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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你没打算不代表白荷也没打算,如果她执意和你离婚,你怎么办?是离还是不离?两个人有了矛盾,总要解决的,总要有一个人让步,不是吗?” 向清放下酒杯,拉覃小津起身:“好了,别婆婆mama的了,前三十年我都在帮你,帮你收拾各种烂摊子,现在我再帮你一次。” 覃小津不知道向清所谓帮他就是将他送到白荷的新家去。 代驾将向清的车停在了一个小区楼下,向清按下车窗,指着窗外的高楼,说道:“我是托萧占从白荷弟弟meimei那里问到的白荷的地址,我对你也是仁至义尽了,其他的,靠你自己了。” 向清打开车门,将覃小津从车上送下去,给了他一个加油鼓劲的手势,让司机把车开走了。 门铃响起,白荷从猫眼看出去吓了一跳,门外竟然是覃小津。 屋子里,父母孩子都睡了,白荷不想把他们吵醒,她打开了门,没有请覃小津进来。 覃小津也没有进去,而是将她一把拉了出去。 白荷还没站稳,就被覃小津推到了墙上。 猝不及防的壁咚与热吻—— 第384章 笨蛋 久违的热情与温柔,令白荷从抗拒到屈服到迷失——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他放开她,骂了一句,再一次吻住她。 她有毒,他也愿意被毒死,不是吗? 他吻着吻着就泪如雨下了。 “你不是说我很好吗?好到像书里走出来的人物,那你为什么不肯抓牢我,还要放手?你这个女人,是傻是蠢还是笨蛋啊?” 他喘着粗气,逼视着她的面孔,她的面色在路灯里一片惨白,眼里正积聚着越来越多的泪水,双唇被他吻得血红,此刻紧抿着,就是不发一言。 他的手托着她的后脑勺,让她直直仰视他,不能逃避丝毫。 “既然我这么好,你为什么不来纠缠我?缠住我不要放手,逼着我不要分手,为什么你却还主动提分手……” 他眼里全是受伤,眼泪不停流下来,眼白布满红丝,是这段时间不停失眠的缘故。 这数月时光,他一定很难过吧? 白荷是心疼的,他还想再说什么,她没让他说,直接将他拉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只有夜灯,发出微弱的光。 她迅速拉着他穿过客厅,走进她的卧室。 她快速锁了门,就搂住他狂吻一气—— 金风玉露相逢,胜却人间无数。 他们搂着对方,几乎吻到窒息,最后跌入大床,就像跌入深海浪涛里—— 从未有如此胡乱而粗暴过。 两团火焰炙烤着彼此的意识与理智,只剩唯一的目标:在一起。 他们要在一起,等不及永远,只在此刻。 像鸳鸯一样交颈,像鸾凤一样颠来倒去,昏天黑地—— 他的身上印满她的牙印,像暗夜中她烙上去的朵朵梅花—— 她的身上所有缺憾都被他填满。 此刻,她是他的,他为此一遍遍打上自己的痕迹,就像浪涛一遍遍拍打礁石,一次次冲击海岸—— 将她击碎,被她包裹,再让她愈合,这样,他们就永远融为一体,永远不会分离了。 狂风暴雨后,只剩涛声与海燕的低鸣、喘息—— 累了的翅膀渐渐松懈,轻轻盖在她的身上。 而她,臣服于他的羽翼之下,沉醉又迷离。 …… …… 明月女士一早起来准备早餐,见到厨房里忙碌的人吓了一跳。 “覃,覃女婿——”明月女士舌头打结,“你怎么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来的?你来了,我怎么不知道。” “妈,把家里的钥匙给我一把吧。”覃小津将荷包蛋端到饭桌上。 明月女士迫不及待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放到覃小津手上,“妈的,先给你。” “谢谢妈!”覃小津将煎成心形的荷包蛋推给明月女士。 明月女士因为交出钥匙有功,堂而皇之享受了心形煎蛋。 覃小津在她对面坐下喝着牛奶,问她:“我不在的这几个月,爸怎么样了?” 明月女士闻言,想起了什么似的,皱眉问道:“覃女婿,妈问你一句话,你和白荷吵架是不是因为她爸爸的病啊?老年痴呆症的确很麻烦,你是不是觉得她爸拖累了你们,所以和白荷闹别扭啊?” 没想到明月女士还会为白荷考虑,覃小津不由向明月女士投过来欣赏的目光。 “其实,我和她爸在乡下就可以,是白荷这孩子自己不放心我们,硬要把我们接来云城,我们家里也是有男孩儿的,我们有白描,养老不需要靠白荷的,白荷执拗不肯听我的……” 覃小津放下牛奶,笑着说道:“妈,你误会了,我和白荷没有吵架,我就是这段时间比较忙,妈,养老人呢不只是儿子的义务,女儿也是有养老人的义务的,白荷养你们是应该的。妈,我也不可能因为任何原因看轻白荷,白荷是最珍贵的,她不会因为离过婚也好带着孩子也好或者要赡养老人,而被看轻,她就是最珍贵的一个人,妈,你也是最珍贵的。” 覃小津的话让明月女士一怔。 她也是珍贵的吗? 她从来没想过。 覃浪和覃浪花揉着眼睛从卧室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饭桌上的覃小津,两个人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