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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佑两分急切地吻上余卿的唇,感觉到余卿的僵硬和犹豫,他又果断离开余卿的唇,继续轻吻起余卿的脸颊,下巴,脖颈,耳后等敏|感点。

    他的舌尖轻轻舔过龙纹腺体,足够湿润后,他又带着点力道啃吻起来。

    这样持续了好一会儿后,许佑似力竭靠到了余卿肩上,似无奈又似伤心地道,“阿卿真不想继续啊……”

    身体发热发红,红眸里情愫翻涌的余卿,在经历短暂的愣怔后,他环膝而过,重新抱起许佑,他们从黑龙塔的龙血湖秘境离开,回到了别宫寝殿。

    和明华殿一模一样的摆设,只是这个地方,余卿此前从未踏足,也从未在这里睡过。

    柔|软的红色被褥上,余卿将许佑放下,再一点点拂开遮到许佑脸颊的头发,他的亲|吻如雨点落下,Alpha信息素将许佑的感官捕获在内。

    “我们继续。”

    余卿的声音已经无比坚定。

    比起在意许佑的身体,许佑和他都更需要这种形式的“确定”,来抚慰他们心头诸多难以言表的情绪和情愫。

    十分久违地,许佑被余卿咬住了后颈腺体。

    尖牙深深嵌入,Alpha信息素带着余卿guntang的情绪与许佑腺体里的Omega信息素交融。

    许佑和余卿都想错了,他们这一咬并没能缓解彼此的相思之情,反而是让彼此感受的情绪愈发直接和汹涌,愈发不知所措了。

    从不怕疼的许佑,觉得这次的“咬”,特别特别的疼。

    “阿卿,阿卿……”

    许佑只能这样不断地唤着余卿,似乎要把过去五年没叫的,都一次性叫回来。

    余卿致力于让许佑从头到脚到发丝儿都染上他的气息,在不知多少次的“咬”和身心交融后,他终于少许程度找回了熟练的感觉,能够低声回应起许佑的轻唤。

    “柚柚,我也想你……”

    “柚柚,我的柚柚……”

    许岸在白龙铠归来驻星的两个月后,才见到了许佑。

    同坐朝议大殿的皇座上,许佑半靠在余卿怀里,面色和精神有所恢复,但依旧是那种一眼就可以看出的透支过度。

    “爷爷不用担心,很快就会好的。”

    许佑朝许岸安抚性地点了点头,强行施展禁术的代价不是短时间能消的,但也绝非那种承受不起的情况,白龙皇血的体质,以及他的医术,至多三五年,许佑就有自信可以完全恢复。

    而被他用禁术所伤的乌椿,至少百年时间才有可能复原。

    三五年的虚弱换乌椿至少百年的重伤和停滞不前,许佑认为值得。

    许岸和余卿同时一声轻哼,在他们心里,乌椿的一条命都换不起许佑的一根头发丝儿。

    但要对着这样的许佑发火,余卿做不到,许岸更做不到了。

    许佑额头蹭蹭余卿,果断选择跳过这个话题。

    “阿爸父亲哥哥他们可还好?”

    他和余卿从黑龙塔秘境出来的一个月,他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其他所有能清醒的时间都在各种混乱和失控中渡过。

    见许岸这一面其实也不容易,其余更多和许家人的联系尚还没有。

    而边境的消息传回帝星一直是有时间差的,加上黑尊和白龙神对这颗驻星对外消息的双重封锁,同在边境,知道许佑回来的势力和人都没多少。

    帝星那边,许岸如果没提前透露,宁奕等人也无法知道他回来了。

    “就在失踪消息传回帝星的时候,你阿爸哭晕了……你留下的治疗仪一查,怀孕了。”

    宁奕能再怀孕,还是因为许佑给他治好了身体的老毛病。

    宁奕和许浩仲一直没有避孕的习惯,不是晕倒,让医疗仪器检测一番,都还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老夫没让他们一起来边境……”

    现在的边境是已经相对平稳的,可在五年前,边境的情况无比复杂和危险,尤其余卿把黑龙本塔召来边境,那股子要毁灭世界的架势。

    混乱星海和银月九盟都不敢触余卿的霉头,许岸等一众臣子也是战战兢兢。

    许岸看一眼余卿,目光又快速回到许佑身上,面色少许缓和道。

    “双胞胎,一Alpha一Omega,老夫取名叫许侦、许俙,小名平平和安安。”

    平平安安本来是宁奕夫夫给取大名,让许岸给改了的。

    他从未怀疑过许佑会回不来,不需要两个孙儿的名字来“冲喜”,他知道许佑也不会高兴他们这样。

    他重新取了大名,原本的大名就变成了小名了。

    许佑脸上有了点笑意,“这么算有虚五岁了呀,挺好。”

    两个小娃娃的到来,多少会让宁奕许浩仲他们好过一些。

    “老夫和白龙神去边境转转。”

    许岸目光一转又看向了一言不发的余卿,他略含糊的声音叮嘱道,“您对小佑悠着些,身体还没恢复……”

    他担心许佑恢复多少力气,就会被余卿榨干多少。

    “老臣告退。”

    半鞠躬后,许岸果断从这个议事大殿离开。

    许佑目光从许岸的背影收回,看向余卿时,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

    “阿卿吓着爷爷了……”

    “哼,”余卿哼唧一声,将许佑完全揽到怀里抱住。

    他认为今天的许岸胆子是五年来最大的一次了,不止一次打量他,还敢出言“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