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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和费奥多尔这样的情报贩子简直就是从先天上矛盾,他能够在机器中植入病毒,但是在这里,没有一个可以称作是高科技的东西,出了异能力,他在科技上的手段无处可使。最差的相性,简直就是下下签。 “麒麟,这位是?”白发的少年看向女孩身边的男人,瘦弱,病态,苍白,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一般。 “这是从外面来的人。”女孩兴高采烈的回答道,看上去她相当崇拜这个祭祀。祭祀,费奥多尔眯起眼睛,少年的打扮可不像是那些神神叨叨的家伙,他看上去更像是侠客。一柄剑,一个人,便能走遍天下,潇洒无比。 “外面的人...吗...”不知道是不是看出来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少年低声沉吟。随后他看向女孩,“麒麟,你家里的长辈在找你,你又偷跑出来了?”女孩一下子瑟缩了起来,她点点头,然后小心翼翼地看着少年和费奥多尔。 “没关系,这位交给我来安排便可。”他的话让小姑娘立刻笑起来,她和两人告别,朝少年指的地方小步跑了过去。 “那么,这位世外之人,请跟我来吧。”白发的少年面容精致,神色平静,也不在乎两人之间尚未通报姓名,便带着人朝某一个方向走去。 费奥多尔跟着他,不由得眯起眼睛,心里在想什么,别人是不知道的。 一刻钟后,少年的脚步停了下来。 “就是这里,你可以暂时住在这里。”白发的少年看了面带笑容,看上去大病初愈的男子,宛如坦桑石一般的眼睛里仿佛有星光闪烁,“但是,希望你不要做出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那双眼睛仿佛已经将整个人看透一般,他怀抱着手中的剑,从费奥多尔的身边走过,紫色的流苏从费奥多尔的眼下经过,金色与蓝色的珠子里仿佛藏着什么,流转着莹润的光华。 目送着对方离开,费奥多尔静静的站在原地,心里却已经有了门道。 “看上去被束缚住了。不能做出不符合或者超过角色本身的行动吗。”仅仅是这么一小段功夫,他就已经看出来了什么。费奥多尔走进房间,“看上去会很有意思。是你吗?太宰君。” 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内,只留下庭院中枝繁叶茂的大树上,一两只鸟儿在枝头蹦跳,看上去生机勃勃。 ...... 【我看到了。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就很难体会到那种特别的震撼。 来自血脉中,灵魂中的震动,让我不知不觉的留下泪水,但我却没有发觉。在对视的那一刻,它就是我,我就是它。 深邃空灵的声音穿透云层,穿透皮肤和血rou,最终来到了灵魂。 那是银色的时光河流,上面漂浮着的是金色与蓝色的祈祷,它们越过千年的时光,被那支鲸之歌带向了远方,恍惚之间,黛色的山脉上有着苍翠之色,虚无缥缈的白色自山间流过,一切都好像回到了过去,那个遥远无比的苍古时代。 我的身影格外的渺小,没有任何人能够抵挡时间的车轮。 我好像在透过另一双眼睛看着,云雾缭绕,波澜的水光。我看到鱼在水下游动着,又忽然来到了青空,鸟儿拍打着翅膀,山间有动物在嬉戏,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忽而,我的视角转换,什么都没有,或者说什么都有,眼睛能看到的,是银色的河流。 属于生灵的呢喃传入耳内,我在向前行。 没有任何犹豫,没有任何后悔,一直朝前行进着,这是一场单程票的旅程,也是一场永不停歇的旅程。 我感受到了脊背上的重量,那是我所背负的,一个世界。 ......】 女子宛如水墨画中的那样,平静而淡然,她微微低头,看着手中的纸卷,衣服上流动的云雾,虚无缥缈,仿佛会随时消失。 半饷,她才重新收起纸卷,看向天空。 这次的鲸鱼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但是依旧能够用rou眼捕捉到它的痕迹,那是鲸的灵魂,灵动调皮,看上去还是个小家伙。还带有对这个世界的好奇,让人忍不住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它的身影在空中转了几圈,藏在云的后面,又从另一侧冒出来,像是在玩捉迷藏一般。 女子的嘴角有着淡雅的笑容,眼睛却有一种不符合她容貌的沧桑感。时间的痕迹永远都磨灭不了,毫无疑问,她来自一个久远的时代。 “山海鲸。” 太宰治撑着脸,他们回到了最开始的那间屋子里,这次的收获颇丰,而且他也发现了老鼠的痕迹。对方似乎是看见了前往祭坛的痕迹,也不打算进去探究,就离开了。他毫不意外,死屋之鼠已经猜测到这里的人有他。 但是比起费奥多尔他更在乎另一个,那就是女子的存在。 山海鲸,那个祭坛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是什么被封印了呢? 太宰治怎么思考都想不出来,大脑里的东西乱七八糟,始终捋不成一条线。没过多久,他就放弃了,他趴在桌子上,一副快要不行了的样子。 织田作之助面前摆着一摞纸,手上还拿着笔,可见即使是在任务当中,也不忘记写作,只是从祭坛出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快有一个小时了,白纸上面干干净净,一个字都没有。没一会,他放下笔,叹了口气,看上去也是放弃了。 中原中也则是一直坐在另一边,似乎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