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在线阅读 - 第40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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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是匹千里马,还是匹小畜生。

    跑得那样快,那样颠,差点没把小命交代在此地。阮星阑恨恨地低声骂道:“这小畜生,跑这么快做甚?等着投胎去?来生当白龙马,驮着圣人西天取经去?”

    马儿似乎听懂了,见前面有棵枯树拦路,撒开四蹄猛然窜了上去,阮星阑大惊失色,暗叫不好。

    可早已软掉的手臂,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飞在半空中,又急速降落。

    啪叽一声,满身湿汗的身子,又重重地跌回在马背上。

    那一声极痛苦,极快乐的惨叫声,还未出口,就直接卡在了喉咙里。阮星阑大张着嘴,瞪大了眼睛,脸色红得几乎能滴下血来。

    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密,打湿了两边鬓发。在这一瞬间,他几乎丧失了说话的能力,只能大喘着气,眼泪不受控制地哗哗往外流。

    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阮星阑哭得很大声:“师尊,快,把这小畜生弄死!”

    慕千秋自是不会理他的,从背后箍紧他的腰,几乎将人捏断了,狠狠往怀里一怼,咬着那通红诱人的耳垂道:“师尊帮你圆梦,你还有何不开心的?”

    “师……师尊尊……”

    “梦很真实,梦里极其销魂蚀骨,竟让你梦醒后,仍旧念念不忘。”故意用阮星阑的话堵他的嘴,慕千秋沙哑着声儿道,“在梦中的滋味,可是这般?若是有何疏漏之处,你只管开口。”

    阮星阑现在骑虎难下,有口难开。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喉咙都哑了。

    压根没做过那种梦,就是他胡说八道,自己胡诌的。没想到师尊居然给他圆梦。

    第221章 师尊的小狗东西

    本意就是想把师尊那个老古板撩得俊脸通红。一声声同他求饶, 让他不要说了。

    没曾想师尊到底是师尊,把他欺负得快不行了。

    阮星阑气若游丝道:“师尊,你再不放开我, 我就见不着明早太阳了。”

    慕千秋言之凿凿:“那好, 你今夜都不必睡, 师尊陪你一起看日出。”

    那也就是说, 两个人要共骑一匹马,就这么在林间野地逛荡, 还逛一整夜?

    呐呐呐,他还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么?

    阮星阑嗷呜一声, 哭得更大声了。就在此时, 慕千秋随手化作一道灵力长鞭,狠狠抽了一下马屁股。

    那马吃痛,嗖得一下飞窜起来。在崎岖不平的林间撒开四蹄疯狗似的狂奔。

    远比之前还要厉害。

    一路上就听见少年痛苦的喊叫声,似极快乐, 既像是哭,又像在笑。

    阮星阑被颠簸得魂儿都快飞了, 两手根本不知道抓哪里, 下意识薅住马儿脖颈处的鬃毛。

    马儿吃痛, 误以为主人嫌它跑得太慢, 越发不要命地蒙头朝前冲。一路翻山越岭, 便是那肠穿肚烂一般的苦楚。

    终听一声哀鸣,千里马都累得瘫软在地,吐着舌头呼呼喘着粗气。

    脖颈上的毛都被薅秃了一块。

    慕千秋抱住怀中少年, 顺势翻下马去,便在那林间野地,狠狠滚了十几圈。

    阮星阑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周围香气浓郁,师尊身上的冷香热汗,格外勾魂摄魄。再缓过神时,已经置身于一片草丛中。

    衣衫本就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眼下竟像是卧在衣衫中。要死不死的,身下压的正是鲜红色的那件里衣。

    与面庞一衬,竟面似海棠,艳丽无边。

    阮星阑早已流干了眼泪,此刻满脸泪痕,望着头顶的半弦月亮,周身一片寂静,隐隐可以嗅到些许海棠花的气味。

    正所谓,海棠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挣扎着扬起头来,阮星阑用异常沙哑的声音道:“妈的,刚那畜生跑得跟被疯狗撵似的,差点把老子的魂都巅飞天了!师尊倒是个好样的,就这都能行,师尊,你行,你真行!”

    慕千秋不可置否,自是与他继续双修。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海棠花下,风月无边。

    与徒弟之间恩恩爱爱,耳鬓厮磨,无限旖旎春色。

    身上滚了许多杂草,阮星阑的双臂被慕千秋一把握住,而后狠狠举过头顶。之后,连眼睛都被师尊用发带蒙上。

    眼不能视物,耳力便格外清晰。甚至能听见师尊轻微的喘|息声,以及耳边呼呼的风声。

    有意使师尊也快活快活,阮星阑琢磨着,要不然还是得叫个床吧。

    便用那几乎快喊废掉的嗓子,矫揉造作起来:

    “哎呀,好哥哥!”

    “好哥哥,神仙哥哥!”

    “师尊,师尊尊!”

    ……

    慕千秋听不下去,抬手捏正少年的下巴,不由分说堵了他的唇,将一枚丹药渡入其口。

    入口则融,一股清流缓缓滋润着干涩的喉咙,阮星阑尝到了师尊给予的甜头,不愿意松口。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依依不舍地分离。

    月色下,少年的眸似点漆,满脸羞红,极兴奋道:“师尊果真是厉害的,这都行,师尊果然无所不能,事事都行!”

    “为你,自是何事都行。”

    慕千秋将人松开,起身后,顺势拉了阮星阑一把。见其不着寸缕的,身上青紫红斑楚楚可怜。

    暗悔下手过重,那马儿跑得太疯,忍不住道:“疼么?”

    “师尊为我,什么都行。我为师尊,怎么都不疼。”阮星阑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说道,“得夫如此,夫复何求,师尊,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