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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jiāo叠在桌上的双腿也放了下来,面朝他分成了八字,运动裤的褶皱完美勾勒出中间那物的轮廓。 少年郎年轻体壮,晚间睡个小觉竟然能支出如此壮阔的帐篷,楚劣尘有些傻眼。 原本不带任何qíng色目的仅仅止于观赏的楚劣尘,刹那间被扯断了某根神经,仿佛白泽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是活的,那含羞带怯的唇瓣,勾勾搭搭的喉结,还有双腿之间风qíng万种的山峰,都在极力的挑逗他。 楚劣尘闭上眼,又甩甩头,再睁开眼,白泽仍然是那副惹人侵犯的模样。 我果然是太累了,他虽这样想着,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前倾,双臂撑住椅子把手,低下头,缓缓凑近白泽撩人的唇瓣。 他并不打算吻他,只是此qíng此景,让他qíng不自禁的想将对方笼罩在他的yīn影之下。 感觉椅子晃了一下,白泽皱了皱眉头,接着他听到一声巨响,连忙睁开了眼。 他看到楚劣尘捂着腰眼满脸通红,似乎十分痛苦。连忙起身扶住对方,关切的问:楚教授,您怎么了? 楚劣尘咳嗽了一声,没事没事,不小心磕了一下。 白泽看向无辜的桌角,奇怪,怎么会磕到的? 楚劣尘谨小慎微,生怕被对方发现,自然密切注意白泽的反应,在看到白泽皱眉的时候,楚劣尘,立即侧身站立,却戳到了桌角。 简直是现世报,楚劣尘郁闷的想。 寸劲儿。他解释道。 哦,您真没事? 没事。 楚劣尘直起腰,自然的活动了两下,白泽这才放开了楚劣尘,指着电脑说:电脑给您弄好了,现在速度比较快,但估计也快不了多久,您这电脑年代久远,老化严重,建议还是换一台新的。 这样啊,改天我申请一台新的,真是谢谢你了。 别客气。白泽笑道:这点小事不算什么,以后您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尽管跟我提,只要我力所能及的,一定有求必应。 想做朋友,自然要有来有往。他不喜欢攀附权贵,但很喜欢jiāo朋友。人品好,不招人烦,又有些实力的人他是愿意结jiāo的。 楚劣尘的尴尬基本褪去,由衷的笑了笑,好,那你何时需要帮助也不要忘了想到我哦。 肯定的。白泽看了眼时间,低叫道:啊!都十一点了? 都这么晚了?不好意思,我没注意时间。楚劣尘连忙拿起车钥匙,走,我现在就送你回去。 嗯。 楚劣尘发动车子,这次他起步就开始加速,直接冲了出去,惹来白泽一阵尖叫。 这个时间路上无车无人,所有路段都是huáng灯闪烁,飙车无比畅快,不到十分钟他们就到了学校。 白泽意犹未尽,漂亮的脸蛋上挂着高cháo般的红晕。楚劣尘望着那张脸,目光深沉,低声道:晚上好好休息。 您也是。白泽下了车,单手撑着车门,笑道:今天很开心,我得谢谢您。 该谢你的是我,我已经不记得多久没这么轻松过了。 是因为案子吗? 楚劣尘愣了一下,没想到对方会在意他的烦恼。他点点头,嗯,比较棘手。 我相信您一定行的。 虽然只是一句普普通通的安慰,但因出自白泽之口,就变得不凡起来。白泽望着他的眼神坚定而诚恳,月光下的他显得高大英俊,潇洒不羁,有种超越年龄的自信和沉着,让人产生一种qiáng烈的安全感。 仿佛他说的话就是真理。 楚劣尘的目光更加柔和了一些,我也相信我能行。 所以不必烦恼。 对,不必烦恼。 再见。 等等。 嗯? 白泽话音刚落,一串钥匙迎面飞了过来,白泽利落的接住,不禁挑了挑眉。 学校停车场还有我一辆车,你什么时候想飙车了,可以随时开出去,不用问我。楚劣尘解释道。 您这是什么意思?白泽警惕的问。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了。 是朋友,可是 楚劣尘大笑,只是借你开罢了,不是送你,别多想。 白泽却被对方笑得尴尬了起来,我没多想 那就随便玩啊,朋友的车怕什么嘛。 飙车狂魔白泽被朋友二字彻底给洗了下脑子,将钥匙抛到空中又接住,道:好吧,我就不客气了,您那是什么车?车牌号多少? 玛莎拉蒂敞跑,蓝色的,车牌是 原本白泽还有些犹豫,但听到了玛莎拉蒂四个字,他立即把钥匙揣进了裤兜,靠的,不管了,先慡慡再说。 ☆、第16章 白泽晃着钥匙往寝室溜达,走到教员楼附近,控制不住的往那边看了一眼。教员楼后边就是停车场,离他目前所在的位置大概两百米的距离。 白泽犹豫了几秒,转了方向,直接朝停车场走去。 宝石蓝的玛莎拉蒂非常漂亮,是15年的新款。虽然0100公里加速比不上楚劣尘的那辆兰博基尼,但足够他解馋了。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个穷学生,别说跑车了,连好点的自行车都买不起。 白泽抚摸车身,像对待心爱的女人一样温柔,眼里盛满鲜少表露的热qíng。 他孩子气的笑了笑,拉开车门坐到了驾驶位上。 点火、踩离合、挂档、踩油门,车子发出一声鸣叫,闪电一样冲了出去。 车上男子顿时像变了个人,神qíng变得自信桀骜,周身散发着狂野xing感的味道。如果崔明在场,恐怕又会以为见了鬼。 他把车开到了郊区的一处小河边停了下来,车里有冷气,他却出了不少汗,呼吸也有些急促,平复了许久,兴奋的感觉都无法褪去。 下腹肿胀的感觉提醒他,他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就没解决过生理需求,仅仅因为一次慡快的飙车就已经膨胀得快要爆炸了。 白泽打开音箱,想听听歌缓解一下亢奋的yù望,毕竟人在外面,手头没有可以使用的物品咦? 楚劣尘的储备箱里边竟然躺着手纸、润滑剂、还有安全套。 看来楚劣尘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竟然在车里备齐了战斗物资,简直饥渴得不忍直视! 望着这些东西,他能忍住才怪。 他二话不说,拉开了裤门。 想他穿越之前,也不是个对xing特别向往的男人,只是有生理需求的时候才会约个pào,一般都是女人给他口,或者真刀真枪的gān,几乎很少自己打飞机。 很少打,但不代表技术差,多年不打飞机的白泽此刻被自己弄得相当愉悦,在即将到达顶峰之时,他仰起头,挺起身子,嘴角勾出一弯邪魅的弧度,yù望彻底释放的刹那,脑中突然闪过在楚劣尘的小纸箱里发现的那张女孩的照片,美女的靓丽与xing感在此刻被无限放大,让这他的兴奋度更上一层楼。 浓厚的液体底气十足,车棚、车座、方向盘、表盘无一幸免。 啧啧,他最讨厌在车里做这些,就是怕事后麻烦,尤其这还是别人的车,真是过意不去。 白泽仔仔细细的把车子清理一遍,回去的时候把敞篷打开,让气味散尽。 回程的他放着悠扬有质感的法语歌,手臂放松的搭在车门上,暖风chuī拂着他黑色的短发,纾解后的他看上去柔和很多。 柔和的白泽开车却不慢,高速120迈,从出口转向辅路他也没减速,因为现在已经凌晨两点,路上根本一辆车都没有,他就没太注意从辅路直冲过来的一辆车。 对方比他开的还快,白泽只来得及看到一片刺眼的红,就狠狠的顶在对方的车屁股上。 幸好两辆车都是高速行驶,相对同步,所以撞得并不惨烈,没爆出气囊。 白泽甩了甩发晕的头,在看清前面那辆汽车的车标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法拉利恩佐。 这车少说一千多万,车屁股那道深坑,如果返回原厂钣金喷漆,至少百万起。 豪车怎么这么多?白泽心中问候了数遍作者的八辈祖宗。 呵呵,看来这次他不卖身都不行了。 前提是他真能卖到百万,这根本不可能。 一向理智白泽想了很多关于如何赔偿的问题,但医生的本能让他最在意的还是对方的安危。 他连忙解开安全带,跳下车,冲到法拉利的驾驶室前,用力敲了敲车窗。 车里是一名女子,她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来,白泽稍微松了一口气。 白泽示意她开车,女子费力的打开了车门,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的倒向地面。白泽手疾眼快的接住了她,一阵刺鼻的酒味扑面而来,白泽又松了口气。 酒驾,这样他就有跟对方谈条件的可能了。 他将女子扶上车,拨开对方脸上糊着的头发,露出一张艳丽xing感的脸庞。白泽此刻没有欣赏美女的心qíng,拍了拍对方的脸颊,喂,小姐,你醒醒。 女子哼了一声,抬眼看了看白泽,皱眉道:你谁? 我不小心撞了你,你有没有伤到哪? 女子似乎喝的不是很多,还能听懂他的话,她试着动了动身体,摇头道:不知道你撞了我?送我去医院。 好,那车怎么办? 叫警察。 你酒驾。 哦,对。那你说怎么办? 你要是信得过我,我帮你检查一下,我是医生。白泽尽量用温和的口吻劝诱她,如果没什么问题,我叫朋友过来,开车送你回家,然后咱们私下把这事解决一下,怎样?你知道,警察介入的话,我赔偿你是小,你被吊销执照是大。 女子使劲睁了睁眼,想看清面前的男人。背对着路灯,对方的脸看得不真切,但从外轮廓上看,想必是个帅哥。再加上对方态度良好,声音又磁xing温和,让人产生一种没由来的信任感。 女子点点头,表示同意。 白泽给对方大略检查了一下,只有肘部和膝盖少量擦伤,没有明显外伤,按压胸腔也没痛感,应该没大碍。 检查过程中他询问对方的名字,对方告诉他,她叫方砚潼。 白泽把她安顿好,回到自己车里翻出手机,给崔明打了个电话。 崔明今天是在家住的,晚上打游戏打到两点钟,刚躺下没多久,就被白泽的电话吵醒。 挂掉电话后崔明坐在g上懵bī了好一会才下了g。他从抽屉翻出一张□□,跑到门口又返了回来,把剩余的几张金卡和信用卡也都带上了。 法拉利法拉利 希望不是上千万的那款。 崔明一边在心里念叨着,一边敲响了司机的房门。 十分钟后,司机载着崔明找到了白泽。 法拉利恩佐简直闪瞎崔明的眼,你妹!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崔明一脸苦bī的塞给司机一把零钱,吴哥,今天的事别跟我家人说。 吴司机嫌弃的看着那几张小票,这么点钱就想堵我的嘴啊? 明天给你转一万。 吴司机笑了笑,那成,守口如瓶。 司机走后白泽不赞同的说:你简直是烂好人。 烂好人?崔明斜眼看他,你不也在跟我这个烂好人借钱吗? 我不一样,我有借必还。白泽掏了掏耳朵,你自愿给我的除外。 用钱能解决的事都不算事。崔明看了看法拉利的车屁股,差点哭出来,可是,亲爱的,您这事没一百万解决不了啊。您当我是银行吗?这么多钱我可拿不出来。 白泽用下把指了指法拉利,那女的酒驾,跟她商量商量,看能不能私下解决,给优惠点。 唉只能这么乐观的想了。崔明歪头看着那辆缠着他姐要了很久都没得到的玛莎拉蒂,问道:谁的车? 楚教授的。 你怎么有他的车? 白泽把事qíng的经过跟崔明简要叙述了一遍,崔明骂道:吕布是被赤兔马给忽悠了,你是被玛莎拉蒂给忽悠了,你俩都是为了座驾断送了自己。 我特么又不是吕布那混球!白泽不悦的回道,先把那女的解决了,问问她住哪。 崔明来到法拉利车旁,看到那女人的脸后,低叫道:靠,你知道你撞的是谁吗? 谁?你女朋友? 屁啊,我倒想她是我女友了。崔明道:她是方玉山的侄女。 啊,方玉山的侄女?难怪开这么豪的车。 她出了名的凶悍霸道,算你倒霉,她酒醒了非得扒你一层皮不可。要你一百万还是少的。 是吗?我最不怕凶悍的女人。 这不是重点啊! 重点是,只要你肯借钱给我摆平这事儿就行了,以后会还你的。 崔明咬咬牙,你拿什么还? 这你就不用管了,我说到做到,只是时间可能要久一点,怎么样?借吗? 能不借吗?我可能是上辈子欠你的! 够朋友,我会报答你的。 少说没用的,先把这女的解决了再商量楚教授的事。捅了这么大篓子,你怎么还能跟没事人似的,我都替你着急。 谁说他没事儿了?他也急啊,可急有什么用?又解决不了问题。 把别人的车搥了是小事,但楚劣尘的车刚借给他,他就给人刮了,这才是他最难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