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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被师尊把脸皮都磨薄了一层,这事儿才总算消停了。 出了好几层汗,总算清醒了些。阮星阑半死不活地躺在树干上,偏头见师尊在系腰带。 想起刚才干的好事儿,笑着去扯师尊发间的玉带,迫他转过脸来。慕千秋被扯痛了,蹙着眉转过脸来。 红|潮还未退干净,热汗顺着鬓发滚落至颈窝,领口还有些松垮,此刻蹙着眉,正是书中所写,那种风情万种的美人,他的师尊,每次一遇情爱,脸就很红。 “疼不疼啊,师尊?”他故意那么问,手指绞紧玉带,目光灼灼地盯着师尊的脸看,果不其然,师尊的脸更红了,可没说疼,也没说不疼,只是让他松手。 阮星阑才不肯松,就是要问一些羞耻的问题,遂笑道:“师尊说疼,那弟子就松开。” 慕千秋抿唇笑道:“你再不松手,本座便让你疼。” 阮星阑毫不怀疑他能干出来那事儿,并且觉得刚才师尊往他嘴里不可描述的那几下,颇有水平。很有那方面的潜质,但仍旧不如自己。 “好吧,姑且放过你。” 把手松开了。低头把衣服穿好。然后蹦哒下去,把狐狸收回琉璃盏里,之后就与慕千秋回去了。 人还没至破庙,就听见里面传来打斗声,二人飞快对视一眼,快步往里走,哪知还没进门,从里面倒飞出一道身影。 不偏不倚,恰好撞到阮星阑怀里。他顺势将人接住,定睛一看,竟然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 身披红纱,腰系铃铛,身段极其妖娆,打扮得像个妖女,更关键的是,模样也明艳,面如莹玉,口似含丹。 吓得他赶紧撒手了。那女子噗通就摔在地上,娇呼了一声,抬起一双杏眼看他,埋怨道:“你干嘛突然松开啊!” “抱歉抱歉,男女授受不亲,我还以为飞出来的是个男人,没想到是个女人,对不住了,没摔伤吧?你自己起来吧。” 赶紧往慕千秋的身后一躲,心里暗道,罪过罪过,哪里来的小娘子,荒郊野岭打扮成这般模样。 不待他腹诽,就见玄霜出来,剑指着这女子道:“清雪峰出宗办事,你们绮罗峰的人鬼鬼祟祟跟出来做什么?” 原来这也是合欢宗的弟子,想必就是妖艳派的了。 “师姐好生粗鲁,一见面就喊打喊杀,人家也是担心师姐的安危,所以才特意跟出来的,没想到这里有这么多俊俏的男人啊。” “雪姬,休要无礼!他们都是名门正派的弟子,这位是天衍剑宗的慕仙尊,还不快退下?”玄霜厉声呵斥道。 阮星阑微微一愣,还真他娘的从脑袋瓜里扒拉出了这一号人物。 原文里孽徒在玩这方面,男女不忌,只要生得足够美,他都挺感兴趣的。 在修真界鼎鼎有名的俊男美女,没几个能逃得出孽徒的手掌心。这个雪姬便是孽徒玩过的其中之一。 孽徒那个人,天生就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男人女人在他眼里,没什么区别。他能怎么玩男人,就能怎么玩女人。 据说,孽徒曾经有一阵子,比较好奇合欢宗的女修们都是怎么双修的,毕竟在合欢宗,以女子为尊,男人在合欢宗的地位,等同于奴隶。 遂抓来几个合欢宗的女弟子研究,其中就有一名极貌美的女子,名字就叫雪姬。 文里描写她身材火辣,明艳动人,颇为妩媚,在床上的功夫更是一流,把孽徒伺候得很舒服。 当时孽徒已经将慕仙尊囚|禁了,雪姬听传言说,孽徒恨慕千秋入骨,为了保命,遂对孽徒百般顺从,在床笫之欢上,更是热情似火。孽徒觉得这个雪姬不错,遂故意让人把慕仙尊带过来,就跪在殿下旁听。 让其学习如何讨好取悦男人。慕仙尊自是不堪受辱,想要自尽,孽徒便拿小凤凰的命要挟于他。那雪姬为了讨好孽徒,卖力侍奉的同时,出言侮辱了慕仙尊几句。 本以为能讨得孽徒的欢心,求他饶了自己一命。哪料就区区几句话,彻底惹怒了孽徒。 在孽徒的人生字典里,就没有“不打女人”这一说法,当场一掌将人打飞出去,吩咐底下的魔兵,将之内脏掏出来喂狗,把四肢砍断,就留一个脑袋,硬生生地做成了“风铃”。 就挂在魔宫外。每天风里来雨里去,成为了魔宫一大奇景。 阮星阑一时半会儿不知道作出什么样的反应。而且一旦接受了某种奇怪的设定…… 他就越看雪姬越觉得她长得好像只风铃。 雪姬娇笑道:“见过慕仙尊,久仰大名,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那这位便是天衍剑宗的三绝之首,人称腰绝的大弟子,阮星阑,阮公子了?” 阮星阑道:“不敢当。” 第158章 晚上,城外二里苞米地,懂? 也不知道这娘们脸上究竟涂了多少胭脂水粉, 离得近了都呛人。他冷不丁想到一个问题。 玄霜以及其他清雪峰的女弟子,打扮得像个道姑,根本不涂脂抹粉的。 之前他在观音庙就闻到了脂粉香, 当时没太在意。眼下这么一想, 雪姬十有八|九从观音庙一路尾随他们来到此地。 可究竟来干嘛的,答案似乎也很好猜。 阮星阑不动声色地往小凤凰身边一靠, 压低声儿道:“常陵和家主呢?” 小凤凰:“你放心,被我锁在了琉璃盏里,一直随身携带。不会让合欢宗有机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