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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大总攻,被憋得面红耳赤,血脉喷张,血管在皮rou下清晰可见。 慕千秋却是不理他的,一手死死按着他的手腕,一手紧紧捂住徒弟的嘴。不让徒弟发出半点声音。 那胆大妄为的小畜生,此时此刻,真正明白了,究竟谁在上,谁在下,羞耻的眼眶通红,眼泪簌簌往下掉,爽到整个人炸开,完全不分东南西北了。 在海棠散的作用下,跟慕千秋耳鬓厮磨,把自己狠狠往慕千秋怀里撞,一边心里疯狂骂道:@*%##^%#_%#x@*%##^!*%#_%%#_%#x@*%##^!*%#_%%#_%#x@*%##^!*%#_%%#_%#x@*%##^!*%#_% 会……会死吧? 会不会被师尊弄死? 灵力会不会枯竭?会不会惨死在师尊怀里? 呜呜呜,就想做个任务,怎么就这么难呢。还让不让人做个人了! 耳边嗡嗡作响,鼻尖萦绕着一股熟悉的香味,眼泪簌簌往下掉。 清瘦的身子起起伏伏,仿佛惊涛骇浪里孤独的小木舟。 挣扎着,想求个饶。 哪知一番天旋地转,整个人像条流浪狗,直接就跪趴在床了。 完了,完了,今天晚上,他要完犊子了,现在喊爹,还来得及么。 第113章 总攻大人哭了 阮星阑跟个只会抽搐的河蚌rou一样, 瞪大着眼睛,口水直流地伏在慕千秋怀里,像是坐着脱缰的疯马, 白花花的身子上下起伏, 他嗷嗷大哭。 嘴里骂骂咧咧, 将毕生所有的脏话都骂了出来, 哭啼啼地翻着白眼。 “现在还想知道本座的实力有多深不可测么?”沙哑的声音响在耳畔。 脊梁骨被一股电流重重的冲刷着,手脚软得不像样, 眼睛压根看不见任何东西, 口水一直往下流, 被一股力量撞得仰面扑在了墙根, 很快又被人追了上来, 脑袋被人从后面一按,脸就贴在了冰冷冷的墙上,阮星阑像只大壁虎, 被人怼在墙根为所欲为。 阮星阑哭了。 他又又又哭了。 哭的撕心裂肺,哭的酣畅淋漓。哭的梨花带雨,哭的楚楚可怜。 “星阑, 够不够?五胞胎,够不够?” 慕千秋扯着徒弟的长发, 迫他昂起脸来,压低声儿道:“孕灵丹已经在炼制了, 一百枚,够不够?要么生, 要么死,你自己选。” 阮星阑:“x@*%##^!*%#_%#” “说人话。” “呜呜呜,师尊, 不不不,父亲,爹,爸爸,不要这样,爸爸,爸爸,我错了,这不对,这不行,爸爸,爸爸!” 被逼迫到喊人爸爸,阮星阑哭得像个傻逼,觉得自己一定是整个修真界,独一无二,清新脱俗的一朵奇葩,居然……居然被反攻了,被反攻了。 不,应该说是互攻。 男人就该干男人。 一说到“互攻”,阮星阑心里竟然有了一点莫名其妙的安慰。觉得互攻说出去,比被人反攻要强多了。 最起码自己曾经“攻”过。 于是他要求道:“师尊,咱们……咱们立个君子约定,以后……以后单日子你攻,双日子我攻,今天……今天你攻我,明天……明天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慕千秋摇头,笑道:“不行。” 阮星阑:“x@*%##^!*%#_%#” 夜色深深,月明星稀。 就听房门轰隆一声打开,慕千秋穿戴齐整,从殿里踏了出来。 手里攥着一团黑漆漆,软趴趴的东西。 可要是仔细一看,便能看清,他攥着一截蛇尾巴。尾巴的主人趴在地上,像条死狗一样,还不着寸缕。被慕千秋拽着尾巴拖了出去。目光左右逡巡一遭,最后寻到了殿前的红莲池。 一挥衣袖,地上的软蛇在半空中翻滚几圈,噗通落进了红莲池里,慕千秋半蹲在岸边,一手捞着阮星阑的腰,一手帮他清洗尾巴。 阮某人方才经历了传说中的一夜七次,整个人哭成了泪人,缩在慕千秋怀里,哽咽着说:“尾巴,星阑的尾巴,尾巴脏脏了,师尊,师尊。” “师尊给星阑洗干净。”慕千秋摸了摸傻徒弟的脑袋,从水底下捞起蛇尾巴,仔细清洗,上面伤痕累累,纵横交错,看起来像是被软鞭抽出来的,还有细小的牙印,是阮星阑自己啃出来的。 “呜呜呜,尾巴痛痛,星阑的尾巴痛痛,师尊不疼我了,师尊不疼我了。”傻乎乎,rou乎乎的阮小蛇,叉着两条长腿,拖着条尾巴,湿漉漉的坐在岸边,被整到意识不清,红|肿的嘴里说着胡话,“疼,师尊,疼。” “不疼你也记不住。” 慕千秋给他洗尾巴,顺手清理了一下徒弟的身子。 异常脆弱敏感的小徒弟,哭得像个泪人。 被狠狠管教了一顿,两条大腿都被拍打的通红,更别说是身后的两团小丘了。 好不容易清洗干净了,慕千秋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准备回房帮徒弟疗伤。 哪知徒弟不愿意,硬说自己是条水蛇,还言之凿凿地说:“星阑生在水里,又不是长在土里!人家是水蛇嘛,为什么要去房里!” 然后一头往水底下扎。 慕千秋略惊了一下,暗悔不该色令智昏,怎能对徒弟作出如此荒唐之事,赶紧潜入水下,要将人捞出来。 伸手拨开荷叶,那一根根莲花|茎碧绿苍翠,生机勃勃,隐隐就见,一条白花花的人影在莲叶里戏水,阮星阑折了好几根莲花|茎,叼在嘴里,然后往慕千秋身前一游,献宝一样地递给他,还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