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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瞧这丫头一副笑颜,和和气气,未料私下里竟是存有这样的歹心,着实令他震惊, “你明知怡珍心细,容易胡思乱想,理该嘴紧些,让她安心养胎,可你非但没有做好自己的本分,反而夸大其词,令怡珍生出误解,若然怡珍因此而动了胎气,你吃罪得起吗?” 对待下人这方面,傅谦并无包庇之心,既然采茶有错,那他自当严惩,欲将其打发至浣洗衣物的西院里,采茶闻言吓得魂不守舍,那样辛苦cao劳之地,她可不愿去,慌忙跪下哭求, “奴婢知错,奴婢再也不敢乱说话,求八爷不要将奴婢打发至旁处,奴婢只想伺候珍姨娘啊!” “小小年纪便爱惹是生非,如你这般不省心的丫鬟,爷怎能放心让你留在听风阁?”傅谦正待发落,未料怡珍闻讯赶来,替采茶求情,说什么主仆情深,舍不得让采茶离开, “爷您不可能时时陪着我,采茶若是不在我身边,我定然无法安眠,求爷大发慈悲,饶她这一回,往后我定会好好指教她,不许她再胡言乱语。” 怡珍再三恳求,眼中噙泪,泫然欲泣,甚至还要跪下,傅谦哪忍让她这般,不得已之下唯有答应她的请求,没再发落采茶。 采茶破涕为笑,赶忙起身扶住珍姨娘,道谢连连。 已然免了采茶的罚,傅谦也不好再罚初雪,遂发话让她起来,然而钰娴竟对初雪道: “你犯了错,理当罚跪两个时辰,即便我是你的主子,也不能包庇你,家规不可破,希望经此一事,你能引以为戒,切记珍姨娘亦是半个主子,万不可以下犯上,出言不逊。若再有下次,可就不止是罚跪!” 高家家风甚严,初雪一向谨慎,此次不过是看不惯珍姨娘,为自家主子抱屈,才会说了些狠话,而今被罚,理所应当,她也没什么怨言,恭敬称是,只垂眸道: “奴婢知错,愿意领罚。” 怡珍维护自己的丫鬟,钰娴却是严惩,两人对待此事的态度大不相同,傅谦见状,不由陷入了沉思…… 钰娴却没再看他,也没与他打招呼,转身即离。 此事传到了章佳氏那儿,章佳氏暗赞钰娴会事儿,对怡珍越发厌恶。 傍晚的时候,钰娴亲自到南月苑来,向东珊道谢,“多亏弟妹你差人来报信儿,我若没在场,初雪被人掌嘴,那张脸便要毁了。” 东珊听八嫂说起,始知此事的来龙去脉,笑应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八嫂不必介怀。其实我也不晓得究竟是为何事,只是想着大事化了,小事化了罢了!” 然而钰娴却不认为这是小事,“没掌嘴,到底还是罚跪了,否则我怕她往后再说出什么出格的话来,又惹矛盾。” 东珊闻言,不由心生钦佩,“还是嫂嫂您思虑深甚,我竟是没想到这一层。” 若然可以,她也不愿思量那么多,偏偏傅谦纳了妾,这妾室也不是个老实本分的,往后的日子,只怕还会起冲突,疲惫的钰娴勉笑打趣, “九弟无妾室,你不必忧虑这些繁杂的琐事。” 两人闲聊了许久,约摸到了晚饭的点儿,钰娴这才告辞离去。 当天晚上,傅恒回府后陪她用了晚膳,而后又踏着月色带她到后园转悠着,借此消食。 期间傅恒一直拉着她的手,不时的与她说着话,她却应得极为简略,傅恒侧眸便见她的笑容似乎很勉强。 好奇的傅恒停下步子,立在她对面,牵着她的手,摩挲着她的指节,柔声问她这是怎么了。 月辉下他的眸光愈显温柔,东珊凝视着他,既觉这样的场景很温馨,又不自觉的担心以后的日子,黯然神伤, “我没什么,只是看八哥和八嫂的纠葛太糟心,替八嫂难过。” 原是为这个啊!这件事他也不好评判,便劝她不要多想,“咱们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即可,旁人是否幸福,但看造化。” 犹疑片刻,东珊终是忍不住对他道:“傅恒,假如有一日你要纳妾,一定要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千万不要像八哥那样,在外头养外室,等外室有了身孕才说出来,当真扎心!” 第79章 醉里媚 怪不得她今日神色郁郁, 原是由此及彼, 心生忧虑。轻捋着她鬓边细柔的碎发, 傅恒轻笑道: “你一向心大,怎的如今也变得多愁善感?” 实则东珊也在奇怪,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这般患得患失,可不是她的脾性啊!一想到将来妻妾争宠, 互相算计,她便觉人生无望。 周围的花枝被暗夜勾勒出诡丽的形状, 明月的清辉为其镀上一层柔亮朦胧的昏光,丛林间的虫鸣声此起彼伏,初秋的夜色薄润清凉, 最是宜人, 然而此刻的她无心赏景, 虫鸣声在她听来也失了乐趣,变得格外烦躁, “我只是防患于未然,那样的情形若是发生在我身上,我真不知自己该如何处理。八嫂面上不说什么,实则心里肯定很难捱吧?” 傅恒却认为她多虑了,“若然八嫂在意八哥,那必定伤心,但据我所知,他夫妻二人并无感情, 所以八哥是否纳妾,八嫂应该都无所谓的吧?就算没有怡珍,应该也还会有旁人。” 承恩公府中的妾室的确不少,但大多数都有自知之明,譬如傅文后院的妾室,从不惹事,对四夫人亦恭敬有加,四夫人与她们相处得倒也算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