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
不知什么时候莲姐出现了,唐小彩想说点什么,被莲姐看了一眼,然后悻悻地走开了。 一个月后我居然能双手各平举三块砖十分钟了,连一些老兵们都暗暗称奇。当然这样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有了一个平稳力很强的双肩后,我的打针技术上可以说是莲姐的得意弟子,看到唐小彩那双无可发作的眼神时,爽啊。 下连的二个月后,一天我正在宿舍里时,听到外面有人叫我。出去后,一个小护士就说有人找我?然后神秘地笑了笑,而且是那种很意味深长的。 当我跑到会客时,打开门的那瞬间,我的和身体不由地颤抖。 是杨雪肖。 我们有多久没有见面了呢?我忘了,好像有几年了吧,现在的她一身常服,外面披了一件毛料军大队更显得她的英姿,以前我没有发现原来她穿上这一身军装时这么好看。 “呵呵,傻小子,见到我真的傻了啊?两年不见,都当兵了,和我是战友了。” “呵呵。”我居然只会傻笑。 “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告诉我你在这里,如果不是上次在人事室里看到你的档案,我还不知呢?当时我以为看错了,但仔细看了一下后,家里的地址和双亲都是你的。然后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后,才知道你也当兵了。说,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对我说一下。” 杨雪肖当时好像有点生气,这么多年了,我在她的面前永远都是个弟弟,有时她会对我很好,有时也会很凶。 “呵呵,我是怕没有混好时,不好意思见你呢?再说,你现在已经是上尉了,而我只是沾上了政策的光混了个小小的小尉了。所以,哪好意思见你啊。“ “是么?那见了上级领导还不敬礼?” “啪!” “首长好!” 我端端正正的敬了个礼。 “扑哧。”杨雪肖一下子笑了起来,然后回礼道:“叫你敬还真的敬啊?” “你是我姐,军衔也比我高,敬礼也是当然的事了。” 那天杨雪肖带了一大包的小吃,里面居然还有一些巧克力之类的。 “这边的冬天很冷,多吃些热量高的食物,这样就不会冷着了。” 是的,这里的冬天很冷,在房间的暖气下,杨雪肖头发上的一霜开始化了,显得头发有些湿湿的。 虽然杨雪肖以前没有到我们这里来过,毕竟都是一个系统的,有时一些研讨会上都会见到一些别的区的人,所以在这里李良和莲姐居然也认识她。中午的时候,也算是凑了一桌子吃饭。只是那时我不知道的是,杨雪肖那时认识的人不止是我想的那么几个,后来见过几批文工团的小女兵们,一见面就居然认出我是杨雪肖的弟弟。当时我就纳闷了,我和杨雪肖不是亲姐弟,所以长相不会太像啊。 后来我才知道,在她的钱包里有我的一张像片,当我在部队上时,她居然会把我说得很好,然后介绍给她的一些小姐妹们。我听了就晕了,我还小呢?那么快就为我的终身大事着想了。 第十二章:巡诊 吃饭的时候,我,杨雪肖,莲姐,李良在一个桌子上。杨雪肖吃着吃着便说道: “莲姐,李大哥,我这不成气的弟弟就交给你们了,以后有帮我看着点啊,什么活最苦最累地让他去做吧,这样也好好锻炼锻炼他。我在这里谢谢你们了。” 不是吧?我说杨雪肖啊,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你这么说可以理解成以后医院里可以把我当成个免费钟点工的使用了,你以为我真的精力很旺啊,人可不是铁打的。但是这话我不能说。其实在很久以后,才体会到当时杨雪肖的用心,像我这样大学生,而且在这里的人缘又不错,又上进(呵呵,当时这也是我个人认为的。)。能不出头么?杨雪肖这么也是为了增加别人对我的好感而已。 “这话怎么说的呢?袁成是个不错的人啊,能吃苦,又好学,而且为人又很谦虚,是个好同志啊。”李良说道。 难道这丫能说句好话啊。 “是啊,我看好袁成这个兵,现在护士站那边,如果他在那里的话就可以顶起一片天了,学什么都很快,而已又能吃苦。为了使双手不再颤抖,还硬用砖头平举了一个多月。现在在医院里没有人说他不好的。”莲姐说道。 是啊,除了那个叫什么唐小彩的,和我天生有仇外,其它的人都这么说。 那天发生了一件让我目瞪口呆的事,杨雪肖居然找到了唐小彩,当她们在一起的时候,就像多年不见的好姐妹的一样的亲热,而且那种说说笑笑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我说,杨雪肖你有点立场好不好,全军医院都知道我和这丫头合不到一块儿,你干嘛还和她这么要好呢?当时我是很不爽,但又不能说什么。因为我知道杨雪肖不是个傻瓜,她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虽然这么安慰自已,但是心里还是有点不爽。 杨雪肖走的时候,说了两件事: “好好做啊,如果你做不好的话,我可有耳目的。” “嘿嘿,我知道了。“ “唐小彩那女孩子是刀子嘴豆腐心,很善良的一个女孩子。”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说,就像姓唐那样的假小子,又不温柔,什么女性特症和她沾不到一块儿,就她那样?像只好斗的公鸡还差不多。 杨雪肖那天走了以后,我才意识到忘了问她的一个问题,就是她有男友了吗?其实,最重要的是怕问到那个问题,如果说她有了,那么,我能怎么样呢?如果她说她没有,那我也能怎么样呢?是去表白?开玩笑,也许她会笑死的。在军队中,像她那样的女子都是军官们的首席目标。我在医院里就有深同感受,在这里的一个小护士都有是男兵们手中的宝,更何况一个上尉女军医呢?而且又长得那么漂亮。 有时,对于这样的事,我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 多少年后,当我回忆起那段时间时,不知道用什么的语言去形容,于是我只能说那时我像一只找不到目标的小船一样。其实我不知道自个儿会不会真的呆下去,我不知道,一切都得看杨雪肖。唯一能做的是就是好好的当好一个军医。 时间长了以后,和来医院的兵们都混得很熟了,包括一些班长,排长,连长之类的大多经常能见到。其实,来医院的大多兵们都是由于长年的训练或者执行任务留下的病痛,像什么关节炎啊,静脉曲涨啊,头痛,骨伤啊,这些都能常见的。我一直都觉得我们比他们幸运多了,他们天天要么就是执行任务,要么就是训练,而且那个地方又不会很暖和,零下几十度的温度是很常见的。当他们顶着严寒时,而我们大多会在有暖气的房间里,偶尔我们也会冒着严寒跟队训练,但是那样的情况并不多见。 我曾见过一个小战士,他多大呢?好像十八岁还不到吧,是一名新兵,有个晚上执行巡逻任务时,硬是把一只脚都冻烂了,当送到医院里来时,连鞋子都脱不出来了,最后是用匕首一点一点地把鞋子给划掉,当鞋子脱下后,我在场就吸了一口凉气了,天啊,他的脚由于被冻后,还坚持行军,结果脚被磨出血来,现在连袜子都分不清了。那双脚没有半年是养不好的。其实这样的事很多,很多,很多。 中国的国防是由什么筑成的?飞机大炮导弹固然很重要。但你们知道么?中国北方的几万公里的边防线上是由什么筑成的?是一个个活生生的士兵啊。一到冬季的时候,像一些高原地带的巡逻之类的任务,什么直升机啊,无人飞机能进去都是扯蛋。所以说,还是得靠人。你知道每年有多少个战士被冻死,有多少个退伍老兵因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坚守着边防线最后得了一些终身无法治愈的病痛。你知道么?也许你可以看小说,看电影,看新闻。但我可以告诉你那些表显得和真实情况的不及十分之一,或百分之一。 在医院里的时候,李良很少给我们上政治课的。为什么?光看一些进来治病的战士们也都让你够震撼了,这些活生生的事例更比政治课上的教育更实在。 说点开心的吧。呵呵,当我和那些基层军官打成一片时,另一件事就来了,就是当邮递员。那时我们大多都算80后的兵了,对于男女之间那档的事嘛,用李良的话说就是: “现在的新兵啊,越来越开放了。你看看连手机都敢悄悄地带进来了。” 当某排长或某连长或某老兵看上哪位护士的时候,大多时间都会从我这里来打听下别人的情况。原因很简单,我不吸烟,又不喝酒,更不会吃零食。而找女兵们就不一样了,什么大抱大抱的零食啊都会送几次才能得到一点点的疗效。时间长了,女兵们都开始觉得我抢了她们的生意的意思了。没办法啊,好在每次只能从李良或莲姐那里打听到一些消息。时间长了,这也不行啊,因为我那“月老”的外号都传遍了整个战区。呵呵,后来,还真的有那么几对还被我当时牵线成功了呢。当然了,当我知道他们结婚时,我也没有在医院了。而他们想给我寄喜糖之类也不知往哪儿寄了。 我们每个星期都会派出一外医疗小组到附近的几个乡里去巡诊。而不知为什么,那次居然把我和唐小彩编在一起,带队的是李良。当我想抗议的时候,李良便说了一句话: “有意见啊?军人啊,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那还能做什么?” “我……” 我们要巡诊地区域中有三个乡,而这三个乡并不是在一起的,其中最远的一个地方相差有十几公里之远。十几公里算不了什么,但是在那地上积雪有近三十公分的地方,路不好走啊。由于我是个男兵,加上李良的年纪不小了,所以那些药品都是由我背着。药箱的药什么都有,有胃药,有止咳药,有治关节炎的,还有治冻疮的。我背不了的时候,唐小彩也分担了一点,而仪器嘛那没办法了就让李良自已带上了。乡里的人和军医院里人很熟了,看到我们来了以后,很是热情,什么热汤啊,奶酒啊都摆上来了,生病了能走的来了,而不能走动在床上的我们得去家里看看。 我一直认为新疆那边的人们都还是很纯朴的,当你对他们好的时候,他们巴不得把心都可能给你拿出来看看,但是纯朴的人如果你伤害了他们的话,那么他们对你的意见就是大了。所以说,那些疆独分子们就用这种心理来搞事。因为纯朴的人在某种意义来说,大多时间很容易受骗。 在乡里我还真感受了一下什么叫军民鱼水深,唐小彩不是第一次来了,所以一些大妈大婶都认识她,当她出现时,那场面就像多年没有回家的女儿回来后,做mama当然是热情都得不得了的。反而我却像个外人一样不好意思一样的,李良很和气地打着招呼,我开始把一些医械往外拿,然后借了几张桌子凑在一块儿权当个办公桌。然后一个小模小样的诊所开张了。大多数乡民的病属于那种治不了根本的环境病,因为毕境不同环境下的人们都会多多少少得一些区域性的小病什么的。比如天寒地儿的人大多都会得一些关节炎啊,胃病之类,感冒那就不用说了。而热带地方的人容易得一些流行性的疾病,什么登革热,结石,皮肤病之类的。所以我们忙活了一个下午,重复得最多的就是让病人们多注意吃些热食,天冷了注意防冷,要按时多吃点中药,因为对于顽疾方面还是靠中药店还是靠谱一点。 不知不觉一个下午就过去了,晚上的时候,乡民很热情地请我们去吃饭,在这一点上我甘愿还是吃我自个带的军用粮,虽然那玩意儿吃多了,很恶心的。但是比起那些羊膻味来说,叫干粮的味道好多了。我记得第一次吃羊rou抓饭时,吃了几口我都要吐了,是不习惯那味儿啊。而李良和唐小彩好多了,也许是习惯了吧,对这方面并没有什么不习惯之类的。也许乡亲们看到我那样子儿,知道是什么回事,便笑道: “没事儿,解放军同志,我们家的羊rou没有膻腥的,都是去过腥的,不信你试试。” 看到老大爷那么相信的眼光,搞得我也不好意思不吃,虽说没有那些膻味儿,但还是有一点点轻微的。李良看到说: “没事,真的没有膻味儿,我们都吃这个的。” 当我拿了一块烤羊rou吃到嘴里后,果然没有我之前吃的那种味儿,于是便吃了起来。以前读书的时候,一个教我们心理学的老教授讲过这么一个题目:人为环境地理学。 什么叫人为环境地理学呢?说得简单一点就是说不同地方的人,他们由于所处地埋环境不一样,他们的性格与行为也不一样。有人常说北方人很豪爽,我不知道这话是谁先说出来的,但是比起南方人来说的确是那样。北方由于所处寒带,环境绝没有南方那么好,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对于工业或经济发展很缓慢的,没有了一些花花世界,也就没有什么花花肠子,所以人也就直了那么一点,对于常年面对恶劣的自然环境,由是在性格上总会比处在环境好一点儿地方的人要坚韧一点。这也就是中国历史包括世界历史上北方人总是sao扰南方人,连罗马帝国也怕比他们更北边的人,最后也是一群被他们自然称之为北方的野蛮人给灭了的,这样的事儿在中国历史上也不少见。南方的经济文化无论在哪方面都是领先于北方的,但是南方人从来没有打败过北方人。就像拿破仑和希特勒从来没有打败过俄罗斯一样,因为他们是北方人嘛。所以,在某起情况下,北方人总觉得比他们在南的人花花肠子不少而且没有胆。 所以,分军区医院的那段时候,在这方面我深有体会,在部队里面北方的兵是比南方的兵更给吃苦耐劳和爽快一点,而南方的兵的脑子的确也是好使。反正和有千秋。而我在那样的环境中,不知不觉地也受到他们的影响,也受到那些爱我们的乡亲们的影响,所谓部队是个大炼炉也是这说的是这方面的吧。 晚上并没有什么娱乐节目,电视也就是那么那个台。看来看去没有什么意思,于是大伙就在一起聊天了,新疆四月的天气还很冷,一到晚上和冬天差不多,到了晚上得生炉子,我们就围在炉子边上烤着火,至于聊些什么,我现在想不起了,只是记得李良到是聊得来,也许这是和他的职业有关吧。 晚上很晚就睡了,大约九点多吧,在那边算是夜很深了,我和李良睡在客房中。对于房间里的气味我总是有点不习惯,总觉得空气漂浮着一股什么味儿,我这样说不是说什么老乡们家里什么什么的,只是地区不一样,生活条件也就不一样罢了。李良见到我那样说道: “怎么?住不行啊,要知道这可是人家把最好的房间让给我们啊。你小子思想有问题。” “没有啊,我只是想家了不行啊?” “呵呵,你当我十几年的政委白当了啊?” “哪能呢?住一下就好了,这不是么?以后还有许多机会巡诊嘛。” “知道就好。” 我走出房间的时候,四周静静地,一轮圆月挂在天空,星星很低,好像伸手就能摘下它们。不远处偶尔传几声狗叫,一股冷风吹向我有面庞,突然之间想起她,她还好吗?现在干嘛吗?我现在从军了,不知以后我们之间能怎么样?能在一起吗?我不知道,也许她永远把我当成她的一个小弟弟吧。 呵呵,我想你,你听得到吗? 第二天的时候,工作还是继续,只是比第一天的人多了起来,还好我们带的药品还算充足,虽然是这样,但也还是算太多,每人也只是发了那么一点的药品,毕竟不可能开着门供应啊,那么意思一下下也就行了。有了第一天的工作经验,第二天也就顺多了,在乡亲们口中好像我成了他们的亲儿子一样的。 本来那天下午我们要回去了,结果下雨了,没有车去县里,所以我们三个只得闲了下来。九点多的时候我也就睡下了,大约半夜三点的时候我被李良给叫醒了,我听到唐小彩在房间里叫我们两个的名字。我们进去后看到她捂着肚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的,额头上都出汗了,我下意识地觉得这小妮子是不是得了阑尾炎了。 李良一检查,果然是这样的,这还得了,人命关天啊。但是现在外面还下着小雨,我们在山上,车根本就开不出来。我当时二话没说要一件雨衣被上后,背起唐小彩就往山下赶去,我不知道的是多年以后,我也背着一个人也往山下赶着,只是那一次让我撕心裂肺。 李良在前面打着手电,我就在后面,路很滑,想快也快不起来,不时身子一晃,差点儿都摔了。唐小彩也许很痛吧,我说这话多余了一点,因为她用力咬住我的肩膀,刚开始还是轻轻的,到最后干脆用力咬了下去,我痛得想一下子把她给甩了下来。但是时候急了也就没有感觉到什么,只是肩膀不舒服。背着个人的确是很累,以前我在新兵连时最多也只是背个十公斤的行头跑个五公里,然后累得不行了,而这么一个大活人少说也有近百斤吧,而且是这么恶劣地势下的急行军呢?但现在哪能管么多呢? 好不容易在山下找到车后,我也累得不想动了,坐在车子直喘气儿,弄得像条死鱼一样的。那天晚上回到医院后,唐小彩送进手术室,而我也病倒了。 也就从那时起,好像我和唐小彩之间的关系改变什么,起码她不会找我碴了,然后会主动帮我打水,眼神也不是那么太恶劣了。而我的肩脖却多了一道印子,而当她对不那么横鼻子坚眼睛的时候,我好像不太习惯了,难道我很那个?不可能吧。 “谢谢你啊。” 一天我下班后,在走廊上遇到唐小彩时,她对我说道地。 “不客气。”虽然我很平静地说道,但是心里却想到,靠,老子那到累死累活的你丫现在才说道谢。 “我请你吃饭吧。”这次唐小彩的声音倒挺温柔。我反而不习惯起来。 “没多大的事,不用了。”说完我就走了,我不太习习惯和一个曾经和我对着干的人一起吃饭,也许这叫不够圆滑吧。 从那天些,我的办公桌干净了很多,每天早上保温杯总是泡着热腾腾的热茶,这事儿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干的,而我却没有发表什么意见,你爱干就干吧,我又没有要求你这样做。 唐小彩对我态度的转变的后果就是李良对我的谈话,都知道义务兵期是不允许谈恋爱的。对于像李良这样的老政工对这点觉悟还是有的,我一直相信一个好的政工他的境界在于总会把一些事件谋杀在萌芽状态。 “听说唐小彩病好后,对你的态度比以前好了很多啊?”李良把我叫到办公室后一搭一搭地说道。 第十三章:你心中的他(举手之劳,请帮忙收藏) 我从心里白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这样玩反而弄得你没有水平一样的。其实从他的心里也是为了照顾我的心情而已,生怕一开火就很坦白,搞得大家很没有意思多不好啊。 “政委,我就知道你想说,是不是我和唐小彩在谈恋爱?我又不是没有学过条例,放心吧,我不公违反纪律。” 见我如此直白,李良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咳了一下说道: “你知道就好,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年轻人嘛很正常的,注意影响就好了,等你过了义务兵期后,这事啊谁也管不了你,我们也没有没有权限去干涉你们了。” “呵呵,我说政委啊,怎么说我也是你带出来的兵吧,这点你难道也不 了解,你看我像给你添麻烦的那种么?呵呵,我和唐小彩是战友啊。” 那天谈话,我不知他没有找唐小彩谈话,但我相信听我这么一说后,李良绝不会再找唐小彩说话。在他的心里对我这个革命同志还是很信任的。 日子没有过几天,我又见到了杨肖雪,这次她休假从另一个军区医院那里过来看我,我总觉得那天应该很高兴才对,事实上我刚开始的心情是这样的。当她到了院的门口时,看到那身绿色的军装下衬着完美的身段,白嫩的皮肤,当脸上笑起来的时候,总会有两个浅浅的酒窝,我心里不禁紧张起来。 “小子,比上次长白了不少嘛,也帅气了不少,怎么?有没有谁给你递过小纸条啊?”杨雪肖笑道。 “呵呵,你以为还在上学啊。部队里这档子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哟,看你脸红了,我说中了。” “哪里啊?不信,你可以问下政委。” “呵呵,如果这事能被他知道的话,估计军医院都知道了。看把你不好意思的,脸都红了。”杨肖雪打趣道。 “姐,你过来有带什么好吃的么?”我忙转移话题说道。 “瞧,把你馋得什么样子,现在你也是革命军人了,不能老想着吃。” 杨雪肖一边笑道,一边给了我一个袋子。其实我并不喜欢太吃零食,院里面的饭菜还是不错的,平时我从不买什么零食来着,上次杨雪肖给我的零食最后都被那帮小女兵们给抢过去了。