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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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柏源,你不要喝得半死不活的就乱叫人好不好?她是你老婆啊,还不快跟她回家!”陆漫雪对着欧柏源翻白眼。如果他再把人气走,那就不关她的事情了。他活该。 “你是我老婆?”欧柏源听以陆漫雪说到他老婆,撑着身子坐起来打量着咏心。 “嗯,是我。我是咏心。”咏心有些不自在地点头。她不是他老婆,明天以后她就会离开这里了。 欧柏源伸出手,想要摸她的脸,却在半途停顿,“心心……” “很晚了,我叫计程车送你回去,好不好?”这段时间,欧柏源都没回家,而她也已经搬出来了,他现在可以安心回家住了。所以咏心下意识里就想让车子把他送回欧家。 “我送你们吧。”陆漫雪主动提出来。她可是真心地希望他们可以快点和好啊。 “陆漫雪,你刚才答应送我回酒店的。”一直坐在角落里的单聿毅听到陆漫雪要送欧柏源回去后终于出声。 而他的出声让咏心才发现原来这里还有另外的一个男人。听到他这样说,咏心有些不好意思。 “不用了,叫计程车就好,不过要麻烦你们帮我扶他起来送到外面,我扶不动他。”咏心有些苦笑地跟陆漫雪他们求救。 “你过来扶他。”陆漫雪的手指向单聿毅,明明是命令的口气却扯出一股说不出的撒娇意味。 单聿毅叹气一声,走了过去将欧柏源扶了起来,他却突然推着单聿毅,脚步有些不稳地站住“不用你扶,我老婆呢?” “我在这里。”咏心心想他真的是醉得不清了,到现在还叫她老婆。 “老婆,我们回家了。”嘴上说不要单聿毅扶,但事实上欧柏源醉得不轻,很难自己站着,但他却伸手,紧紧张牵着咏心的手,紧到咏心都觉得痛。 “好,回家了。” 步出梦幻巴黎时,雨也停了,咏心里一手拿着雨伞,一手被欧柏源拉着,陆漫雪看他们坐上车,不放心的又问一次,“咏心,真的不要我们送吗?” “漫雪,没事,你们也快回去。我送他就可以了。”反正到时候回到欧家会有佣人出来扶他进去的。 在陆漫雪的目光下,计程车驶离了梦幻巴黎。 “小姐,到哪里?”刚才刚上车的时候,醉酒的欧柏源嚷嚷着不让咏心拿开手,咏心低声安慰了他好一会,他才不说话,所以出到外面宽阔的路面后,司机才重新问了一次。 谁知咏心才把欧家的地址报给司机,本是醉得不清的男人竟然睁开眼,然后用一种很清醒的语气对司机说要到公司。 “你们到底去哪里啊?”司机看到欧柏源不像是说醉话回头又问了一句。 “就照他说的吧。”咏心想,既然他不想回欧家,那就算了,她送他到公司吧。就怕到时她没有办法扶他上去啊? 得到准确地点的司机很快开着车照目的地而去。 一路上,欧柏源像是很累一般闭着眼,整个人全身靠着她,手依旧紧紧地拉着她的,不肯松开。 两人一路无语,计程车很快到了欧氏金控大楼前,当计程车停了后,她才拍了拍他的肩膀,“柏源,到公司了。” 欧柏源嗅着属于她身上的淡淡香气有些舍不得放开,又听着她的声音,眼睛缓缓睁开,先是往她的方向看去,然后拉着她下车。 “你先站好。我要给钱啊。” 咏心付了车费后,看到欧柏源整个人好像清醒了不少,她挣扎着想将手给扭开,“柏源,如果你可以自己上去的话,我不送你了。” “你要去哪里?”欧柏源忽然吼道。 “你别这么大声,这里是你公司的楼下,你忘了吗?我不住在这里,我在……”咏心还在解释,欧柏源却连给她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刚才还连走都走不稳的人,此时弯腰将她抱起。 “我在哪里你就在这里!”欧柏源这回是又急又冲动的说。 咏心知道他醉了,不想跟他吵,被他抱在怀里,她也由着他,只想等一下他进去后,她再找机会走人。 咏心没想到他硬是抱着她回到他办公室的休息之后,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沉默不语的拉着淋了雨的她进浴室洗澡,这一个澡洗得有点久,当他抱咏心走出浴室时,她已经被他折腾得瘫软在他怀里。 回到床上后,本来就有些累的男人加上醉酒,又在浴室里抱着咏心胡闹折腾了一番,紧紧地抱着头发还未干的咏心就这样沉沉地睡了过去。 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还有那均匀的呼吸声,咏心明明身体很累了,眼皮一点一点的变重,可是,她一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强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 她没有想到过,只是来见他一面,两人竟然会再度发生关系。如果他不是喝醉酒的话不会这样的抱她吧? 对啊,他本来对她已经很厌烦了,不是喝醉酒怎么可能还会抱她呢? 咏心在怀里抬起头,望着那张睡得沉的脸,伸出手想抚上他的五官,可是,手指头就要碰到他时,她停了下来。 这么优秀的男人,不可能是她安咏心一辈子可以拥有的。所以,她的手只是隔空从他宽阔的额头到英挺的眉毛、鼻子、再到那张经常吻她吻得喘不过气的嘴唇…… 不知道为什么,眼泪竟然就这样一点一滴地滑落,直到那温热的液体滴到自己的手背上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她急忙收回手擦掉脸上的泪。她不能把他给吵醒了。 伸手把横在腰际的大手轻轻地拿开,哪怕睡得再沉,欧柏源在咏心要离开他时还是下意识地伸手想抱住她,咏心心急地把手边的枕头塞在他怀里,他才继续沉睡。 咏心下床,到他的衣柜里拿了一套以前放在这里备用的衣服穿好再到床边。 床上的男人没有醒过来,咏心俯到他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柏源,再见。” 是的,再见。再也不见了。只是,心怎么还会这么的痛呢? 她轻轻地走出去,关上门,也切断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第二天,欧柏源醒过来时,怀里只有那个软软的枕头。这是他这段时间以来睡得最好的一觉,可是,本来应该在怀里的女人怎么不见了? 既然昨晚她愿意去接他回来,那是不是代表着他们的冷战可以告一个段落了?不过,他还是很生气的。 气她竟敢在医院的门口假装不认识他,气她因为那个女人的事情没有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他,还在安卓的怀里哭得伤心。 他快速地穿戴好,洗漱干净后走出办公室,秘书室的秘书们已经上班。 但是,从她们的口中,欧柏源却没有得到说咏心什么时候离开的时间。这个女人,难道是一大早就走了吗?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离开他? 一想这个,他的脸色又沉了下来。本来想拨个电话回家看看她是不是回去的念头又打消了下来。 算了,还是等他忙过这一阵子过后回家再好好地跟她把这算帐一条一条地跟她算,她最好乖一点。 只是,欧柏源没有等到回家好好地跟咏心算这笔帐。 …… 官天丽回国已经近半个月了,却没有见到咏心一面。上次说她回娘家住一个晚上,然后又听说她那个曾经的养母过世了,所以,她也没有特意去关注她现在怎么样了。 这天,没有事做的官天丽约了几个朋友到家里来打牌。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一桌子四个女人打了几圈下来后,一向有些八卦的张太太好奇地问官天丽:“怎么不见你家媳妇啊?” 欧家的大少奶奶很得欧家大少爷的疼爱,这在这个圈子里可是很出名的啊,不过,她倒是没有见过那位据说很得宠的欧家大少奶奶啊。 “跟我儿子说要回娘家住几天。”说到咏心,本来并没有多心的官天丽又有些不满了。她这个婆婆回国半个多月了,哪怕自己有什么私人事情也都已经弄好了吧?她回家这么久了,她这个媳妇竟然连回家看一眼都没有,这是不是有点过了? “真的假的?安太太巴不得把她扫地出门呢,怎么可能会让她回家住那么久?你是不是听错了?”坐在官天丽对面的陈太太一脸怀疑的表情,压根就不相信林美珍会让咏心回去住那么久。而且这段时间她跟林美珍见过三次面,根本就没有听她说过安咏心回安家。 以前只要她一出门跟她们逛街打牌的话,总是要顺带骂上几句的,这几次她连提都没有提到,怎么可能呢? “再怎么说,咏心也是她老公的亲生女儿,她不会这么狠的吧?”官天丽边拿牌边说道。 “怎么不会?当初你媳妇跟你儿子结婚之前,我听说江家为了你媳妇差点闹革命。”陈太太为了讨好官天丽,急着把自己知道的内情全都倒出来。 “怎么说?”官天丽有些惊讶地挑起眉。江家?江家好像没有跟咏心年龄相配的年轻男子吧?怎么会为了她闹革命?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吗? 其它两位太太听陈太太这么一说,也都好奇地抬起头,八卦嘛,谁都想听,反正不是自己的就行了。 “还能有什么?还不是江海义那个死老头看中了咏心,想老牛吃嫩草。当时为了安氏企业的债务,安太太打算把你的媳妇送给江海义做小老婆啊。最后被江太太发现,家里闹得天翻地覆的,刚好江家的公司又在那时发生了财务问题,这才不了了之。你看,这种事都做得出来的女人,还会有多好心啊?你家媳妇回到安家只有受罪的份。如果是自家的亲生的女儿,谁肯啊?安太太不是还有一个亲生的女儿吗?怎么没见她把她送给江海义?” “你说的是真的?”官天丽生气地把手中的牌用力地拍在桌上,再也没有心情打牌了。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去问江太太。” “我好像也听说过有这么一回事的。”另一位林太太听了陈太太的话后点了点头。这件事她是有风闻一些的。 这要是传出去的话,可又是个丑闻啊!官天丽气得马上把管家叫了进来,“你马上打个电话给大少奶奶,就说我让她马上回来一趟。” 几位太太看到官天丽脸色很不好,也不敢再出声说些什么。只是,官天丽在等管家过来回复的时候有些坐立难安。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为什么在他们结婚前她竟然一无所知呢? 几分钟后,管家走进来汇报道:“太太,大少奶奶的手机关机了。” “那再打去安家,问她在不在?在的话马上回来见我。”官天丽急得都坐不住了,干脆站了起来。 管家看到官天丽急着找大少奶奶,马上又出去拨电话。 这次不到三分钟,管家就进来了,“太太,刚才安家的管家说了,大少奶奶根本就没有回过安家。” “你说什么?”官天丽这样子又是气又是不敢相信竟然会有这样的答案。 “安家那边说……大少奶奶在结婚后,根本就没有回过安家。”不止官天丽,连管家也不敢相信了。那这些天大少奶奶都去哪里了? “打电话给大少爷,让他马上给我回家。”官天丽气得想把整桌牌都翻了。 老婆都不知道去哪了,他这个儿子还天天忙着工作,都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什么。 几位太太看到官天丽生气,而且这是人家家里的家务事不好说,所以纷纷找了个借口都走了。 不消几分钟,本来还热闹的牌室里,只剩下官天丽一个人在生闷气。 当欧柏源回到家时,官天丽一脸焦急地坐在客厅等他,一见他进门,才想劈头就问,欧柏源却黑着一张脸神色慌张,直接越过官天丽上楼。 官天丽看着一向从容自信、做什么事情都是胸有成足的大儿子,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了惊惶不安的神情,所有到嘴边的质问、责骂都哽在了喉咙里。 欧柏源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头的摆设依旧,是他住了近三十年的地方,却少了曾经最在意的那道身影。 怎么会这样?前几天晚上她还去夜店找他,跟他回公司的休息室,他还记得自己在浴室里搂着她又亲又抱的做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然后一起回床上睡觉。 虽然第二天他起来她已经不在了,但是她气味还在,他不可能是喝醉酒出现幻觉的。 不死心的他,冲进浴室,平时摆放着她一些洗脸用的个人用品已经不见了,只有那一瓶她经常用的沐浴乳还孤孤单单地在那里。 他回到房间,拉开衣柜,把抽屉一层层地打开,他的衣服整整齐齐地放在那里,她的衣服也没有少,唯独不见的是她结婚之前带过来的衣服。 他不相信那个口口声声说会听他的话的女人一心想要讨好他的女人,会丢下他一个人走了。 虽然这段时间他冷落她,但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她会离开欧家。 欧柏源冲进书房,这里是他们最常驻足的地方,晚上他在这里看文件的时候,她经常会送咖啡进来给他,有时候什么也不做的定定坐在沙发上看书。 她总是安安静静地陪着他,从来不多说一句话…… 欧柏源的视线在沙发上停留了下来,原本放在那里,她在看书的时候喜欢抱着的那个洋娃娃不见了。 那是他们一起去香港的时候在庙街买的。她只带走了那个不值钱的东西。 该死的,她到底去哪里了?什么时候走的?为什么他一点也不知道?那前天晚上她又是从哪里来的? 安家她是不可能回去的,那她还能去哪里? 欧柏源像是丢了魂似的回房间,看着房间里那张化妆台,那是结婚后他特意买回来的,桌面还放着很多他给她买的小东西,在那里,他看到了专属于她的结婚戒指孤伶伶地在那里。 任何他买给她的,属于欧家的东西,她都没有带走,除了书房里的那个洋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