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三十五章 回到燕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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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板刚刚躲起来的时候,本来是打算逃跑的,不过见着秦天出手以后,又想着看一会儿。 看着看着,就被秦天的实力给折服了。 等到秦天解决之后,吴老板也现身了。 只见秦天将东方给扔给吴老板扶着,然后说道,“吴老板,有个大钱你赚不赚?” 秦天晃了晃手中的银行卡,“这里比刚刚那张银行卡里的钱多了十倍,你可以考虑考虑。” “十倍!”吴老板深呼吸了一口,结结巴巴的问道,“赚,,赚。。你说怎么赚吧?” “很简答。”秦天说,“你放风出去,就说敛阴教被一个华夏人给灭了,然后这个华夏人回了燕京。” “这没问题。”吴老板接着又指了指东方,然后问道,“这人呢?” “这人简单,必须要个活口,想办法给他送到华夏去。我会给你个地址,到时候会有人给你接应的。”秦天看着东方,心说这个人是吃了药剂,但是还没有死的人。 也就是说,如果把他交给梅林甘教授的话,说不定有办法可以通过他制造出这个药剂的解药。 要知道,秦天可不想当一个被药剂控制的人。 “这个,行!”吴老板点点头。 并且接过了秦天手中那张银行卡。 随后秦天便与吴老板分别开来,走的时候,跟小玉打了一个电话,说道,“小玉,事情已经搞定了,你找到若痕了么?” “没有。”小玉在电话那头摇了摇头,接着又说道,“若痕,会不会自己回去了?” “你觉得她有这个脑子么?”秦天说完之后,沉默了一会儿,“这姑娘难道是被绑架了?” 不过想来也不能在这个人海茫茫的国家找到若痕,只好说道,“我们先燕京,若痕的事情,回去再说。” 另一头,燕京的看守所里。 陈局再次找到了梅林甘教授,这一次二人面对着面坐着。 “秦天已经喝了药剂,并且抓到了东方。”陈局如是的将小玉给的情报说了出来。 不过梅林甘似乎并不在意,打着瞌睡说道,“ 我知道了,然后呢?” “秦天喝了药剂,你不想办法研制解药吗?”陈局微微皱眉,语气倒还和善。 梅林甘有些不耐烦的说,“陈局,你最近一直来找我,就为了说这些吗?我已经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什么了,但是我现在没有办法研制解药,没有关键的药物,而且……” “而且什么?是关于教主的么?”陈局问道。 梅林甘没有说话,沉默着。 算是认同了。 陈局又说,“这人究竟是谁,你知道么?”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秦天就抓了个傀儡而已。”梅林甘似乎很看不起东方, 他又说道,“任何人都可以当东方,这个位置本就是任何人都可以坐的。” “哎……”陈局叹了口气,走出了看守所。 这一次,还是没有问出任何有关敛阴教的事情,陈局一直觉得,梅林甘对这件事有所隐瞒,他表现得太过于正常了。 正常的都已经视死如归,坦然的面对生死了。 过了一晚上之后,秦天便和小玉先一步回了局里。 陈局已经在等待小玉和秦天的归来了。 见着二人之后,立马让二人跟着自己回了办公室里,坐下之后就迫不及待的问道,“秦天,这次有没有什么发现?” “有的。”秦天拿出了那张账单,“这个,是酒店和林子燕也就是燕子林的交易记录。” “我看过了,他们进购的不是大米和油,应该就是空壳交易,说不定就是为了转移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比如药剂或者原料。” “这个……如果只有这个,恐怕无法给燕家定罪吧?”陈局说道。 秦天摇摇头,“不用定罪,只是为了威胁他们!” “我不会原谅燕家和敛阴教的!” 此时的秦天脑海中又闪过了那酒店大厅里被杀死的群众,还有飞机上死掉的妇女。 “那你还发现了什么吗?”陈局又问道。 秦天点点头,“我发现了酒店仓库里有个实验室。” 本来陈局还想问仓库里有什么的,秦天的下一句话就将陈局的所有问题给堵死了。 “我烧了那个酒店,什么都没有了。” “你!为什么?”陈局很是不解。 秦天站了起来,“陈局,从现在开始,已经是我和燕家还有敛阴教的私人恩怨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儿。若痕消失了。” “消失了?”陈局不解,“他没有跟着你们一起吗?” 秦天点点头,“没有,突然消失的,不过我大概知道,谁知道她在哪儿了。” 随后,秦天也没有在局里过多的逗留。 眼见着事情就要结束了,秦天不想过多的浪费时间,直接就往一个地方赶去。 唯一一个知道若痕会去哪儿的人家。 若家! 秦天打车到了若家的时候,大门依然是紧闭着的。 这一次的秦天来这儿,不再是作为一个客人来了,而是一个询问者。 若家的大门也没有人看守。 秦天轻轻一推,就打开了。 似乎早有等待一般,大门打开之后,里面一些仆从和扫地的人,都像是没有看见秦天一般,大家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情。 秦天循着上一次的记忆,走到了若不悔所在的小花园里。 “你来了。” 若不悔见着秦天来了,似乎早有预料一般,我等你两天了。 “你知道我要来?”秦天反问。 “早就知道了,所以一直等你过来嘛。”说完之后,若不悔示意秦天坐下。 但是秦天并没有,而是继续问道,“这若痕,是你给她下了指令的吧?她去哪儿了?” “你猜到了?”若不悔似笑非笑,跟个弥勒佛一般。 秦天又问,“我一直觉得若家有问题,但是没有想到,问题居然这么严重。” “你们可有将若痕当做一个人来看待。” 听了这话,若不悔倒也不生气,只是说道,“有什么区别吗?都是要为若家做事儿的晚辈,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你以为若家为什么能这么长久的在燕京待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