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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她疲惫不堪的躺在帐中,心满意足的弘庆侧身搂着她,满目怜惜, “芸茹,”轻唤着她的名字,弘庆只觉眼前的一切像是梦一场,他的梦终于实现了,空寂的心,唯有在此刻才能有一丝踏实之感。 才刚欢好时,他一直唤着她的闺名,那声音饱含眷恋,仿佛承载着无限深情,以致于芸茹有种被他深爱的错觉,她不禁在想,倘若真有轮回,他们是不是在前世已然相识,否则今生的他怎会如此柔情?那语气情态,根本不像是只见了两回该有的情状。 他甚至还哄着她,让她唤他的名,奈何她太过羞涩,实在没勇气,便推说下回。 弘庆的笑声格外愉悦,轻吻她的额,怜声道:“头一回定然很痛,让你遭罪了,今晚就不折腾你了,待你恢复些,我再带你感受真正的快乐。” 意有所指的言辞,羞得芸茹直埋首,根本不敢应声,良宵漫漫,如梦似幻,是缘是孽,尚待定断。 弘庆大婚之后,乾隆照旧摆驾避暑山庄,傅恒得随行,今年他不愿再与东珊分离,打算带着妻儿一道同去承德。 福灵安已经一岁零八个月,章佳氏虽不舍孙儿,却也拗不过儿子的意思,只能与之暂别,目送他们一家人离开府邸。 李锦悦的女儿已经一个半月,小姑娘越长越可爱,傅新每日回来不是抱女儿就是陪着锦悦,忙得不亦乐乎。 吴家驹被革职之后,傅新未能升任礼部侍郎,毕竟侍郎乃是从二品,他之前只是五品,连跳几级者甚少,即便他是皇后的庶弟,乾隆也不会照顾得太过分。 对此傅新倒是没太在意,他在家休养两年多,再入官场便成了新人,能做个五品官已是皇帝抬爱,与其骤然飙升被人诟病,倒不如踏踏实实的一步步往上走,他相信只要自己规行矩步,勤勉务实,将来定有升迁的机会。 采茶闲来无事惯爱去打听府中之事,听个闲话,回到听风阁便说与珍姨娘听, “先前奴婢跟六夫人院里的麦穗打听过,她说六夫人生下女儿之后,太夫人只赏了三百两,今日奴婢又听旁人说起,原来太夫人赏了五百两呢!这个麦穗,居然敢骗我! 按照府里的规矩,庶出的儿媳,只有生男孩才给五百两,六夫人生的是女儿,居然也给这么多,当真是偏心!” 对此怡珍早有预料,“锦悦乃是太夫人的外甥女,亲上加亲,旁人自是比不得,再者说,太夫人偏心又不是一回两回,她若一碗水端平,才是稀奇!” 如今怡珍的女儿思晴已满两岁,小姑娘的性子一点儿都不像她,开朗爱笑,并不拘谨,先前思晴说想阿玛之时,怡珍还会让嬷嬷去请,但傅谦从不肯过来,只让嬷嬷将女儿抱至书房。 怡珍又岂会不懂,傅谦这是在避讳,不想见她,好在她早已心寒,对他不再报什么希望,也就无谓他是否过来。 这天入夜后,怡珍洗漱歇下,隐约听到窗外有猫叫声,她默默数了数,正好是五声。怡珍心下一惊,却又不敢不理会,默默穿鞋下帐,来到后窗边,将窗子打开,紧跟着便有道黑影一跃而入,跳了进来。 瞧见那魁梧的身影,怡珍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紧张的四下张望一圈,赶忙将窗关上,确定房门正拴着,这才小声问他, “你怎的又来了?不是说好了别再来了吗?” 那男子的目光炽热而缠绵的绞着她,迟疑半晌才道:“我本打算就此了断,可是这几日,我的脑海里都是你的身影,怡珍,我很想你,我实在受不了见不到你的日子!” 说话间,褐衣男子已然上前,一把将她拥住,像是着了魔一般,双唇在她耳边和颈间来回摩挲着,怡珍抬手推拒,他却拥得更紧,吻得更热烈,寂寥的人儿耐不住他的火热攻势,不自觉的低吟出声。 生怕被人听到,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他的手一再乱动,甚至上移至她心口处,要解她的衣衫。 怡珍凭着最后一丝理智紧拽住他的手,不许他再乱来,“连舟,别这样,我们没有结果的,我是傅谦的女人,我这么做对不起他。” 提起傅谦,于连舟愤愤不平,“他把你当成他的女人来呵护了吗?一两年不来你这儿,浑然当你不存在,既然他对你无情,你又何必再对他念念不忘?” 傅谦伤透了她的心,怡珍又怎会再执迷不悟?“我没有再念着他,只是觉得自己背着他跟你在一起很不应该,即便他对我不好,我也是他的妾室,怎能背叛他?” “那晚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不是吗?证明你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 一提起那晚,想起自己的荒唐行径,怡珍愧不自胜,惶恐否认,“没有,你别再提那晚的事,你救过我,我很感激你,也已经报答过你,你就忘了吧!当那是场梦,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闻言,于连舟心顿沉,“你把自己给我,难道不是因为喜欢我?只是为了报答而已?怡珍,我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仅仅只是一个救命恩人?” 迎上他那失落悲忿的眼神,怡珍于心不忍,痛苦摇头,紧捂着自己的耳朵,企图逃避这凌乱的局面,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不要再问了,不要再为难我成吗?我是别人的妾室,是思晴的母亲,可你尚未成亲,你应该找一个清清白白的好姑娘过日子,别再找我了,我们不能一错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