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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心照不宣。原以为必定盛气凌人,谁知这位爷只是上来拍拍乔笋的肩,低声说“你先上车”,然后环视一圈,马上找出所长,不热络地一笑。“所长,久仰。” 久仰个屁,你认识人家吗?这话虚得很,可场面上就得这么说。 “里边儿坐!”所长笑笑的。 本不想查,但派出所来都来了,段勍往里走了一点,问身边热情招呼的所长,“你们这儿登记的信息,我看一下。” 所长忙不迭让手下人开了系统界面,段勍往电脑上一瞄,乔笋的婚姻状况一栏里,还真就两个字——离异。 正要瞄她前夫是哪个,只听——“得嘞,小段,你放心了吧,无犯罪记录。”所长可能有点误会段勍的用意,挡在他身前,笑呵呵地解释:“我们这儿有个女的失踪有段日子了,他们团报案了,我们叫小乔和她同事们过来问问。” 段勍回到车里,乔笋在副驾驶打瞌睡,听见声音就醒了,有点着急,“我舍友不见了。” “谁?”段勍边问,边把刚才路边买的冰雪碧给她。 “方佳佑。”她接了,看了看,嘴一翘。 段勍抢过来,旋开盖子,她方才伸手要了去,“失踪那个?” “哎!” “几天了?” “我上回回去就没见着她了。” “你报的警?” “不是,我以为她请假回老家了,后来她家人打电话到团里问,我们团长才报的警。” 段勍把车窗打开,一手握方向盘,一手点烟,“怎么找你们问?” “因为警察也找不着人,就开始逐一排查她身边的人,他们还打算去我宿舍查查呢。”乔笋很苦恼,段勍原以为她是担心人家姑娘的安危呢,谁知她冒出来一句:“我前阵子还借她五千块钱呢,她是不是携款潜逃了?” 小黄世仁啊。 “为五千,不值得。” “你帮我找找她呀。”黄世仁开口,就为那五千块钱。 “我若找着了,你……”段勍叼着烟,想了一会儿,“你打算拿下面那小嘴儿怎么伺候我呢?” “你非得找着她,才跟我上.床吗?”她还颇为惊奇。 段勍差点没被她一句话呛死,掐了烟,扔出去,“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个小妖精。” “不行。” “这会儿又不行了?” “我还没吃晚饭。” “吃!”段勍右转,带她去梅韵阁,公子哥儿们玩腻了要清净时去的地儿,静静一个带庭院的屋子,墙上挂着山水画,放着古筝曲,只做些清粥小菜小点心,吃的就是那份安静淡雅。 开了一段儿,副驾驶的黄世仁耐不住了,眼珠儿一转,趴下去,解开他军裤皮带,一拉,小狮子这会儿没精神,静静躺在草丛中,然而这是一只睡狮,逗它几下,它可就醒了。 段勍见她胡闹,推了一下她的脑袋,“我开车呢。” “呢”字还未说完整,她忽然喝了一口雪碧,小嘴儿一张,含住了。“cao!”段勍手里的方向盘立即左右晃了一下,车身也那么一甩,差点就跟旁边一辆凌志擦了。 保时捷歪歪扭扭又持续了几秒,终于又开顺畅了。 车内很静,只有段勍轻斥那么一声“小贱.人”。 车速不减,稳稳当当开,段勍这货,也岂是一般人物。人家开车只能吹个冷气,听个音乐解闷,当下这节目,倒也有趣刺激。冰雪碧加舌尖,亏这玩意儿想得出来,她把命交你手里,你把命.根放她嘴里,在车流中,在夜色下,还不知幻化出如何销.魂的艳.景来。 梅韵阁在东门仓胡同里,离北军总那叫一个近。车停稳后两个人没马上下车,乔笋这一路含着小段勍过来,搁这儿了,段勍其实才真正放心投入了任她胡搅蛮缠,按着她的脑袋,靠在椅背上,头微微昂着,脖颈的线条中央微颤的喉结,优雅而yin.靡,裤子,开着,皮带,散在座位两旁,压着女人乌黑的长发。 你有一身铜皮铁骨,我有三寸不烂之舌,以我之柔,触你之坚,以我之软,戏你之硬,以我芳.水,舔舐天地,以我蜜.口,吞咽山河! 一股热流极速涌出,乔笋咽了,平静地直起身子,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背了自己的小挎包下车。 一分钟后,段勍才下车。 从梅韵阁门口,到走廊,到内厅,再到“幽兰”包间,段小爷的手搂着乔笋的腰,就是一刻不离。以前也带女人来过这里,从来不见这个待遇,熟悉段勍的侍者一见这架势,更格外小心。 荤素双拼小笼包,枣泥糕,杏仁佛手,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