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几年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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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春雨后,关雎宫外,花重残谢,蓝欢欢今日虽然肩膀疼痛,但是仍然和紫鹊在后花园遛弯。 “紫鹊,今年是崇德几年?”蓝欢欢弱眼横波,颦眉凝视着紫鹊问道。 “格格,今年崇德四年!”紫鹊娇憨笑道。 “哲哲的阴谋也破坏我们几年了?”蓝欢欢注视着紫鹊,幽默地悠然一笑。 “这些躲在漆黑,天天装神弄鬼,倒打一耙的鬼,在皇宫害了我们十几年了吧?”紫鹊淘气地笑道。 “紫鹊,若是我没有调查此案,恐怕永远也不知道,我们过去那么多的折磨,竟然都是哲哲在背后蹂躏的!”蓝欢欢凝视着紫鹊道。 “格格,原来我也以为,从前从科尔沁到盛京,我们这几年这么苦,这么悲痛,皆是理所当然!”紫鹊咬碎银牙道。 “紫鹊,哲哲用毒药,害的后宫避孕,现在却颠倒黑白,传播谣言,煽动后宫怀疑我们,我已经恍然大悟了,若是不扳倒哲哲这个魔鬼,我和布木布泰在这个世上,都不会过正常的生活!”蓝欢欢一脸郑重地凝视着紫鹊。 再说永福宫,布木布泰,暗中叮嘱苏沫儿,在寝宫里,居安思危,防备哲哲的人暗中下毒,这日,娜木钟却喜滋滋地来到了布木布泰的寝宫。 “贵妃jiejie,今日喜上眉梢,来meimei的永福宫,难道有什么事情?”布木布泰敬重地向娜木钟欠身道。 “meimei,皇后娘娘这几年,赐给后宫嫔妃的麝香,meimei应该都消灭了吧!”娜木钟精明地妩媚笑道。 “贵妃娘娘,虽然我们都知道是皇后娘娘暗中赐的麝香,但是我们和皇后娘娘比,只是九牛一毛,我们能自己当家做主吗?”布木布泰故意笑道。 “meimei,哲哲之所以能在皇宫十几年肆无忌惮,就是因为,她背后有科尔沁的靠山,身边有喜花瓜尔佳福晋,赫舍里淑妃这些左膀右臂,所以就是皇上怀疑哲哲,也没有证据废黜她,我们要想当家做主,以后天天睡好,就要同舟共济,哲哲此人,我们也要像皇上伐明一样,水滴石穿,一点一点地伐掉她的左膀右臂!”娜木钟狡黠地jian笑道。 “喜花,娜木钟真的暗中去永福宫了?”清宁宫,哲哲凤目圆睁,目视着一本正经的喜花,小声问道。 “皇后娘娘,这个娜木钟,暗中有阴谋,奴婢想,我们是不是在杀掉蓝欢欢之前,干了她?”喜花狡诈地窥视着哲哲问道。 “不,娜木钟是只狡猾的狐狸,我们搞死蓝欢欢,她只会作壁上观,看我们两败俱伤,皇上最爱的是蓝欢欢,这个贱人是我们的最大后患,一定说把她逼死,就算不死,也要逼成疯子,让她神经兮兮恍恍惚惚,一个神经女人,皇上还会宠爱她吗?”哲哲厚颜无耻地狰狞道。 “娘娘圣明,若要先害死蓝欢欢,奴婢应该借什么东风?”喜花谄媚地欠身道。 “先让这个贱人,自己怀疑自己的回忆,让她天天心里自相矛盾,夏花,你派人继续在外面传播谣言,并在关雎宫内外,也弄上一些暗示,要这个贱人疑神疑鬼,兵让她和后宫的全部妃嫔关系越来越坏,最后这个贱人四面楚歌,完全被孤立,我们就可以派刺客杀了她,没有人知道她这个疯子是我们逼得,也没有人相信她说的全部真相!”哲哲歹毒地凤目一瞥。 这几日,盛京的八旗亲贵,似乎又传播着脍炙人口的谣言,在大街上,竟然有一些说书的人,竟然编了后宫一些传说,指桑骂槐地在光天化日下来到八旗亲贵的府邸说的口若悬河。 “那些捕风捉影的传说竟然是真的,宸妃从前嫁过十几个丈夫,还是林丹汗的王妃,她和睿亲王藕断丝连,宸妃做了许多坏事,她自己心虚,疑心生暗鬼,所以到处说有人害她,听说都是幻觉!” “不都是幻觉,那个贱人的事,人人皆知,八旗贵族,谁不知道,真是丢人现眼!” “这种贱人,残花败柳,皇上竟然宠爱她?” “听说传说说错了,皇上真正宠爱的是她的meimei庒妃!” 关雎宫外,拂晓,从窗外传来了十分卑鄙的谣言,蓝欢欢知道又是哲哲的干扰破坏,不由得冷冷一笑。 过了一个时辰,紫鹊回到寝宫告诉蓝欢欢道:“格格,哲哲派人又在外面传播谣言了,外面的那些供热,一看见我就冷嘲热讽,说他们知道我们的过去未来,说我们是妖怪!” “哲哲知道,当年在科尔沁,草原上有人造谣,说我是不祥之人!”蓝欢欢柳眉一蹙道。 “哲哲妄想用最龌龊的谣言,逼我们出来,和她辩论,然后正大光明地惩治我们!”紫鹊恍然大悟道。 “紫鹊,皇上现在还在辽阳,哲哲企图在皇上回来之前,暗中把我们害死,但是这几日,多尔衮的部下,一直防守关雎宫,哲哲现在妄想恐吓和攻心为上的诡计,逼我们发火愤怒,然后中她的埋伏!”蓝欢欢抿嘴一笑,凝视着紫鹊道。 “这个贱人,果然不敢出关雎宫,但是她也没有想到,本宫不但给她心理上的恐吓,还要给她身子上的酸痛!”清宁宫,哲哲上了凤凰楼,眺望关雎宫,穷凶极恶地目视着喜花和气势汹汹的巫师。 今日上午,蓝欢欢突然肩膀酸痛,双腿不能走路,紫鹊立刻去太医院,请太医来诊脉,但是奇怪的是,太医院今天没有一个人,蓝欢欢上下疼痛,呻吟着躺在床上,紫鹊和麝月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急得手忙脚乱,这时,多尔衮刚刚和济尔哈朗下朝,看见紫鹊惊慌失措地在甬道上跑,立刻拦住紫鹊,奇怪地问道:“紫鹊,你们主子难道又病了吗?” “十四爷,我们主子今天突然急病,全身疼痛!”紫鹊急得噙着热泪,向多尔衮欠身道。 “哲哲难道又暗中用了什么毒药,暗中谋害蓝欢欢?”多尔衮顿时心中焦急,立刻和紫鹊回了府邸,多尔衮让小玉儿拿出在中原医生送的止病万能丸,立刻骑上战马,如风驰电掣一样,赶到了关雎宫。 凝视着一脸憔悴的蓝欢欢,多尔衮心中悲痛,立刻把药丸送到蓝欢欢的樱唇上,但是,因为蓝欢欢昏厥,所以根本吃不下药丸! “王爷,我们格格已经吃不下药了,现在怎么救我们格格!”紫鹊急得泪流满面,呜咽着看着多尔衮。 “来不及了!”多尔衮毅然把药丸放进口中,然后用口,轻轻地逼到蓝欢欢的朱唇上,紫鹊和麝月等人,个个都大惊失色,双颊绯红。 “兰儿,人一生下来,就有九九八十一难,疾风知劲草,只有最倔强的那棵草,才能最后活下去,我们不怕阴谋,不怕坏人,不怕刀剑,不怕嚼舌根,兰儿,只有善良天真的你,在我多尔衮眼中,才是最后活着的那个女孩!”多尔衮突然感到,自己的心中,慷慨激昂! “皇太极!”蓝欢欢,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浮现在眼前的,竟然是乐不可支的多尔衮! “十四爷!”蓝欢欢呆呆地凝视着多尔衮,怔怔一笑道。 “兰儿,只要你活下去,我多尔衮就大喜过望!”多尔衮凝视着蓝欢欢,忽然从嘴唇,浮出舒然的一笑。 “十四弟!”就在这时,梳着两把头,珠光宝气的哲哲,和瓜尔佳福晋,赫舍里淑妃,土门淑妃等,呆若木鸡地站在多尔衮的身后。 “皇后娘娘!宸妃服了我的万能丸,现在已经醒了!”多尔衮诙谐一笑,向哲哲行礼道。 “宸妃只要恢复了身子,本宫就和姐妹们回宫了!”哲哲春风满面地笑道。 出了关雎宫,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这些妃嫔顿时沸沸扬扬,大家七嘴八舌,都说多尔衮和蓝欢欢藕断丝连是真的! “真是吓死人,用嘴亲着宸妃,就送进了药丸!”瓜尔佳福晋吹得口若悬河,一脸落井下石。 “瓜尔佳,多尔衮和宸妃私通这事,有铁证了,下面我们就要继续重复那个我们从前传播过得谣言,要给多愁善感的蓝欢欢,狠狠地一个打击!”哲哲一脸志得意满,凤目圆睁,目视着瓜尔佳福晋道。 “不要脸,这个贱人竟然骗皇上,她每天文质彬彬的,好像什么谢道韫,李清照,写这些诗词狐媚皇上,但是竟然都是偷得!”次日,吹得天花乱坠的瓜尔佳福晋,杀气腾腾地来到别的宫里,穷凶极恶地胡说八道,闹得后宫鸡犬不宁。 “真的一样,这个贱人,还想反击,到处狡辩,真是不要脸!”后宫的几个太妃,也是群情激奋,拄着拐杖,到处歇斯底里地臭骂! 关雎宫的窗棂外,又十分巧地传来了这些鲜廉寡耻,疯狂卑鄙的冷嘲热讽声! “格格,这些丧心病狂的小人,又妄想贼喊捉贼,污蔑格格了!”紫鹊柳眉倒竖,怒发冲冠! “哲哲妄想把我的所有都全部消灭,我写的这些诗文,她当然要倒打一耙,颠倒黑白!”蓝欢欢冷若冰霜道。 “哲哲企图完全毁了格格的名声,她真是阴险歹毒!”紫鹊义愤填膺道。 “紫鹊,我们仍然忍,就在关雎宫内韬光养晦吧!”蓝欢欢胸有成竹地笑道。 “红颜祸水,真是丢人现眼,她的丑事,罄竹难书!”疯狂的瓜尔佳福晋,又来到了睿亲王府邸,在小玉儿的寝房外,歇斯底里无法无天地大叫大闹。 “瓜尔佳庶妃,你这些歇斯底里地在宫内外传播谣言,你的主子日后会对你论功行赏吗?多尔衮告诉你,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时,多尔衮义愤填膺地打开了大门,大义凛然地步到瓜尔佳福晋的面前,义正言辞地对丧心病狂的瓜尔佳福晋悲壮地回答道。 瓜尔佳福晋吓得颤抖,狼狈不堪地逃跑了。 “真是伤风败俗,不要脸,皇上还在辽阳,宸妃却在宫里,与睿亲王私通!”次日,崇政殿,大殿上,文武百官七嘴八舌,沸沸扬扬。 “宸妃还骂人!”好像有仇的贝勒阿达理,一本正经地对肃亲王豪格说道。 “阿达理贝勒,你看到宸妃骂人了?”一个贝勒笑着问道。 “宸妃骂人了,爷看到她嘴动!”阿达理歇斯底里地大喊道。 “睿亲王到!”就在这时,在盛京摄政的睿亲王多尔衮,来到了大殿,豪格瞪着多尔衮,回头和阿达理,小声讥笑,说了许多不尴不尬的话。 “诸位,虽然皇上去辽阳巡查,但是皇上在御驾亲征前,命我多尔衮和郑亲王济尔哈朗在盛京摄政,所以早朝还要开始,朝廷还要正常的日理万机!”多尔衮一脸郑重,镇定地对大家说道。 众人见多尔衮一脸果毅,立刻鸦雀无声。 “皇后娘娘,这个宸妃,真是太丢人了,丑事连文武百官都知道了,臣妾请皇后娘娘,立刻废了这个贱人!”清宁宫,一脸泪的肃亲王王妃和几个命妇,在瓜尔佳福晋的煽动下,来到清宁宫,向哲哲告状,哲哲装得宽宏大量,劝说了大家,众人跪安后,瓜尔佳福晋和喜花都自鸣得意。 哲哲凤目目视着两人,jian笑道:“现在这个贱人已经四面楚歌了,我们现在就要把这个贱人犁庭扫xue,喜花,蓝欢欢的身世和关系,你又查过了吗?” “皇后娘娘,仔细查了,这个贱人在科尔沁诞生时,听说正好雪崩,兖那福晋吓得不寒而栗,然后就有了这个贱人,当年科尔沁传说,这个贱人是不祥之人,当年,好像是赛桑贝勒,给她起了海兰珠的名字,但是十分奇怪,这个贱人会讲话后,说自己的名字叫蓝欢欢!”喜花专心致志地禀报哲哲道。 “这个妖女,就连兖那福晋都怀疑她不是自己诞生,真是鲜廉寡耻!喜花,若是这个贱人的真名叫蓝欢欢,她就不是科尔沁的格格,我们可以造谣,说她是汉人的拖油瓶!”哲哲龌蹉地jian笑道。 “皇后娘娘,奴婢暗中查了蓝欢欢觉得很怀疑,蓝欢欢曾经和紫鹊说,她不是这个世上的人!”喜花一脸鬼头鬼脑地,对哲哲禀报道。 “她不是这个世上的人,那就是妖女!真相就是,蓝欢欢是真正的红颜祸水!”哲哲睚眦地jian笑道。 “皇后娘娘,我们把蓝欢欢这些话改一下,然后传播到外面,传得人人皆知,以后天下都知道,蓝欢欢自己说自己是妖女,她今天这么丢人,都是理所当然,都是她自己害自己的,她就是这么贱!”喜花柳眉一弯,向哲哲建议道。 “好,喜花,立刻派人出去散布谣言,没有人敢救她,她得罪的都是八旗亲贵,日后我们害死了她,也永远没有人相信,是我们害死她的!”哲哲厚颜无耻地毒笑道。 “格格,赫舍里淑妃,为了帮她儿子豪格夺到太子之位,现在也恬不知耻,和瓜尔佳福晋联合,派人监视我们关雎宫,现在他们的人,日夜破坏干扰,奴婢是不是去辽阳,禀报皇上?”关雎宫,愤怒的紫鹊,见蓝欢欢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劝说蓝欢欢道。 “紫鹊,哲哲已经控制了皇宫,你冲不出去,我们现在只有躲在关雎宫,韬光养晦!”蓝欢欢毅然说道。 “关雎宫内有鬼,皇后娘娘命在下来关雎宫,烧掉那些不干净的劳什子!”过了半晌,一名姓方的巫师,道貌岸然地来到关雎宫,向蓝欢欢请安。 “关雎宫没有鬼,人比鬼更恐怖!”蓝欢欢轻启丹唇,如刀子一样,反击了巫师。 “娘娘,蓝欢欢不许巫师进宫捉鬼,那她生病,就是她自己害自己了!”一脸得意的喜花,回到清宁宫,大喜过望地对哲哲说道。 “好,喜花,你派一些太监,去关雎宫外大鼓吹海螺,宣布是帮助关雎宫除病!”哲哲歹毒地眼睛一转,命令喜花道。 几天后,关雎宫邻近的昙花宫等寝宫,突然海螺大鼓每天震耳欲聋,干扰得关雎宫乱七八糟。、 蓝欢欢和紫鹊,坐在床上,蓝欢欢想出一个妙计,让蓝欢欢拿着艾草,去昙花宫烧,说是帮昙花宫去瘟疫,艾草的烟,立刻萦绕到昙花宫,那些得意忘形,锣鼓喧天的太监宫人,顿时咳嗽得丢人现眼,瓜尔佳福晋恼羞成怒,让这些太监灰头土脸地逃跑了。 “皇后娘娘,虽然派人去sao扰了,但是蓝欢欢那贱人,十分狡猾,竟然把我们的人都用烟熏走了!”焦头烂额的喜花,跪在哲哲的脚下。 “喜花,命令各宫妃嫔,每天辰时,都要去关雎宫外,嘲笑臭骂,水滴石穿,继续几天,让这个贱人气死!”哲哲凤目圆睁,一脸睚眦道。 次日辰时,蓝欢欢又从噩梦中睁开眼睛,这时,关雎宫的外面,传来了各宫妃嫔去清宁宫请安的声音,过了半晌,震耳欲聋的冷嘲热讽,和歹毒的讥笑,就再次开始。 “宸妃这个病西施,皇上在宫外,又娶了沉鱼落雁的美人,真是好笑,最好还是丢人现眼,真是不得好死!” “这个贱人,天天装病,不如自杀!” 蓝欢欢下了床,心中晓得,后日皇太极就要凯旋回来,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