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泡沫
错不了，他就是纵火犯。（飞鸿和高心悦躲在杂货堆后面） 怎么讲？ 你觉得那种鬼鬼祟祟的样子，会是正经人吗？ 你不也是吗？ 哇啊不止是鬼鬼祟祟，连声音都很低沉，好可怕！ 你烦不烦啊！咦？等等那衣服。（高心悦看到那人穿着消防事务府的衣服） 我说，他不是你们那里的胡子大叔吗？老大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是！ 还是留着它吧，丢掉怪可惜的，我很喜欢呢。（胡子大叔说道） 看样子他是来扔成人书的。 唔心悦！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你特意跑来这种地方丢成人书的吧！ 你搞错了！我是来扔《西游记》的人！ 少来了！明摆着你是在骗人！ 真是的！我可不想变成那种不着调的大叔。（黄飞鸿说道） 喂！我看你已经是了，腰部都受到感染了呢。（高心悦看着飞鸿腰部的书） 我家有几个青春期的小鬼，这种书是不可以带回去的。（飞鸿说道） 你傻吧，青春期的小鬼才最需要啊。 社会不需要像你们这样的人！（高心悦骂道） 喂，你干嘛到这里来？莫非又想多管闲事（胡子大叔问道） 你说什么都没用，我是不会离开消防队的。 你离不离开无所谓，我们根本不需要你明白吗，丫头？ 不许再叫我丫头，我从小到大都跟你们消防队在一起。我有我的价值！ 在消防队里长大又如何？我又没让你当消防员。 一旦遇到火，在了不起的东西也会在瞬间化为乌有。这种恐怖，你应该很清楚吧？消防员不仅仅要面对火灾，还必然会背负那些烧完后的灰烬。牺牲的同伴和那些没用救出来的人我的背上已满是灰烬，你那弱小的身躯又如何能承受？ 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在为我父母的事而内疚吗 我一直以为是我害死了你的父母，要是连你也死了的话 你这个猥琐大叔，说什么傻话！我父母是被火烧死的，与你何干！而且是你救了我啊！还把我抚养成人！我要报答你有什么错？我想帮你有什么错？ 哼哼！我用不着你报答！我只是把你养大，对你毫无疼爱之心。我不过是为当时对你父母见死不救赎罪罢了。 现在你总没有理由再留下了吧？明白了就去找个男人，过你女人该过的生活。 喂！那边那个小鬼！ 今天是回收可燃垃圾的日子吧。为什么把成人书也扔了？（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外国人说道） 我看完了就丢掉了！ 啪啦！啪啦！ 哎？ 哇呀呀呀！好烫！ 你倒是明白嘛，那些垃圾的分类不过，只要是垃圾，点着了都会烧起来。 啊呀！ 什么乱七八糟的规定。一把火烧了不就好了。 喂！混蛋！站住！ 他就是纵火犯吗？ 快给我闪开！（高心悦拿起一盆水） 站住！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飞鸿跑去追白衣外国人） 不好！火势开始蔓延了！喂！着火啦！快跑啊！着火啦！ 喂！老头！着火了，你听见没有啊！ 什么？往墙上扔月饼？好的，我明白了。 唉！完全搞不清楚状况！这个老不死的！ 喂！这么大的烟你没看到吗？快跑啊，臭老头！ 说谁臭老头呢！不想活了吧！ 说你臭老头，你倒听得很清楚啊！ 再这样下去就完蛋了！ 站住！心悦！ 我去救那老头！你赶紧联络“消防事务府”！ 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 喊什么，我可不记得要听你的指挥！猥琐男，还不快闪到一边去！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说话！虽然我是猥琐男，可我从不畏惧，更不会退缩！ 不好！火更大了！ 臭老头！你还在那里磨蹭什么！我喊了半天着火了！ 我才不要去敬老院那种地方呢！我就是死也要赖在这里！ 可恶的臭老头！（高心悦冲了进去） 你太冒失了 （门外）哎呀火烧得太猛了！的赶紧想办法控制火势才行！ 快拿水来！ 快点！ 喂喂！老大哪里去了？ 该死！抬不动！ 你救我干嘛？让我自生自灭就好了！（胡子大叔被木板紧紧压住） 够了心悦，你快带上老头走吧！ 说什么话啊！ 心悦，作为一名消防员，你应该明白什么才是最优先的吧？犹豫不决只会照成更大的伤亡。从前我为了救你而放弃了你的父母 那又如何这种事情对我们消防员来说太寻常了。（心悦说道） 只不过。我本不想把你也卷进来 收养你本来是为了赎罪。但不知何时起，除了赎罪跟你一起的日子让我觉得特别开心。原来的我只背负过灰烬，是你让我有了这种家人的感觉。 所以心悦！快跑！我不想看到女儿变成灰烬的样子！ 笨蛋其实我也不想再看到亲人变成灰烬的样子。 等我，我很快就回来！老爸！ 人生啊，就如同泡沫一样随风而去，回过神来一切都已消失。在快要消失的那一刻，总想要飞得更高些。但清醒时总是为时已晚。 心悦，真的很抱歉我想我已经飞到头了。 砰！ 喂！你是谁？你想干嘛！这样很危险的！危险啊！ 哈喽！幸好泡沫还在。就你这个年纪能飞到哪里不是明摆着吗。但那家伙却会因为有你而飞得更高呢。（黄飞鸿说道） 你到底是谁？ 我跟你一样啊，想做个飞得最高的泡沫 （宝芝林）飞鸿！你就不能收拾收拾！简直就是个垃圾堆嘛！（梁宽看着满屋子的书） 唉随便吧，我是搞不清楚垃圾怎么分类的了，我已经自甘堕落了，我决心要像堕落天使那样生活。 堕落天使会是你这副样子的吗？报纸堆了好大一卷，真是的 喂！谁让你动了！ 怎么了？莫非里面藏了新的成人书？（大清日报里面出现了，临危不惧！美女消防员，表现杰出！） 梁宽，你就别跟他抬扛了，你该理解飞鸿这个年纪的尴尬。（桂兰说道） 你凭什么说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