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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與慾和解

    007.

    某天下午,被没收了所有玩具的明毓岑趁她在书房写东西的时候,偷偷找到了那个只玩了一次就没得玩的新杯子,往自己已经伤癒的roubang上面一套,拉上裤子走出杂物间。

    因为怕她发现,他在花园里和后院中假装散步和浇水,其实roubang上套着那个啟动电源的杯子在内裤里被裤子和宽大的衣服遮掩住,吃饭的时候他就关掉电源只是套着,她没看到的时候又打开来,没几天,就连那支粗长的假阳具都被他偷回来了。

    塞近自己的后xue里,前面套着杯子,一样用衣服遮掩得一点都看不出来,晚餐前才会趁她煮菜的时候躲到厕所里再射一次才拿掉前后的东西,洗乾净藏起来。

    他还偷偷网购了一支能安放在各种地方的电动打砲阳具,还有一个套套杯功能的电动内裤,后xue是有开孔的那种,然后穿着,屁股贴在墙壁挨着打砲机cao干,一天要玩自己五次之多。

    有一次来不及把打砲机收起来,就这么安在杂物间墙上,吃饱饭躲进来看见那支水亮亮的阳具,把自己塞了回去开起来干得紧紧摀住自己的嘴不浪叫出声,滋滋滋的被cao洩了,黏着两层jingye的电动内裤里的roubang也再射了一次。

    他的骑马机没有被她没收,因为她以为他没有玩具,光是骑马机的话只是运动健身而已。

    他趁她出去买菜的时候把打砲机安上去开了一速玩,短短的时间里就射了两次,全都射在他又新买的舌吸杯里。

    他晃着屁股前后都爽,在她回来之前把痕跡都清理掉,玩具也藏起来,饶是他玩得这么勤,两人的性生活依然非常充足,他的性慾就是这么旺盛,比起那些玩具,他最爱的还是冯皢乐,玩具只是身体舒服,冯皢乐带给他的不只rou体的满足,还有精神的舒畅和心理的温暖。

    他每天都翘着屁股先挨打砲机cao过一轮,然后套着舌吸杯或者xiaoxue杯活动,有时间的话,就会再到杂物间里翘起屁股再挨一轮cao,后xue每天都又湿又软,被打砲机干得十分柔软。

    偶尔他自己睡着的时候,因为怀里没抱着她,变换着姿势就会摆出趴在床上翘高屁股等cao的模样来,xuerou也是湿润柔软。

    其实一直都知道两人现居地的何逸钦正好到这个国家办公的时候,起了恶作剧的坏心眼想突然上门刺激他们,结果家里却好像没有人,冯皢乐趁他睡着的时候出去买东西了,偷偷进到屋子里来在房间里看到明毓岑竟然摆着这副模样,哪里能忍得了?毫不犹豫的从外套内袋里拿出安眠针给他扎了一剂,拉掉两人的裤子就干了进去,惊喜的发现xuerou美妙,爽得粗吼起来。

    他简直想要再找一百个人来轮他的翘屁股和saoxue,打电话把外面的两个保鑣叫进来,一个把头塞到他趴跪在床上的腿间吸他的roubang,一个在他cao射两次之后上前干进去入他。

    啪啪作响,滋滋yin声,睡着的明毓岑无意识的呻吟起来,睡梦中还当作是打砲机在cao他,很自然的把屁股翘得更高大张xue口,扭臀摇晃身体配合起来。

    何逸钦看见这番yin浪的sao态,推开正干得爽快的保鑣,自己挺着重新发硬的roubang干了进去衝cao他的美xue和浪臀。

    「喔喔~喔~」何逸钦爽得不行。

    「滋~滋啾~」腿间的roubang被人吸吮。

    「啪啪~啪啪啪~」臀rou被干得翻浪。

    「滋滋~滋滋滋~」滋润柔软的xuerou被干出水。

    「太爽!怎么会变得那么爽?」何逸钦想把人带回家干,可惜不行,拨了通电话交代人找到冯皢乐拖住她不让她回来,自己再专心的干了起来。

    换上保鑣干xue的时候,他还鑽进去他的腿间帮他含rou了,要知道他这还是第一次吃rou,没想到明毓岑的这支这么好,吃得津津有味。

    「嗯~嗯啊~」睡梦中的明毓岑觉得打砲机和舌舔杯把他弄得很爽,不仅晃着臀部,还很熟练的翘起roubang配合打砲机摇晃起来,何逸钦眼里闪过惊喜,含住他又sao又香的roubang吸啃,晃着脑袋磨擦他的宝贝。

    身后的保鑣入了两发进去,全都被柔软的xuerou吃了个乾净,何逸钦简直目眩神迷,干进去爽得飞起,把他从床上抱起来摇晃着干,他的嘴里也含了一隻,roubang也被人吸在嘴里。

    何逸钦从身后连他的双腿一起抱住靠在他身上干,身前保鑣的头埋在那里舔,roubang被干得晃跳,明毓岑也呻吟不止,半晌,他把他放到餐桌上啪啪的干,xuerou吃了五发都没有流出来。

    很快又入了第六发进去,叁个男人轮流在他身上换着地方cao,何逸钦不满意他的roubang只是被吸,又打了一通电话让人找了一个乾净的少女过来,捧着他的臀部才抵上去而已,以为是xiaoxue杯的明毓岑就自己入进去了,正好身后的何逸钦干着,就在明毓岑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他又再一次被人夹着晃了好几个小时,嘴里也塞了一根,他还当成舌吻嘴塞,扭着舌头把塞到他嘴里的每隻roubang都舔得汁液乱喷,roubang的主人吱哇乱叫。

    「太sao了……浪货……啊……」

    「唔~嗯~」

    「啊啊~」

    啪啪啪啪~

    滋滋碰碰~

    滋嚕嚕滋啾嚕嚕~

    明毓岑双腿被开成V字,屁股挨着cao撞,roubang甩着jingye和yin液的水光,嘴巴扭着舌头被干,让保鑣录了起来。

    他的身体爽爽的摇了八个小时,何逸钦惋惜的帮他清理好走了。

    冯皢乐没有发现,被叫醒吃晚餐的明毓岑有没有察觉,毕竟他每天都把自己玩得湿湿的,只是后xue不知道为什么sao痒得忍不住找机会用打砲机cao了一回止痒,足足九发jingye都没有因此流出来。

    偷偷装了针孔摄影的何逸钦看到了他被干了一整天还能sao痒,用玩具自己玩的模样sao得他头皮发麻,才隔天而已就趁着冯晓乐睡着的时候找上门扎了她一针安眠剂,趴在床上睡着的明毓岑也给了一针。

    把人抱到餐厅桌上准备开cao,拉掉裤子就发现了他roubang上套着的东西还有后xue里塞着的那支,欣赏了一会,拉掉他后xue那支把自己硬梆梆的roubang直直干进去撞,没有拿掉他roubang上的,而是把它开啟。

    明毓岑熟练的呻吟起来,扭动屁股又夹又摇让打砲机cao他玩,半晌,他还换了骑马机打、舌舔杯吸roubang,翘屁股挨打砲机cao,被玩具前后夹。

    他趴在新的少女xue上面晃,后xue被乾净的少年干,一轮又一轮,跟何逸钦和保鑣轮流着夹他的下体,在睡梦中摇晃,飞起来又落下,飞起来又落下,摇了一整个下午。

    晚上吃饭的时候,他奇怪自己今天后xue跟roubang都好想要,躲到杂物间里用打砲机和xiaoxue杯,在骑马机上熟练的开啟一速,双手在自己身上揉揉捏捏玩了起来,今天后xue里的处男jingye和另外七发jingye一样没有流出来,连续两天入过处女xue的roubang也再次射了两回。

    何逸钦简直快要爱死这个宝贝了,每天都去干他,不光自己干,还让他轮流用着一个又一个处女xue和处男roubang,他们都是有福气的,第一次就能遇到sao得这么美的浪货。

    两个保鑣也干得很爽,捧着他的臀部用下体cao打,干得睡梦中的他哀哀叫,roubang还插在少女xue里抽插,连少女都被他扭着干得发浪。

    嘴里也不晓得被射过几发jingye装到肚子里,每天都有点吃不下晚饭,然而打砲机和xiaoxue杯却用得更勤了。

    何逸钦监控到他网购了一隻新的假阳具,他偷偷拦截下来换成仿造自己的假阳具,看他每天用自己的东西玩,下午在被他真东西干。

    由于是更加熟悉的roubang,明毓岑配合得更好了,何逸钦也更加的舒爽,每天睡前都把他当天被轮姦的影片放出来看,直观的欣赏他的sao浪。

    每天捧着他的美xuecao,明毓岑每天都在晚餐后用换了新阳具的打砲机止sao,后来就连晚上两夫妻睡着后都被打了安眠针,将明毓岑抱到客厅里干。

    何逸钦没有对冯晓乐出手,毕竟偷偷姦他已经很过份了,碰他深爱的妻子就不是人了。

    每天下午和夜晚,明毓岑都无意识的被人轮着发sao,rou体也被开发得更加sao浪了,配合度也越来好……

    明毓岑打了一个抖从睡梦中惊醒,惊疑不定的奇怪自己怎么会做这种梦,还梦到了何逸钦,他只是有点混黑的小职员而已,哪里有什么保鑣,而且他也没有把被没收的玩具拿回来玩,更不用说自己也根本没再买新的,那天皢乐心疼劲过了之后就发了一场大火,吓得他想都不敢把那些玩具想起来。

    他知道只是梦,可是梦境里被人轮的滋味让他非常难受,而且他很害怕,他是不是真的已经脏透了?才会做这种梦?

    明毓岑躺在床上难受了许久,还是没忍住,翻身下床衝进浴室里吐了起来……

    冯皢乐听见动静睁开眼醒来,下了床忙往浴室走去,心疼的弯身抱住跪坐在地板上的他拍抚:「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噁~嗯……」明毓岑难受的又吐了一会,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却还是一直没有办法停止呕吐,冯皢乐一直轻轻拍抚着他的后背,不时往他额头上亲吻,安抚了好一会他才好转,沮丧的回抱住她。

    「我梦见何逸钦了……我梦到……我梦到自己又跟他们做了,他找到我们,还偷偷跑进来了,你不在家,我正在睡觉,我……他帮我打了安眠……我被cao的时候,还以为是在玩玩具,很舒服……我还跟好多女人zuoai了,也被好多男人插了,有的年纪都还好小,我是不是好奇怪,我是不是变态?我好脏……好脏……好脏!」说着,明毓岑突然开始捶打狠抓自己。

    「好脏!」

    「毓岑、毓岑你先冷静一点听我说。」冯皢乐阻止他:「你抱着我,不许打你自己,然后专心听我说。」

    冯皢乐的语气很严肃,明毓岑最恐惧的就是她对他生气,怕她厌恶,还怕她不理他、不要他,害怕的依言抱住她。

    冯皢乐先把他从地上扶起来,让他洗手,自己拧了一条热毛巾帮他擦脸,两人回到床上,靠坐着,才开口对他分析:「你在梦里面是不是用旁观的角度?」

    明毓岑还是抱着她,点了点头:「嗯……」

    「那你旁观的时候是直接感受到zuoai的舒服,还是只是觉得在zuoai的那个明毓岑舒服?」

    明毓岑:「我觉得在zuoai的那个明毓岑很舒服。」

    「那旁观的你自己呢?」

    明毓岑愣了,皱眉回想梦境,说道:「不舒服,很噁心,我想要阻止那些,我觉得很想吐又害怕,想要找你又怕被你看见,很痛苦……」

    冯皢乐温柔的抱住他:「毓岑……」她思考了一下该怎么说才不会造成他再次撕裂才刚结痂的伤疤,「你只是还没有忘怀过去伤痛而已,就像你说的,你在害怕,你感到不舒服,之所以是何逸钦,是因为他是那次事情中最主要的人。」

    明毓岑没有说话,他似乎没有完全认同她的说法,冯皢乐知道他一直都有心结,明明是冷淡又高傲的性子,偏偏从很久以前就被硬生生扭曲得不成样子,时间虽然能让他逐渐忘却伤痛,可确再也回不去最开始的模样了,他不甘心,最不甘心的,大概就是他自己被开发得很敏感放荡的身体,与自己的理智和意愿相搏,他的身体已经记住了性交的快感,无所谓情爱,只单纯rou慾的快感,这也是他自己最无法接受的一点。

    「我爱你啊,明毓岑。」

    …………

    明毓岑的眼泪落了几颗到她身上:「我也爱你,很爱。」正在哭泣,同时厌恶自己噁心的本能慾望,就突然被她伸手握住了。

    没错,她握住了那处从梦中惊醒后就硬直的性器。

    「嗯~」明毓岑打了一个哆嗦,瞠大漂亮的眼惊愕的松开怀抱看她。

    「这个东西如果馋了,我可以疼惜他呀,没什么好纠结的,我就在你身边啊。」

    明毓岑还是很沮丧:「我……我是因为这个居然因为梦里……梦里面那样……如果我真的被人那样对待,是不是也会像梦里那样高潮,我觉得……我已经脏得无可救药了……」

    冯皢乐挑眉,而且居然真的对他点头了:「那你肯定还是会高潮的,射精也一定还是多多的。」

    明毓岑还没来得及难过,她又继续说着:「可是你的心里绝对会很痛苦,你会崩溃。」

    明毓岑思考着她的话,终于稍微有些扭过劲来了,冯皢乐最后劝了句:「你有些鑽牛角尖了,不过也没关係,我陪着你,你有难受就告诉我,别自己烦恼。」

    然后说完就……弯身张嘴伸舌,叼住他的rou冠舌头压着重重一个磨舔,然后舔拭了一圈rou冠与棒身交接处那圈最嫩又最敏感的嫩皮,然后吸住又弹又嫩的冠头嘬嘬了两下,向下将棒身一起含了进去,含不进的就用两隻手包覆起来轻轻在合掌夹住的掌心细细搓搓,含了几下滋润后松口,用舌尖一路向下划到嫩袋上,先用舌尖细细勾挑搔痒,逗得软袋都细细颤了颤,棒子也抖着晃了几下,然后才轻轻含舔、轻吸,将软袋垂着的部位含到嘴里用舌头轻轻磨擦按摩……

    「嗯~哼嗯~嗯~啊……」明毓岑被她爱惜着自己的棒棒和软囊,双腿张开了些舒服得轻吟,忍不住将下体对她凑近了些,想要得到她更多的疼惜,感受她打从心里对他自觉骯脏的性器百般呵护。

    不一会,明毓岑被后枕靠着她给他叠的枕头和被子,让他舒舒服服又温暖的靠着,看她在自己张着的双腿间呵护他的yin具,roubang止不住吐着麝香气味的露珠,每每才刚露出来就被她爱极的舔吃掉,不一会还混上了太过舒服而分泌出来的前精,有些淡白色的露珠甚至会被她嘬嘬吸得连管道里的都一起被吮出来。

    「皢乐~啊、嗯~」明毓岑的膝盖有些想要曲起,双腿也有些颤抖,显然是想要射精了。

    「啊~啊啊~~嗯、嗯~哼~」

    滋~滋~啾啾~滋~啵~

    「喔啊~嗯、哼嗯~」

    她突然抬眼看他,俊顏微红,半闭着双眼微张着嘴呻吟,满脸都是单纯的舒服,然后双手突然开始上上下下糅动他的rou茎,嘴巴吸出一串嘬嘬嘬嘬声……

    「嗯!嗯啊啊啊────」

    嘬滋、唔嘬嘬滋滋……啾……嘬嘬嘬……

    「唔啊………啊………嗯……唔嗯……哼~」

    滋……嘬嘬……

    唇舌猛的紧贴强吸,唧!!!!!

    「啊~~~~#%︿(#*啊啊────︿*$(#︿(」

    jingye本来就被吸射而出,还在射就又被强力吸了起来,吸得他白眼一翻尖叫起来。

    爽到双腿又踢又伸,臀部微抬起又无力落下、微抬起又无力落下的无意识挣扎着,rou冠都一直被紧紧吸在唇舌间唧唧尖响,棒身也没被双手放过套糅。

    「啊啊──啊、啊啊────」身体弹跳了几下,突然一僵,乱颤抽搐一阵之后脱力一摊,roubang还在唇舌里唧──唧──的吸,又出了一股才被放开。

    冯皢乐抱住他安抚,把另一张刚才特地拿出来放在旁边的被子拉过来把他包裹起来,连人带被的紧紧抱住,他偶尔会需要这样被有些强制又逼迫的对待,才能满足他敏感又yin荡纯rou慾的那一部分渴望,否则他就会自己安静崩溃着,或者就像今天这样做噩梦。

    但是每当他这一部分被满足之后,就格外需要安全感,急切的需要感受她的爱意,否则他就会开始出现自残的行为,因为被满足的这一部分会激发他的厌恶心理和罪恶感。

    并且,如果不是她给予的满足,就算只是他自己用的玩具,他也会痛苦难受,所以他才会问她是不是不理他了?会不会讨厌他了?都是出于没有安全感和内心的罪恶感。

    他对性的需求强烈,偏偏意识又将性定位为罪恶而压抑,越压抑慾望就越旺盛……

    「皢乐……」明毓岑被她抱着,没来得及涌上恐慌感,就被她给予的安全感包围了,微带泣音的磨蹭她撒娇。

    「嗯,我在。」轻抚他的脸。

    「呼……」明毓岑暖呼呼的昏昏欲睡,被她轻抚着后脑安抚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