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沉迷男主不可自拔在线阅读 - 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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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勾引郁琤是阿父的命令不假,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她要想办法从郁琤身上拿回她的钥匙。

    第3章 他叫她收敛一点?

    郁氏主家。

    郁琤在屋里看望郁瓒。

    四公子郁琢同大兄郁瑕说话。

    郁琢对郁瑕道:“他丢下阿粲十年,真的会是他帮阿粲吗?”

    郁琤和郁瓒都是二叔的孩子,可惜二叔二婶早亡,之后郁琤便丢下了年幼的弟弟从军去了。

    郁琢与郁瓒年龄相近,二人自幼便感情极好,这些日子他甚为忧心郁瓒。

    郁瑕敛眸,沉思片刻道:“我不知,但他离家时,阿粲只是个垂髫小童,现在阿粲好不容易长大了,若不是及时救回家来,只怕会在狱中落下残疾。”

    郁瓒不过才十六,正是人憎狗嫌活泼跳脱的年岁,他若残疾了,日后就再也不能像从前一样,与兄弟们一起骑马撒泼,像肆意的野狗一般快乐起来。

    这对于十六岁的郁瓒来说,是万分残忍。

    所以这回禄山王逮住郁瓒失手射箭伤他一事不放,令人无从下手。

    而郁瓒如今能从狱中回来,难免违背禄山王的本性。

    郁琤看过昏睡中的郁瓒出来,郁瑕便同他一起走到廊下,问他:“棣之,阿粲的事情是不是同那禄山王养女有关?”

    郁琤没有告诉宋殷,因为宋殷幼稚。

    但面对大伯长子,他的堂兄,他却也没有否认。

    “劳烦阿兄代我照顾好阿粲。”

    他和郁瓒十年不见,郁瓒未必同他相亲,在郁瓒醒来之前,他不能将他从郁家带走。

    郁瑕神情复杂地将他送走之后,便陷入沉默。

    郁琢过来问时,他就告诉了郁琢,郁琢目光滞了滞说:“还以为宋二那个混不吝胡说来着……”

    宋殷之前跟郁琢说,郁瓒的事情可以下手的地方,只有那禄山王养女了。

    郁琢问禄山王养女何事?

    宋殷就添油加醋说了一遍,只把那美人玉鸾描述成对着郁琤口水三丈长的披皮蛇精,叫人又嫌又恶。

    禄山王养女曾经频频拜访郁琤,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她的身上能传出一些下作的流言并不稀奇,稀奇的是,这件事情竟然是真的。

    郁琢说完,于是兄弟俩同时陷入了沉默。

    过片刻,郁氏长房家主郁澹将两个儿子叫进书房,神情凝重。

    “禄山王此人锱铢必较,且向来jian猾无比,如何就能一言不发就将阿粲放了回来?”

    郁瑕和郁琢面面相觑。

    但身为他们的父亲,郁澹焉能看不出他们的神色有异?

    郁澹询问他二人此事,郁瑕便将禄山王养女与郁琤的事情说出。

    郁澹先是一愣,而后脸色微妙无比,嘴里直骂“世风日下”,激动的唾沫星子都溅到了两个儿子的脸上。

    但结果到底还是好的……

    是以翻来覆去骂完了这句话之后,郁氏长房家主气得呼哧了一阵,便同郁瑕和郁琢一起陷入了沉默。

    至此,玉鸾并不清楚,她觊觎郁琤的身体这件事情,几乎都要传遍大半个昱京了。

    郁琤出去了一圈回到府里。

    他用来办公的地方并不在内院,而是一处物件混杂的四方阁。

    外面陈设兵器,里面放置二三层书架,书架背后还有一道密室。

    去调查的第一拨人已经先行回府,心腹盲谷同他说道:“此女jian诈狡猾,裙下之臣有薛氏薛荏、卢氏卢昡、汤氏汤襄,侯爷万万不可对她掉以轻心。”

    郁琤合上手中一纸密函。

    上面写的都是玉鸾过往的情史。

    “你是说,她极有可能是为了禄山王才接近我?”

    盲谷并不避讳,大大方方地答了个“是”。

    郁琤徐徐转身,双手背在身后,目光恍若深不可测。

    盲谷以为他在思考怎么对付鸾女,不敢出声打扰。

    郁琤一言不发地将纸放在铜炉中销毁,深眸中映着纸张卷曲化为灰烬的过程。

    若不是真心爱慕于他,那她演得也太逼真了,简直天衣无缝。

    镇北侯此刻不禁扪心自问,那样深情的目光,不是真心喜爱怎么可能?

    好在并没有等候太久,被遣去调查玉鸾的第二拨人也回了府来。

    此人去调查的乃是玉鸾的身世,因年代久远,且牵扯禄山王,这才耽搁了不少功夫。

    此人带来的另一个消息,却颇为惊人。

    “此女极可能是楚氏孤女。”

    十几年前,楚氏亦是京中一大氏族,因受禄山王陷害,牵扯上谋逆之罪,下场可想而知。

    禄山王爱慕楚夫人,将其与其女从狱中救出藏于私宅。

    后来楚家家主楚衡在家臣的掩护下逃离昱京,而楚夫人病逝,楚女亦是不知所踪。

    若禄山王将其收为养女,又想利用她引出楚家旧部,倒也不难理解。

    玉鸾,楚鸾?

    难怪他一直觉得这个名字熟悉。

    郁琤缓缓对部下道:“十年前,我曾救过一个小女郎,她的名字就叫楚鸾。”

    小女郎贪玩坠入六尺深的水沟,若不是他经过时将她救上来,只怕她早就重新投胎去了。

    他的眸中微微了然,这样一切就都能说得通了。

    原来是他对她有恩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