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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册里还算爽文,写的是纯妃归来后,如何与原主斗智斗勇,在成为所有男性生物心头的白月光后,纯妃与皇帝相互倾心爱慕,日日宠幸恩泽,纯妃在结尾处怀上龙嗣,原主也自食恶果在冷宫被赐死。 原本到这里就结束了,但偏偏司命神君酷爱狗血,于是就有了下册里的爱恨纠葛。 在九千岁的刻意引导下,纯妃发现自己并不是镇国公的血脉,而是李氏和太上皇酒后的产物,算起来她还是皇帝同父异母的亲meimei。 纯妃虽然是现代穿越过去的,但她也不能接受这种畸形的爱恋,她将皇帝拒之门外,本想好好冷静一下,翌日才知皇帝被拒后去喝闷酒,酒后不慎宠幸了殿中侍候的宫女。 她心痛如绞,果断一碗打胎药下肚,将腹中的龙嗣流掉了。 皇帝大怒,待她被打入冷宫,人人都往她头上踩一脚,爱慕她的备胎男就看不下去了,帮她假死出了宫。 皇帝起先悲痛欲绝,在发现纯妃假死后又勃然大怒,命人四处寻找纯妃,待两人再次相见时,纯妃已经改头换面,成了燕国皇室走失多年的嫡长公主。 燕国兵马强盛,皇帝奈何不了燕国,纯妃又记恨皇帝绝情,两人便爱恨纠葛虐了几十万字,终于到了大结局,纯妃发现,原来皇帝并不是太上皇的亲生血脉,而是太后与太医通jian之后生下的野种。 纯妃终于解开心结,选择隐瞒真相、放下过去,帮助皇帝出兵铲除九千岁,次年燕国与晋国联姻,纯妃以燕国嫡长公主的身份出嫁,快快乐乐的和皇帝HE了。 林瑟瑟恨不得为司命神君拍案叫绝,这种鬼斧神工的狗血剧情,亏神君能想的出来。 在她历时两天一夜,险些熬到猝死才终于看完全文后,她只想怒吼一声:赔我眼睛! 林瑟瑟不知过了多久,才将那些夹着绵滑细腻的狗屎剧情消化掉,她认真思考之后,觉得纯妃被夺舍的可能性实在很大。 她甚至有些怀疑,原主这两次被陷害,都与纯妃有所关联。 安神枕中的藏红花是纯妃发现的,刘广也是与纯妃殿中的宫女对食私通,难道剧情突然被改变轨迹,都是因为纯妃? 林瑟瑟沉思片刻,突然想起了刘广。 听杏芽说,皇帝还未处决刘广,如今刘广被关押在地牢之中,每日受酷刑折磨,生不如死。 她想去见见刘广,说不准能问出什么。 但地牢并不是谁想进就进的,而且为了避嫌,她也不能光明正大的跑去地牢召见刘广。 怎样才能见到刘广,又不让人发现她见过刘广呢? 不出意外的,林瑟瑟眼前闪过了她那个神通广大的哥哥——入宫前长着长方形微褶大象腿p露s鸡儿的太监头头。 一回忆起他想割了她的舌头,她就恨不得此生不与他往来,可悲哀的是,她发现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了吃喝拉撒,她事事离不开他。 林瑟瑟纠结许久,终是决定为了完成任务牺牲自我,趁着天黑夜高,悄无声息的从坤宁宫后门溜走,朝着斋宫走去。 而与此同时,太监头头正眉头紧蹙的盯着榻上突然多出来的女子,他名义上的宠妾——玉姬。 她躺在他熏了檀木香的锦褥上,身着蝉翼薄衫,化着精致妆容的小脸微抬,痴痴的望着他的面容。 他刚沐浴过,浸湿的黑发散在身后,凝出的露水顺着发梢向下流淌,微微扬起的下颚线轮廓清晰,殷红的薄唇衬的皮肤毫无血色,冷白的犹如死人。 直到他将掐丝鎏金面具重新覆在面上,玉姬才堪堪回过神来。 他眸中带着淡淡的疏离,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不躲不避,嗓音略显散漫敷衍:“你来做什么?” 玉姬轻笑一声,似是不经意的扬起纤白的脖颈儿,倾侧着修长笔直的双腿:“您觉得呢,千岁爷?” 第9章 九个皇后 司徒声随手拉了一把金丝楠木的背椅,不疾不徐的坐了下去。 他只着单薄白色中衣的身子微微压低,眸中略带讥色:“我乃阉人一个,怕是消受不起。倒是太上皇老当益壮,你该去找他才是。” 玉姬面色微白,神情似是有些难看。 太上皇那老不休的东西,瞧着人模人样的,手段花样却比深宫里的太监还多,私底下不知玩死了多少女子,她便是陪一个阉人,也不愿爬上他的床榻。 这样想着,她便微微抬首,望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司徒声。 他虽为阉人,却生的极为俊美,似是不可亵渎触碰的高山雪林,眸中总带着淡淡的疏离和冷漠。 明明他近在咫尺,可似乎,又没有人能够触碰到他。 玉姬知晓他不近女色,也不像其他太监一般,因为身体残缺,便染上不为人知的嗜好,私下虐待宫女或姬妾。 她私自爬上他的床榻,已是触犯到他的禁忌,自然不敢再得寸进尺。 玉姬将一封信从怀里取出,赤着双脚缓缓走向司徒声,她似是无意,行走间隐约露出纤长的大腿:“妾身听闻千岁爷身体抱恙,不愿见客,无奈身负重托,只得僭越身份,偷偷在此静候千岁爷。” 司徒声像是没看到她的引诱,又或者说,在他眼里,她的大腿就和御膳房送来的猪火腿没什么区别,要非说有什么不同,大概就是她的腿比猪火腿还粗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