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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阑:哎呀呀,说的莫不是林知意? 常陵道:“弟子一直听说人神之子的体质特殊,不知究竟特殊在何处?竟让师尊如此痴迷?” 闻言,家主笑了几声,拍了拍常陵的头道:“阿陵年纪尚小,待试了便知道,其中百般滋味,得你自个细品才是。”之后,便让常陵出去,然后挑了两个小倌玩弄。 别看这老家伙长得人模狗样的,裤子一脱,就是个金针菇,阮星阑心里一阵恶寒。 因为海棠共情的缘故,他得附着在老家伙身上,亲眼看着对方是怎么玩弄小倌的。 余光一瞥,就见门没关严,从缝隙中隐约可见半寸暗红色的衣角。 常陵并未离开,鬼鬼祟祟地躲外头偷看。小脸通红,攥紧了拳头。 画面再一转。眼前一片黑灯瞎火的。 有什么东西把他眼睛蒙住了。阮星阑能清晰地感觉到,家主此刻既惊且怒,整个人抖得宛如风中残叶。 被人绑成了不知廉耻的姿势,不仅如此,还颤着声怒骂:“孽徒!你竟然敢对我下|药!还不住手?” 耳边很快传来常陵爽朗的笑声:“师尊的味道如此淡,可是之前自己动手了?” 阮星阑觉得自己的脑容量有点不够用了。 味道淡是什么意思? 从二人简短的对话中,硬是凭空想到了海棠文里的豪华香车。 阮星阑心里感慨,常陵有他的几分胆识,但不如他光明磊落,也不如他温柔。 在情情爱爱方面,怎么可以强迫呢。被自己的师尊一口一声孽畜骂着,听着心里一点都不爽啊。 仿佛听见了他的心声,耳边一道凌厉的风声,啪的一下,常陵扬手狠狠给他一耳光,阮星阑觉得耳膜都颤了颤,脑子嗡嗡作响。 家主气到破口大骂:“孽徒!你今日胆敢碰我一根手指,我必定废了你的武功,逐你出……啊!!!!!” “师尊,你说这话是不是太迟了?能不能碰,弟子刚才也碰了。”常陵一把钳住他的下巴,因为太过用力,直接在家主白皙的面颊上留下了淤青,“师尊刚才叫的像是花楼里卖唱的,明明背地里那么浪,还装什么装?” “你……你……住手!孽畜,你这个孽畜!” “就是孽畜才能让你更舒服,刚才师尊不是玩得很开心?两腿死死圈在弟子的腰上,生怕弟子跑了似的。”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话音未落,一只大手伸了过来,将人从地上拽了起来,往旁边的椅子上重重一甩,然后欺身压了过来。 即便看不清眼前的状况,阮星阑多少能琢磨出现在的姿势。心道常陵看着年纪不大,竟然也挺会玩的,知道椅子的精妙之处。 实话实说,他不想在海棠共情里被个男人压,可又控制不了家主的身体,只能硬着头皮撑着。 很明显得能感觉到这家主的愤怒,被常陵那么三摸两弄的,家主的身子一软,欲迎还拒地躺在椅子里。口里含糊不清地喊:“好徒儿,快,让师尊来个痛快,快……快进来。” 常陵故意问他:“进哪儿?” “进……进刚才的地方。” “什么地方?” 家主憋了许久,才把不可言说的词语吐了出来。 阮星阑:“……” 卧槽,这个贱人,居然……居然这么容易就屈服了?这般yin||荡的?不反抗一下的? 然而不等他多想,家主越发口出浪|言浪|语。即便阮星阑也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纯爷们,也忍不住面红耳赤起来。 并且自叹不如,那些个yin|词艳|字,反正自己是说不出口的。 还有什么“好徒儿”,“宝贝徒儿”,“亲亲相公”,这种话,打死他都说不出口。常陵道:“师尊的滋味果真不同凡响,此前见师尊宠爱炉鼎,徒儿看得好生眼馋,这便替自己寻了一个绝佳的炉鼎。师尊,您年纪大了,该到了颐养天年的时候了。让徒儿疼您,只当是偿还师尊的养育之恩。” 听听,这还是人话吗? 阮星阑不禁感慨。 师尊这个职业实在忒高危了。对徒弟好吧,徒弟会爱上自己,然后逼自己与之双修,不同意就小黑屋。 对徒弟不好吧,徒弟容易黑化,然后还是小黑屋,十八般大刑昼夜不分地往人身上使唤。 就是一个大写的惨字。 如果都能像这位常家主一样。被徒弟欺着欺着,就得了点趣儿,那勉勉强强还能算是两情相悦。 最可怕的就是慕千秋那一种,既不爱徒弟,还被徒弟狠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最最惨。 既可怜又凄惨,不知道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才会下凡受此苦楚。慕千秋还想着渡人呢,自渡不了,还能渡谁啊。 正在他神游时,家主突然哭了。被他养的小白狼弄哭了。 常陵到底年轻了些,比较浮,对那种事情,没啥技巧可言。 但精神气足,年轻力壮身体猛,很有那么几分气势。把他师尊弄得又哭又叫,大喊着饶命。 但阮星阑觉得,跟自己比起来,常陵还是差了点。 “师尊这般yin|荡的样子,若是被其他弟子瞧了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炉鼎跑出来了。” 常陵一边以下犯上,一边扯下腰带,狠狠抽他师尊的腰身,说了很多不正经的话,还骂家主是贱人,总之把那种孽徒还有的气势,全部都体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