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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花秋带着她被白纤好好保管的身份证,踏上了前往加拿大的路程。 花秋挑了挑眉,一脸无奈地看向白纤。 “退圈影后的日常?” 花秋将手机递给了白纤,她这才看见消息。 花秋消失五年,又再次出现,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儿,但作为白纤身边的人,没有人会不去关注。 白纤嗤笑了一声没说话,侧过身子挽住了花秋的手臂。 有人猜测花秋是去进修了,有人又猜测花秋是不是和白纤分手了,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误以为的生离,是白纤曾锥心刺骨的死别。 “你说的老故人是谁呀?” 白纤从坐飞机到下飞机,一边又一边的问着,jiejie说去加拿大找故人,但白纤并不记得jiejie在加拿大有什么故人,难道说是千御?jiejie摇了摇头,饶是卖着关子没有正面回答。 卡皮拉诺湖畔,三三两两成群的人在散步,不算烈日骄阳的日子,显得格外悠又慵懒,长椅上的女孩还在聊天,直到看见花秋和白纤的刹那,频频投来欣赏的目光。 “谁会在这儿?”白纤正纳闷的问着花秋,只见花秋指了指前方,顺着她的方向看去,在那不算密集的金发碧眼人群之中,她看见了推着婴儿的一对年轻夫妇,但并不是外国人,而是说着流利的中文,恩爱地不像话。 白纤欲想说什么,不知哪里跑出一个大约三岁的小男孩,跑过那对夫妇身边的时候,被婴儿车的轮子绊倒了。 不知是惊了那对夫妇还是车里的孩子,那对夫妇还没来得及扶起他,小孩自顾自的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小男孩顶了张清秀的脸一本正经的道歉,“Je m’excuse.” 那对夫妇并没有责怪小男孩,就当他们还要继续谈话的时候,车里的小婴儿猛地嗷嗷大哭。 小男孩反应很快,掀开了婴儿车的遮阳板,戴着粉红色帽子的小婴儿鼻涕眼泪一起流了下来。 “Bébé, ne pleure pas.” 小婴儿像是听懂了他的那句:乖,别哭。 于是就睁开了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小男孩。 “这...” 白纤依旧不解花秋的意思。 “是那对夫妇?” 花秋的眸子颤了颤,摇头道,“不,这个故人你也认识。” 白纤更迷茫了,她根本就不认识这儿的每一个人。 “柳枝囡和夏炎。” 白纤微微一愣,猛地转过了头。 那两个孩子...居然是柳医生和夏炎? “这算是天石的补偿...” 补偿他们的转世,拥有美好的家庭,拥有美好的相遇,拥有美好的未来。 在他们应有年纪却承担千年前她的私心给予的痛苦了,这本就是是不公平的事情,所以她走之前,便向皂七和娇娇提及过这件事情。 后来遇见千御她才知道,原是陌姰早已经告诉了他,但他还是默认了他们决定隐瞒白纤的事实。 回到A市没多久,走北区开了一家中医馆,听说是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坐诊,老板也是个肤白貌美的女人,后来才知道,这俩是一对儿。很快的中医馆名声大造,不少人想要前去把脉诊诊,后来便被老板哄了出去。 “我以为来看病的都是老太太老爷爷...” 中医馆的老板此刻正翘着腿在椅子上不悦,今早来的人,看病的没多少,看人的倒是挺多的。 花秋抿着唇笑,转身靠在老板身后,给她捏着肩膀。 “老板多金,都来看你。” 白纤撇唇,“早知道就让你去周医生那里上班,至少还需要挂号,也不会这样被围的水泄不通。” 花秋轻轻拿捏着白纤的肩膀,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白纤的耳边传来有规律的呼吸声,“乖...别吃醋。” 白纤嘟囔着,像是这次决不妥协,绝不轻易被哄好似的。 “今晚给你做花糕?” “不好使!” “那...给你熬排骨汤?” “不好使!” 花秋浅笑,抬手握着白纤的下巴,将她的头抬了起来,白纤微微一愣,看见了花秋放大了的脸,只见她勾了勾嘴角,将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了一起,唇瓣轻轻地磨着... “这样?” 白纤涨红了脸没说话,扭扭捏捏地略带娇羞一般躲在了花秋的怀里。 下一秒,白纤忽而被打横抱起,朝着门外走去,停在路边的车闪烁了一下车灯,接着白纤便被塞了进去。 还没回过神的白纤只听得车门嘭的一声,紧接着是关锁的声音。 “姐...” 那一句jiejie还没说出口,窄小的空间里两人的身影便交织在了一起,花秋欺身压了过来,紧紧地抓住靠背,堵住了白纤的嘴,恨不得能把白纤揉进身体里,小孩的双手抵在了花秋的腰间,脸颊的潮红与炙热,让两人都清楚的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就在此刻,花秋侧身坐回了驾驶位。 车内只听得白纤喘气的声音,胸前的起伏都在诉说着刚才的激烈。 花秋舔了舔嘴角,开动了汽车朝家驶去。 “多喘一会儿...”花秋也不去看白纤,然后她才说道,“我怕你待会儿没机会喘了。” 白纤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中午。 半掩的窗帘被风轻轻一吹便飘了起来,白纤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床上的痕迹足够让她记起昨夜的疯狂,白纤耳廓猛地一红,便听见了开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