你一起去吧。”娜娜说。 “你就别去了。”我说,“英妹还小,还时时离不开你。等我完成实验,再来找你吧。” “实验要做多久啊?” “不知道。应当不会太久吧。”我说。 “那我和英妹等着你。”娜娜说,“还有肚子里的小弟弟也等着他的爸爸。” “真的有那么准么,就几天时间。”我说。 “嗯,这次肯定准。”娜娜说,“我已经感觉到肚皮里的小种子已经发芽了。” “娜娜真会形容,不愧是学文学的。”我笑了起来。 “你不懂。这些都是我们女人的直觉。”娜娜认真地说,“或者叫女人的第六感觉。” 告别了娜娜,我立即赶回了圣特罗堡。第二天,丽莎就陪着因子和我来到了机器人实验室。皮埃尔将我们带到了一个房间。似乎就是我和雪儿姐妹刚刚穿越来到这个时空时的房间。 “蜜儿,这位是专门负责给你俩做实验的工程师珍妮.方丹,是生物学博士后研究生。”皮埃尔将一位漂亮姑娘介绍给我和因子。 “你们就叫我珍妮吧。”姑娘热情说道,“我是瓦朗坦老师的研究生。” “珍妮姐,我俩从现在起,是不是就把一切都交给你了。包括rou体和灵魂?”我说。 “英弟不能这样说。”珍妮说,“应当说是交给了上帝。我是为你俩服务的。” “对,因为我们都是上帝的信徒。”我说,“实验怎么做呢?珍妮小姐能告诉我们吗?” “你们的实验需要两个阶段。”珍妮说,“第一步是深度冬眠。这一个阶段你们两个可以同时进行。因为蜜儿尽管是普通智能女人,但她的机体也具有冬眠功能。” “这个阶段需要多久呢?”我问。 “从开始到完全达到最佳状态,即机体进入体温10度以下的深冬眠,需要一个礼拜。”珍妮说,“这种状态下,已经可以完成太阳系内的旅行了。因为动物机体,包括人类,都可以在这种深度冬眠状态维持数月甚至数年。” “那么怎样才能进入僵死状态,让机体完全蛰伏呢?”我问。 “弟弟已经有这种功能,但蜜儿还需要经过基因编辑,才能够具有和你一样的能力。”珍妮说,“我们准备在蜜儿深度冬眠状态中,为她完成这种编辑。” “是不是进入深度冬眠以后,就可以做进一步的蛰伏实验呢?”我说。 “本来蛰伏状态确实需要从深度冬眠进入。但考虑到你们身体第一次做这样大幅度的状态改变,可能对各器官脏器有影响。所以我们需要在验证了第一阶段的实验以后,让你们的身体休息一段时间,待状态完全恢复以后,再做下一次实验。” “那就是说我们的实验还长着呢。”因子说。 “对。可能全部做完,至少需要半年时间。”珍妮说,“实际上,我们小组是作了准备做一年实验的准备的。” “我还以为几天就能做完呢。”我说,“还想早点做完早点回雅加达呢。” “弟弟还想着雅加达啊?”皮埃尔说。 “可不是,我的新婚妻子快生孩子了啊。”我说。 “那弟弟肯定赶不上弟妹生孩子了。”皮埃尔说,“要不我们将你妻子接到法国来,好吗?” “还是算了吧。”我说,“她在那儿有她父母照顾,还安全些。” “听说弟妹也是智能人,是吗?” “对。”我说,“她全家都是东方儒学智能人。” “那弟弟真幸福。既有法国智能*子,又有东方智能*子。”皮埃尔说。 “所以我还是想尽快做完实验,赶回雅加达。”我说。 “那我们就尽快安排实验吧。”珍妮说。 “还有别的需要注意的地方吗?”我说。 “别的倒没什么。”珍妮说,“只是在做最后一步实验,即rou体蛰伏之前,为了防止在僵死状态下出现意识衰竭,以后复活后变成脑痴,我们准备预先将你俩的意识下载到一枚芯片里。这种芯片是dna量子芯片,其保存信息的时间可以达到数十亿年。” “这次就要给我们下载意识吗?”我问。 “如果要送你们去星际旅行的话,就需要下载。”珍妮说,“我不知道实验室是怎么安排的。” “这次仅仅是深冬眠实验,所以不做意识下载。”皮埃尔说,“在做下一阶段的蛰伏实验之前,就必须先进行下载。” “蜜儿,你俩准备好了吗?”珍妮问,“我们可以开始实验吗?” 因子看着我,可能不知道怎么回答。 “可以实验了,珍妮小姐。”我看了看因子,“蜜儿,你呢?” “当然可以,哥哥。”因子说。 “那你们跟我来吧。”珍妮说着,将我俩引进了里面房间。 “请你俩脱去衣服,躺到实验台上吧。” 等到我和因子躺到实验台上以后,珍妮说道: “请你俩闭上眼睛。我们的实验马上开始。” 珍妮已经走出了房间。我看了看因子,似乎感觉两个人是一起躺在一张又大又软的婚床上,不禁产生了交欢的冲动。但似乎身子又无法动弹。我一下子又想起了曾经和蜜儿一起,躺在巴国那张屠宰台上,等待被屠宰祭天时的情景。我这一生之中和因子的情缘,似乎也是和蜜儿的缘份。如今和我紧挨在一起的,我已经分不清是因子,还是蜜儿了。或许她俩本来就是一个人吧。 在迷迷糊糊之中,我已经将蜜儿抱在了怀里。是销魂,是愉悦。还是rou体和灵魂的碰撞融合,就像宇宙之间的碰撞一样,互相渗入进彼此。 “我真的好爱你,蜜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