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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锁门、脱衣服、去浴室,开热水、摸屁股!

    她靠着淋浴的扶手,忍着羞意,平生第一次主动摸自己的肛门,难以言喻的刺激让她呻吟着弯下腰去,又是羞又是怕,还得忍着,把手指往那个紧闭的入口里塞。

    可能是润滑的效果还在,她清楚的感觉到食指不太困难的穿过一个紧缩得不像话的滑腻腻的rou环环,随后就是guntang火热的肠道,非常的窄小,里面的rou壁蠕动着推挤抗拒着她的手指,她嘶嘶的吸着气,光是戳进去感觉就刺激得让她双腿发抖!

    可是深处的异物感太强大,仿佛在她身体的后腰里面埋进了一根钢管,冰冷、粗大、硬实!她被那样可怕的东西堵塞得极为难过,矛盾的快感和那种想要排泄却被塞住的焦躁感交错缠绕,折腾她没多长时间就满脑门的汗。

    她忍着肛门入口处那瘙痒的快意和内部的冰凉充斥感,努力往里塞。触摸自己肠rou的感觉很怪异,软软的蠢动着,甚至可以称为卷着她的手指在吸吮,强大的吸力带着她的手指往里,可肠道内部的软rou又在抗拒着同时把她往外挤。

    好不容易整根手指都进去了,被挤压得发麻,可一点点也碰触不到藏在深处的东西。

    抽出手,甚至没有想到洗一下,她伏在扶手上,感受着热水淋在背上,一筹莫展,茫然了半晌,忽然低声叫了起来,软绵绵的跪了下去。

    因为,她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动起来了!

    冰凉凉的温度一下就切换成了guntang的一把火,在她肠道里烧了起来,因为器官的不苟同性而引发更巨大的羞耻感加剧了那快慰对神智的冲击。

    她双眼失了神,完全没有想像过竟然后面也有快感,也有让她头皮都发麻、全身都酥软、甚至连带着前面的小腹都在扭曲旋转的强烈快慰!

    像是有着什么在恶狠狠挠着她发痒的肠子,印在手指上的感知导入大脑,那些紧密蠕动的肠rou正在被某个发烫的长管状物凶残的上下摩擦,要把她整个串起来一样,让那些从来没有获得她关注过的肠道以着如此耻辱的方式逼着她被快感虏获。

    她已经捉不住什么,无力的靠在墙壁上,连坐都不敢坐下去,那种被彻底穿透的错觉实在太强悍,勉强维持着跪姿,她双手撑着地,像只小狗,在意识到自己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扭摆起腰臀,yin荡得如同发情的野兽。

    太厉害了……她失神的想着,无论怎么缩紧小腹,都被快慰冲击得全身发麻酥软,可是那不断反复堆积的快乐却缺少了什么,需要某个最敏感的地方最后的一击!

    她受到蛊惑一般将手探向了抽搐的最厉害的双腿间,摸到了那个不久前才被人好好玩弄过的阴蒂。

    那个小小的东西已经充血硬起来了,轻微的一碰就让她呻吟得不行,无论大脑怎么嘶喊着不要,她还是颤抖着捏上了那个几乎完全冒出了保护层的小核。

    尖锐巨大的快乐在她不知轻重拨弄自己的时候爆发,猛的弓起身,僵硬了半晌后,哭叫起来,身子抽搐着瘫软下去,全身都在缩紧又炸裂,惊涛骇浪的高潮击溃了她全部的理智,扭曲着泛着舒爽的嫣红的纤美身躯,浸yin在快乐里的身子美丽惊人。

    她不知道躺在潮湿的浴室地板上有多久。

    待理智归来,沉默的扶着墙壁站起来,冲洗自己,摸到双腿间那黏腻的汁液时,她愣愣的将手举到面前观看了许久。

    原来,她真的是个yin荡的Omega吗?恹恹的Omega信息素没有给出任何答案。

    她找不到光网上任何资料说明Omega在发情期前会产生润滑液,那么这些又是什么呢?

    她乖乖的留了下来,没有回逆府。

    没有找到任何东西类似身体里被放置的东西。那玩意在她高潮后就一直维持着隐约的震动,以着毫无规律的震颤和庞大的存在感带给她心理及生理上的压力。

    在和逆大道歉时,它动了一秒,停下。

    在和mama解释其实没有什么问题时,它一下剧烈一下减缓,让她脸色红润,说话结结巴巴的狼狈躲回房间,让母亲误会她在害羞。

    晚餐时,它终于安静下来了,可它似乎在一个中午和下午的时间,以着忽而震颤让她神经紧蹦,忽而停滞让她喘息的模糊视线的方式,膨胀到了一个她以为肚子里装进了一个饮料瓶的错觉。

    她跪坐着安静的用餐,不敢看正对面的Alpha,一想到他手里还有遥控器,她就不知道自己除了听话还能做什么。肚子好撑,她吃不下东西,思绪很焦虑,可她只能假装没事。

    往昔用餐的快乐时分变成煎熬,她强忍着几乎是要花掉所有的力气,才没有在父母面前露出异样失态。回到房间时,甚至表扬起自己的忍耐强度。

    五年的无畏舰服役还是有效的,她倒在床铺上茫然的想着,努力的思考着到底她做了什么,导致嫡亲的大哥对她做出这些不知廉耻的事情?

    可无论怎么回忆,过去的五年她和他真的没有交集啊!

    她无辜的瞪着古香古色的床帐,是她十一岁时,觉得古东方文化神秘而找出资料亲自绣制的,每每看了都会快乐又舒心,可此时此刻,她竟然连上面是什么花纹都看不清楚。

    小腹后方又动起来了,强悍了不少的幅度带着她一起颤栗,持续的快感保持着一直存在却又不至于太过刺激的程度,让她大脑飘忽了一半,身体表面的皮肤麻麻的,内部却痒痒的,唯有那沉闷的震颤多少安抚了被恶意勾起的欲望。

    她眨着眼,一点也不知道性欲被诱发起来是这样的夺人心魄销魂噬骨,更不知道巨大的快乐之后,理智上同等的怨恨羞辱就像是毒瘤,深深的戳入大脑,一遍又一遍的摧残着她的神智。

    想不通为什么,这让做事情总是清清楚楚的她愈发的混乱和自我怀疑。

    不知什么时候,门开了,又关了,浓郁的Alpha信息素铺天盖地迅速充斥满整个房间,将毫无抗争之力的全然压制。

    她慢吞吞的后撑起身,看着走到房间正中央的高大Alpha,樱唇动了动,却怎么也说不出那个曾经仰慕崇拜的称呼。

    他淡漠的看了她一眼,不带感情的银灰色眸子就像两粒毫无生机的宝石,“裤子脱了,跪好。”

    她眨了眨眼,稍微一迟疑,就为身体里忽然加剧的震动惹得吸了口凉气。忍住突然而起的委屈和憎恨,她垂下眼,小心的避开碰到屁股下了床,脱掉了裤子,赤裸着下身,看了他一眼。

    他瞥了眼床。

    她乖乖的转身爬上床,俯跪好。

    银灰色的眸子黯淡了一层,莹白的身子如雪如玉,光用眼睛看着就知道细嫩胜凝脂,连力气都不需加重,靠手上的薄茧就可以轻易擦出诱人的绯红。

    这么乖,像只柔顺的小宠物,这么的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