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不可言说之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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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王殿下,这是姬夜灼少爷同我们狂风佣兵团之间的事,您作为逍遥皇都的皇子,如此插手已经不合适。” 副团长缓缓说道,试图让澜王殿下知难而退,“何况殿下你离开皇都也有一段时间,要是让陛下发现你到处乱跑,您怕是不太好过。” 席千澜微微挑了下剑眉,副团长的意思是让他返回澜王府以免被当今皇帝知道他离开了府邸。 现在的人啊,还真是,蠢到不可救药。 既然他都出来了,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健步飞行,自然是不怕被皇都之人察觉了。 “副团长所言甚是。”席千澜轻抚着下巴,微微颔首,副团长以为他是想要返回了皇都澜王府,心底乐开了花。 可随即,副团长是怎么都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听见澜王殿下席千澜这么回答“可惜,本王既然都出来了。自然是不打算再回去了,府邸再好,也抵不过出来游玩来得好。” 姬夜灼有些哭笑不得,游玩? 哪怕是连一整个大陆都游玩了一遍。 “本王连四方堂的人都不放在眼里,何况不过是一个帝国的皇室。”席千澜斜睨着脸色发白的副团长,脸上带着冷傲的笑容,“本王若非碍于需要一个身份,你以为,本王愿意待在一个肮脏的皇室?笑话。” 从席千澜的口中听到了‘不过是一个帝国的皇室’这一番话,在场之人心里是说不出的微妙。 观看之人跟主事人所关注点从来都不是一致的,就好比如是现在。 别人所关注的是,澜王殿下席千澜对于逍遥国皇室的看法。 而当事人副团长所在乎的是从席千澜口中道出的‘四方堂’。 副团长的脸色越来越白,蓝玉果然是当着姬夜灼还有席千澜的面道出了她的来意及所属势力。 “副团长,本少爷倒是没想到,你们狂风佣兵团如此了不起,一个小小的佣兵,实力竟然还是在地之境界第三阶段,果然是了不起,果然不愧是逍遥皇都的第一大佣兵团,连我五大家族都自愧不如啊。” 姬夜灼虽然语气中带着惭愧,可脸上的笑意却是暴露了她最为真切的想法,她是在幸灾乐祸,落井下石。 蓝玉地之境界的第三阶段?! 一道惊雷劈下,愣是把围观的所有人雷的不知所措,一脸错愕。 他们团长都没有这么厉害,副团长的一个下属哪有这么牛逼?! “关于蓝玉姑娘一事,不知我们的副团长,是否可以解释一下?”一道对于狂风佣兵团所有人来说,十分之熟悉的声音自后面传来。 所有人往后望去,当看见了说话的女人时,吃惊和喜悦交织,十分之激动。 “团长?!” “团长您没事啦?” “闭上你的乌鸦嘴,团长都出现在这里了,自然是没事了。” “团长您要多歇息,毕竟才刚刚好。” 来自与团下成员出自内心深处最为真挚的担心,狂风佣兵团团长回以一个最为真诚的微笑,毕竟答了一句会注意的,多谢关心后,一脸严肃的往副团长身边走去。 不错,来人正是所有人都以为难逃此劫,已经魂归西天的狂风佣兵团团长。 见到来人,副团长除了惊讶外,还有的就是心灰意冷。 连团长都醒过来了,看这架势,已经是并无大碍,那么他所做的一切,俨然就是功亏一篑。 “没什么好解释的。”副团长闭了闭眼睛,知道事情已经败露,团长都问出这一番话了,自然是已经知道了前因后果。 团长往副团长身边走去的时候,脚步还有些不稳,毕竟多天不运动,突然行走自然是有些吃不消,一旁的沈峰看的那叫一个心惊rou跳,连忙走过去搀扶住她。 “团长小心。” 狂风团长在副团长面前站定,见他还是一副死不悔改的姿态,说是不心痛,那俨然是不大可能的, 席千澜和姬夜灼在一边不做声,这是狂风佣兵团内部的事情,他们也不好插手。 “副团长。”团长唤了一声。 副团长负手而立,语气淡淡,颇有一番看破生死的姿态,“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看不惯副团长一副事已败露还死不悔改的姿态,沈峰走过去一把拽起来了副团长的衣领,双目充血,眼底写满了记恨。 “副团长,团长从来亏待于你,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她?!” 副团长撩起眼,看了一眼抓着自己衣领的手,又看了一眼睚眦欲裂的沈峰,不甘与怨恨一时间冲上心头,不管不顾一脚踹开了身前的沈峰。 “从来亏待于我?沈峰,你这话说的真是好听。”副团长冷笑一声,伸出一只手指指向团长,“这位置,原本应该是属于我的,我才是狂风佣兵团团长,你还敢说她没有亏待我?!” “原来你在意的是这个。”团长自嘲的一笑。 “是,没错。”事到如今,副团长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豁出去了,“霓裳在,我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她是我的亲侄女,兄长唯一的骨rou。” “团长嫂子,你知道我最恨你什么?我恨你坐上了这个位置!” 狂风团长一愣,紧接着低垂着头,闷不做声。 “兄长还在世时,我就是副团长,兄长没了,本因是我当团长,奈何你却说兄长让你当,我第一个不乐意,退一步,就算不让我当,让年幼的小霓裳坐上这个位置,我也无怨无悔,谁让霓裳是兄长的亲骨rou,我的亲侄女。” “可谁知,竟然是你!” 副团长像是疯了一样飞奔过去,用着近乎于质问的语气质问着狂风团长,“为什么,我唯一的兄长都没了,你还要霸占着他的一切?!你害的他还不够惨么?因为你,我唯一的亲人没有了!” 面对副团长的质问,团长有气无力道“你非要揭我伤疤么?” “是你逼我的!你逼的!”副团长目眦欲裂。 “二弟,这的确是你兄长临死之前交代的。”团长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眉心,如此解释着,奈何此人半句都听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