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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对外公布,西门吹雪赢了。” 所有人:???? 皇帝:“就说从伤情判断,西门吹雪伤更轻。” 皇帝钦点的赢家很简单,叶孤城毕竟和南平王那边有关系,而西门吹雪则是小九的师傅,不选自家人选谁? 魏子云:“皇上,他们若是不信……” 皇帝:“你紧接着说,除了花五十万两进来的和各大掌门,其他人全部补收银两,要知道,陆小凤可是一条缎带都没发出去。” 魏子云:“…………” 皇帝:“这样一来,他们就都信了。赶紧的把人都弄走,再过半个时辰,朝臣们就要过来候着了,别耽误早朝。” 皇帝的补票计策起到了很好的清场效果。 顺便把钦点的结果传了出去,给了赌局一个结果。 而有资格观战的诸位也没怠慢到。 他们获得了VIP的观后体验,全体被接到了一个小别院里。所有的疑问,稍后陆小凤都会来进行解说。 那么巫鼎在哪儿呢? 甘愿错过这么一场盛世决斗? 他就在南平王府。 他就这么仗着巫术,光明正大的隐匿在南平王背后。 南平王一直站起来,坐下又站起来。 眼睛死死的盯着漏刻,时间一到。 立刻跑到一个花园里,跪在那里焚香之后,开始嘀嘀咕咕。 仔细听的话,南平王呼唤的只有一个简单的名词:“庆忌” 基于庆和帝的年号,一开始巫鼎还以为是什么针对庆和帝的诅咒。 随即突然想起来,庆忌是一种小妖怪。 是个小水怪,和人差不多的模样,几寸长,喜欢穿黄色的衣服,戴黄色的帽子,乘坐黄色华盖的马车,飞快奔驰,日行千里。 只要呼唤他的名字,就能在一日之内,千里之间往返报信。 而现在南平王需要的只是京城之内的传信,小家伙几乎是转瞬即到。 小水妖当然不会说话。 但是从小马车里掏出了一个对他来说挺大的纸卷,交给南平王。 南平王一看,立刻脸色刷白,瘫坐在地上。 随后一咬牙,站起来就往屋里跑。 惹的小妖怪不满的跳脚乱叫。 南平王现在可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不管自己的大业崩裂,不管自己的儿子危在旦夕。 他现在要立刻、马上逃跑。 南平王跑到卧室,直接跳到床上,翻出藏在床头暗格里的一个小小的泥塑。 手脚哆嗦的想要摔,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 立刻拿钥匙打开了一个匣子,拿出了一大堆银票往怀里塞。 赛得鼓鼓囊囊之后,才咬牙又准备再摔的时候。 一个陌生的声音在本该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响起。 “我如果是你,我就不会摔。” “谁!” 南平王猛然回头。 却发现背后有一个发型古怪容貌俊朗的青年。 “谋逆造反最多也是碗大的疤,好好求情没准还能有个全尸,基于你是皇室成员,诛九族也不可能了,死的也就你这一支。如果你摔了它。” 巫鼎指着南平王手里的小泥塑。 “整个南平王府一个都跑不了不说。死法还会相当恐怖。” 巫鼎认真的具体描述了一下,南平王即将会遇到的事情。 “你的生命力会一点一点的被抽出,你会在极度的痛苦之中,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血rou,内脏,被剥离。然后是你的骨头,你的皮rou,你的灵魂。直到你变成一堆干枯的粉末。”巫鼎的声音很轻,语气很温柔。 可就是这很轻很柔很简单的描述。 配合着巫鼎的手势。 南平王生生的脑补出栩栩如生的画面。 甚至他开始感受到四肢被抽离的疼痛了。 “你!你胡说。” “那你扔扔看啊。”巫鼎肆无忌惮的看着南平王,优哉游哉的整理自己的新法衣。 这件鹑鸟做出来的新法衣,不再是纯白的了。 而是白底红纹。 一些巧妙的几何图形的红色花纹(再度不暗含任何大佬),简单的组合拼接。 不仅仅更显巫鼎的身段,而且一反之前的纯白色的高贵无暇,带出了一种神秘感觉。 如果前一套法衣给你一种充满了纯粹生命力量的感觉。 这一套的法衣,就让你感觉巫鼎传承有序,来历非凡,身世莫测的感觉。 鹑鸟再度给自己正名,不愧是上古第一服装设计师。 巫鼎现在就以这种神秘高人的形象出现在了南平王面前,一个无所谓的笑容就击溃南平王的心理防线。 “你就从没有想过为什么那个人要帮你?就凭借你这漏洞百出的谋逆计划?凭你事后许诺的一点点金银珠宝?” 巫鼎尽可能的把所有的嘲讽写在了脸上。 “如果他图你大业有所成,那他应该尽可能的帮你才对,否则事后能有多少回报?” “但是他一没提醒你特别关注我的存在,二没提醒你皇帝洞悉阴谋的可能性,三……连我在试探你,往你身上扔咒术玩的时候,他似乎也没提醒你小心啊。” 无论幕后那位是怎么想的,怎么做的。 这锅先扣上再说。 “你胡说!你!你就想阻止我逃跑!”南平王说话都结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