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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锦妃(2)

    绝尘欲往萧锦的寝殿去,陈术及时拦住他,「殿下,今夜万不可再去太子侧妃那了。」

    绝尘不悦地瞪他一眼。陈术是紫宸宫的太监总管,脑子活络办事利落算得上半个谋士,虽然为他所信用,但未免越管越宽。

    「有何不可?」想起他的美娇娘,绝尘就像普通的新婚男子按捺不住,兀自迈开脚步。

    「殿下慎行!殿下已经连着三日留宿在太子侧妃的寝殿,不说太子妃受了冷落,传到皇上耳里可是大忌啊。殿下成婚那日马大大挑了两个公公送来紫宸宫是何意图?」

    绝尘顿时背脊一凉,停下脚步。萧锦是萧家嫡长女,以萧国公的权势和威望,萧锦做他的侧室实为屈就,尤其他的正室齐婉其貌不扬,其父齐国光在朝中也非独当一面的权臣。父皇作出这样的安排无非是不想他步他老人家的后尘,让萧锦成为第二个檀皇后。若让父皇知道他专宠萧锦一人,那他苦心经营的一切岂不毁于一旦。绝尘激赏地拍了拍陈术的肩膀,转头去看望太子妃。

    自那以后绝尘去找她的次数少之又少,她并没有因为绝尘突然的冷落而烦恼,若绝尘夜夜来找她,不说她消受不起,日后在紫宸宫里也不好过,她不想这么快就成为所有女人的眼中钉。倒是父亲遣人送来的信让她有些不安。

    七月流火闷热异常,适时她入紫宸宫一个月,太宗携妃嫔十六、邀太子家眷去胜雪山庄避暑。头两日因舟车劳顿,太宗一直在银河殿休息,到第三日才大摆家宴。家宴上,她坐在绝尘身侧,第一次拜见并且近距离地看到太宗。

    太宗五十多岁,除了眼角额头的皱纹、灰白的鬓角和胡须,没有明显的老态,眉宇轩昂,依稀能看出年轻时的俊美风流。

    太宗、废太子东纶都是万里挑一的美男子,相较之下,太子绝尘有些相貌平平,但她怎会以貌取人。

    期间太宗对她十分平常甚至冷淡,这让她心安不少,或许父亲信中提及的未必是真。

    入夜散席,她回到自己的寝殿,洗漱完刚想上床安寝,侍候绝尘的小公公来禀,太子邀她赏荷。她只好重新装扮随小公公而去。

    到了湖边,却发现等她的人不是绝尘,而是太宗。

    她僵立在那,都忘了请安。太宗没有怪罪,主动走到她身前,颇有雅兴地赞叹,「好一个荷塘月色。」

    她这才回神,忙屈下身,然而太宗眼疾手快地拉她起来,大手一抄,将她搂在怀里。

    她立刻像惊慌的小鹿,大眼瞪着他。太宗却悠然笃定地莞尔,仔细端详她。

    那些传闻不假,果然不输檀氏。

    「呵…这景美,人更美。」

    太宗突然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亲吻起她的嘴。她唔地一声吓得张嘴尖叫,却被太宗趁虚而入,男人霸道的舌头立即勾缠住她的小舌头,一阵席卷缠绵。

    她的腿都软了,此刻亲她的是她夫君的父亲,是她的公公啊…她虽然惊极怕极,仍努力挤出一丝力气推他。

    太宗依旧搂着她,却结束了亲吻,他眯了眯狭长的眼睛,似回味又似餍足,吐气道,「朕醉了。」

    他是在替刚才的行为狡辩?还是在表明当下的身份和状态?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让她哑口无言不知所措。

    她才十四岁,怎么斗得过一个大她四十岁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天下第一人。

    太宗瞧她杵着没闹,喜她乖顺,他知道她小,可就是这种涩中带甜、青中透熟的味道令他着迷不已。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躁动,仿佛自己年轻了不少。

    他要她。

    就这么简单。

    太宗抱起她,将她压在湖边的一棵柳树上,再次吻她,这一次他吻得更深、更浓烈。

    他的吻千回百转,比起绝尘的吻,显然技巧更高超,但她一想到绝尘,哪怕再怯怕面前的男人,还是挣扎起来。

    可惜她的抗拒毫无作用,太宗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自己和柳树之间,他放过她的樱桃小嘴,转而含住她可爱的耳垂,一边吸吮一边挑逗似地吹气。

    「怎么还有些小性子…不过朕喜欢。」

    她根本禁受不住,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摇着头左躲右闪,可男人要她的意图是如此坚定,从耳垂到颈项、再到锁骨,一路向下舔咬吮吻。

    她真的慌极了,焦急地低喊,「皇上!」

    太宗却一把拉开她的衣襟,垂下头吻起她柔软又高耸的rufang。

    「桐儿,朕在。」

    他一边玩弄她,一边似乎漫不经心地应她,可她一下子如鲠在喉。

    她单字锦,只有极亲的人知道她还有个乳名,桐儿。

    连绝尘都不知道,太宗却知道…

    她心里又冷又热复杂极了,太宗的确对她花了些心思,可她和他不能做这种违背伦常的事啊!

    「皇上…不要…」

    她慌慌张张地开口,可太宗的大手一把擒住她整只白嫩的椒乳,又揉又捏,嘴巴也凑过去含住她小巧的rutou,他的牙齿轻轻地磨着乳尖,口齿不清地说道。

    「桐儿是不要朕这样?」

    他的腿也挤进她的两腿之间,迫使她半坐在他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用大腿厮磨她的私处。

    「还是不要朕这样?」

    她又羞又愤,太宗故意曲解她的话!这个大她四十岁的帝王竟如此无赖。而且御女无数的他手段了得,身体的每一处都被他撩拨得发痒发热…

    她初为人妻,对这种事还称不上很有经验,再这样下去只怕会莫名地沉沦于太宗的戏辱亵玩。她顾不得身上的男人是皇帝还是她的公公,使出所有的力气推他。

    太宗未料她突来这一遭,往后踉跄差点跌倒,瞧见她拔腿就逃,立即稳住身去抓她。哪怕太宗是五十几的老男人,逮住这弱女子却是绰绰有余,没几步便把她抱了回去。

    「桐儿再闹,朕可要生气了。」

    她怔了怔,太宗终于发威了?!太宗瞧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头的火气立即消了,对她又搂又抱再次耳鬓厮磨起来。

    「桐儿乖,把自己交给朕。」

    他的口吻就像在哄一个孩子,然而她彻底惘然,一女不侍二夫,她怎么把自己交给他?

    太宗想要她已经想到骨髓里了,这么磨下去怕是要疯。他不再采取怀柔政策,突然霸道地扯裂她的亵裤,手指挤进她还在打颤浑然无力的腿间。他熟稔地寻到花径入口,那里已经湿润。

    太宗二话不说撩起自己的衣袍褪下裤子,一手箍住她的臀,一手扶着自己傲人的家伙欲挺身而入。

    她感受到他可怕的火热,在最后关头苦苦哀求,「皇上!不要!求求您——啊!」

    随着她一声哀戚的呼喊,太宗强硬无比地占有了她。

    太宗虽然人到暮年,下身那物却又粗又长十分彪悍,整根插进她的xiaoxue让她根本吃不消,仿佛那里都要被撑破了。与此相对,太宗也舒服极了,她的身子紧致得犹如处子,包裹着他甚至都要绞断他。

    太宗时深时浅地抽动,速度并不快,一来享受她不可思议的紧,二来让她习惯自己的尺寸。小人儿不再哀求但过于安静,让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桐儿,舒服么?」

    太宗的语气温柔极了。

    她依旧怨恨他蛮横的侵占,老实地开口,「疼。」

    言下之意——不舒服。

    「怎么会疼呢?」

    「太大了…」

    太宗是何等风流人物,听她的实话就像吃了蜜一样,他捧起她的小脸,深情地感叹,「桐儿,朕真心喜欢你。」

    她从未被男人表白过,更没想到对象是大她四十岁的男人,是她的公公,还是天下至尊。她心里怪异极了,扭了扭屁股想逃脱,太宗却不客气地再次律动。

    「啊…啊…」

    这男人怎么突然就野蛮起来。她无助地娇喊,太宗听了越加亢奋,「桐儿,把腿再张开些,让朕好好疼你!」

    荷塘旁、柳树下,她和太宗就这么龌龊地野合了。

    ——*——

    絕塵欲往蕭錦的寢殿去,陳術及時攔住他,「殿下,今夜萬不可再去太子側妃那了。」

    絕塵不悅地瞪他一眼。陳術是紫宸宮的太監總管,腦子活絡辦事利落算得上半個謀士,雖然為他所信用,但未免越管越寬。

    「有何不可?」想起他的美嬌娘,絕塵就像普通的新婚男子按捺不住,兀自邁開腳步。

    「殿下慎行!殿下已經連著三日留宿在太子側妃的寢殿,不說太子妃受了冷落,傳到皇上耳裏可是大忌啊。殿下成婚那日馬大大挑了兩個公公送來紫宸宮是何意圖?」

    絕塵頓時背脊一涼,停下腳步。蕭錦是蕭家嫡長女,以蕭國公的權勢和威望,蕭錦做他的側室實為屈就,尤其他的正室齊婉其貌不揚,其父齊國光在朝中也非獨當一面的權臣。父皇作出這樣的安排無非是不想他步他老人家的後塵,讓蕭錦成為第二個檀皇後。若讓父皇知道他專寵蕭錦一人,那他苦心經營的一切豈不毀於一旦。絕塵激賞地拍了拍陳術的肩膀,轉頭去看望太子妃。

    自那以後絕塵去找她的次數少之又少,她並沒有因為絕塵突然的冷落而煩惱,若絕塵夜夜來找她,不說她消受不起,日後在紫宸宮裏也不好過,她不想這麽快就成為所有女人的眼中釘。倒是父親遣人送來的信讓她有些不安。

    七月流火悶熱異常,適時她入紫宸宮一個月,太宗攜妃嬪十六、邀太子家眷去勝雪山莊避暑。頭兩日因舟車勞頓,太宗一直在銀河殿休息,到第三日才大擺家宴。家宴上,她坐在絕塵身側,第一次拜見並且近距離地看到太宗。

    太宗五十多歲,除了眼角額頭的皺紋、灰白的鬢角和胡須,沒有明顯的老態,眉宇軒昂,依稀能看出年輕時的俊美風流。

    太宗、廢太子東綸都是萬裏挑一的美男子,相較之下,太子絕塵有些相貌平平,但她怎會以貌取人。

    期間太宗對她十分平常甚至冷淡,這讓她心安不少,或許父親信中提及的未必是真。

    入夜散席,她回到自己的寢殿,洗漱完剛想上床安寢,侍候絕塵的小公公來稟,太子邀她賞荷。她只好重新裝扮隨小公公而去。

    到了湖邊,卻發現等她的人不是絕塵,而是太宗。

    她僵立在那,都忘了請安。太宗沒有怪罪,主動走到她身前,頗有雅興地贊嘆,「好一個荷塘月色。」

    她這才回神,忙屈下身,然而太宗眼疾手快地拉她起來,大手一抄,將她摟在懷裏。

    她立刻像驚慌的小鹿,大眼瞪著他。太宗卻悠然篤定地莞爾,仔細端詳她。

    那些傳聞不假,果然不輸檀氏。

    「呵…這景美,人更美。」

    太宗突然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親吻起她的嘴。她唔地一聲嚇得張嘴尖叫,卻被太宗趁虛而入,男人霸道的舌頭立即勾纏住她的小舌頭,一陣席卷纏綿。

    她的腿都軟了,此刻親她的是她夫君的父親,是她的公公啊…她雖然驚極怕極,仍努力擠出一絲力氣推他。

    太宗依舊摟著她,卻結束了親吻,他瞇了瞇狹長的眼睛,似回味又似饜足,吐氣道,「朕醉了。」

    他是在替剛才的行為狡辯?還是在表明當下的身份和狀態?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讓她啞口無言不知所措。

    她才十四歲,怎麽鬥得過一個大她四十歲的男人?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天下第一人。

    太宗瞧她杵著沒鬧,喜她乖順,他知道她小,可就是這種澀中帶甜、青中透熟的味道令他著迷不已。他已經很久沒有如此躁動,仿佛自己年輕了不少。

    他要她。

    就這麽簡單。

    太宗抱起她,將她壓在湖邊的一棵柳樹上,再次吻她,這一次他吻得更深、更濃烈。

    他的吻千回百轉,比起絕塵的吻,顯然技巧更高超,但她一想到絕塵,哪怕再怯怕面前的男人,還是掙紮起來。

    可惜她的抗拒毫無作用,太宗將她牢牢地禁錮在自己和柳樹之間,他放過她的櫻桃小嘴,轉而含住她可愛的耳垂,一邊吸吮一邊挑逗似地吹氣。

    「怎麽還有些小性子…不過朕喜歡。」

    她根本禁受不住,整個人都顫抖起來,搖著頭左躲右閃,可男人要她的意圖是如此堅定,從耳垂到頸項、再到鎖骨,一路向下舔咬吮吻。

    她真的慌極了,焦急地低喊,「皇上!」

    太宗卻一把拉開她的衣襟,垂下頭吻起她柔軟又高聳的rufang。

    「桐兒,朕在。」

    他一邊玩弄她,一邊似乎漫不經心地應她,可她一下子如鯁在喉。

    她單字錦,只有極親的人知道她還有個乳名,桐兒。

    連絕塵都不知道,太宗卻知道…

    她心裏又冷又熱復雜極了,太宗的確對她花了些心思,可她和他不能做這種違背倫常的事啊!

    「皇上…不要…」

    她慌慌張張地開口,可太宗的大手一把擒住她整只白嫩的椒乳,又揉又捏,嘴巴也湊過去含住她小巧的乳頭,他的牙齒輕輕地磨著乳尖,口齒不清地說道。

    「桐兒是不要朕這樣?」

    他的腿也擠進她的兩腿之間,迫使她半坐在他腿上,有一下沒一下地用大腿廝磨她的私處。

    「還是不要朕這樣?」

    她又羞又憤,太宗故意曲解她的話!這個大她四十歲的帝王竟如此無賴。而且禦女無數的他手段了得,身體的每一處都被他撩撥得發癢發熱…

    她初為人妻,對這種事還稱不上很有經驗,再這樣下去只怕會莫名地沈淪於太宗的戲辱褻玩。她顧不得身上的男人是皇帝還是她的公公,使出所有的力氣推他。

    太宗未料她突來這一遭,往後踉蹌差點跌倒,瞧見她拔腿就逃,立即穩住身去抓她。哪怕太宗是五十幾的老男人,逮住這弱女子卻是綽綽有余,沒幾步便把她抱了回去。

    「桐兒再鬧,朕可要生氣了。」

    她怔了怔,太宗終於發威了?!太宗瞧見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心頭的火氣立即消了,對她又摟又抱再次耳鬢廝磨起來。

    「桐兒乖,把自己交給朕。」

    他的口吻就像在哄一個孩子,然而她徹底惘然,一女不侍二夫,她怎麽把自己交給他?

    太宗想要她已經想到骨髓裏了,這麽磨下去怕是要瘋。他不再采取懷柔政策,突然霸道地扯裂她的褻褲,手指擠進她還在打顫渾然無力的腿間。他熟稔地尋到花徑入口,那裏已經濕潤。

    太宗二話不說撩起自己的衣袍褪下褲子,一手箍住她的臀,一手扶著自己傲人的家夥欲挺身而入。

    她感受到他可怕的火熱,在最後關頭苦苦哀求,「皇上!不要!求求您——啊!」

    隨著她一聲哀戚的呼喊,太宗強硬無比地占有了她。

    太宗雖然人到暮年,下身那物卻又粗又長十分彪悍,整根插進她的xiaoxue讓她根本吃不消,仿佛那裏都要被撐破了。與此相對,太宗也舒服極了,她的身子緊致得猶如處子,包裹著他甚至都要絞斷他。

    太宗時深時淺地抽動,速度並不快,一來享受她不可思議的緊,二來讓她習慣自己的尺寸。小人兒不再哀求但過於安靜,讓他心裏也不是滋味。

    「桐兒,舒服麽?」

    太宗的語氣溫柔極了。

    她依舊怨恨他蠻橫的侵占,老實地開口,「疼。」

    言下之意——不舒服。

    「怎麽會疼呢?」

    「太大了…」

    太宗是何等風流人物,聽她的實話就像吃了蜜一樣,他捧起她的小臉,深情地感嘆,「桐兒,朕真心喜歡你。」

    她從未被男人表白過,更沒想到對象是大她四十歲的男人,是她的公公,還是天下至尊。她心裏怪異極了,扭了扭屁股想逃脫,太宗卻不客氣地再次律動。

    「啊…啊…」

    這男人怎麽突然就野蠻起來。她無助地嬌喊,太宗聽了越加亢奮,「桐兒,把腿再張開些,讓朕好好疼你!」

    荷塘旁、柳樹下,她和太宗就這麽齷齪地野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