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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在说,你就是个孬种,你就是个孬种!陆迟就是个孬种,你就是个孬种不要,鲲凌! 你们,让他看着,看完全程。陆立行留下一句话,冷漠地转身离开。 在陆立行快要走到门口时。 啊!!!忽然,空旷的房间里,爆发出一声怒吼。 陆立行没有回头望,他要做的就是让儿子遭受剜心之痛。只有这样他才能成长。愤怒和悲伤总能让人爆发出无限的力量,很多人会在这个过程中毁灭,但只要坚持下来,就会发现,那些痛苦悲伤都不算什么。因为往后的日子里,不会比那再痛,不会再有痛苦,不会比那再悲,不会再有悲伤,只有不痛不痒,无关风月。 同时刻,一道闷重的枪响,似乎要冲破牢笼。变故发生得太快,令人措手不及。随着血花四溅,陆迟从地上起来。碰碰又是两声枪响,两个大汉倒下。他上前,用枪抵着站在鲲凌身前的男人,这个男人刚准备进去。不,应该说已经撑开了一点点,还没完全到底。就是那种刚要攀上云端,却突然被拉下,随后一把枪抵在他的太阳xue,坚毅果决,死神来了。 陆迟已经发疯了,一双眸子里充满血丝,所到之处,血腥味弥漫。 519 向死而生(3) 你杀死了你父亲。当最后一道枪声落下,身前的大汉倒下,伤痕累累的关鲲凌,一双冷漠的眼注视着陆迟被血花飞溅到的俊逸侧脸。 疯狂开枪的快感后,是无尽的冰凉。陆迟忽然扔下枪,全身颤抖起来,牙齿打颤。他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再看着躺在地上的人。 他崩溃地抱着自己的头,双手插在黑发里,压抑地吼叫。 猛地,他放开手,疯狂地砸东西。手上没有武器,他就用手,手捶在墙上,骨头碎裂;他踢东西,踢着那些尸体,狠狠地发泄。 关鲲凌咬了下发白的唇,默默地看着他无药可救的样子,眼角的余光瞥到不远处被他扔掉的枪。她的脚一点一点地,一点一点地 不。陆迟蓦地停下动作,诡异冷漠地扯了下嘴角:我父亲亲自教我的,这个世上,就没有什么值得眷恋的东西,哪怕是亲情。他死了,我就接替他的东西。他不该妄图,再次毁灭我。 在他十五岁的那年,无意间得知父亲就是杀死江佳琦的凶手时,无意间得知父亲背后的巨大网时,他对父亲就只有惧怕。 他就开始同流合污。 他小心翼翼地、如履薄冰,渐渐地,他就爱上了那种越过法律线的感觉。这是他父亲逼他的,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种爆发力,他敢杀了自己的父亲。原来他不是个废物,他不是个孬种,他深藏在心底的血性、的罪恶,证明了他还是个男人,铁骨铮铮的男人。 他更要向关鲲凌证明。 鲲凌、鲲凌。他抱住赤身裸体的她,头埋在她的颈间,哭道:我就只有你了,我只剩下你了。关鲲凌发出了一声嘤咛,她的身体再也经不起任何触碰。 这一身低低的嘤咛,猫儿似的,轻轻地拨动他的心弦。这时候他才真切地感受到,鲲凌就在他的怀中。这不是他做梦时都想的吗?他做梦都想将她拥入怀中,将她控制住,将她拥有。 现在的她、柔弱、娇小,没有一丝反抗之力。她梨花带雨,激发了他心里的兽性。他颤抖地用手指,捏住她尖细的下巴,大拇指微微婆娑着她破裂的唇。 这让他有一种撕裂她的渴望。 为了你,我才变成这样。 关鲲凌静静地望着陆迟,一双眼睛毫无波澜:你是为了你自己。 也是,只有这样,我才能拥有你。 关鲲凌的心里升起强烈的厌恶,淡声道:你今天要是敢碰我一下,我会让你的下半辈子,都痛不欲生。或者说,总有一天她会亲手结果了他。 说到做到,从不敷衍。 鲲凌啊。他邪笑一声,温柔地摸她的脸:你都这样了,你还跟我说大话。蹲下身,把她脚边的枪拿起来,当着她的面扔远。我知道你很厉害,比我厉害多了。但现在的你,无异于被人斩断了手脚,只能任我为所欲为。 我不舍得伤害你,我会好好对你的。 他俯首,一点一点地,亲吻她的脸颊;手指一点一点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地,摩挲着她的肌肤,探索她这孱弱的身子骨。这一刻,也管不了她是不是全身是伤了,只想体会这种肌肤相亲的滋味。 他越吻越狂热,越吻越沉迷其中。 陆迟!关鲲凌倒吸了一口冷气,胃里作呕。 一边要忍受着恶心感,一边被身上的疼痛折磨,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夹击,令她火辣辣地难受。 陆迟顶着她赤裸裸厌恶的眼神,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金属相碰的声音落下,他抬起她的一条腿。就单单是这样腿被抬起,牵动了肌肤上的伤,膝盖处的伤口裂开,皮rou一点一点点绽开,简直痛不欲生。 相信我,就痛今天这么一次,以后都是快乐的。 那尖锐的刺痛让关鲲凌的全身都绷紧了,脚丫的五指无力地蜷缩着。 嗯带着满足的低靡声发自陆迟的胸腔。他吻了吻眼前明明痛到极致,却咬唇只是闷哼的女人。真是坚强到让人想要狠狠地击垮她。 陆迟的一只手绕到她的后背,按住她,让她的脑袋埋在他的肩窝处,好教她看不到这抵死缠绵的一幕。 他咬牙,到底抵抗不了这X魂的滋味,大开大合起来。 这阴暗潮湿少见光的房子里,只余下男人沉闷的低喘声和女人隐忍的呻吟,合着墙壁上时不时落下的滴滴答答的水声,汇成深深浅浅的交响曲在回荡。 当结束后,关鲲凌早已晕死过去,一张素净的脸都汗湿了起来。她的脸惨白如纸,陆迟吓了一跳,为自己的不知轻重懊恼,但他并不后悔刚才这样占有了她。 关鲲凌在一片厚重的黑色中醒来,她的手指微微地动了动。动一动都觉得疼,动一动皮rou都在撕扯。她压抑着,蹙眉缓缓想要坐起来,但完全使不上力。 才刚坐起来一半,看到自己的身体,眼前一阵眩晕,她又倒了下去。 她只能躺着,观察着这里。 密室,密不透风,只有蜡烛发出的光亮。 身上是赤裸的,除了被鞭打殴打的痕迹后,就是青青紫紫的印记。她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几欲令她窒息的图戳感。 她并非是一个会为了一点感情就要死要活的人,贞洁对她来说就是,有的时候就保护好;没的时候既然回不来,那也不要做太多的纠结。 但这并不代表,她的贞洁就是别人可以随意玩弄的。 铁门开了,陆迟端着碗药进来,看到躺在床上安静的她,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鲲凌,喝药了。 他把药放在边上,拿过一个小枕头给她,轻轻地扶起她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