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工藤。”贝尔摩德笑着插嘴,“这是世界著名推理小说家工藤优作的家人。这位女士本身也是一位著名女星,也许你听过她的本名——藤峰有希子,现在叫做工藤有希子了。这位是他们的儿子和他的女朋友。”

    其实也没差,酒井奈心里想,穿着不同服饰的马赛克女士们。

    “绿川先生怎么没来?”工藤新一快言快语,“我还以为他会和你一起旅行。”

    酒井奈听出了他言语间的试探,也笑道:“他可不敢过来,毕竟我养父在这里。”

    工藤新一尴尬地笑了笑:“原来,原来是这么回事。”

    贝尔摩德继续介绍:“这位是金·怀特先生,是我们男主角基司的新老板,他的影视公司虽然创立时间不长,但却是一匹黑马,劲头十足,能被他看上,基司,你的前途可真是不可限量!”

    工藤新一却起了疑心,一个美国商人的养子,又是怎么和长野县的公安成为青梅竹马的?

    这么想,他也问了出来:“但是绿川先生说你们是青梅竹马,自小一起长大诶,但我听绿川先生的日文口音倒是很地道,你也是在日本长大的?以您的身价,绿川先生应该不会说‘照顾’之类的词。”

    一旁的女孩责怪道:“新一!”

    酒井奈一笑,用胳膊肘捣了捣身侧的金菲士:“是呀,谁让我这个不负责任的养父为了追爱远赴重洋,只每个月给我巨额生活费,委托阿光照顾我。为了阿光的自尊心,我也没告诉他我的身世。老话说得好,男人一思考,上帝都会发笑。还是让阿光沉静在‘他照顾我’这个情境中比较好。”

    工藤新一惊出豆豆眼:“是,是么?这样啊。”

    金菲士配合着笑笑,揽住了身边的贾斯汀。

    一行人看似融洽地参观起了后台。除了一个女演员差点被屋顶上方吊着的盔甲砸死外,一切都很平静。

    二楼包厢早就准备好了茶点,方便贵客取用。酒井奈在椅子上坐定,与金菲士闲谈几句,歌舞剧开始了。

    酒井奈早有准备,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了一个小型古董望远镜,金色的镜身上嵌满了闪闪发光的宝石,打开折叠的镜架,凑在眼前看了起来。

    金菲士嘴角抽搐,他还没发现自己的养子还有这么浮夸的一面。

    酒井奈看了一会儿,就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在他看来,这部剧的编排有点过于古老了,希腊神话谁没看过呢。直到镜子后提起了落魄贵族,不,他变成了大天使。

    酒井奈尴尬地脚趾抠地:“这合理么?”

    金菲士低声回答:“编剧至少进行了大胆的创新。”

    就在二人窃窃私语时,一道射线从舞台上射出,酒井奈敏捷低头,没有感觉到子弹射过来,却看到了角落放置的弹壳。

    他目光一凝,随意一脚,把那颗弹壳踹到了楼下。

    “金菲士,我觉得你的男演员凶多吉少了。”他重新拿起了望远镜,看到了大天使洁白的衣裙上渗出的鲜红的液体。

    金菲士脸色难看,他也感觉到了不正常。

    果然,一阵尖叫,烟雾散尽,三个马赛克女演员好好地站在舞台上,大天使的扮演者基司大睁着眼睛,早已失去了生机。

    观众们也陷入了恐慌,生怕下一个受害者成了自己,惊叫着、蜂拥着从各个出口逃去。

    第18章 嫌疑人竟是我自己?(3)

    观众们也陷入了恐慌,生怕下一个受害者成了自己,惊叫着、蜂拥着从各个出口逃去。

    不过好在这里是最负盛名的剧院,演着这阵子最热的剧目,门外有着两名站岗的警察维持秩序。

    听到剧院里面传来的枪响和无线电里的命令,他们赶忙上前,引着那些从里面跑出来的观众来到隔壁相对安全的店铺稍作休息。

    很快,警方的支援也到了,训练有素的警察们一部分去安抚群众情绪,并录取他们的口供;另一部分警察跟着警长进入了案发现场。

    由于发生命案时,那束激光rou眼看是从酒井奈他们的包厢内射出的,他们便成为了案件的重点关系人,这让酒井奈十分不满。

    索幸,金菲士还是发挥了他本地土豪的作用,至少在没证据的情况下,那个被世界观影响下,本该胖胖的秃头警长却变得高大魁梧,也没有强硬地让手下的警察对他们一行人进行搜查。尤其是,酒井奈还随身带了数不清的违禁品。

    不过酒井奈见过的场面多了,自然不会因为这种小场合露馅儿,如果暴露了,他大可以杀了在场的所有人,反正,在这个剧场里的警察也不多。

    他和金菲士的眸子在看向下面忙活的警察时同时划过一丝冰凉,又在转眼间将那抹杀意收了回去。|

    金菲士一面柔声劝慰不安的情人,一面敲了敲酒井奈放在一边的平板,示意他看消息。

    酒井奈在金菲士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这个贾斯汀·休好歹也是cia出身,什么死人没碰到过,需要这么安慰么?拒绝被恋爱的酸臭味腐坏的酒井奈打开了自己的平板。

    是boss发来的消息,让他尽快帮贝尔摩德抽身。

    酒井奈眯了眯眼,要想离开这里,还得破解这个凶手设下的死亡圈套。这么一想,他反而不着急出去了。

    希望贝尔摩德自己先挺一会儿好了。他好整以暇地坐了下来,脸上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