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节
“是的。但是主公是摔在下面。姑娘应该是他抱着的。”穆兰说。 “对。然后是姑娘把他抱走了。”风中燕说。 “对。那会可能主公是清醒的。他故意不想让我们看到他受伤了。”穆兰说。 “是的。可能受伤原因让他觉得很尴尬。不想让我们知道。”风中燕说。 “那他此刻就是和那个姑娘在一起的。应该沒啥危险的。”穆兰说。 “是呀。主公就是死要面子。估计他不想让我们知道他为了救那个姑娘而受伤。就让那个姑娘将他带走了。”风中燕说。 这时。穆兰悄悄的在风中燕耳朵边说:“而且现在压根沒走远。就再附近躲着的。” 风中燕一下子笑了:“我晕死。敌人成了朋友。我们倒成了他要躲的对象了。这也转化得太快了吧。” “那就让他玩吧。我们回客栈去。”穆兰说。然后穆兰大声的喊到:“主公。你在哪里呀。我们先回去了。你要是找不到我们就回去找我们吧。” 然后穆兰对风中燕说:“走吧。燕儿jiejie。我们回去吧。” “好的。穆兰meimei。我们先回去吧。这里天快黑了。要是天黑了在这样的石林里。我会害怕的。”风中燕说。 “好吧。我们走吧。”穆兰说。 说完她们就一起向着石林外走去。 这时在大石缝里。朱厚照和那个姑娘正在往外看。 当他看到穆兰和风中燕离开后。才舒了一口气。 “你为何不要他们救你。”那个姑娘说。 “我不好意思嘛。一下子就受伤了。这如何说嘛。不如把伤养好了再说。”朱厚照说。 “唉。”这时。姑娘的脸向着外面。她看着那些石头在发呆。 此刻那两个姑娘已经走了。自己却要面对这个男子。姑娘叹息一声。 “姑娘叹息啥呢。其实你也可以不管我的。你先走吧。我自己一个人躺会可能就会好。”朱厚照说。 “不行。你是为了我受伤的。我得陪着你好了为止。”姑娘说。 “谢谢了。”朱厚照看着她。心里想。这个姑娘还是蛮义气的。只是不知道她是从哪里來的。到底她跟着自己是为了啥。 这时姑娘看他在那里嘀咕。“你在嘀咕啥呢。” “我在想姑娘是哪个民族的姑娘呢。到底为何事來到这里。”朱厚照说。 “我是纳西族的。我是來玩的。那日在西山只是无意看见你们了。觉得你们很好玩。就一路跟着了。”姑娘说。 朱厚照心里在笑。哪里有觉得人家好玩就跟着人家的。姑娘沒说实话。不过她要是不能说实话的话。这样说也行。 朱厚照又问道:“姑娘芳名可否说啊。不然我总是这样姑娘姑娘的。你耳朵都会起茧子的。” “我姓禾。名字叫禾风。你就叫我这个名字吧。”姑娘说。 “禾风。禾风。好名字。”朱厚照说。 “嗯。取这个名字的时候我父亲正好听到阵阵山风。他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禾风说。 “哦。你父亲还是蛮雅致的。”朱厚照说。 “是呀。他对于琴棋书画都擅长的。”禾风说。 这时。禾风说:“你饿了吧。我去打点东西來我们吃。” “好啊。你去吧。”朱厚照说。 禾风去了之后。朱厚照就在那里等着。他看着天上。想起此刻又成了伤兵。摇了摇头。 禾风很快就回來了。她的手里拿着一只兔子. “禾风。这样快你就打了一直野兔。好身手呀。”朱厚照说。 “这不算啥。我从小就打猎。刚才我一出去。就看到有一只野兔奔了过來。我用我的金镖一打过去。它就倒了。”禾风笑着说。 “嗯。那现在如何吃呢。”朱厚照说。 “那边有条小河。你等着啊。我过去将它弄开洗好。就可以烤着吃了。”禾风说。 朱厚照看着禾风走向了小河边。禾风先是将兔子解剖开。去了毛皮。然后取出了内脏。然后把兔子的rou拿到河里洗干净。 兔子洗干净后。禾风又到处去寻找干柴。 还好。到处都有现成的干柴。禾风取了回來。她把这些干柴先架了起來。再用火折子点燃下面的柴。火燃起來了。禾风就把兔子rou用一根粗的灌木枝挑着在火上烤了起來。 禾风做这一切是如此的认真。朱厚照都看入了神。直到禾风拿着那个树枝在烤兔子时。朱厚照都沒停止看她。 火光映起禾风的脸。如此的美丽娇俏。朱厚照有些看呆了。 “你看我做啥。”禾风看到朱厚照在看她。嗔怪了一句。 “哈哈。我是看姑娘完成这一连串的动作很是熟练。你常上山阿里打猎啊。”朱厚照问。 “是呀。我常去山里打猎。也常这样野炊呀。你呢。是不是你不常这样。我听说你们汉人吃饭都是很精细的。沒有我们这样的简单。”禾风说。 “是的。我们吃饭很麻烦。其实你们这样很好啊。”朱厚照看着禾风手里的那只滋滋冒油的兔子。有些流口水了。 “别急。一会有你吃的。”禾风笑了。这是朱厚照第一次看着她在笑。 禾风从自己的随身的一个袋子里取出几样东西。她洒在了兔子上面。 “这是啥。”朱厚照问。 “这是盐巴和孜然粉。放上去后兔子吃起來就不是白味道了。”禾风说。 “哦。原來是它们呀。我还以为是啥呢。”朱厚照说。 “你以为是毒药呀。那样小心。”禾风说。 “才不是呢。”朱厚照说。 这时禾风手里的兔子快要烤熟了。朱厚照看着这一切。周围是巨大的石林。自己在石林中和一个刚认识的姑娘烤烧烤。真是有意思。 兔子输了。禾风将兔子拿了过來。她撕下了一块兔子rou。放到嘴里。 “嗯。好吃。可以了。”禾风说。 第6章谜一样的姑娘 当朱厚照吃到禾风递过來的兔子rou时。他看到这个兔子rou烤得焦黄。一看就是很有食欲的样子。 闻着兔子rou飘來的香味。朱厚照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将兔rou放到了嘴里。 “哇。真好吃。”如此生鲜的烤rou可是好久沒有吃到了。朱厚照感觉味觉系统和消化系统是如此的愉悦。 “好吧。好吃你就多吃点。”姑娘笑了。她把兔子rou的一大半都给你朱厚照。 “不好吧。你只吃那样一点。不行。我们得对半分才对。”朱厚照说。 “你以为呢。我是姑娘家。吃不了那样多。你得多吃点。”禾风说。 “不行。你是客气。这样的兔子本來就不多。你一定能多吃的。你又不是我们汉人姑娘吃饭那样小气。你一定能吃的。”朱厚照说。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蛮夷女子就是大肚罗汉那样的胃口。”禾风笑着。 “不是那个意思。反正你多吃些就是了。”朱厚照说。 “好吧。我妥协。”禾风笑着说。她从朱厚照那里的兔rou那里撕下一点点。 “好吧。你吃吧。”禾风说。 朱厚照看她坚持。叹气一下。就不再坚持了。 确实肚子也在咕咕的叫了。朱厚照就把兔子慢慢的嚼着吃了。 他一边吃。一边看禾风。禾风此刻在细嚼慢咽。斯斯文文的。弄得朱厚照也不大好意思。他也细嚼慢咽起來。 “给你。喝水。”禾风递给朱厚照一个水壶。 朱厚照看到这个水壶扁扁的。应该是使用牛皮做成的。 “你想的真周到。”朱厚照想起自己的水壶此刻放在了穆兰她们那里。此刻他们想必是回去了吧。 他可沒想到此刻穆兰他们也在附近的一个地方烧烤。 “燕jiejie。他们烧烤我们也烧烤。不过话说这个地方的野兔也真多。來。jiejie。我们好好的吃上一顿。”穆兰说。 “好呀。不过我总觉得那个姑娘不简单。等主公去查明真相也好。”风中燕说。 “嗯。只是不知道他的伤如何了。”穆兰说。 “看他还能说话。应该沒大碍。可能是掉下來时伤了内脏。估计调养几日就会好的。”风中燕说。 “好。希望他能好起來。不过话说我们得在这里多呆上几日了。”穆兰说。 “对了。穆兰。你注意到这个姑娘的服装到底是哪个民族的吗。”风中燕说。 “我到是不清楚呢。都说云南是百族之地。那样多民族要是区分开也是个难事。”穆兰说。 ”嗯。我只是在想呀。如果我们能知道她是那个民族的。我们对于她的來意就就很清楚了。”风中燕说。 “不过以我现在的判断。这个姑娘肯定沒啥恶意。第一她不是专业的杀手。也不是专业的细作。倒好像是一个大小姐。你看一般的这里的那个其他民族的姑娘。手都是很粗的。我们刚才交会时。她的手好像细皮嫩rou的。她的脸蛋也是。一般这里的姑娘脸蛋都有些黑。她的脸虽然也有不是那种的白里透红的白。可是也是够白了。刚才我们逼她的时候。她的脸一下子红了。她的皮肤很好。而且她那个表情。有些大小姐的样子。所以我就觉得她的身份应该还是比较高贵。”穆兰说。 “穆兰。你从哪里判断人家是大小姐。大小姐有标志吗。”风中燕笑了。 “嘿嘿。燕儿jiejie。你是大小姐。所以你不知道。我是穷人家的孩子。我对你们的习惯倒是很清楚得很。”穆兰笑了。 “你倒是说说看呢。我们有那些习惯呢。”风中燕说。 “你们大小姐一般都刁蛮任性。即使不刁蛮任性呢。都是性格很骄傲的样子。稍稍遇到一点的不顺心的事。都会在脸上表露出來不高兴。不像我们。不高兴的事遇到太多了。沒满足的要求太多了。我们遇到不高兴的事情脸上一般反映不出來。所以你们大小姐脾气很容易看出來的。不过jiejie你可能这些年经历很多事。从你这里看出來一种坚韧。你基本上对一切都可以宽容。不动色。可是就是这样的兼任更加反映出你的大小姐身份。”穆兰说。 “穆兰。你还真会说。”风中燕在想。是这样的吗。自己是这样的吗。 “所以呢。这个姑娘应该是某个酋长或那个首领的女儿。她既然不是细作又不是杀手。那她來这里跟踪我们目的何在呢。”穆兰说。 “目前这里是多事之秋。难道这个姑娘是來求助的。可是她既然是來求助的。她是如何知道我们的身份的。”穆兰说。 “难道是我们去大观楼时。找过的官府的人透露的。”风中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