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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淮应着:每天都贴,熟练了你也能这么快。 他十分钟不到,把膜贴好递给她。 女孩意犹未尽,又从兜里掏出一个手机:刚巧我旧手机的膜也碎了,给我一起贴了吧。 夏夏: 女孩走了,夏夏拖着下巴:淮哥魅力可真大,膜都为你颠倒,她不开口我都看不出那膜碎了。 谢淮嗯哼一声:你第一天知道淮哥魅力大? 他捡起夏夏放在地上的笔记,扫了一眼:马上就期末了,大一每个专业的公共课都是一样的,你笔记做得仔细,字迹也清楚,可以复印卖钱。 夏夏倒是没想到这层,她不耻下问:怎么卖啊? 我在超市有朋友,可以给你牵线,如果你印得多,每张只要五分钱。谢淮拿过计算器敲了敲,一本笔记也不厚,你卖五块钱还能净赚两块五。 夏夏点头:你都是怎么想到这些的? 你没想到是你还没走到绝路。谢淮说,等你到了我这个境界,就会发现钱无所不在,边边角角都能挖出钱来,就算走到路上看到摊狗.屎都会下意识思考,能不能把它收集起来风干晾好做成狗.屎干卖给谁。 夏夏:你这话可别被来买零食的人听到。 夜里冷风起来,拂过脸上刮得皮肤刺痛,夏夏裹上围巾带上帽子整个人一阵暖和。 谢淮的军大衣没有帽子,他把衣领竖起来挡风,里面穿着低领毛衣,脸侧和脖子还是难免被风吹得通红。 夏夏骂他:臭美。 谢淮即使穿军大衣,也穿得潇洒又英俊。他没有买传统军绿色的大衣,而是买了件深蓝色,内衬是灰色的滑毛,衣领有型地竖着,就连身上的纽扣都是金色的。 这衣服穿在他身上很修身。 他在这一坐,与其说是穿来防寒的,不如说是穿来秀的。 不仅没有半分土气,反而格外吸引人的目光。 谢淮确实挺臭美的,耳朵都冻红了也不肯戴上买军大衣送的护耳棉帽。他跟夏夏吐槽了好多次,说那帽子太傻,戴上憨憨的,结果第二天,夏夏就在梁源太的头上看见了那顶憨憨的帽子。 谢淮领口透风,牙齿冻得哆嗦。 他神色却很嚣张,淡淡的不屑:我还用臭美?我本来就帅。 夏夏收拾了书本要回宿舍,谢淮说:平安夜数院的枕头大战,一起去玩吧。 在南大,每个学院都有自己特殊的活动,例如数院的枕头大战、经院的模拟股市、法学院的辩论赛、艺术学院的假面舞会、管理学院的许愿长廊,形形色色的活动每个月都有,开学到现在,夏夏却忙着兼职和上课,一个都没参加过。 谢淮傲娇地说:我其实并不是很喜欢这种活动,我是怕你一个人去玩挨揍,两个人我还可以顺便保护你。 他问:要和我一起去吗? 夏夏笑得甜甜的:好啊。 * 她回宿舍的路上看到路上零星也摆起几个小摊子。 开学至今,好多学生效仿谢淮在春和路摆摊,卖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有的是手串耳钉,有的是耳机数据线,还有一些卖自己闲置的旧衣物,夏夏偶尔会逛一逛这些摊子。 她脚步停在一个摊位前,弯身看面前各色各样的毛线球。 摊主是个女孩,见有人来唇齿弯弯,露出两颗小虎牙:学妹,要买毛线吗?三十块一球。 夏夏摸了摸毛线的触感,问:有没有质量更好的? 女孩从身后的袋子里掏出一球给她:这个是六十的,摸起来很舒服。 夏夏拿毛线球在脸上蹭了蹭,觉得触感确实不错,她想到谢淮军大衣的深蓝色,特意挑了一团深灰色的毛线球。 女孩说:我觉得你比较适合浅色系,衬你的肤色。 夏夏说:不是给我自己的。 女孩恍然大悟:噢,给淮哥的吧? 夏夏: 不是不是。她脸红红的,着急地摆手否认,你怎么认得我啊? 女孩摊手:学院谁不认得你们?你俩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吗?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可害羞的。 夏夏听到她那句老夫老妻,脸更红了:不是的。 女孩把她要的毛线球和毛衣针装起来:你还给我送过外卖呢,不记得了吗? 夏夏对她没有印象,支支吾吾了几句,又被她刚才的话说得脸一阵接一阵的烫,付过钱连忙跑了。 祝子瑜见她提了个袋子回来,以为她买了零食,上来要蹭吃的。 夏夏把她推开,袋子扔到床上:你不要乱看。 她换了衣服就爬上床,对着那团毛线球发呆,又捂着脸在床铺打了几个滚,心里暗骂自己不争气。 不就是给谢淮织个围巾吗?她想,怎么搞得跟做贼似的。 她手掌贴了贴脸颊,guntang的温度还在,那女孩的话言犹在耳。 你俩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吗?都老夫老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