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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计【h,守株待兔】

    陆明深离开的时候抬头看向大楼,看到李安妍小小的身影站在窗外,对着他摇摆手。

    太远,看不清楚她的脸。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她一定是笑容可人。

    在车里,陆明深问出声:“你meimei……”

    刚提到,旁边座驾上的陈子雅倏地看向他。

    动作反应太大,她掩饰说:“李安妍怎么了?”

    “没什么。”

    陈子雅看向窗外,目光落在窗户上的陆明深,面容一丝忧虑。

    她这个meimei,想要的,从来没失手过。

    正如四年前,她的第一个男朋友。

    当时李安妍18岁。

    过了两天,是她父亲李岱松五十大寿。

    寿宴上高朋满座,上层社会,各界大佬都受邀而来。

    李安妍冷眼看着陈子雅和她母亲张月蓉站在李岱松身旁,和敬酒的宾客寒暄客套。

    “真是其乐融融的一家。”

    不知什么时候郑越钦站在她身旁了,一身黑色亮片的西装礼服,肩宽体健的。

    他摇晃着红酒杯,衣服上波光粼粼显出玫瑰花的样式,细碎的刘海下,桃花眼迷人,泪痣风情摇晃,含笑地望着她。

    如果不是他说的话让人难受,真是一个风流浪子。

    李家和郑氏相交已久,今天李岱松寿宴,怎么都会邀请郑氏来。

    李安妍从小对他就没一个好脸色:“今天来了不少名媛,你不趁这个机会搭上,替你私生子的身份多谋一条出路吗?”

    “那些女人,哪比得过你。”

    郑越钦嗅了嗅杯中红酒,“清纯的幽香。”

    他再饮了一口酒,喉结上下滑动,意有所指,“甘甜淳厚。”

    最后看着李安妍,声音性感慵懒,“销魂蚀骨。”

    李安妍和他眼神对视,掉进了他的眼里,感觉自己身处灼热的漩涡,浑身发烫。

    人潮突然涌动,大门有贵客临门。

    李安妍缓过神,逃避他的眼神,看了过去。

    是陆明深来了,旁边的应该是他的父亲。

    李安妍踱步向前,冲着陆明深笑着打招呼。

    陆明深进来一眼就看到李安妍,一身白色法式小礼服,仙气飘飘。

    李岱松向前连忙欢迎老友,陆明深只好陪同父亲,寒暄一番。

    陆明深带着歉意朝着李安妍点头,李安妍嘟了嘟嘴眨了眨眸子,表示理解。

    郑越钦站在角落,阴影将他遮住。

    他漠然看着李安妍和那个男人毫无障碍的眼神交流,托着酒杯的手指泛白。

    陈子雅向前问好,陆父夸了一番亭亭玉立,出落大方,李岱松和张月蓉教养有方。一齐相言甚欢。

    李岱松再一提到,这次汇川大捷,陈子雅功不可没,陆父更是夸赞不已。

    李岱松吩咐陈子雅陪同陆明深,让两个年轻人自己交流,两位长辈会心而笑,心中所想,不言而喻。

    李安妍欲要上前,李岱松看了她,笑容顷刻淡了,张月蓉更是一脸木然。

    李安妍无奈,转向离开。

    陆明深礼貌地和陈子雅相互应酬,余光瞄着白色落寞的背影,几句话之后,和陈子雅说了声抱歉,往李安妍的方向离开了。

    李安妍在卫生间走廊等到李岱松出来。

    “爸爸。”她叫住李岱松:“您刚才,为什么只说陈子雅的事,对我大半完成汇川的只字不提。”

    李安妍困惑不解:“我知道您不喜欢我露面,但是这种事,怎么就成她一个人的功劳了。”

    “今天是大好日子,我不想在这里跟你说这些无关紧要的。”李岱松板着脸,五十岁的年龄,他依然精神矍铄。

    李安妍惨笑:“无关紧要?”

    李岱松忽视她,径直走了。

    李安妍湿润着眼眶,看着他的背影:“爸爸,你有多久没有抱过我了。”

    李岱松步伐不停,走远。

    “小时候,您也曾疼爱过我的……为什么……”

    角落有声响,李安妍望过去,是陆明深。

    “抱歉,我不是有心听到。”

    李安妍立马擦了擦泪,扯了扯嘴角,“不要紧的。”

    “不想笑就别笑。”她不知道她现在的脸色有多难看。

    “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你并没有做什么。”

    “我……”李安妍不知道说什么了,眼眶通红。

    陆明深心里一重,拿出纸巾,想都没想就往她脸上擦去,“别哭。”

    眼泪瞬间将纸巾浸湿。

    李安妍瞳孔微睁,眼神慌张,长长的睫毛颤颤,不自在的咬住唇角。

    陆明深手僵住,收回手,“抱歉。”

    空气突然微妙。

    “我先走了。”陆明深转身。

    “那个……你走反了。”

    陆明深点头,朝着李安妍所说方向快步离开。

    等到陆明深彻底看不见了,李安妍神情漠然,与刚才泫然欲泣的样子判若两人。

    “啪啪”,郑越钦神出鬼没的,在她身后鼓掌,“真精彩,今年奥斯卡没你,都没人看。他是第二个陈子柏?”

    李安妍听到这个名字,心里泛起阵阵涟漪。

    她忽视他的冷讽热嘲,刚才挤出眼泪,妆都花了,不得不去卫生间补个妆。

    郑越钦环顾四周,跟了进去,把有‘正在维修’的警示牌放在门口后,将门锁上。

    “这里是女卫生间。”李安妍冷然对着镜子看郑越钦。

    “这才刺激,不是吗。”

    “我今天不想”

    “你哪次都不想,你忘了吗?”郑越钦上前搂着她的细腰,“可每次都想得欲仙欲死。”

    李安妍还想拒绝,可身体比她的嘴诚实,郑越钦手揉搓着胸乳,腰身被他细细的磨挲,腿脚发软了。

    身后,郑越钦嗅着发丝的清香,往下,含住耳垂,再往下,在裸露的脖颈流连忘返。

    “别留下痕迹。”

    “怎么,怕他看到?”郑越钦放过了脖颈,一把扯下她礼服的领子,用力抓住胸乳,揉搓起来,“那这里呢,他看得到吗?”

    “要做就快点。”她喘着催促。

    “真性急。”郑越钦低沉笑着,手指在她里面翻搅做着前戏准备。

    感觉到足够湿润,郑越钦把她放倒,趴在洗手台上,拉下拉链,撩开她的裙角,抵着入口,沉身挺入。

    “嗯……”李安妍憋着吟哦,不敢大声,门外还有人声响动。

    郑越钦抽插不快,迟迟不给李安妍带来高潮。

    李安妍只好软绵趴在台子上,下臀自主向后使劲taonong。

    郑越钦干脆不动了,享受着女人的主动,声音嘶哑,“宝贝,用力一点,对,就是这样,哦……”

    镜子里的她,脸色红润,微张嘴,上半身完全裸露,丰满的胸乳被男人揉捏着,她眼神迷离,难耐咬住唇角,她自己不断向后耸动臀部。

    始终差了点什么,李安妍不满,“动动。”

    郑越钦勾唇,“好的,宝贝儿。”

    说完,比她快十倍的速度和力道,大力抽插!

    郑越钦比她高了一个头,站着后入的姿势极深,用力撞击,凶狠地盯着镜面里的她,想要把她抖动的奶乳撞碎!

    “哦……”李安妍一声娇喘,她用手捂住嘴巴,还是抑制不住,遗漏的声音还是很大,“唔……”

    郑越钦强劲的腰力没有停过,直到李安妍高潮来袭,yin水四溅!

    “宝贝,等我,一起……”郑越钦最后冲刺,情欲上了眼。

    他没有克制射精,在将要射出的那一刻,迅速把roubang抽出来,射在了她的臀rou上,糜白的jingye顺势往下低落。

    李安妍瘫软在台子上,张着嘴吸气。

    郑越钦额前头发湿了,喘出粗气。

    将衣服穿好,礼服胸领很紧,李安妍胸乳微微刺痛,她整理了仪容。

    郑越钦恢复衣冠楚楚,扣上拧开的袖口,在镜子里和李安妍目光对视,“今天你高潮得很快,看来你喜欢人多的地方。”

    “今天你也很快。”李安妍装作不知所以,似有不满,“你怎么了?”

    郑越钦笑不出了,阴冷地看着她。

    李安妍得意地走出去,朝着大厅走去。

    走到半路,看到郑远博站立在窗前。

    “远博哥哥。”李安妍有些不自然。

    “还说怎么没看到你了,原来你上洗手间去了。”

    “嗯,我上洗手间去了。”李安妍不好多留,“我先过去了。”

    “好。”

    郑远博神态自若地站在原地,看向窗外,单手放在裤包,推了推银边眼镜。

    窗外漆黑一片。

    抛开郑越钦的身份不说,他那张脸在人堆里很高调,自身又很招摇,男人看了都容易被吸引,何况女人。

    宴会结束后,郑智博和刚认识的一个女人离开,举止亲密。

    看来他今晚又有艳福了。

    李安妍收回目光,在路边守株待兔。

    夜晚的风有一丝凉意,礼服本身布料就少,李安妍瑟瑟双手抱胸。

    突然有外套披在肩上,是陆明深,外套还有温暖的温度。

    “你还不走?”

    “今天穿了高跟鞋,不方便开车,我叫了车,等会儿就到了。”

    “你父亲他们刚才一起离开了,怎么你没一起?”

    “我……好几年都不跟他们住在一起了。”

    陆明深皱眉,“上车,我送你。”

    李安妍身体冷颤得厉害,她也不逞强了。

    陆明深的车里空的。

    “谢谢你。”

    “举手之劳。”

    车上延续着之前的尴尬,两人始终没说话。

    车里静谧了20多分钟,终于到了李安妍住所。

    李安妍下车准备把他的外套脱下留在车里。

    “穿上。”

    “啊?”李安妍犹豫着,“这不好吧。”

    “下次再给我。”

    “好吧。谢谢你。”

    “没什么。”

    “那……再见。”

    李安妍关上车门,轻快地上了楼。

    陆明深目送她,直到看不到了,才开车。

    一种陌生又复杂的情绪悄然在发酵。

    后视镜里的男人,面色愉悦,嘴角微扬,显然他自己都没注意到。

    李安妍回到住所,没有开灯,看着陆明深的车离开。

    过了一会儿,她准备洗漱,眼角瞥到一辆车,看不清车牌号。

    看了两眼,她拉上了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