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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这样,我还有事情要忙。赵纯不悦地,轻轻推开她。 其实他和季瑶儿也就那么一次啊,他也没想过和她再继续,尤其是这种事他也没想过。可现在季瑶儿一上来就是一句要我,他吓到了好不?也愤怒了,忒轻浮。 让你要下我就这么难吗?季瑶儿的全身冰冷起来。 她自嘲地笑笑,笑着笑着,就笑出了眼泪,算我求你了。我是哪里长得不好了?让你看着不满意了? 你这样让我很糊涂。赵纯眯了眯眼,不明所以:有话好好说,你也别哭啊。如果别人看见了,会以为他在欺负她。 说到底你就是不想。要不然,你可以把我当成田桑桑!季瑶儿心想。我真是个失败的存在啊。在姐夫那里被当成了关鲲凌,真想不到姐夫背着jiejie喜欢上了关鲲凌;在心爱的男人这儿,还要让他把自己当成田桑桑。 瑶儿!赵纯勃然大怒,眼睛都气红了,你在乱说什么!你是你,她是她!我和她没有关系! 那我们呢?我们有关系的吧?既然你说你和她没有关系,你没有肖想过她,那你为什么不敢碰我?她呵地冷笑,走近他,咄咄逼人:还是你不敢承认! 赵纯,你不敢承认,对吗?季瑶儿的手摸上他的脸,我可以代替她,给你她不能给你的。你想想,她每天晚上都和江景怀睡一张床的,他们在做什么?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可你呢?你为什么要为她守身如玉? 赵纯垂眸冷冷地睨着她,瑶儿你让我很失望。尤其是这些极尽肮脏的话。 我只是想要你要下我季瑶儿哀哀地看着他。 你就那么渴望吗?赵纯紧紧地盯着她,漆黑的眸子掩映在窗外斜打进来的阳光下,透着让人难以测出的光芒。 这是季瑶儿从未见过的赵纯。她心死了,知道今天没戏了。 那好。 这俩字令她震惊,她抬眸。 那我们试试吧,找个时间你跟我回家见见家人,见见我妈。他说完,一把用手推开书桌上的各种书籍,文件,那些东西掉了一地,哗啦啦作响。 他把季瑶儿抱到书桌上,深深地低头看她:那就来吧。 季瑶儿喜极而泣,激动地回抱住他,赵纯!我爱你! ** 这几天,军区大院的气氛很紧张。以往那些爱嚼舌根,爱闹的军嫂们,现在都很少出门。 女人怯怕,男人严肃,剑拔弩张,波诡云谲。 敏感如田桑桑,自然是感受到了寻常下的那份不寻常。不过她现在很少和江景怀交流,自然是不会问他是否有什么变革。 夜晚的书房,窗户开着,天上挂着一轮皎洁的上弦月。这时候已经入冬,一到晚上,寒气便特别重。 她是个怕冷的,之所以敢明晃晃开着窗,是因为在屋里放了个暖炉。不止如此,那套杏色的睡衣是加绒的,绣着可爱兔子的鞋托也是加绒的,软绵绵毛茸茸的,乌黑如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精致的脸庞带着淡淡的温暖。 江景怀披着睡袍,靠在门边,看着看着,全身都燥热了起来。他想起以前她在他身下那娇媚入骨的模样,那细细碎碎的呻吟,发怒起来像只老虎,到了床上才发现是只纸糊的老虎,挨几下就受不住,软软地求着你的时候真是让人想死在她身上。 322 这章那个啥 他想起他们其实很久没有接触过了,明明只有两个月,却像是有一年。食髓知味,忽然又回到以前当和尚的日子。她真是狠心啊,心比谁都狠的。 可一想起自己做的那些混账事,又觉得她的狠心也是有道理的。毕竟那是儿子,亲亲的儿子,当时因为他的自大,差点害死了儿子。在他的心里,儿子已经死过一次了,同样的错误,他不会犯两次。 可很显然,她对他已经失去了信任。 要怎么把她的心重新捂热?怎么让她再相信他? 即便想着这样的事情,可他依然能够一脸正经冷峻,好像就没想过那些床第之事似的。 扣扣。抬手轻轻敲了下门。 田桑桑不爽地蹙了下眉,进来就进来,这书房又不是她的,敲门是几个意思。 什么事? 他慢慢走进来,深眸看了她一眼,搬了张椅子在她身边坐下。 桑宝低低的饱含深情的。 田桑桑淡漠瞥他:有事说事,不要乱喊名字。 他掩去眼底的晦涩,似乎是想说什么,可是忽然忍不住,抬手咳嗽了下。 那时候在寒潭里肺部被贯穿,医生说要养很久才能养回来,所以天一冷就会咳嗽。尽管他极力压抑,不想在她面前这么狼狈的。 活该啊,田桑桑闷闷地在心里吐槽了一声。 过两天,京城的人会过来。那里成立了小组,专门下派到各地,调整各地作风。尤其是军队这种地方,会抓的比任何时候都严。 田桑桑好奇问:调整军队作风?最近到处风气不好吗? 重点抓乱处男女关系,打架斗殴还有其他的。江景怀没有多说。 田桑桑心思一沉。看江景怀的表情,她就知道事情很严重。会抓得很严吗?具体有多严? 你想想那十年。 田桑桑:哦。 别怕,只要我们身上没污点,他们就抓不出什么。江景怀道:你稍微注意点就好了。 我难道平常很不注意? 他是好心提醒她,并不是什么意思。你知道我不是 算了。田桑桑郑重道:我会注意的,我毕竟现在不是一个人,我还有家庭要照顾。 她站起身,一只手搭在腰上,语气少了以往的冷漠,增了些柔和:我去睡了。 她是没想过江景怀会主动告诉她的,看在他提供了重要情报的份上,她也就给个好语气了。 只是,这好语气给人造成的误会就太特么大了。 他的双手揽住她腰,把人按坐在他的腿上。不接触还好,一接触发现他的手凉得厉害,放在她的小腹上把她冷得哆嗦了下,往后缩,却碰上了他guntang的胸膛。 冰火两重天。 江景怀,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她羞恼了。 刚才是在邀请我吗?嗯?火热的吻一个一个地印在她优美的后颈上,低沉又性感的嗓音低叹:桑宝,我想死你了。真的真的,想得快死了。度日如年。 特么谁邀请他呀!她又不欠cao!田桑桑一生气,心里都开始爆起粗口。 她恶狠狠地:你滚! 这句话像是激怒了他。他忽然扶着她的腰站了起来,再把她转了个身,两人面对面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