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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缠着绷带,身边有一条宠物蛇的异色瞳男子名为伊黑小芭内,为鬼杀队的蛇柱。 粉色头发的麻花辫少女是恋柱甘露寺蜜璃,看上去最为年幼的长发少年名为时透无一郎,是鬼杀队的霞柱。 最后,那名身材最为高大,双眼虽盲,气势却不输给在场任何人,手上戴着佛珠的巨汉则是岩柱,名为悲鸣屿行冥。 在介绍到悲鸣屿的时候,阿芜眨了眨眼。和蝴蝶忍一样,她并不是第一次听闻这名男子的事。 之前在地狱查阅狯岳的生平资料时,那名青年儿时所偷盗,并最终出卖的,收养他的僧侣,其名正是悲鸣屿行冥。 也不知道他之后遇到了什么机缘,居然成为了鬼杀队的队士,而且还是最强的柱之一。 把人介绍齐了之后,大家也开始纷纷展开了对阿芜的询问。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协助我们?” 少女摸了摸下巴:“唔……总之不是鬼舞辻那种恶鬼就是了。至于为什么协助你们,一来是欠了产屋敷家一点人情。二来……”说到这,她勾起嘴角,象征性地笑了一下。“我和鬼舞辻那家伙有点私人恩怨啊伊黑君,准确来说,是他那个家伙的存在令我感到不快了。” 身为霞柱的时透无一郎和阿芜对视了一会儿:“你看上去不像剑士……是怎样打败上弦之三的?” “是,我不是。” 说着,阿芜举起胳膊,做出了一个展示肌rou的手势。 “只能靠力量取胜啦,我打架可是很强的哦!” 话是这么说,不过她胳膊上也看不出有几两肌rou就是了。 “不过这也是我的短板啊,因为没有日轮刀斩断鬼的脑袋,所以只能和那些家伙……唔,打到天亮?”说到这,少女皱起了眉头。“虽然也不要紧啦,但就是太浪费时间了。” “打……打到天亮?!” 说完这话,粉色头发的甘露寺蜜璃似乎察觉到自己声音过于大了,脸刷一下就红了起来。 “对……对不起!我太大惊小怪了……” “不……吃惊才是正常的反应好吧。”坐在她附近的不死川吐槽道,又转头看向阿芜。“你……虽然之前也基本确信了,但自己不是人类这件事,你就不能稍微再伪装一下吗?” “南无,果然吗?”岩柱低声念了句佛号,“从刚才开始我就感觉到这位小姐的气息不同于一般人类,甚至与我们柱都有所不同。想必炎柱与水柱也是知道这件事的吧?” “正是!”炼狱中气十足地回答道,“无限列车时我就知道铃菜小姐并非人类了,毕竟人类可做不到徒手把失控的火车逼停啊哈哈哈!这么一想铃菜小姐真的很强,是个非常可靠的同伴!” ……虽然很谢谢这人替自己作证,但杏寿郎啊……你确定自己这番话不是在散播恐慌吗????感觉在场几个和她不熟的柱脸色都变了啊! “说起来,那田蜘蛛山的时候我们曾经接到了下级队士的证言,说自己被一名神秘的女人所救。” 身穿蝴蝶羽翼纹样羽织的忍开口补充了这么一茬。 “在那之后富冈先生也声称自己遇到了一个打晕了鬼杀队队士的女性……那人就是铃菜小姐吧?” 阿芜有些不好意思地绕起了垂在肩膀上的长发:“没错,是我,不过当时我并没有恶意哦。只是伊……咳,只是那个戴着头套的少年受了伤还非得继续去和鬼战斗,我看不下去了所以才打晕的他。” “这样啊……”忍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当时我们在那田蜘蛛山,都曾经感受到类似于地震一样的震感。后来经由隐的成员调查,在嘴平队士,就是那名带着头套的少年昏迷的附近,发现了一个巨大的陷坑。” 少女紫色的眼睛笔直地看着阿芜,其中带着非常明显的确信之意。 “造成那个大坑的,就是铃菜小姐你吧?是你击败了那田蜘蛛山的其中一只鬼。” 该说不愧是鬼杀队的人吗?虽然产屋敷家,甚至炼狱杏寿郎与富冈都或多或少有所隐瞒,但大家聚在一起一对线,基本上就差不多把她和这群人扯上关系的时间点摸清楚了。 “不错,确实是我。不过我没能杀死那只鬼,打爆他脑袋没用嘛。”既然被揭穿了,阿芜也就没再找理由,大大方方地承认了。“砍掉他脑袋的还是那个男孩子。” “说起来,我倒是一直想问问。”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就知道她不是人类,也因为多度山的经历知道有妖怪存在的不死川实弥突然问了一个可以说是风马牛不相干的问题。 “你和富冈那小子到底什么时候认识的?不是那田蜘蛛山吧。” 大概是因为黑发青年实在是太边缘人了(??),反而令一直看不惯他的不死川注意到了这点吧。 富冈:“我和她是在那田蜘蛛山有过一面之缘,后来在福寿站事件的时候认识的。” 这个时间点,福寿站早就因为女记者被误杀最终沉冤昭雪,犯案凶手与主谋皆下落不明等新闻彻底变得人尽皆知了起来。加上富冈前脚去完地铁站执行任务,后脚那名叫做市川的女记者就被平反了,所以众人表情都不是那么疑惑。 “事先声明,我去福寿站不是因为食人鬼啊!”因为还记着富冈义勇当时和自己发生的乌龙事件,为了防止众人误解自己追着鬼的踪迹,阿芜还是稍稍解释了一下。“只是碰巧而已,碰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