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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白得像是发光的身子纤细柔美,她弯下腰去将礼裙由下至上提起来,扯到腰上时,低头瞧了瞧抹胸的款式,挺无奈的歪了歪脑袋,干脆抬起一腿跪在桌沿撑住裙子不掉落,抬手动作豪迈的把内衣给脱了。

    少了肩带,穿上礼裙总觉得怪怪的,好像老是漏风一般?她边按捺下荒诞的想法,一手按在胸前不让礼裙下滑,一手费劲的往后扭,试图将从屁屁上方将隐藏的拉链给拉上来。试了两下,似乎是勾在哪里了,卡在后腰的地儿,怎么也拽不上来。

    她有些不耐烦,试了快一个小时礼裙,一想到还有大半,就有点脱力……

    她撇过头看,可是无论怎么翘起小屁股,也瞧不见到底怎么回事,刚想暴躁的干脆脱了重来,就听见一道低沉冰冷的嗓音淡然问道:“要帮忙吗?”

    狂妄、暴烈、霸道、嚣张的Alpha信息素以着让人无法呼吸的方式疯狂涌入室内。

    她被惊吓得一跳,捂着胸口后退了几步,直接踩到裙摆狼狈跌倒在地,雪白的白纱飞起来又坠下去:“大、大、大、大哥!”他怎么在这里?!他不是被爸爸叫去办公了吗?瞧着那个高大精健的身躯掀开半透明的窗帘走进来,逆光的效果简直可以自带那种什么木乃伊归来时的BGM!

    柔美舒展若闲庭信步的甜美Omega信息素先是毫无眼色的兴高采烈,然后就被那可怕的威压震慑得哆哆嗦嗦的萎靡蜷缩。

    他几步走入书房内晕黄的灯光下,那张完美的俊颜依然是没有表情的冷酷淡漠,居高临下的俯视了她一会儿,忽然半蹲下来。

    她惊骇得连连后缩,全身瑟瑟发抖,裙子却完全不听指挥的缠起来,最后她只能憋屈的抖着手扯着直往下掉的衣襟勉强遮住胸部,警戒的缩起来,盯着他。

    银灰色的狭长眼睛闪过轻蔑,“起来。”他径自起身,后退一步,偏头示意书桌,“趴在那里。”

    凭什么?!她又惊又怒,压低了声音:“妈、妈、妈咪就在外面,你、你、你、你不要胡来!”

    他讥讽的勾起薄唇,“我对结巴不感兴趣。”

    你妹!一见到他屁股就生疼的她半个字也不信!往外呼救是肯定不行的,这样僵持也不是办法,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应该带一把电击枪或者防Alpha喷雾什么的啊!太大意了!太蠢了!

    正当她纠结恐惧得小脸都皱了,门上忽然传来敲门声,裁缝礼貌的询问传来:“殿下,您是否需要帮忙?”

    双手插在口袋里的大长腿Alpha俯瞰了地上团起来的Omega,冷哼。

    “殿下?”门外的声音里带了些疑惑。

    她连忙回答:“没、没事,我整理一下!”她相当确定这个不要脸的渣渣Alpha会就这么光明正大的站着任人围观,而她偏偏不能让皇室产生任何负面新闻。

    咬着牙,心不甘情不愿的爬起来,她本想摆出姿态对峙一下,却被那张牙舞爪浑厚震慑力强大的Alpha信息素给压制得只能瞪了他一眼,完全没有选择的面对着桌子颤颤巍巍站立着,怎么也不能委屈自己真的趴下去。

    长毛地毯吸附掉了所有的脚步声,她却清楚的知道他移动了,站到了她身后。巨大的身影吞没了整个的她,灼热的体温让她背上泛起了细小的疙瘩,全手捏成了拳,抗拒着回头一拳砸到他脸上的冲动。

    因为:一、她打不过他,肯定被反制。

    二、她才到他胸口高度,他只要往后稍微仰一下头,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是连他下巴都够不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全宇宙都没有比她更憋闷委屈的Omega吗?有吗?有吗?!

    她双臂紧夹身侧,双手揪住胸前的抹胸边缘,生怕掉下去什么的。她一点也不想和身后这个可怕的Alpha再有什么牵扯!

    忽然,她的衣服被从后拽了拽,力量太大,没堤防的她简直是被往后活生生的拎了起来,她在碰到他的瞬间就想往前蹦,却被他不耐的咂舌音给吓得动都不敢多动一下。

    滋……随着拉链的声音拖长,她赤裸的背部终于有了衣料的保护,虽然是露肩的款式,可总比那天晚上几乎全裸的模式要强的多啊!

    还没等她觉得幸运,后背就被突然的一推,踉跄往前一步,小腹撞上书桌边缘依旧停不下前扑的冲势,她连忙双手撑住,才避免掉砸扁自己脸的悲剧发生。

    “你、你、你干什么?!”她咬牙切齿的刚扭头去骂他,双腿却一凉,铺天盖地的白色软纱把她罩了个严实,其实还清晰的感觉到那些细小的宝石砸到脸上的微疼,随后,一只大手半点不客气的摁住她后腰,逼着她低叫一声又趴了回去。

    她这才恐惧的发现裙子被掀起来了,只穿了内裤的下半身光溜溜的了!

    不敢相信他竟然这么大胆,一墙之隔还有那么多人在!她慌张的反过手去推他的手臂,慌乱又害怕:“别、大、大、大哥,妈、妈咪在外面的!”

    他一声不吭,她被厚重宽大的裙摆给盖住,也看不见东西,一片白茫茫中只有闪烁着璀璨细芒的宝石,接着,她绝望的感觉到内裤被粗暴的扯下,然后脚踝那里被轻踢了两脚,扩大了双腿间站立的距离,随后一只大手覆上了曾经被打得红肿的臀瓣。

    她生生打了个冷战,是真的怕了。

    他的手干燥、巨大、粗糙、温暖,动作可以称得上是温柔的。

    可她知道那都是假象。同一只手,就在几天前的半夜,毫不留情的狠狠扇打着她被抚摸住的同样地方,那种疼到骨头的里感觉,她真心的惧怕。

    “不、不要……”她不知道自己两只手都捏成了拳头颤抖的抵在唇边,也不知道自己求饶的声音是多么的卑微恐惧。只是混乱的思考着她该怎么办?在不能反抗的情况下,她要怎样扛过他的施暴?

    他默不作声,只是反复用带着茧子的手反复摩娑着白嫩软弹的臀rou,太过细嫩的肌肤在他还没有用力的情况下,就轻易被蹭出了嫣红的色泽,按照他五指动作的分布,轻易就可以挑起他暴虐的欲望。

    她一发现自己在哀求后,立刻咬住了自己的拇指,倔强的不愿意再露出一丝软弱,除了无法控制的颤栗,她干脆的死死闭着眼,咬紧牙,等待着那恐怖的疼痛。

    可是没有,她并没有被打,除了被他手上的茧摩擦的有点细微的疼。Alpha的体温普遍比Omega的要高,他全身散发的热和他手心的温度几乎是蕴烫的。让她觉得不妙的是,她似乎没有办法抵抗这种对暖意的趋向性,最惊恐的是,在这样温暖的抚摸下,那丝丝的疼痛竟然如同小虫子,一下就挑起了不安的躁动。

    不不不不不……比较起Alpha的暴行,她更加受不了那些yin亵字眼的侮辱。

    活的这么大,她的裸体从未裸露给他人看过,自然也根本不会有他所说的那些妓女的行为和性质,她不会她不会她绝对不会!

    可是,当她清晰的觉察到忌惮的细颤逐渐转变了味后,绝望让她几乎连双腿都软了去。

    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他的触碰会让她兴奋得全身的细胞都在跳舞,她也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他哪怕带来的是疼痛与恐惧,她竟然都像个变态一样期待得全身紧绷,血脉奔腾,心脏狂跳,小腹联系着女性的生殖器官那一路都在情不自禁的收缩。

    她没有经历过情事,可不代表她蠢到不清楚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只品尝过一次高潮,可不代表她不记得高潮是怎样翻天覆地的快乐。

    那种无论理智怎样抗拒,rou体上都欣然接受的骤然紧缩、爆炸、高潮、爽快的飞上天!

    她另一瓣臀忽然也被覆盖住,然后一股极大的力量捏住她的双臀往外掰开,隐藏在股沟臀缝里的粉红幽谷全然的暴露出来。

    她脑子一蒙,激烈的挣扎起来,太耻辱了!

    他咂了声舌头,放开了她的臀,在她差点拱起来的时候,动作无比迅速的将她双手反扭过来,手腕处被丝滑的绳状物牢牢的缠住,收紧。

    她挺起腰,想要再动,却被森冷的要挟给定住了动作。

    “啧,再动就cao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