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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粥莞尔一笑,她倒不是因为这个。 “上次我们回公司的时候,我发现...花医生好像认识我们老板。” “?” “我看见老板对花医生特别尊敬,差几步都要跪下了,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也不敢乱说,从剧组回来后,我就收到离职通知。” 白纤木讷的思索。 周粥解释道,“不过,也是花医生把我安排到周医生身边工作的,工资也还不错。” “要回来吗?”白纤问了问周粥。 周粥摇头,一脸花痴的解释道,“在这儿挺好的,而且周医生也挺帅的,至少不用每天东奔西走,我已经很知足了。” 白纤和周粥寒暄了几句才分开,她这才发现周粥比以前活泼多了。 没过多久,白纤便看见了花秋,她正坐在长椅上发呆,就算是发呆,也丝毫不觉得她呆若木鸡,她的气质总是让白纤觉得格格不入,仿佛花秋根本不属于这里。 她低了低眸子,还是转身离开了这里。 花秋回到家的时候,白纤已经在等候了。 白纤一把挽住花秋的手,她看得出来,花秋心情低落。 “花糕吃完了吗?” 白纤点头。 花秋转而进了厨房,“明天还有工作,你把药喝了就去睡觉吧。” 白纤一把拉过花秋坐到了客厅,一本正经且严肃地看向花秋。 “jiejie!” “?” 白纤嘟囔,“你是不是和我们老板打架了!” “?” 白纤佯装抽噎,“我今天遇见了周粥,她跟我说,我们老板给你下跪!你是不是跟人家打架了?” “我没...” 白纤忽而哇的没泪大哭,抱紧着花秋说道,“你有没有受伤啊!有没有不舒服!我们去看医生好不好!我们老板可凶了,他一定下手很狠!” 花秋一指禅摁住白纤的脑门。 “为什么我会被他打?” 白纤撇着嘴认真想着,回答道,“因为你太高冷,看着有些找打。” “...” 白纤立马开始拉起花秋的长袖子,检查着她身上有没有伤。 “有没有?有没有?” 没有... “该不会是内伤吧...” 花秋简直无语。 “jiejie!去医院!” 花秋一把拉住话多到不行的白纤,“我就是医生。” 白纤眨了眨眼睛,眼珠子转了转,将花秋的右手搭在她的左手上。 “你自己把脉看看!” “我真没事儿。” 白纤突然不说话了,直勾勾地将花秋看着。 下一刻,她将花秋抱进了自己的怀中。花秋只觉得别扭正想推开,忽而听得头上传来一声软软的声音—— “jiejie一定受委屈了吧。” 花秋陡然一滞... ‘受委屈了吧,来,母亲看看。’ 花秋喘了口气,鼻头猛地一酸,闭上了眼睛。 花秋守着白纤睡着了,她回到了房间后又坐在了阳台的椅子上,她蜷缩着身子,轻抚手臂,白纤喝了药睡得安稳,而花秋一夜无眠... 白纤的话让花秋想起了母君,是,她想母君了... 从前在天宫,每日每夜的跟着秋呈学习,跟着父君一起并肩作战,她所受的委屈,自母君归墟之后,便再也无处言说。 小时候母君总是温柔的把她抱在怀里,让逐木给她看伤,再做一碟花糕,后来...没有后来了,这些都只是成了过去。 第二天白纤是和花秋一起到的拍摄场地,大清早白纤还没睡醒,就等待着上妆,睡眼惺忪仿佛下一秒就能睡着。 “前辈!” 林迦进来时,看见了一旁的花秋,礼貌性的点了点头便不再有交集。 “你来了?我困死了...” 白纤打了个哈欠,林迦笑了笑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今天拍摄的妆感要强一些,白纤你皮肤真好。”化妆师羡慕的说着,闭着眼睛的白纤笑了笑。 “还不是为了工作。” 化妆师是个男人,有些娘娘腔,翘起兰花指在白纤眼皮上刷了刷,又在脸颊上刷了刷,一边嘟囔着说道,“明星这工作,对女孩子不好的呀。” “...” 白纤睁开了眼睛,转而又笑了笑。 “是...演员。” 花秋察觉了话里的异样,白纤的脸色不太好,但她还是很快调节了,花秋冷了眸子,走出了化妆间。 摄影棚人多嘈杂,花秋只觉闷得慌... 她躲在隔间外的走廊休息,她短信告诉白纤,自己就在走廊,白纤回了消息后,花秋才躺下。现在她也总是给白纤报备自己的踪迹,这样想着摇了摇头有些好笑。 没过多久片场喧闹了一阵,随即又散开了,想是休息时间,所以大家都开始往外跑。花秋还未起身,便听见开门的声音,两个男人走进了走廊深处,打火机的声音响起,随即听见了呼气的声音。 “你刚刚看见没?” “看见了啊,不得不说,她身材是真心不错,我都想...” “想啥?有你想的?人家几个大老板还没到手,你想屁吃。” 男人啧啧几声,“听说她入圈这些年,没几个碰过她?” “什么叫没几个?是根本没有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