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客与心机女(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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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明溪被人狠狠的摔在青石板上,白皙的额在坚硬的台阶上磕出小指长的口子,殷红的鲜血顺着卷翘的睫毛缓缓而下,在清秀的容颜上留下浅浅血迹,染红了布满青苔的青石板。 与她一同被摔在地上的还有双手被绑在身后的穆清泽,穆清泽扭动着僵直的身躯朝岳明溪那挪动,他见她的半边脸颊被染得鲜血模糊,心里一阵微微的抽痛,他慌道:“小溪你还好吗?” 岳明溪低低抽泣,眼角的泪珠与鲜血混合在一起,显得更加狰狞可怕,她悲泣道:“清泽,怎么办,我的脸……” 穆清泽见她的额头被磕伤,就像是在他心上割开了一道鲜血淋漓的口子,懊悔似盐水一般洒在伤口上,火辣辣的令他痛不欲生,他打起精神安慰道:“没事,我会找大夫治好你的。” “呵……真是一对苦命鸳鸯,”身后传来娇媚不屑的嗤笑声,“穆公子,我看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穆清泽愤恨的抬起头对眼前的红衣男子怒目而视:“卑鄙小人,竟然对我下药。” 凤无玉蹲下身来,修长纤弱的十指上涂满罂粟红的蔻丹,他掐着他的下颚,尖锐的指尖嵌进他的皮rou里,低笑道:“我是卑鄙,不卑鄙的话,怎么能抓住你穆大公子呢!” 穆清泽底气不足的说道:“那日之事是我不对,我只是吃醋一时冲动,况且我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道歉?”凤无玉凤眼一挑,轻笑道,“我一个风尘之人如何受得了你穆大的公子的歉意。” 穆清泽咽下口水,叹道:“我做的事,我一人承担,但小溪是无辜的,你放了她吧,你不是很喜欢她的吗?” 凤无玉冷漠瞧着低声啜泣的岳明溪,一双凤目眯了眯,笑道:“可是我的小东西不听话啊。” 穆清泽一时语塞,心知他是不会放过小溪的,但他还想力理据争一下:“我知道你里不平,可是小溪若不是真心对你,何必每次都去名花楼看你呢。” “看我被你打成那样,是吗?”他自嘲的笑笑。 “她劝过我……” “是啊……劝过你,可之后呢?眼睁睁看着我被你凌辱,却和你走了。”他低低道,淡漠的魅眸中星眸微转,掩藏着丝丝暗不见底的血腥杀意。 穆清泽忙道:“是我带她走,她的本意并不是这样。” 凤无玉媚眼含笑,眼角的泪痣摇曳的风情万种,他轻笑道:“你急什么,我不会杀了她。” 穆清泽忍不住松了一口,问道:“那你到底想干什么。” 可凤无玉无视了他的话语,起身走到岳明溪的面前,他毫不留情的扯过她后脑的长发,把她拽到自己的面前,他牢牢盯着她的血流不止的伤口,往日明媚朝气的容颜现在却变得枯萎的花朵,奄奄一息,他叹道,似是不解:“一直以来,你都认为我是千玉吗?” 岳明溪摇头,抽泣道:“我从来没有这么认为过。” “那日,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丢下我?”他掏出怀里的伤药,轻轻撒在伤口上,为她止血。 岳明溪泪眼朦胧恍若秋水含情,她低低道:“我……我当时只是不想……” “不想什么?”他凑到她的耳边,吐气如莲,“不想被我jianyin?还是不想被我杀掉?” 她掩面恸哭,痛喝道:“对,我就是不想被你jianyin杀掉,你根本就是个魔鬼。” 对待不听话的玩物怎么办好呢?凤无玉指尖在她的伤口处重重一按,疼的她不住抽气,低沉幽怨的笑声恍若阴间的鬼魅:“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带到这来吗?我小时候一被人欺负,他们就把我拖到这来,对我拳打脚踢,后来我在这把他们胳膊,腿还有舌头全给割了下来。” 岳明溪颤抖不已,颤抖道:“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 他等了十几年,才遇见岳明溪这么可爱有趣的猎物,一个博爱有趣,敢爱敢恨的女人,却因为穆清泽的挑拨离间而远离他,他不介意她有其他男人,可他绝不允许她眼里没有他的位置。 凤无玉叹息道:“你为什么不安慰我,你以前都会安慰我啊,都会心疼我的过往的,我要jianyin杀死你也只不过是气你不站在我这边而说的胡话,可你却真的被我吓走了,我当时真的好恨,你知道吗?” “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无玉你放了我吧。” 凤无玉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摔在石板上,冷道:“我当然会放了你,不过,放了你之前,我要送穆公子一个大礼。” 穆清泽警惕的盯着他:“你要干什么!” 凤无玉掸掸身上的褶皱,眸中恶意满满,他笑道:“我知道你很喜欢她,为了成全你的痴情,我在软筋散里特地下了一点春药,算算时间,马上就能发作了,想想你们在这个随时都能有人出现的地方苟合,是不是很激动呢。” “你这个畜生!”穆清泽口不择言的骂道。 凤无玉娇艳的脸上瞬间扭曲狰狞,他恨道:“我最讨厌别人骂我畜生,这个蠢女人我根本没碰,我成全了你,你应该感谢我才是。” “不……”岳明溪绝望的缩在墙角,悲声抽泣。 春药的药效已经开始发作,穆清泽觉得身子仿佛在被火烧一样灼热,可全身被死死的禁锢着,他蹭着身旁的女子柔软的娇躯,神志渐渐模糊。 凤无玉冷眼瞧着穆清泽在她身上耸动着,觉得适合到了,用匕首割开绳索,穆清泽瞬间把岳明溪扑倒在地,撕扯她的衣裳。 凤无玉唇角微勾,闲适的抱臂欣赏眼前的场景,等到穆清泽插入进岳明溪的身体时,他才缓缓离去。 ——————————————分割线—————————— 凤无玉来到陵阳城中的湖边,那里集聚了不少游人,他呆呆的立在柳树下,红衣背影萧索孤寂,神思游移到十年前那些讳莫如深的日子里,畜生……这个伴随了他前十年的名字,每每回想起都让他心如绞痛,还好,那个女人不是已经死了吗?他替他父亲报了仇,这就很好……他应该忘记那个名字…… 这时,身旁传来女子清脆通透的细语,犹如林间泉韵轻灵作响,他侧头一看,竟是那日助他的女子,她没有像西凉女子高高挽起秀发,而是在脑后随意的用玉簪挽住一小簇,如墨的长发斜斜的搭在肩上,显得慵懒自得,她靠在身后的柳树上垂钓,时而转过头与身旁的老者闲聊。 她之于他就像天边的明月,只可远观不可亵渎,他忐忑的用余光瞄向她,却被她的疑惑的目光抓了一个正着。 他怔怔的立在那,双颊烧的火热,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她冲自己笑笑,便转过头去盯着湖面的鱼标。 难道她忘了自己吗?他不确定的想着,心里有些莫名的失落。也对,如她这般明亮耀眼的女子又怎么会记得他这活在阴沟里的泥鳅呢。 不过......多么美丽的猎物啊。可惜她对自己并不感兴趣,但他喜欢看着美丽的女人匍匐在他的脚下渴求他的怜惜,紧接着,他会竭尽所能羞辱她们,将她们的尊严踩的粉碎。 不!她帮了自己!他不能为了一己私欲动她!按耐下心中的蠢蠢欲动,他幽深的目光静静的凝视身旁的女子。 鬼神医瞅瞅那边的红衣男子失神的神色,对卿绾挤眉弄眼道:“你看你,把人家吓得魂都没有了。” 卿绾挑挑眉:“魂要是真没了,大不了我送医馆。” 凤无玉敛了敛心神,走到卿绾身旁对她行礼谢道:“上次之事,还未曾答谢姑娘,实在是在下的不对。” 卿绾盯着湖面倾斜的鱼标,不在意的说道:“不用客气,我现在收到你的歉意了。” “姑娘的斗篷……”他喃喃道,心底突然有些不愿意把它交出去。 卿绾突然想起自己的斗篷还在他那,虽然这种斗篷她多得是,可是坏就坏在她每件都被绣上了自己的名字,要是以后遭了他人陷害就不妙了,她道:“等会我派人去你那拿,公子就不必多跑一趟了。” 凤无玉抿抿嘴角,对卿绾又是一拜,柔美的动作行云流水,胸前的衣领口大开,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显得魅惑修长勾人夺魄,令不少游人驻足呆愣,他低沉的嗓音不失娇媚,却字字恳求道:“为了表示我的谢意,还请姑娘今夜前往名花楼。” 只要他软语相待,故作勾引之态,没有哪个女人不会上钩,他要的不多,只要她来名花楼看看他就好。 卿绾太阳xue突突直跳,还有几日便要大婚了,她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去那种风月之地,她还未出口拒绝,身旁的鬼神医兴奋道:“我去!我去!你上次偷偷去那个地方都不带我去!二妮你太让我伤心了!” 卿绾抽抽嘴角,咬牙切齿道:“不准再叫我二妮!你若是想去我让侍卫陪你去就是了,再叫我二妮你连门都别想出出!” 鬼神医撇撇嘴,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不叫二妮也。 卿绾对凤无玉笑道:“我就不去了,家里面还有事。” 他脑子一热,脱口而出:“什么事” “自然是准备与我的成亲之事。”身后传来男子冷冽阴鸷的嗓音。 卿绾回过头,瞧见原秋墨拿着包好的糕点站在他们身后,神色不虞,鹰眸中阴鸷流光在她和凤无玉间扫荡来去,心下叹气,知道自己又引起了他敏感多疑的心思。 卿绾尬笑解释道:“这是我的未来的夫君。” 凤无玉淡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叨扰姑娘了。”他虽然对她感激,可他是绝不会去动有夫之妇的。 他从原秋墨的身侧离开时,恍然听见他的嘲讽:“公子还是记住自己什么身份为好。” 凤无玉握紧拳头,这番羞辱让他双目微睁,洁白的齿白深深陷入下唇,留下血痕的齿印。 凤无玉暗自冷笑,很好,今天的羞辱他记着了。 卿绾秀眉微蹙,她明明跟凤无玉什么事也没有,而且自己已经拒绝了凤无玉的邀请。原秋墨老是这样疑神疑鬼着实让她心生不悦,这几日她凡是若和其他男子多说上几句,他的脸色阴狠的快要杀人一样,吓得原星逸都不敢往她这跑了。 卿绾道:“凤公子不过是来道谢的,我跟他清清白白,你又何必这样出口伤人。” 原秋墨冷哼一声,大步离去。手里的糕点被狠狠砸在树上,碎成粉末飘散而下。 鬼神医见卿绾自顾自的垂钓不动,问道:“不去追?” 卿绾无奈道:“他整天这样,我解释了也没用。” 鬼神医劝道:“还是去追下吧,不然那边就更不好解释了。” 卿绾闭眼深深叹了一口浊气,把鱼竿递给他:“帮我看着我的鱼。”说完便朝远处树下的白衣淡影那走去。 凤无玉一怔,不安道:“是不是我坏了他们的感情。” 鬼神医道:“不关你的事,这样的事每天都要发生好几次,都老大不小的人还整天拈酸吃醋,我看着都累,只是苦了二妮哟。” 凤无玉瞧着远处人影叠缠的两人,心下微涩,又有些不甘,为什么好猎物都被这种人给抢走了。 ————————————————————分割线—————————————————————— 明日就要大婚了,早些时候卿绾听原星逸说道女皇将原秋墨册封为了燕王。 “皇嫂,今后你可就是燕王妃了呢!”原星逸打趣道。 卿绾笑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心里面有些烦闷,窗外的不死不休的蝉鸣闹得她越加心烦意乱。 送走了原星逸,卿绾躺在软榻上,双眼无神盯着上方的房梁。 如景忧道:“主子可是又不舒服了?” “没有,只是在家里面带的烦闷,想出去走走。”卿绾淡淡道。 “可是……这个时候出去实在不妥,刚刚大皇……燕王派了一拨侍卫又将驿馆围了一圈。” 卿绾听此,越发觉得全身无力,她疲惫的勾勾嘴角:“你说他这是要干什么呢,怕我逃婚吗?” 如景一时也没了主意该如何回答,她担忧的瞧着目下无神的卿绾,低道:“主子要保重身体才是。” “你们每个人都这么说,让我保重身体,这身体也得答应才是啊。你说我是不是变了,我越发觉得自己多愁善感了。” “主子自从来了西凉……便很少看见主子笑了。” 卿绾目光一沉,淡淡道:“我经常在笑。” 如景直言道:“可是主子真的觉得开心吗?” 卿绾盯着她柔美娇媚的侧颜良久,低低道:“你倒是敢说。” 如景还想再说些什么,卿绾却从塌上起身,说道:“罢了,我一个人想出去走走。” 如景齿贝紧紧咬住下唇,眉间隐隐有懊悔之意,似是刚刚不该实话实说,她应该好好安慰她的,帮她派遣心中的愁闷。 卿绾刚踏出驿站的大门,门口的侍卫统领便拦在她身前抱拳道:“还请郡主留步。” 卿绾冷声道:“我要出去。” 统领低头不敢看向卿绾,仍是强硬道:“王爷有令,还请郡主今晚不要外出。” 卿绾冷笑,问道:“我现在还没嫁给你家王爷,我仍然是北晋郡主,你有什么资格管得了我,原秋墨又以什么身份来管束我?” 统领被她问的哑口无言,呆呆的立在她的身前,卿绾慢悠悠的朝前走去,头也不回的道:“告诉你家王爷,他若是想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还为时过早。” ————————————分割线—————————————— 夜凉如水,凤无玉提着灯笼朝湖边漫步,明日就是大皇子与嘉和郡主的大婚,从皇宫到皇子府的街道上铺满了金丝绣成的红毯,贵气逼人,林立的酒肆也张灯结彩,挂上了大红灯笼,他不知为何走到了上次在湖边遇见那位姑娘的树下,他漠然的瞧着湖中心,心里有些发苦,他不由想到岳明溪,那个在戏台子上冲上来抱住他的小姑娘,看着她水汪汪欲语还休的眼眸,他难得对她生出了一些好感,与她接触了一段时日后,他想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露给她,可她的做法令他寒了心,难道他真的如一个魔鬼一般让人避之不及吗? 头上传来咕噜咕噜的灌酒声,他疑惑的举起灯笼向上探望,却见到了那天在湖边垂钓的姑娘,她柔软的身子依靠在树干上,拿着坛子酒,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他不由的惊呼道:“姑娘你怎么在这?” 卿绾蹙眉不悦道:“闭嘴,你想把那些人都招来吗?” “啊?什么人?”他呆问道。 卿绾却懒得理会他,自顾自的喝酒看月亮,凤无玉见她冷漠非常,便吹灭了灯笼,慢吞吞的爬上树,坐在她旁边的树干上,乌黑深邃的眼眸映着弯弯的明月,眼角微扬的泪痣红艳似火,似是多情不拘,吸引着鱼儿沉沦,丰润的红唇漾着微微的笑意。 卿绾轻笑道:“我有一个侍女,眼角也有一颗泪痣,只不过她的在右眼,你的在左眼,要不是对她知根知底,我都怀疑你们是失散多年的兄妹。” 凤无玉道:“可惜我家只有我一个。” “你是哪里人?” “西凉陵阳。” 卿绾不解:“你没有卖身契,为什么会到那个地方?” 他勾唇轻笑,妖艳的泪痣妩媚多姿,晃的让人离不开眼:“我没钱,需要一个免费住的地方。” “那你攒够了吗?” 他无奈道:“还差点。” “听起来很遗憾。” 他面露疑惑:“我以为你要给我钱。” 卿绾灌了一口酒,道:“我没那么大方。” 他不在意的笑笑,继而问道:“你丈夫对你好吗?” “他?暂时还不是我丈夫。” “那他人好吗?” “还行吧,他有钱有权长得也不错。” 他惨淡的苦笑:“你就是这样择夫的吗?” 卿绾默然良久,淡淡道:“我从来都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有些黯淡的低下头,涩哑道:“对不起……那他对你好不好?” “我不知道,他们都说他对我很好,那应该是很好的。” 凤无玉认真的看着她,低低道:“可你却是很好的。” 卿绾不由得嗤笑一声,她道:“你认识我多久就觉得我好,我跟自己处了这么多年,优点谈不上,缺点一大堆,说白了自私冷血还贪生怕死。” “那你为什么要帮我?”他苦笑。 “为我积点德。” 他怔怔的瞧着月下波光浮动的湖面,心里面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苦涩酸咸,让他隐隐的反胃,他以为她救他至少自己在她心里面是不同的,可现实却当头一棒,他还因岳明溪而苦陷深渊,拼命的抓着绳子要往上爬,而她的一席话却剪断了绳子,让他无望的坠落。天边的明月果然比路边的野花还要深不可测。 卿绾跳下树干,对他道:“我得走了。” 凤无玉问道:“最后一个问题,可否告诉我你姓什么。” 卿绾淡淡的说道:“独孤。” 独孤……世上谁人不知四国里面只有北晋皇族才能以独孤为姓,原来她就是从北晋来西凉和亲的嘉和郡主,和亲无疑是一把加锁,锁上了他们的一生,和亲的女子居多,善终的太少。 但大皇子对她似有情意,她应该高兴,为什么她会郁郁不乐,他突然好想扒开她的脑子看看她都在想些什么,她跟他以往所认识的女子都不太一样,可他却不敢进一步的招惹她,他不怕大皇子,只是因为他能感受到她是个冷漠无情的人,仿佛谁都没有放在眼里…… 这种猎物太过危险,捉摸不透,却比那些蠢蠢笨笨的猎物更能诱惑他的神智。 更重要的是,她是他的恩人,他不想破坏她在他心目中圣洁神圣的地位。 他虽然对她充满了好奇和探究,锐利的指甲嵌进掌心,疼痛似在提醒自己不要迷失在这个风清月朗的夜晚,压抑自己深藏心底的疯狂决绝。 —— 卿绾把重重的凤冠轻手放下,扭扭酸疼的脖子,累道:“终于结束了,快给我吃点东西,都快饿的走不动路了。” 如画掩嘴娇笑:“就知道主子肯定会喊饿,我和如景都把糕点准备好了呢!” 卿绾含情脉脉的看着她,款款说道:“你这样细致,我更喜欢你了。” “你更喜欢谁?”门外的原秋墨大步向她走来,今天的他一袭金丝绣成的红衣华服,本是喜庆吉祥的风格硬是被他穿出了淡雅出尘的气质,墨玉般的青丝被金冠牢牢束起,袖袂翻飞如暗红热浪翻动起舞,素来冷冽似冰的鹰眸含笑,情意绵绵的注视她,卿绾被他瞧的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放下糕点,埋头不语。 原秋墨干咳了一声,对如景如画道:“你们先下去吧。” 如景如画两人相视一笑,连忙退下。 原秋墨撩袍坐在卿绾身旁,搂过她的纤腰往自己怀里带,他扳过她低垂的下颚,动情的吻着她的朱唇,在唇上又舔又吸,他沙哑道:“我们有多久没有见面了,是不是有五天了。” 卿绾被他满身的酒气熏的微醉,她又推拒不得他强健有力的身躯,只得默默承受他的拥吻,趁他的糙舌在耳垂打转时,才得空说道:“哪有五天,你昨晚上还偷偷跑来见我,还有我妆都没卸,胭脂都被你吃进嘴里了。” 原秋墨低笑不已,唇间喷出的热气闹得卿绾耳边痒痒的,他低声道:“那一面哪能够缓我的相思之苦。”说着,他猿臂揽过她纤瘦的背脊把她打横抱起来,往床榻上走去。 嫣红繁复的床帏被人放下,将女子的娇吟和男子的低喘掩盖在小小的一方天地里, 厚重的帷幕下,床帏翻滚不止,隐约可见床榻见雪肌与蜜肤躯体交缠的yin色画面,卿绾白嫩的胴体深深陷进软厚的喜被里,两人的喜服不知何时被他褪去,他头顶的金冠也被他胡乱的扔在地上,墨色的青丝从肌理分明的背脊上倾斜而下,与她的秀发缠绵在一起。 原秋墨对着椒乳上粉嫩肿胀的樱桃又吸又咬,把yingying的樱桃含在嘴里用舌尖来回弹动着,大掌故意揉捏刺激本就敏感不堪的椒乳。 卿绾的抱着他的头在指尖摩挲,娇吟道:“啊……不要在舔了。” 她抬腿想蹭他腿间的青筋暴起的yinjing,却被他的大掌按了下去,他狠狠的咬了一下粉乳上肿硬的樱桃,疼得她缩在锦被里抖了抖,体内的空虚叫嚣的更欢了,他暗哑道:“真是不乖,看我忍的这么辛苦还来招惹我。” 卿绾被他死死的压在身下又动弹不得,只得仰面哀求道:“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再说我也忍的很辛苦啊。” 原秋墨唇角微微勾起,鹰眸精光一闪,清隽的俊颜在昏暗的油灯下显得妖艳魅惑,他低下强健的身躯,轻轻压在她软软的胴体上,微微磨蹭着,肿大的guitou溢出了浓稠的jingye,蹭的她小腹满是yin靡的白浊,他含住她精巧的耳垂,低沉道:“娘子,我们换一个姿势如何?” 卿绾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她忐忑道:“你先告诉我。” 他用guntang的yinjing顶了顶她的小腹,坏笑道:“说了你肯定不答应,如果先做的话,你肯定会喜欢的。” 花xue里被他挑弄的痒痒的,她好想让他把那个东西塞进去啊,她抱住他的劲腰,娇声道:“我答应我答应,你别折磨我了。” 他在她的唇上重重的一啄,便突然起身,没有了肌肤相亲的快感,让卿绾有些微微失神,却见他迅速的掉转了一个方向,双膝跪在她的耳边,把她整个脑袋给夹在其中,yinjing上的雄性腥气扑面而来,他埋头在卿绾的花xue口舔了舔,道:“娘子快舔我,它想你想的快要疯了。”他挺身用翘起的yinjing在她的唇上点了点,guitou上的jingye无一避免的糊满了她的唇。 卿绾实在有些不悦给人koujiao,想到他正在自己的腿间,舔的啧啧有声,弄的自己酣畅舒服,况且他已然是自己的夫君,那她还是放下自己的矜持,专心的取悦他,增强夫妻情趣也好。 她双手环住粗硬的柱体,用小舌在guitou处舔弄着,原秋墨的小兄弟被她温柔的含在嘴里舔弄,刚刚还觉得微醺的自己顿时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起来,他更加卖力的在她的腿间舔弄起来,对着娇羞肿硬的小珍珠使劲吸弄起来,像是要把它拽出花xue。 “唔……”卿绾难耐的低吟一声,小腹不住的紧绷收缩,“轻点。” 他不顾她的娇吟,长舌直指花xue,在里面有意识的私处舔弄花壁。 “啊……不要舔了。”她似是欢愉似是痛苦的闭上眼睛,抱住他的翘臀,他的舌真的好长啊,弄的她好舒服,花xue里被他舔舐的收缩抽搐,不能自已,她惊呼一声,花xue里的蜜液喷薄而出,他长舌一卷,把花蜜全都卷进自己的口中,等到她停止颤抖,才抽出舌头,舔舔湿润yin靡的下唇,重新压回她的椒乳上,亲亲她的侧颜满笑道:“娘子的水可真甜,下次我还要吃。” 卿绾耳尖一红,偏过头去不欲理他,原秋墨鹰眸暗沉的紧紧盯着她唇上的白液,拇指在唇上打圈把白液摸散开来,他突然钳住她的脸颊对着红唇狂吻,粗舌射进她的嘴里与她的小舌四下纠缠,两人各自的液体在唇齿间混为一体,他狂热的舔吻她,扳开她的大腿根,下身狠狠一挺,粗大的柱身横冲直撞的cao进了花蜜潺潺的花xue里,即使卿绾高潮了一次,里面仍是紧致的让他寸步难行。 他狠狠的捏住她的椒乳,道:“都泄过一次了,怎么还这么紧,是不是我cao的少了。” 卿绾颇为意外,原秋墨这样一个清冷孤高的男子竟然会在床上说着荤话,她一时间也讪讪失神,不知如何作答。 原秋墨见她呆愣的望着自己,模样甚是可爱娇憨,他作恶的捏住她肿硬的樱桃,指甲坏心在上面搔刮着,下身一下比一下狠狠的往里顶弄,两人的私密处发出令人羞耻的水渍拍打声。他直坐起,把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双手掐着她的腰肢,用力的捣弄着,他双眸泛红的盯着自己的yinjing在她的花xue里进出来去,拖着与yinjing吸缠在一起的粉嫩的花rou狠狠带出,rou柱上的jingye随着他的顶弄捣成了细细的白沫,沾在他粗硬的毛发间,他把花xue往外拉开,狠狠的cao进去,浓密的毛发在花xue里摩擦着娇嫩的花壁,yin靡的场面看的他越发口干舌燥起来,他加快了顶弄速度,卿绾却被他的顶弄下腹一紧,又狠狠的大xiele一翻,他抽出肿翘的yinjing,花xue里的花蜜混合着白色的jingye喷涌而出,打湿了两人身下的锦被。 卿绾无声的娇喘着,他暧昧的舔着她的脸颊,问道:“刚刚我cao你cao的舒服吗?” 卿绾面目潮红的轻轻点头,羞愧的闭上眼不敢看他。 原秋墨轻轻吻上她颤抖的眼睑,笑道:“羞什么,你看你流了好多水,我们晚上盖得被子都被你打湿了。” 卿绾怒目而视,娇憨道:“不准说了。” 他温顺的点头赞同道:“好,我不说了,我光做。”说完他就把她翻了一个身,托起她的臀部,从后面直直刺入,后面入的更深更重,她忍不住咬着枕头哼咛起来,他双腿骑在她的双腿间“啪啪”的cao弄起来,汗水打湿了强健的背脊,黑青色的卵蛋重重的拍打在花xue口又疼又痒,原秋墨掐着她的嫩臀,咬牙道:“夹这么紧作甚,给我松一些。” 他插得她又疼又痒,整个人都神志不清的趴在锦被上,哪还有心思认真听他的抱怨,原秋墨见卿绾自顾自的娇吟,没有半分放松花xue的意思,他把她两条腿往外扳开,大腿挤进她的腿间,自后搂主她的椒乳揉捏,下身仍是凶猛的插弄着,插得水声“噗嗤”作响。 他缠绵的在她的肩上啄咬轻吻,留下点点红花,卿绾因情欲脚趾不住的蜷缩起来,她喃喃道:“不……不要。” 他狠狠的撞进去,故意的停留在最深处,鼠蹊部在她的花xue口研磨着,装傻道:“你要什么?” 卿绾花xue里被他插弄的蜜液肆意,扭扭腰肢,低吟难耐道:“要……要动动。” 他揉着她丰满的椒乳,下身打桩似的上下顶弄,弄的两人的私处yin水连连,yin靡不堪,他暗哑道:“娘子,我爱你……爱你啊……” 他不停的在她的背脊上啄吻撕咬,翘臀插弄的时候由于她的双腿打开,他腿间粗长的耻毛难免的挤了进去,刺的卿绾痒痒的,她不由的夹紧了花xue,绞的原秋墨差点射了出来。 他使劲的在嫩臀上拍打了几下,刺激的卿绾一激灵,他下床把她抱起来,走到床前,拖着她的双腿夹住自己的劲腰,挺身顺着花液狠狠的刺了进去,卿绾觉得全身的敏感点都集中在了和他紧密纠缠的身下,她搂着他的肩颈,伸着脖子低声娇吟,听着她被自己cao弄的哀叫连连,不由得yin心大起,托着她的双腿狠狠的上下顶弄,健壮的男性躯体肌rou贲张有力的起伏不断,女子胸前的小白兔更是被他顶弄的上下弹跳,沉甸甸的椒乳近在咫尺,让他看的口干舌燥,他难耐的咽下唾液,在她的臀上拍了一下,道:“自己夹好了。” 他一手固定住她的臀部,一手搂过她的背脊把她的嫩乳压向自己贲张的胸肌,两人坚硬的rutou相互磨蹭,让他舒爽的粗喘起来。 卿绾被他站起来抱在怀里cao弄着,本来就有些神志不清,双腿更是没力环住他的腰,有好几次都差点滑落下来,要不是他牢固的拖着自己的臀,和插在花xue里捣弄不已的男根,她早就掉下去了。她微微抽泣着,扒拉着他的长发道:“不要这个姿势,我好累,快要掉下去了。” 他喘着粗气上下顶弄的越发厉害,yinjing因勃发而肿胀的更大了,直到把她捣弄的哭吟起来,才边顶弄边道:“我都没喊累,你累什么。” 卿绾不想理这个流氓,只得趴在他的肩膀上咬着他的皮rou,可是缠绵不休的快感牢牢的撕咬着她,她的十指有气无力的在他的背上胡乱划弄着,失控的哭喊起来:“啊……不……不要。” “嗯……”原秋墨低吼一声,狠狠的对着花xue大cao大干起来,几个重重的插入后,臀肌抽搐着把浓白的jingye射了进去。 就在卿绾以为他结束了对自己的索求时,他却并未抽出还是肿胀的yinjing,仍是死死的埋在她的身体里,抱着她坐在床沿上,抓着她的腰肢上下抖动起来,刚刚射了一次的yinjing并没有疲软,硕大的guitou卡在zigong口研磨起来,卿绾知道他又想插进去,有气无力的拦拒道:“不要……” 他自顾自的顶弄着,托着她的腰肢往下压,臀部则死命的往上顶弄,她里面已经湿的非常顺滑,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用力的捅了几下,搂住她颤抖的身子,进入了她将来孕育他们子嗣的地方,他恋爱的吻吻她微闭的眼眸,怜爱道:“你这都鼓起来了。” 她平坦的小腹上明显的凸起一小块,里面有她的蜜液和他的浓精,最主要的还是他粗硬的男根,卿绾在他顶进去的时候,疼的差点晕了过去,她无助的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的腿间早就黏糊成了一团,他浓密的耻毛都被她的花液打湿成了一缕一缕的。 “你快出来……”她哭喊道。 他恍若未闻,狂热的吻住她的红唇,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臀部剧烈的耸动起来,“啧啧”水声不绝于耳,她yingying的樱桃在他的胸膛上不停摩擦,更是让他舒爽的难以自持想要全部射给她,他在在她的唇边喃喃道:“我好爽,继续夹紧我。” “啊啊……”本就敏感的花xue在他狂猛的cao弄下,又一次的颤抖着身子狠狠的xiele出来,guntang的花液浇灌在guitou上,爽的他仰头高呼,他蓦然把她推到在床上,把她的床腿搭在肩上,站在床边,快速的抽干起来,大红的婚房里夹杂着yin靡水声的rou体拍打不绝于耳,卿绾泪眼迷蒙的看着站在床边插干自己的男人,体内的快感再一次的席卷了她,她迫不得已的攀上情欲高峰,她只觉得眼前白光闪过,昏沉的睡了过去。 原秋墨双目充血,见她昏过去了仍是用力的插干着,长夜漫漫,他又在她身体里射了两次后才让人打水进来替两人擦洗后,搂着她沉沉睡去。 —— 与原秋墨成亲转眼已两月有余,在西凉,虽然以女为尊,可男子也有考取功名的权利,更何况他贵为皇子,所以成婚以后,他纵然生性潇洒,也免不了每日上朝处理公务为女皇分忧。 今日他沐休,搂着卿绾在她耳边轻轻道:“三皇妹下午邀请了我们去画舫赏湖。” 卿绾倚在他的怀中,懒懒道:“我对游湖不感兴趣,你去吧。”有着闲工夫还不如在房中睡觉来的自在,他每日都过度索取,闹得她晚上几乎都没睡好,每天还必须起的很早进宫请安。 原秋墨含住她的精巧的耳垂,瓷牙在软厚的耳垂上咬弄,闷声道:“你不去,那我去还有什么意思。” 这可不行,他要是不去,下午的时候肯定又会把自己拖回房间白日yin宣,卿绾暗道不秒。只好改变主意,笑道:“我突然又想去了,你等我梳洗一下。” 她刚刚起身,却被他搂住了小蛮腰用力的往后一拉扯,不慎掉进了他的怀中,他黝黑的鹰眸澄澈分明,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眼神里闪烁着明显的不解疑惑,他开口道:“你似乎从来没有唤过我的名字。” 卿绾被他瞧的背脊一麻,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她道:“这于理不合吧。” 他握住她的玉手,轻轻挪到唇边亲吻,暗黑的鹰眸露出深不见底的柔情蜜意,仿佛要把她溺死在怀中:“你我本是夫妻,娘子不用怕,叫我秋墨,我想听。” 卿绾垂眼,低低的开口试探的唤了一声:“秋墨?” 他眉目弯似新月,瞳孔亮晶晶的,目光炯炯的注视着她,低低应了一声:“娘子,我真开心,以后都要这样唤我,我替你把如景如画叫进来替你梳洗。” 如景如画进来后,见卿绾神色呆愣的靠在软塌上,轻声道:“主子?” 卿绾回过神来,扶额说道:“下午我要出去游湖,你们给我替我想想穿什么合适。” 这些日子里她不是个木头,原秋墨对自己好明眼人都记在心里,想不到的是他竟然为了取悦她,把王府的院子改造成她在睿亲王府时居住的地方,连她书房里珍藏的孤本也被他一一放进燕王府的书房,要不是西凉炎热的气息萦绕左右,她还真以为自己还在凉爽的睿亲王府里面。 他的贴心之极,可却使得自己心里莫名的咯噔一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 西凉的夏日格外炎热,她里面只着了绣着金红牡丹的抹胸,外披着一件大袖的直领对襟藕丝衫子,本想遮挡住胸前的春光,可这轻纱下似隐似无的酥胸反而更令人想入非非,卿绾觉得有些别扭又让如景给她加了一条清透的帔子旋绕于手臂间,卿绾神色恹恹的瞧着铜镜中雍容华贵的女子,有气无力的开口:“明明穿的这么少,为什么我还会觉得热。” 如画憨笑安慰道:“我听说湖边可凉快了,主子您就别愁了。” 卿绾微微点头,才款款移步出门,此时原秋墨正在院里的树荫下乘凉,今日的他一袭绣着金丝祥云白衣,金冠束发,刀削般冷冽的俊容在刺眼的烈日下竟然让人伸出一种亘古寒峰的阴冷。 他看见卿绾的打扮,不免鹰眼微眯,深邃炽热的打量着她,又有些不悦道:“怎么穿的这么少?” 卿绾没好气的说道:“天这么热,况且西凉的夏季服饰都这样,我也很保守啊,我能怎么办!” 他冷脸对如景命令道:“去拿一件斗篷出来给王妃披上。” 如景不敢推辞,连忙往房间里跑去,卿绾撇撇嘴,这人的占有欲又冒出头了,既然不喜欢她穿成这样,干嘛不自己去,非得把她拉上。 她目光一转,正好看到鬼神医大大咧咧的朝这走来,她疑惑道:“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他道:“没事就不能来串门啊,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